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了过去。才睡着没一会儿,迷蒙间觉得好像有人轻轻掀了被子,接着便有个温软的东西贴了上来。
林萱先是回屋换上了下午买回来的睡衣,黑丝薄纱的吊带样式,隐隐可见其下的雪白肌肤,两下相衬,诱惑十足。她自己在镜子前照了照,脸上羞红一片,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轻轻打开房门,去了隔壁的房间。
循着记忆,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床边,轻掀开被子然后慢慢挪了进去。林萱躺了进去,等了一会儿,发现黎玄奎没有反应,她才开始下一步的行动。
微微侧起身子,伸手探到了黎玄奎的脸颊,这才慢慢的凑上去吻住他的唇。因为身处黑暗的缘故,吻上去的时候只吻到了他的下巴,林萱便就着下巴慢慢往上,濡湿的舌留下浅浅的湿痕,一路蔓延到唇。手也没闲着,从他睡衣的缝隙间钻进去,在他有些烫人的胸膛摸索着。
温热的气息扑在黎玄奎的脸上,鼻间还能闻到她身上阵阵的幽香。黎玄奎以为是在梦中,下意识的张口咬住了她的唇,想加深这个吻。不料林萱更快一点,微微往后退了一点儿,他便扑了一个空。没得到想要的,他皱了一下眉,一手禁住她香软的身躯,一手压下她的头吻了上去。
先是润湿她的唇瓣,轻轻抚慰了一番,这才挑开它们想更加深入。舌在皓齿间撩/拨了一番,才钻进里面,一路扫荡,寻找着调皮躲藏的小舌。终于在那尽头找到,立马缠上去邀她共舞。
大掌也没闲着,在覆着衣物的背部揉弄,虽然触感丝滑,但是这却不是他想要的。一路往下,终于到了尽头,他卷起底端,然后滑了进去。肌肤温润,大掌覆在上面,还能感受到它轻微的颤动,让人心生怜惜。
但这终究不会阻止大掌的前进,反而更加激发了它,一路往上,终于到了自己的目的地。软润的玉峰,在他的大掌中显得有些小巧玲珑,尺寸没有太大,但却让他觉得格外的诱人。
攀住它,先是轻轻揉弄了一番,但这感觉却是让他很不满足,不由得加大了力度,使劲的揉弄着。林萱被他捏得有些疼,但更多的却是一阵酥麻,不由得轻哼了一声。黎玄奎却觉得这是鼓舞,这让他很是兴奋,吸允了一番丁香小舌,唇慢慢的往下。
小巧的下巴上啃咬了一下,接着往下,沿路种上艳红的花。现在的位置让他有些不满意,一个翻身把林萱压在身下,一手攀着玉峰揉弄,吻也渐渐的往下。林萱难耐的扭着身子,手上拨开他的衣服,也抚上他胸前的红豆,一下一下撩/拨着。
黎玄奎一路往下,直接隔着衣服含住了那受冷落的另一边,咬住其上的红珠,吸允着、撕扯着。一声轻吟从林萱口中溢出,她自己也察觉到了这羞人的声音,赶紧咬住下唇,压抑着。黎玄奎却是动作不停,手和唇交换,啃咬揉弄,润湿了她的衣服。
林萱只觉得身子酥麻得厉害,一股热浪从小腹升腾着,慢慢覆盖了全身。更羞人的是,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溢出,打湿了腿间那孱弱的布料。身上滚烫,体内却觉得空虚得厉害,不停扭动着双腿,依旧止不住。
“阿奎,阿奎,我难受……”她终是受不住那难捱的感觉,双唇间溢出了声音。
黎玄奎听到她的声音,又加上身下的触感,一下从自己还在做梦的认知中清醒了过来。停下口中手上的动作,打开了床头的灯,这才看清,刚刚的一切都不是梦。本应该停下来,然后告诉林萱现在还不可以,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那些不行的话却再也说不出口了。
林萱躺在床上,栗色的头发凌乱的散开,几缕还贴在她的米分嫩的腮边,嘴唇嫣红,一副被凌虐过的样子。脖颈上雪白的肌肤红痕遍布,一直蔓延到胸前,黑丝的睡衣穿在身上,更添加了几分的魅惑。睡衣下摆有些高,堪堪遮住腚部,露出雪白的大腿,而此刻却是被掀了一半起来,露出了白色的内裤。
“阿奎,怎么了?”林萱有些不解的看向黎玄奎,迷蒙的眼睛,带着几分不解的萌呆,而双腿却是不自觉的在扭动。明明那么清纯的表情,却配着那么魅惑的动作。
黎玄奎只觉得一阵热浪冲上头顶,什么等新婚夜,什么负责,全都抛之脑后了,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扑到她。双腿间炽热的东西早就直挺的立着了,此刻更是觉得涨得生疼。
“阿奎,我好难受呀……”林萱扭动着双腿,一手揉弄着自己的胸,引诱着他。见他还是不动,便慢慢的坐起身来,爬到他面前,握住他的手牵引到自己的胸前。“阿奎,我要你。”
轰,黎玄奎觉得自己仅剩的一点儿理智荡然无存,一下扑到林萱,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一般。林萱迎合着他,有意无意的摩擦着他,激起他的快感。
把她的唇吸到亮晶晶的,然后转移阵地,撩起她的睡衣,含住那其中一颗红蕊,反复嚼咬着。一手攀住另外的一颗揉弄着,剩下的那手,却是慢慢摸索着往下了。划过平坦的小腹,像拨珠算一般,一点一点的往下,在那块可怜兮兮的布料边缘滑动了一番,才钻了进去。
拨弄了一下卷曲的林间小苗,再往下,便触到了桃源的入口,湿软的,微微冒着热气。手指在外转了几圈,在林萱不耐的轻吟声中滑了进去,只觉得手指被软肉挤压着,那触感妙不可言。浅浅的抽动了几下,寻着了那藏匿其间的红豆,拨弄了一下,然后便开始揉捏着。
“别……阿奎,不要……唔,好难受……”林萱断断续续的发出颤音,却激得黎玄奎加大了力度。“唔……不要……”
“不要?”黎玄奎抬起头,看着一脸似愉悦似难受的林萱,挑眉道,“真不要?可是你已经湿了呀。”
说着便把手指退了出来,然后举到林萱的眼前,“看,这是你的呢。”说着,居然伸出舌头把它们舔了干净。
林萱见此情景,先是愣住了,接着脸更加红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直视黎玄奎。黎玄奎看她这样,轻笑了一下,然后埋头,从玉峰开始,一下一下吻着,越来越往下面。循着手指曾经走过的路线,找寻那处桃源。
终于,找到了那处丛林,只是在那之前,还有一些阻隔。他慢慢褪下那最后的拦路之物,唇来到那处山林,然后找到了那还在潺潺流水的山口。覆上唇,伸出舌头钻了进去,找到其间的红豆,轻轻嚼咬着。
“唔……不要……阿奎,阿奎……”林萱难耐这感觉,不停的扭动着。“好难受,我要你……阿奎……”
一番撩/拨,黎玄奎自己也受不住了,那肿胀之处叫嚣着要释放,见林萱此处已经足够的润湿了。他才终于抬起头,看着眼前林萱颓/靡的样子,眼睛赤红着。分开她的双腿盘在自己腰后,附身上前吻住她的唇,肿胀现在外逡巡了一番,然后对准入口,慢慢滑了进去。
才刚进入,便被觉被四面八方的软肉挤压着,那触感,让他忍不住想立马进入。但他知道林萱受不住,所以勉强压抑着自己,慢慢的一点一点试着前进。每进一点都很艰难,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额头滑落,砸在林萱的雪白肌肤上,格外的迷乱。
“疼,阿奎,我疼……”林萱不适的皱起眉头,有些退意,但是又想到早晚都有这一遭,也勉强止住了逃跑的心思,只是内心依旧是很害怕的。
“别怕,别怕……”黎玄奎轻啄着林萱的唇,安慰着她。那窄小的地方,很是销/魂,他也忍得很是辛苦。
终于慢慢的推进,然后遇到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前,黎玄奎心下沸腾着,叫嚣着冲进去。他勉强止住,伸手在林萱身上揉着,唇也不停的诱哄着,这才一下冲了进去。
“啊,好疼……唔……”林萱一下痛呼出声,黎玄奎吻住她,吞下她的痛呼,不停的在她身上撩/拨着,缓解她的痛楚,让她慢慢放松。
但这也只是持续了一分钟而已,因为那温软湿滑的地方,不停挤压着他,不停吸允着他,他已经
忍不住了。楼住林萱的小腰,开始一前一后的律/动起来,开始还很艰涩,等越来越多的花蜜流出,倒也稍微容易了几分。
开始时还能顾及到林萱的感觉,后面却是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作起来。林萱的痛呼声,求饶声,全被他屏蔽在了外面,他唯一能知道的便是不停的动着。
林萱从开始的剧痛,到现在已是慢慢升起了些愉悦,再到后面的有些麻木困累,最后已是昏睡了过去。初尝肉味的男人,果真是不知节制,除了第一次快速的发泄之外,后面的几乎都很是持久,这让林萱很是吃不消。
红艳的花朵,晕染出一曲欢歌。
☆、第71章 最后一个小故事
薄暮黄昏,整洁的小院儿中渐渐升起了袅袅的炊烟,在风中慢慢散开,不见踪迹。林萱在厨房中老式的厨房中忙碌着,锅盆灶铲、刀勺水油,各种工具在她手中温顺灵活,不时传来几声敲击碰撞的轻响,让这小院儿平添了几分安静。
这些都是何慧做惯了的,几乎都是下意识的动作,所以在林萱看来倒是不陌生。她安静的做着这些,院中的其他人倒是有些惊奇了,以往的何慧,无一不是絮絮叨叨的说话,她响亮的嗓门,在整个院子中荡开,一直飘到院外。
如今,她不再那么高声的说话了,整个人安静而沉默,反倒是让别人有些不习惯。好像没了她的高声的映衬,这院子都寂静得可怕。陈百安回来的时候,这院中没有响起熟悉的声音,他反倒有了些不自然。
何老爹依旧坐在门口抽着他的旱烟,见到陈百安回来,向着他点了点头,道:“回来了。”似陈述,似疑问,说完继续望着远处微风拂过,荡起层层绿波的田野,眯了眯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嗯,爹,这会儿风大了,您还是回屋去吧。”陈百安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何老爹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把烟斗取下在旁边的石礅上敲了敲,然后道,“你先进去吧,我再装一斗烟就进去。”
陈百安点了点肉,这才跨进了院门。院中的西北角是围了个小鸡笼,里面放养着些小鸡,毛茸茸的很是可爱。何阿奶拿着个小瓢正在喂那群小鸡,口中念念有词,不是很能听清,大概是些“快吃快长”之类的祝愿话。陈百安给她打了声招呼,不知是她年纪太大没有听见,还是怎么的,并没有回应,就连头也没抬。
厨房中开着老式的电灯,昏黄的光,照得整个房间暖融融的一片,也把那其中忙碌着的女子照出了几分柔和。微胖的身材,在其中忙碌着,却并不显得笨拙,反而透出了几分灵秀。头发松松的绾了个髻,用个木簪簪着,调皮的散下了几缕,垂在脸旁,她偶尔伸手撩一撩,这时便透出了几分妩媚。
陈百安心悸动了一下,这副场景是他曾经幻想过千万遍的。情窦初开时,他也想过以后的生活,有个温馨贤惠的小家,妻子不需要多么漂亮,但是一定会很温柔贤惠,还会有个可爱的孩子。一家人其乐融融,妻子偶尔会絮叨,孩子偶尔会调皮,自己则会纵容而无奈的看着他们。
那时想象得多么美好,只是后来,因为何老爹对他有恩,他便娶了他的女儿,一个有些粗鲁的农村妇人。她不知道温柔是什么,嗓门总是很高,一点儿小事情都会唠叨很久,会跟村头的那些八卦妇人说着各种的荤段子,不知害羞是什么东西。
现实多么残酷,几乎米分碎了他所有的幻想,那些日子,他总有种自己在做噩梦的感觉。于是,几乎是下意识的,他跟何慧保持着距离,有意无意的疏离着,闲暇时也不喜欢在家中,总是喜欢去整理一下庄稼,那片天地会让他忘掉一切不快。
也是在那里,他第一次救了吴瑾兰,那时她倒在路边,似乎将要生产了。是他抱着她把她送到医院的,那时他只觉得自己怀中的人多么娇弱,尽管怀着孩子,但是身子单薄得不像话。他承认那时候自己起了怜惜,有种抱着的是自己妻子的错觉。
之后,当医生把那个幼小的孩子放到自己手中的时候,他甚至有种这是自己的孩子的感觉,那种初为人父的心情,他居然也体会到了。从那之后,不知是那位娇弱的妇人,还是那个幼小的孩子,总之是她们总会不经意的牵动他的心。他会不经意的去关注她们,关心她们是不是能好好生活,就是在这些注意中,经常会让他去帮助她们,不顾一切越传越烈的流言。
那些时候,他几乎忘了自己也是有妻子的人,忘了自己背着另一个家庭的责任。他总会不停的暗示自己只不过是路见不平罢了,自己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自己不会背叛家人。
有时候,精神出/轨比身体出/轨更让人觉得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