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真名叫肖悠,母亲是巧煌国的一个小县官,因为贪污案被株连,爹娘被斩,其他人被判冲为官奴,于是他连夜带着哥哥肖钰逃了,想来到凤国投表亲,结果表亲怕被连累,将她们赶了出去,沦为乞丐,怪不得两人梳洗修养之后,气质上佳,而且肖钰极为聪明,还是那个县城的才子呢。
至于另一个漂亮男孩蓝幽怜星,也就是夏雨雪最后买下的美男,比宵钰还要漂亮几分,气质优雅,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一般,而且筋骨上佳,适合习武,上官语嫣一开始还怀疑他的身份.一查才知他的身世极为可怜.是个遗腹子,父母双亡,舅舅是着他嫁进一家小户人家为侧室的,因为他长得漂竞经常那家的女儿调戏,后来舅舅突然生了重病死亡,那家人家的女儿晚上进屋要非礼他.被他进了,结果被人打晕,卖进了地下奴馆。
这三人要是好好培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所以上官语嫣决定尽力培养他们,不仅教他们习武,还教他们经商、谋略等等,甚至从自己培养的凤家军中抽出了几个不同方面杰出的人才,因材施教,对他们进行高强度的训练,这三人也极能吃苦,理头苦练,至于剩下的孩子,自然由君铭继续负责训练。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在忙碌中滑过,虽然上官语嫣心系远在紫寰目的云媚,但是凤国的局势还不稳定,因为这场大变,边境很不稳定,局势紧张,依照君凤临对她这个姝妹的紧张程度,绝对不可能让她出门远行,而她也不愿意告诉君凤临她要去紫寰国涉险,自从知道了君凤临的情意之后,上官语嫣考虑良久,决定还是顺其白然,不排斥不接受,代替君紫妍好好守扩这个国家,帮她实现大凤国的愿望,至于是不是最后能一统天下,她只能尽力而为了!
好在她收到了青衣的飞鸽传书,知道云媚伤势恢复情况很好,而且知道了她的心意之后,听话地准备启程回到紫寰国,装病在府中等她,拖延婚期,但是要她尽快赶去紫寰国。
这个女尊星球的四季计时方法和古代地球没有什么太大区别,转眼间到这儿即将五个月了,站在院子里,仰望着初夏的星空,灿烂的星子亮晶晶的,仿佛就像玲珑圆圆的黑眼睛,想起凌珑,上官语嫣的心情有些沉重。
那个孩子,是他当弟弟一般的宠爱着的,在这个皇权至上的星球,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是她也无法扭转的传统,她多么不想看见那双纯真的眼镜里沾上其他的色彩,可惜他一个疏忽,将他弄丢了!其实不用想也知道,既然来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凌珑从府中带走,必定是个高手,而带走右相仅剩子嗣的目的,不外乎“报仇”二字,可怜天真娇弱的凌珑,会受到怎么样的磨难啊,但愿再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是她心目中那个可爱的孩子,千万不要被仇恨蒙蔽了双目。
“哎……”叹口气,将身子靠在身后君铭的怀里,上官语嫣轻叹出声:“铭,最近十几天都在忙着整编军队的事没时间回来,让你忙坏了吧,别院的孩子们训练的怎么样?小悠他们进展如何?府里没什么异样吧?”
“孩子们都很刻苦,很用心,小悠他们内功都已经入门,尤其是怜星,进展神速,小钰相对弱些,不过他倒是对经商极有兴致,小悠则喜欢那些隐匿的技巧,妍,我觉得你可以暗地里多培植一些这样的人手,以防万一,你说呢?”半搂着胸前的少女,君铭的黑眸幽深而悲伤,眷恋地靠在上官语嫣的发间,轻轻提议。
“我知道,只是时机未到,还不行,这次出去,我准备带上你和小悠他们三人,我们扮作经商的商人秘密潜到紫寰国去,要是我顶着王爷的名号大张旗鼓,目标就太明显了,铭,我终于还是喜欢上了媚儿,但是在我心里,最爱的始终是你,你不要伤心好么?”转过身搂住君铭的脖子,在他清甜的唇瓣轻啄,上官语嫣轻语。
“怎么会?云媚是一国皇子,而且是紫寰国唯一的皇子,当得起你王妃的身份,而且云媚聪明美丽,武功高强,能算计你那么多次的男子,当世该是不多吧,你们真是天生一对,至于我,名分对我来说哦根本不重要,只要妍儿爱我,就足够了。!”一丝淡淡的黯然飘过,君铭红着脸,温柔回答。
“傻瓜,我最爱的就是你,就算没办法给你正妃名分,也不会委屈你,我家的铭啊,我越看越喜欢,真想吞进肚子里,分分秒秒不分开,铭,你记着,我爱你,所以我根本不在乎你是谁,就算你是个杀人放火的罪犯,我也不在乎,我只会帮着你一起杀人放火,知道么?”不知为什么,最近,上官语嫣的心里总有一种莫名的担忧,她一直知道君铭隐瞒了她某些事,也深深为这些事困扰着,所以她尽其所能地爱他、宠他,希望他能说出来,可惜这么久过去了,除了感觉他越来越重的心事,什么也不说,这让他很担心。
因为爱,所以不忍心逼迫,不忍心让他为难,只是到底有什么事是她也无法解决的呢?
“妍儿,谢谢你!”这样的情话,是任何一个男子都无法抗拒的,君铭感动地热泪盈眶,紧紧搂住上官语嫣,深深埋在他的肩膀窝里,良久良久,哽咽着开口,“妍,我爱你胜过我自己,要是我有事,一定会告诉你,夜深了,我们休息吧,可好?”
“好!”心疼地搂住她,上官语嫣黯然轻叹,铭为什么,你还是不能信任我,是我爱你不够深么?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扑瑟瑟……”两人相携正要进去,突然从后院方向腾起一只鸽子冲向夜空,朝远处飞去,上官语嫣一怔,两人几乎同时反映过来,朝后院掠去。
时间已经很晚了,几乎所有的院子都灭了烛火,只有华梦辰的木窗半开,穿着一身白衣的他痴痴的望着天空,满脸泪痕,神情忧伤而绝望,一个多月不见,他似乎又憔悴了许多,也瘦弱了许多,这是怎么了?
隐匿在暗处的上官语嫣很诧异,在她印象中,华梦辰永远是淡定而温文尔雅的,从未看见过他悲伤的时候,他传信给谁呢?难道他也像袁雪曜一样,有自己心爱的人?那他为什么不说?
“妍,我快要撑不下去了,怎么办?我不想害人了,可是我却不得不这么做,妍,你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恨我,讨厌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呜呜……”关上窗,想起那个人的话,华梦辰终于忍不住了,卷缩在窗边低低哭泣起来。
原来,他被人威胁???美眸一寒,上官语嫣拧起了眉,是谁,居然威胁礼部尚书的长公子,她护国王爷的男人?
“铭,明天开始,严密监视他的动向,搞清楚那只鸽子飞向哪儿,听他的语气,那个人要他在府中害人,你要小心些,还有,不要让任何人伤着他。”
“恩,明白。”
“我们走吧,现在我不能去见他,不然会让他知道的。”怜惜的瞥了一眼关闭的木窗,上官语嫣拉着君铭回去了。
一夜未曾好眠,一大早,上官语嫣就起床了,洗漱完毕,只身去了华梦辰的小院。
华梦辰还未起床,阻止小奴的禀告,她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仍旧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余韵,淡蓝的锦被下,华梦辰紧闭着眼,安静而清浅地沉睡着,坐在床榻,轻轻将他额角散乱的发丝理顺,上官语嫣的眼神充满着温柔的怜惜,这个在她面前永远沉静似水的男子,这个深深爱着她的男子,居然独自承受了这么多,他一定很害怕吧,是自己不好,专宠着铭而忽略了他,明明答应要娶他,却没有好好疼爱,让他选择独自承担,这份无怨的深情。她怎么能辜负呢?
对不起,辰儿,我保证从现在开始两个一起宠,别害怕,知道么?
“王爷?”正沉思间,忽然听见一声惊呼,华梦辰醒了。
“早啊,睡得好么?”溢出温柔的笑容,上官语嫣问道。
“我我我……辰儿衣衫不整,还请王爷稍等,让辰儿打理好再来拜见,行么?”脸“刷”的红了,华梦辰满脸通红,羞涩至极。
“刚刚睡醒的辰儿真是漂亮啊,我很喜欢,不用回避了,来,我帮你啊?”笑眯眯地说着,上官语嫣顺手拿过来一旁叠放整齐的外衣,掀开了华梦辰的锦被。|
衣衫散开,白玉似的胸膛半露,两粒粉嫩的红过跃入眼帘,啧啧啧,真是诱人!
“啊……”呆住的华梦辰一下子反应过来,触电似的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拉紧亵衣,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一半的俏脸,都得上官语嫣哈哈大笑。
“辰儿宝贝,你已经是我的夫侍了,害羞什么呀?来来来,让为妻的帮你吧!”说完,一个“饿虎扑羊”,将他压到床上,细吻雨点似的落在他火烫的俏脸,馨香柔软的身体上,坏心地在诱人的红果上轻咬,惹得华梦辰娇喘吁吁,呻吟不断。
“唔……”正吻得起劲,突然感觉身下的身体僵直,随即痉挛起来,上官语嫣吓了一跳,抬起头就看见他俏脸惨白,额上珠汗滚滚,贝齿紧紧咬住唇瓣,已经沁出了密密的血珠,两只纤手紧紧抓住心脏处的衣物,一副忍着剧痛的模样。
“天,辰儿,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呀,辰儿、辰儿,来人,传医师过来!”上官语嫣急得大吼,华梦辰费力地摇摇头,捂住了她的嘴。
“没……没事,就是宿疾,很快就会好的,不用找医师,妍,陪……陪着我,一会儿就好!”勉强说完,华梦辰蜷缩着闭上了眼。
上官语嫣心疼地不行,他这个样子,就像是患了心绞痛一样,难道他有先天性的心脏病?怪不得永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原来是不能情绪过于波动,该死,是她刚刚玩过火了,真要命,以后千万不能刺激他了。
“辰儿,没事了,我在呢,没事了,对不起,我不该逗你的,好些了吗?”侧身将他蜷缩的身体搂进怀里,一边轻拍,上官语嫣一边安慰。
“呼……好多了,谢谢你,我很累,再睡一会儿,行么?”良久良久,满头大汗的华梦辰睁开眼,虚弱的说。
“好,睡吧,我陪你!”怜惜地在他汗湿的额际轻轻一吻,上官语嫣温柔地说。
“嗯”,消耗了太多的体力,不一会儿,华梦辰就睡着了,上官语嫣轻手轻脚地将他盖好,轻柔地将他咬破的唇瓣上涂上伤药,悄然走了出去,她会很多东西,唯独没学过西医,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她必须去找御医们想想办法。
门,轻轻被掩上了,直到感觉上官语嫣的气息完全消失,华梦辰才张开眼,咬住手中的锦被,无声地哭泣着,绝望和痛苦将他没顶,心,很痛!
上官语嫣吩咐小奴不要打扰,急匆匆地走出了院门,须臾,大树后闪出了一个小奴的身影,看着上官语嫣消失的背影,突兀地一笑,眼中滑过一丝阴冷,转身朝后院走去,那儿有可以出王府的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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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未曾上朝,朝臣见的气氛变得极为融洽,人人脸上洋溢着愉悦的笑容,尤其是看见上官语嫣远远走来,个个笑得像花儿似的,热情似火地打起了招呼,那种像看到猎物一般的眼神,让人寒的很啊!
唉唉唉,都过了一个多月了,这些人怎么还不死心?看样子,今天无论如何要皇姐选秀,把所有的适龄男子全部选送进宫候选,她就安全啦!
“王爷,好久不见,思源承蒙王爷悉心教导,老妇全家感激不尽,府中略备薄酒,今天早朝之后到府上一聚,如何?”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绝代风华的女子,迎上去的左相尹忠简直是越看越喜欢,想到当初她和长子如月那段无缘的感情,她的心里就很愧疚,不是她不好,而是皇命难为,没想到她居然情深若斯,差点儿丢了性命,好在她失忆了,终于将她隐藏的才华展现在世人面前,冷静聪明,手段诡异,有着杰出的领导才能,仿佛天生就是一种凝聚力和震慑力,吸引着身边的人为她效忠,单看她能在短短三个月里就将以她那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长女为首的一党降服,并让她们死忠这件事就可以看出她的厉害,更何况她对自己夫侍的爱护,简直到了宠溺的地步,谁家儿子进了她的门,一定会幸福,更何况本就是她欠了她的,所以为了补偿,只要她愿意,自家那两个待字闺中的宝贝儿子都许给她也无妨。
“见过尹相”,躬身微微回礼,眼角瞄到周围的官员竖起的耳朵,上官语嫣轻柔地笑语:“府中公子身体不适,下朝后紫妍想请御医前去诊治,恐怕不能赴约,不如下次吧,可好?”
“王爷对自己的夫侍真是爱护有加,如今凤国不知多少大家公子都想进王爷的王府呢!眼看着王爷的生辰就要到了,不知道这次哪家公子能雀屏中选,啊?”尹忠微微一怔,随即笑眯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