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慧
离婚后有了孩子,在上海这地方,孩子只能拖累。我不会为了一个忘恩负义的人把这种人的孩子生下来。但孩子是我的,不是他的。一切的罪责都有结束。
丛原的公司受到外资企业收购,危机中,丛原病倒。小朴假意协助小牧却将内部资料外泄,康凯在希机中帮助小牧把公司整理好并协助法律及合同问题。
小牧从未想过丛原也会生病,并不是一个无所不摧的丛原,而是苍白的,无力的,长期劳累的一部机器,需要休息休息休息,很多休息。
小牧在丛原面前丝毫没有层意,小牧离开了,离开了丛原的土地,很久之后发觉自己已经离不开。康凯在大学时代为爱好文学与艺术的尚洁背育这首诗,在众人的鼓励下尚洁接受了,尚洁感受到了他坚实的爱,一成不变,但她还没有得到自己的浪漫的梦。
尚洁是一个无父自力成长的女孩子,而康凯则是像一个兄长及情人一样把她包围,有时她很想逃,她骨子里的叛逆与果断的追求。
康凯并不需要一个努力与他平肩的女子,因为他对《致橡树》的理解并没有小牧这么执著与深刻。康凯相反地很喜欢一个居于藤类植物的人,有时离他很远,有昌离他很近,令他感到她需要他,他就不会放手,她不需要他,他也不勉强,他会暂时地松手。
康凯与小牧一样在寻找人生的像树,小牧原来要找的,并非是康凯,而是在一边注视着她的丛原,橡树需要土地。丛原在病原上神采暗淡,小牧与他的手放在一志,就像两棵树一样,共同的东南西北。
人对感情的追求,就像橡树的歌颂,真正把这首诗的涵义用行动告诉你的人,才是爱你的人,多少人曾经颂过这首歌,只是某个时刻,康凯正好在支教那里,他给了小牧的印象就像印随。在这段空中楼阁的感情上,他们各乍朝自己的方向走得太远,小牧在往康原来的地主走,而康已经离开了原地,在那里的站着的,是一个叫丛原的人,他脚下的土地用一棵树的勇气来盘踞着你。
呼啸而过
我不幸运;不会生病;不会种花。
很少生病;就难得痛苦。
不会种花;怎赏悦生命。
短浅的一生;没有了欢乐心情也没有痛心之苦;恰似死水一潭。
我幻想的孩子园植物圈;终不会在我的念叨中我的静坐中拔地而起。
我期待着做些什么;把握些什么;而阳光在手掌纹转移;清风也从手指间滑过;
被门前的喧哗掐住喉咙;夕阳下尘埃缓缓而下定决心地落定发丝。
世界仿佛静止了;而在这突然的恍然若梦中;我发现;呼啸而过的;不只是你;还有青春;还有我。
我为自己的无病而呻吟着痛苦
我为自己的无花而绞碎了光阴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预言家
预言家
唱给他们的歌
呼唤来死期
写给他们的词
将升起末日
如果不开口不动手
没有遭遇会相安无事
你的手指在空气里画圆等待圈定
如果你缄默
那是期待回报的狡黠的仁慈
预言的手指
听候仇恨的旨意
也倾听善良的指引
看见你的手指
晃过我的眼睛
感应你的呼吸
汲走我的魂灵
我不开口也不动手
心平气和等待报复的口吻
你的眼神翻阅数页的恐惧开始嘲讽
如果你愿意
我会被当成蚂蚁掂灭在手掌脚掌心
仍是预言的未来
总不会有你的剧情
作为旁观者的你的热情总会统统散尽
观看一切却难以拥有
那是给无情的人无情的惩毖
你像你的预言只有暗夜
降落
只字片语 蜻蜓点水的启蒙
一束光深信 那种提醒的温柔
未打算 离开太久 只是回头时候
已有影子在相同的位置占有
裙带飘飘 天空为一双人
合上云的好奇双目
未想到来得不是时候
不想轮它静看秋千树下
他们的幸福好暖和
早该懂了 光影停留几久
也会剩得一无所有
辛苦来到地球
落得空白又破碎了
一切的奔赴算得什么
没有泪如何含泪
逃离如流感的速度
但愿走得彻骨冷酷没有余热
宁可没有看到
亦没有机会向往
当自己未存在抹灭就好
愿坠落在黑色土壤中
既长又短的旅途有了终
安息了消失了
痛苦不过漫长的一刻
温暖祝福也是漫长一刻。 最好的txt下载网
灿烂在阳光下
歌喉怎么唱 你才听得懂你不是看客听众
我用字懵懂 未曾将歌颂与膜拜半分显露
时间解开绷带 敞开了门窗
带我到阳光地带 晒干了那些哀愁
有些痛说到痛才会痛 不说哪会莫须有
不介意淋漓尽致地流血流泪流汗
只要觉得痛快 流出去的都带新的流进来
说出来了的 都在空气中消散了不留
说不出来的 非要封住那佳酿用心口?
离开了码头 解下我心头的一棹兰舟
穿山千万重 我向往的旅行在你左右 电子书 分享网站
高速路
听说地铁从这到那精确分秒闪电就到
听说一通拨号就能把多少人结成联欢
我乘风走上远远的路 前途很远
从现在到未来就像射线
不知哪条蚕吐织的高速路这么长
这条丝路我始终走不完
渐渐是高速路在晃荡还是我在晃荡
听说立交桥让两个熟悉的人隔得很远
听说一条河撑开了两岸平行不能团圆
走的这条高速路始终不能让我快起来
这地距那很远 仅有动机不够我抵达
我始终能想象朵朵微笑开出芳香
却遥遥相望那些是我在自画自伤
我在寻找一条高速路不像河或桥
一旦开始就在精确时间里抵达你那
没有红灯没有障碍一开始就是永远
蜘蛛之谈吐
我看见蜘蛛很忙碌
它说它把心处的沉重都倾吐
似柔丝牵不住你的步
扑了一场空
它以为自己会得到幸福
就在某个你向往的地方布景
那般荒芜
连小虫的作为都不如
蜘蛛很苦
单单地久久拥抱悠长月光
靠着没有风的湖
听那灯光在浅吟低唱
那么断肠那么忧伤
蜘蛛忘了自己来时的路
不相信还有一盏灯会为温暖它而亮
固然它有迟到的悔诉
况且它还有未走完的归途
蜘蛛吐完了丝
内心处空洞了寂静了
它跳起了舞
在那么深厚的黑暗里
不再拘束
它没有彼岸可去没有船桨
它再也不能捕捉陌生人的温暖
它空空的八只手
除了空气什么也没有抓住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四季之树的背影
树的背影曾经像你一样
曾经出现在我的梦里向往里
它沉默的气息 它竭力的呼吸
怂恿着烈日在额头上栖息
载着朝日在它的心怀里树叶里
日落了又挂念着无力的夕阳
再慵懒无力也让其渗透了骨躯
不忍一夜的离去
不舍一日的朝夕
轮廓伴着四季走过春风化雨
怜依随之日光寸步不移
对啊它们没有别人只有彼此
一棵树的背影述说的语言比诗歌还辽阔
它不闻不语比我更懂得感情
我甘心地站在树的背影下卸下所有失去所有
看着不该占据的完整的所有都还给你
你成了完整的你
然后 我就拥有了自由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路人甲
她唱他哼过的歌
歌声如雨落
唱完了水没喝泪下来了
犹豫接着唱还是怎么做
我说等不及了就别等了
天晴天献唱等来乌云飘过
体质这么搓
怎么听得雷声恐吓
胆汁只有那么多
若是失恋也接不住熬不过
何况他还没来就已经这样了呢
身为路人甲始终没对她说
没胆子就别爱了
付出心劳却吃力不讨好
不如学习我路人甲的经验一年半载
我虽是过路打酱油的也没打错
旁观者为当局者欢乐
纵然没有欢乐
痛苦也不会落向我
我没有负不完的责
路人甲也不愿意再痛彻
泪若是哭出来心就要发芽了
我已经走完这么多
回不到他的圈了
这是不是快乐
没人回答我
她不知何时不见了
我却还在自言自说
路人甲不是那么好做的
南国的树
风在指尖上跳舞;你感觉到了;睁开眼睛;视野立刻被阳光燎亮。看;风正穿过树;撩动树的琴弦;风是快乐的;树也是快乐的;看它们的人也是快乐的。
北国的雪有时会漂白南方的黑土地;南方的树也曾经倾慕北方的风光;根须向北国伸展;它们彼此相望;跨过地域而气息相通。树;是大地自下向顶倾吐的语言;大片的树林;一望无际难以阅尽的;到处是大地那平平仄仄奏出韵脚的诗歌。
这南国的树享着日光之被的覆盖;它无意中把潮湿的梦沥干了;温暖了自己的今天。
它为什么在这里;为何昨天梦滴雨;它并不知道也何必知道。
有今生;没来世;它睁开眼睛;大口地呼吸着;享受着自己的生命和对南国北国的爱情。
它不会闭上眼睛;也不会檫干泪光;即使昨夜是雨。
祝小蔡生日快乐(3)
我从未这样有心无力过
藕断丝连也难免破裂了
偶尔我也能感觉到
很远很远也有力量牵动
让我没来由地伤感哭笑
细节里暖和让我微微颤抖
让我站在原地不敢动摇
风搅拌着我感觉好冷了
是不是又要像秋天的叶子
不知道要被飘到哪里去了
泪水对于我来说
象树叶一样容易飘落
我在风中感受到离别
却又无话可说
梦醒之后凉席就此撤退了
不要心疼未来和梦会冷着我
我会过得很好
作者题外话:亲爱的小蔡哦,我五天后回家。
过去我
我的故事不是我的
虽然冠名你的姓氏
故事里的事
开头缥缥缈缈
推断不出从何而起
没有具名的角色
活动不在同一时区地区
像是一段杜撰的独角戏
我在故事里
学习当一位编剧
结果把自己锁在迷宫里
再也出不去
我在这里望着过去
这就是平淡无味的结局
证明故事演出过的唯一依据
作者题外话:决定我们成为什么人的是我们的选择
我何时何地都不可以放弃选择权;记住了
梦空了
直至什么也梦不见 再也不会做那些白日梦
已经被梦抛弃了 你再也不懂怎么失眠
已经醒来了 不必装作天空没有睁眼看你
这梦空流出了快乐 这梦空是门关上了
你还会执著地相信以前说过的
如果没有眼泪 你会心情愉快地伤悲
如果没有心碎 你选择去陷入泥泞的眼泪
如果没有残念 你会最后选择心都捣碎了
如果没有伤悲 你会勇敢全心全意挥手离别
梦圆了 梦空了累了 梦不见了忘记了
它是它的 你是你的
已经清醒了 不必闭着眼睛
不然如何看见 天空已睁眼在仔细看你 txt小说上传分享
凌晨五点半
如果沧海变桑田
如果空气也可以汇成海洋
我愿就这样空洞地寻找它们
伴着河流的畔和海洋的岸
在它的手臂和翅膀里
感受四季轮回变换
我一直守,守到天亮
听见涛声听见召唤
天蓝了眼睛也蓝了
凌晨却像傍晚
那朵蓝色浸泡了天
溢出天边 流入黑色的屋脊线
像河流般安静地涨落
又像头发缓缓地淹过你的脸
有光泽的蓝色 纯真的蓝色
突袭而来的后知后觉挽回不了什么
偶然一阵风推走了那层浪也卷走了温暖
白天揭露了真相我才发觉它已经离我很远
热爱
原谅说不出话写不出诗
任凭一腔热情在胸腔
融化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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