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也不用回来了,还有……如果情况不充许的话,活口便不用留了,毕竟军务重要!”
看着身旁的传令官有着呆滞的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鲁纳的心头没来由的就是一阵无名火起,抬头便是一阵怒喝。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误了军务,小心我砍了你的脑袋!”
脸色吓得瞬间变得铁青,传命官哪还敢在多嘴进行询问,一拍马的工夫,就奔了出去。
而看着主帅发怒,鲁纳身边和他关系平时还算不错的副军团长,开口皱眉问道:“老兄,平时很少见你发怒,虽然我们误了时间,不过你也看到了,眼前的这些家伙到底有多不要命,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你又何必生气。再说,我觉得你也没必要把骑兵团换下来,用他们对付城头上的那些残军,已经足够了,你这样一调换,时间又要变长了。唉……”
缓缓了叹了一口气,鲁纳转过了头看着这位与自己合作了多年的老朋友,语气渐渐的缓和了下来,不过,还是带有着一丝难以摒弃的生硬,显然心中有着一个暂时无法解开的结。
“老朋友,你错了,也许,这一次我们遇上一个本不应该去招惹的对手,就像你刚刚看到的,我不是不相信我的骑士团,只是,我们已经输不起了,我需要重振我们的军心,如果再输在这些残军的手里一阵,我们即使占领了瓦泰堡城,下一战也必败无疑,军心,不是我一个人就能操控的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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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百四十一章死志
第六百四十一章 死志
生硬的话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无奈坚定的传进了老朋友的耳朵里。鲁纳的表现很明显的就是不想再给瓦泰堡城头的那引些残军再留下任何翻身的机会,所以这才咬着牙吐出的这样让人感觉到费解的命令,甚至就连之前想见敌军将领的命令都给否决了。
而这样的命令,也的的确确的让就包括自己多年一同合作的老朋友副将在内的其他一众人等感觉到了一丝不解,弄不清楚鲁纳这样做的用意到底是什么,又或者说有什么意义。
不过,命令就是命令,正所谓是军令如山,只要是身为军人,那便是不可违背的,就算明知前方自己的面前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悬崖,接到前进的命令,也没有人敢停下来,必须没有任何一丝犹豫的跳下去。
这就是军令,这就是让每一个军人都无法抗拒的军令。
至于那种所谓的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在真正的军令面前,却是显得那样的苍白与无力。
历史证明,大凡经历过这种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人物,即使他在当时在厉害,打了在打的胜仗,事后也是绝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大多都是落得抄家灭族,满门皆死的悲剧下场,真正得到重用的人,却是寥寥无几,稀少到了极点。
而这些稀少到了极点的人物,无一不是在当时碰到了一个十分英明的君主或是上级。
不过,像英明的君主和上级,却不是每一个敢于抗命,贪图一时爽快,搞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家伙都能幸运遇到的。
如果不幸的遇上了心眼小,容易记仇的上级和君主,那无论当时抗命的结果是胜是败,事后这个上级和君主都会记住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家伙抗命的事实,然后在加以报复,好出出心中的这口恶气。
这样的事情不只在一个时空发生过,几乎可以肯定的说,在每一个时空里,像这样的事情都是很多次的发生过。
所以,在接到了联军主帅愤怒吐出的命令之后,又哪里还有人敢胆大包天的提出任何的异意,质疑自己顶头上司所制定的决策,或是阳奉阴违的不把主帅的的命令当成一回事,依然我形我素的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
主帅身边的所有人,在这一刻都无比聪明的选择紧紧的闭上自己的嘴巴,尽最大可能的防止祸从口出的悲剧发生,免得引火烧身。
而那在前方第一线做战的骑兵将领在接到了主帅的命令之后。虽然心中气氛不过,万份的不愿意,但是最终也只能选择服从命令,没有敢自己做主擅自搞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把戏,乖乖的将自己冲进城内已经开始准备弃马登城,干掉城头那些敌人残军的骑兵用严令给换了下来,并且咬着牙齿的将一直由自己占据着的城门给让了出来,脸色铁青的看着三个号称全联合军团中最强的重装步兵大队开了进来。
毕竟,这可是在主帅的眼皮底下,不是在距离主帅百里千里之外的其他地方,在身后主帅的注视之下,如果任何下属胆敢有不服从命令举动,那下一刻遭到的绝对将是主帅雷霆一般的怒火灼烧。
这种愚蠢的事情,在如今的情况之下,只要是脑袋稍微还正常一点的将领,就都不会做出。
除非……这家伙天生是一个十足的莽夫,而且,还是脑袋被巨龙踩过了那一种。
因此,只片刻的时间,主帅鲁纳的命令就已经很好的传达了下去,并且得到了百分之一百的执行。
只不过。身为全军统帅的鲁纳最后对身边副帅所说的那翻话,却很少有人能够读得懂这里面其中所蕴含的那丝苦涩的涵义了。
除了那与鲁纳合作了多年,在军略上勉强算是及格的副帅与很少的一部分人之外,大多数的将领都对身为主帅的鲁纳这种过于谨慎的做法嗤之以鼻,认为这根本就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的事情。
明明好不容易才攻破了城门,让骑兵冲进了城,但却在眼看成着就能冲上城头把那些个胆敢挑衅联军威严的敌人给斩尽杀绝之际,将锐气正盛的骑兵给撤下来,转而换上穿着一身防御力堪成龟壳的重型铠甲的步兵,这种谨慎得过了头的做法,简直就是如同在骑兵的脑袋上拉屎,告诉他们战斗力不行一样。
这几乎让每一个受命停下来的骑士们都愤怒不已,不过,军令如山之下,却又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一脸不甘的乖乖撤了下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友军步兵慢吞吞的从自己的身边爬过,然后用一种严谨的姿态,从两边的便道冲上了场头,抢走了原本即将到手的功劳。
“他**的,这他**算怎么一回事,难道我们骑兵是后娘养的吗?明明是我们先冲上来的,为什么却让我原地等着,眼睁睁看着步兵来抢我们的功劳。**,这不是明显使宜了步兵么?操……”
“以权谋私,这决对是以权谋私,早就听说过第一步兵师团的师团长是鲁纳大人的小舅子,今日一见。看来果然如此啊,如果不是有这层关系,难道凭他那个吃饭都要女人侍候的饭桶也能坐上第一师团师团长的位置?今天又能在我们兄弟的抢食吗?**他**的……”
“对,**他**的……”
“**……”
……
一声声愤怒的喝骂从几名大队长级的骑兵军官的嘴里毫不遮掩的吼了出来,看几个人的脸色,分明就狠不得立刻操起自己胯下那硕大的家伙直接干了无辜的第一师团师团长的菊花,眼神里,也跳动着一种食物被抢走的恶狼似的凶恶之色。
“住口……你们这些家伙,难道想造反么?虽然这周围都是我们骑兵团的人,但是难保你们刚刚所说的话就不会传到鲁纳大人的耳朵里去,都给我小心点,别他**功劳没拿到在把自己的前途给陪进去,到那时,就是我也保不了你们。唉……真他**的晦气,还是站在这里好好看戏吧,难保上面的那些华夏残军不会出人意料的给第一师团的那些混蛋们来一计狠得,先等等看吧!见鬼!”
刚刚策着战马从身后安排完任务回来就听到了一众手下在高声的喝骂主帅和那位与自己平级的有名饭桶,第一步兵师团的柴废师团长,骑兵师团长反回的瞬间就立刻高声怒喝,训斥了这几位平时都是自己手下得利干将的大队长,脸上的神色明显带有着一丝清醒和警惕的神色,没有像其他的手下那下,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
可是。从他那不算严厉,并且明显没有愤怒意味的话语之中就能看出,这位骑兵师团长,也同样对主帅鲁纳的这道莫名基妙的命令十分不爽,甚至十分的愤怒了。
只不过,他对自己情绪的控制能力十分的出色,并没有像自己的那些手下一样因为愤怒而失去了理智的站在大厅广众之下肆无忌惮的就开始骂人。
相比起来,他还是很懂得保护自己与自己这些手下的。
所以,这才出言制止和训斥这些因为愤怒而失去理智的家伙。
不过,让骑兵师团长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却是,自己刚刚后面那番安慰自己和诅咒他人的话语竟然真的会一语中地。奇迹般的变成了现实,让自己与自己身边这些部下们都狠狠的庆幸了一把。
“给我爆!!!”
“轰……”
一声暴喝响起的瞬间另一声爆响也同时响起,就在还有部下还想再说两句不同意见的同时,城头之上,战斗已经轰然打响,而且,先前那些从便道之上排列着阵形冲上去的重甲步兵,也在这一声暴喝和这一声爆响炸响的瞬间,以一种天女散花的华丽姿态,从便道之上四散着溃败了下来,其败退的速度竟然快得让人竭舌,完全达到了一触及溃的军中‘典范’,让所有人见到这一幕的人都差点惊爆了眼球。
“我……**!那……那是什么?爆炎术吗?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可是没有看到有魔法师存在啊,难道他们用的是魔法卷轴?他**的,还好没先上去,不然单只这一下,就足够让我们死上不少人了……”
被震惊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先前还是诅咒着步兵大队吃鳖的师兵师团长,这一刻竟然为自己没有第一个冲上去而感觉到了无比的庆幸,否则,如果换成骑兵弃马冲锋的,那伤亡的数字绝对会拥有最强防御的重步兵多上一两倍。
那个代价,就是一个骑士师团,也是承受不起的。
要知道,任何一个骑兵都是用金币堆起来的,而死一个骑兵再想要补充一个的话,却是十分的困难。
因为骑兵可以随时变成步兵,而步兵却不可能变成一支骑兵。
训练一支骑兵,往往要比训练一支步兵花费的时间要多得多得多。
所以,即使是几百人的损失,也足以让任何一个骑兵师团长心疼得要死。
毕竟,那可是相当于大半个千人大队的数量了啊!
“啪!!!”
全身猛然随着城头上发生的一幕剧烈的颤抖了一下,鲁纳手中的马鞭立时便因为用力过度而断成了两截,而看着城头上发生的一切,做为主帅的鲁纳眉头狠狠的扭在了一起,脸色同时也渐渐变得铁青起来。
原因无它。因为之前让鲁纳最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传令,让军官团给我冲上去,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把城头在短时间内拿下来,另外通知其它的军队,全部不要插手,都给我老实的看着,这场战斗,是他们之间的较量,如果在这样巨大的优势之下还拿不下这支小小的华夏残军,那我们可真他**的丢脸丢到老家去了,后面的仗,也不用再打了。”
冷冷的将命令众口中吐出,鲁纳的眉头紧紧的皱着,目光一闪不闪的就那样径直跳望着远处的城头,内心之中的情绪,此时此刻就如同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乱成一团。
的确,在绝对的军力之下,最后的胜利一定会属于联军一方。
但是,在被不到区区的一万敌人在这座小城整整的挡了五天,将联军的士气打击得低迷不堪之后,联军还需要用人数上的段势才能吃掉这一小支残军的话,那鲁纳甚至可以断言,联军的短期之内将再也无法恢复。
而带着这样一支连军心士气都无甚多少的军队,试问鲁纳又有多少的把握再去面前,前面那刚刚吃掉了第四联合军团,气势正盛的华夏大军。
不惜任何代价,只有不惜任何代价的让全军都新眼看着城头上的那些强军,被正常情况下的斩杀,军心才可能恢复。
否则,掌军多年的鲁纳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带着这样一支全无军心的军队去和气势正盛的敌人死拼了。
让一支不过万人的敌人,吓破了二十万大军的胆,这种荒谬的事情,鲁纳就是打死自己,也不可能让其真的发生在自己的军队里。
如果真的发生了,那么鲁纳将会成为卡敖奇立国历史中第一位创造这项苏荣的联合统帅。
所以,鲁纳这一次真的急了,而且还是彻底的急红了眼。
“军官团上前……”
“不惜一切代价……”
“干掉他们……”
一道道死命令随着旗手手中旗语的打出,传递到了前线的三支步兵大队里,让每一个刚刚才退下来的士兵的脸色都十分的难看。
开什么笑玩,在那种恐怖的爆炸之下,单只依靠两边城墙上的窄小便道,怎么可能冲上去,如果对方还能发出刚刚的那种攻击的话,那绝对是上多少死多少,而且还是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