作者有话要说: 嗯,昨天晚上意外的收到一个陌生朋友的评论,说写了六章齐信磊作为主角只出现了一下,写偏了。然后厉景行的黑色衬衣感觉很像黑社会,应该换个白的。衬衣扣子没扣好,感觉像个GAY,灰色西服和宝蓝色手帕很low说我审美有问题等巴拉巴拉。呃,其实我不介意大家拍砖哦,只不过要是拍错了地方,我只会更加喜欢我写下的每一个字,每一个人物。好吧,我承认我很固执。
嗯,国庆的最后一天了。明天又要开始苦逼的起早床生活了~大家……一起苦逼吧。嘻嘻。
☆、扮猪吃老虎
顾雪夏站的远远地,“我今晚睡哪儿?”
“床上。”厉景行头也不抬地回答。
“那……那你呢?”
轻微的噼里啪啦的打字声突然消失,厉景行抬起头,“没想到她会留我们下来过夜,今晚我们睡一起,我不想明天早上一大早所有厉宅的人都知道我们分开睡。”说完又低下头去忙了,根本没给顾雪夏商量的余地。
顾雪夏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看了看那张超过两米的大床,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朝着大床走了过去。在靠墙的一侧躺下,眼睛一闭将被子盖上。卧室里只剩下打字的声音。
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顾雪夏看着白色的墙,愣愣出神。关于说她怀孕的事也没有一个解释,哪怕是敷衍的都没有。不过,也对,他们之间本来就只是一次交易而已。商场上只有自己的利益,只要自己得到了最大的利益,又何须向其他人解释什么。或许这本就是一个他精心设计的测验。
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厉景行还在忙,顾雪夏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还醒着,又感觉已经睡着了。
“啪”一声轻响,厉景行关掉书桌上的台灯,半眯着眼,一边揉捏着鼻梁一边朝床这边走去。
站在床尾,一睁眼竟发现床上没人!他明明看见她躺下了的,怎么突然不见了了,四下看了一圈还是没有。原本沉沉的倦意一下醒了一大半,正要叫人的时候,突然扫到靠衣柜的那一侧的床边有一个小小的凸起,定睛一看,那不是那个女人还能是谁。明明快170的个子,怎么会这么没有存在感。
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厉景行在床的另一侧坐下,摘下手表然后躺下,伸手关掉床头的台灯。窗帘被拉上了,屋里一片漆黑。漆黑中,顾雪夏睁开了眼睛,床的另一侧轻轻塌陷的时候,她就被惊醒了,但是仍然保持这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另一侧,厉景行也睁着眼,没睡。
一张偌大的床,两个人背对背各占了一边,中间空出很大的一片空间,就像是有一堵无形的墙隔开了两人。
同床共枕,却只是同床异梦而已。
顾雪夏不清楚自己这一夜到底有没有睡着过。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她就跟着厉景行一起起了。刚收拾好,准备下楼吃早餐的时候,一个女佣走了进来,说是收拾房间。
厉景行什么也没说,顾雪夏出门的时候装作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就见那个女佣掀开了被子,然后站了一会儿,似是在看什么,接着才开收拾。
顾雪夏回头,看着那个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男人,心里竟然一片复杂。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才要这么相互猜忌、防备。
转念一想,这又干自己什么事。收回思绪跟了上去。
吃过早餐,厉景行要去公司,顾雪夏也跟着他一起离开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黑色宾利,宋碧婉脸上那本就虚伪的笑容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代之以咬牙切齿的恨意。神情严肃地上了二楼。
“方管家,待会儿大少爷醒了,让他吃完早餐来书房一趟。”踏上楼梯,边走边吩咐道。
“好的,夫人。”一如既往的恭敬。
环山公路上,一辆黑色宾利平稳行驶着。车厢里如来时一般安静。
“没什么要问我的吗?”男人忽然开口。
顾雪夏扭头浅笑着反问道:“问什么?”
“你想问什么?”球又抛回到她手里。
“没有。——我想没有一个入职考试,考官会让面试者问自己为什么要出这道题吧。”
男人脸上的笑意不改,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微微拉起,魅惑又危险地打量着她。顾雪夏不避不躲,也大胆地看向他幽深的眼底。
厉景行一下移开视线,“顾小姐还真是与众不同。”不知所指。
“谢谢厉先生夸奖。也就是说入职考试我通过了对吗?”
男人不再说话,只是微微挑眉。
话题到此为止,车里又归于安静。
厉景行看了一眼窗外,不知道自己的“好母亲”会怎么看待这个“乖巧”的儿媳呢?看来,扮猪吃虎的把戏不是只有他喜欢玩的。
“砰砰砰。”书房的门被敲响。
宋碧婉背对着门坐在旋转椅里,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着一小杯红酒,视线不知落在何处。听见敲门声,回过神来。说了声“进来”,然后脚下稍稍使劲,将椅子转了过来。
“妈,您找我?”厉子轩走了进来。
“坐。”
厉子轩坐在一旁的黑色沙发上。
“要来一杯吗?”宋碧婉朝他扬扬手里的红酒。
“不用了。”哪怕是在自己的母亲面前,厉子轩也和平时一样,神情冷漠。
“子轩,你说厉景行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开门见山。
“妈是指什么?”
“我最开始想要撮合他和华蓉在一起,毕竟华蓉就是个花瓶,不对,比起那个姓顾的女孩,她连花瓶都算不上。——没什么脑子,他少一个帮手,我们也好做事一点。”
“这个姓顾的怎么样?”
宋碧婉抿着嘴摇了摇头,“看不清,感觉很单纯的一个小女孩,不谙世事。但是我问的问题她都答得没有破绽,不知道是事先和厉景行串通好了的,还是真的是在说真话……”宋碧婉眼睛微眯,努力回想着昨天和顾雪夏交谈时的情景
“不过,那双眼睛……很干净。不好说。”
“要不要去查查她的底细。”
“好。你那边的生意怎么样?”
“最近进展地很顺利,本来被他压得有点喘不过来气了,但是我去了一趟意大利跟慕雅见了一面,故意让记者拍到我们在一起的照片,他似乎就沉不住气了,然后计划就乱了。现在公司已经没什么大事了。”厉子轩嘴里的那个他就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厉景行。
“嗯,慕雅永远是厉景行的死穴。对了,她不是要回国了嘛,你多找时间陪陪她,有她在,我们就握住了厉景行最大的把柄。”
“我知道了。”
“子轩呐,妈也不想看到你这么辛苦,但是厉景行本就不该是厉家的人,你爸过世的时候,瞒着我们母子把厉氏珠宝给了他,妈心里这口气啊,这么多年也咽不下去。”
“妈,您放心吧。”深色的眼眸里一抹复杂一闪而过。
“对了,你记得给他备一份结婚礼物,他马上就要结婚了,我们不能给人留下话柄。还有,厉景行都结婚了,你和慕雅的事自己也要规划规划了。听说沈峰最近有一个大项目,如果你跟慕雅早点定下来,他那么疼女儿,肯定会把项目交给厉氏集团的。”
“我明白了,妈。”
……
作者有话要说:
☆、一袭白纱
哥特式风格的教堂,掩映在一片法国梧桐中,显得愈加庄严神圣。微微有些灰蒙蒙的天空低下,高高的屋顶安静地耸立着。偶尔几只雪白的鸽子优雅飞过,在屋顶暂停几分,四下眺望一眼,又翩然飞去。展翅的瞬间,一片洁白的羽毛徐徐从高空飘落,悄然落在教堂某个不起眼的窗台上。
顾雪夏坐在一间休息里,孤孤单单地,看着那如雪蝶的羽毛,愣愣出神。
所有的一切都按着约定好的那样平稳地进行着。没有意外,也没有玩笑,她和厉景行真的结婚了。然而……视线落在地板上的影子的时候,心里却忍不住泛起一丝悲凉。别人的婚礼都是欢声笑语一片,而她,却只有自己陪着自己感受着走进教堂前的紧张和无措以及压制不住的凉意。
凌菲已经订婚了,不能当伴娘。而且,凌大小姐因为她没有早点跟她说自己要和厉景行结婚的消息,到现在还在生她的气呢。而那个说好待她婚纱及地,必短裙相配的人,现在想必也不愿见她吧。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日和苏楠争吵的画面。想来她还在生气吧,要是换成自己,怕也是气得不行吧。前两天听厉景行说她去找他了,但是最后还是无功而返。也是,厉景行是什么人,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说动。
厉景行问过她需不需要一个伴娘,他可以帮她找一个。但是她果断拒绝了。没有就没有,何必将就。
扭头看向身旁的镜子,有些呆愣的目光慢慢回过神来,看着镜中的自己。
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了,厉景行的秘书走了进来,脸上带着职业性微笑。
“顾……厉太太,婚礼快开始了,我来接您出去。”
“好的。”顾雪夏瞬间收拾好情绪,回头的时候嫣然一笑,然后拎起裙摆站了起来。
高大的礼堂大门徐徐打开。顾雪夏拿着捧花,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蓝色的氢气球、红色玫瑰、雪白的婚纱、以及长长的红色地毯,所有的一切,都是曾经幻想过的模样。
然而,在走向人生的另一个阶段的路上,却没有人陪着她,没有父亲的手臂、没有苏楠的祝福,就连站在红毯那头的人也只是一个交易对象。这一切都在向她昭示着,这必将是一段不幸的婚姻。
然而,她却没有了退路。到了今天,哪怕她现在死在这红毯之上,她也只能看着前面十字架上的耶稣,无法回头了。
隆重庄严的婚礼进行曲在教堂里回响,那么幸福的旋律。然而当自己的手被那个也如她一般带着假面生活的男人握住之后,这幸福的旋律渐渐消失。
并肩而立,神父开始宣读誓词。
“主啊,我们来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这对进入神圣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为一体,恭行婚礼终身偕老,地久天长;从此共喜走天路,互爱,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赐福盈门;使夫妇均沾洪恩;圣灵感化;敬爱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颂扬。”
“在婚约即将缔成时,若有任何阻碍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或永远保持缄默。”
……
“顾雪夏,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毫不迟疑。
“厉景行,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
“你们是否都愿意为他们的结婚誓言做证?”神父问观礼席上的众人。
“愿意。”异口同声,然而在这声音里却没有一个是真正只属于她的,如果真要找一个的话,也就只有凌菲了。观礼席坐得满满的,新娘父母坐的地方却空空如也。
然后是宣誓,顾雪夏看着面前十字架上的耶稣,机械地念出这世间原本最美的诺言。
看吧,所谓的终身大事,也不过是三个字而已。
交换完戒指。
“圣父圣子圣灵在上,保佑你们,祝福你们,赐予你们洪恩;你们将生死与共,阿门。我主洪恩与你们同在。”
顾雪夏和厉景行转过身面对面,两个人都面带微笑。只是这份笑意里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也只有自己知道了。
“我已见证你们互相发誓爱对方,我感到万分喜悦向在坐各位宣布你们为夫妇,现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看着厉景行凑近的脸,顾雪夏一下想起了那垃圾桶里的宝蓝色手帕,脸色不由一僵。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但是厉景行却比她快一步,双手捧住了她的脸,不容拒绝地吻住她的唇。
“啪啪啪——”观众席响起热烈的掌声。
从头凉到脚的感觉说的就是现在的她吧,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对她嫌弃不已,却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吻她,也许明天早上,这一个画面就会出现各大报纸的头版上。一想到这里,顾雪夏觉得胃里又开始隐隐泛酸。
繁杂的婚礼仪式终于结束了。
厉景行被一群人围着,听着那些祝福恭喜的话。而顾雪夏则被凌菲拉到了一边。
“雪夏,你为什么会突然嫁给厉景行那个家伙?他是不是逼你什么了?!我一看到新娘是你的时候就想找你问个清楚,但是信磊说这是你自己的事,一直拦着我!”神色满是担心和焦急。
闻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