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立刻引得其他人深表同意的点头。
“那青木的英语怎么办?”泷也转过头凑热闹。
忍足拿起一本生物书,不在意的说:“青木一定会想到办法的。”
“反正不会低于60分。”尅б苍谝慌苑攀榱沽沟慕涌凇�
一句话说笑了众人。青木的“60分万岁”论可是人尽皆知,响彻冰帝。而正在不远处酣睡的慈郎则是受影响最大的人,他之所以能如此放松,也是笃定自己能过60大关。
“向日,你给青木补习英语。尅В飨牟瓜袄贰!奔2咳嗳嗵粞ǎ行┩吠吹目醋耪庑┚奂谧约杭抑薪锌记安瓜暗闹谌恕�
“哦啦啦,来来来,青木,看我教育教育你~~”向日咧嘴。
“唉,好吧好吧!”青木扁扁嘴,挪过去。
“尅氨病!绷飨淖綄‘户面前,有些发怵的看着那本历史书。她最讨厌死记硬背的东西了!
“嗯。”尅У⑹祝捌涫道访挥惺裁炊鳎灰亲际奔渚筒畈欢嗔耍馐俏艺淼囊桓隼反蟾诺耐纾慵且幌拢换嵛姨嵛誓恪!�
流夏咋舌的接过那张布满线条和字迹的图。
“你要好好看,我每次就是靠着这张纸考及格的。”青木在旁边得意的插言。
“青木伊叶!”向日从齿缝里吐出来几个字,唤回那个无视他存在的人,“Ability什么意思?”他问。
“A……Ability?一个baby?”青木努力思考,无奈脑袋打结。
“Ability,能力,才能的意思,He is a man of great ability。他是一个能力很强的人。”流夏流利的翻译出来帮她一马。
“谢谢,流夏真好。”青木谄媚的扑上去蹭蹭,不过很快就因为几道瞪视的目光赶紧又撤了回来,坐端正学习。
流夏心底暗松,认真的看手中的纸。
日本的历史和中国的一样纠结,再加上冷不丁冒出的生词,更让流夏觉得束手。
幸好时间记法都差不多,她尝试由中国历史来联想日本历史,然后……发现这么做的人不止她一个……
“592年,发生了什么大事?”尅羝狡降奈省�
592年,中国正处在隋朝最鼎盛期,皇上是一代名帝杨坚,日本好像也出了个很有名的人,“592年,日本史上第一个女帝——推古女皇即位。”流夏答。
尅У阃罚绦剩骸�621年,发生了什么事?”
621年,隋朝灭亡,末代皇帝隋炀帝被宇文化及缢死,然后日本……“621年……”圣德太子逝世几个字还没有背出来,就听见旁边有人插言,“我知道,621年,唐太宗李世民发起玄武门之变,杀死太子李建成即位。”青木说完,洋洋得意的看着尅А�
沉默,沉默…………
无语,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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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我们说的是日本历史,不是中国历史。”尅パ馈�
不待青木反应, 流夏在一旁弱弱的开口:“青木前辈,621年唐太宗还没有即位,玄武门之变发生在626年……”
“诶,我怎么记得是621年呢,那621年发生了什么事?”
“621年……”尅д趴冢缓蟊谎杆俅蚨稀�
“621年,唐高祖还在位呢,是武德四年!”
“怎么李渊还在位呢?”
“喂,你们……”不甘心又被无视的人插言……然后……继续被无视!
“对啊,李世民在位的时候唐高祖就没死,他坐太上皇呢!”
“哦,完了,几年没复习中国历史,全忘完了。”语言变换,“不过说起唐朝,就不得不说诗啊!”
“不错,唐诗宋词元曲嘛!”语言跟着变换。
“唐朝早期那个有名的诗人叫什么来着,他有句经典的话‘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简直太经典了。”这次加上了动作,右手握拳砸左手……
“那个是陈子昂,然后同期的还有王勃,骆宾王,我也很喜欢!”某人兴奋的附和。
“我喜欢王勃啊,大爱!对了,唐朝还有一个不得不说的人物……”青木拿眼瞅流夏。
流夏眼一亮,流光闪烁,笑道:“这不得不说的人物当然是……”她拿眼瞅她。
“李白啊!”,俩人异口同声!
“哈哈哈,李白的诗我最喜欢……”
“嗯嗯嗯,我也是!还有那个……我也很喜欢!”
两个志同道合的头逐渐靠在一起,唧唧复唧唧了。
众人………………
“很困吗?”忍足皱眉看向面前哈欠连天的人。
流夏掩唇打个哈欠,扁扁嘴:“我是冬眠动物。”
“一会就到家了,先趴下睡一会。”忍足把她揽到怀里,让她躺在自己腿上。
“睡不着。”流夏咕哝,有人在旁边,她就不由自主的警觉,“为什么不可以在景吾哥哥家留宿?”他们以前玩得很晚就会直接睡在迹部宅,反正房子多。
“他们都没回去,不知道要闹腾到几点,留在那,你只会更晚睡。”忍足顺着她的发,淡淡的说。其实是父亲打电话过来说有点事想听听他的意见,关于流夏要不要去祭拜修语叔叔的事。修语叔叔啊,该不该让她知道这件事?摸着手下丝缎似的蓝发,不禁沉了心。
“有道理,特别是青木前辈,她今天好兴奋哦。”流夏咯咯笑道。
忍足无奈的捏捏她鼻子,“还不是你惹的祸。”
“哪有?!”流夏一瞪眼,“是青木前辈先拉着我谈诗论词的。”
“敢说你没有乐在其中?”忍足伸指到她腋下呵她痒。
“啊~~痒痒痒……我错了……哈哈~~侑士哥哥。”流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
“哦,说说你哪错了?”忍足闪亮着眼,勾起唇角。
流夏起身并着两指义正言辞道:“我保证下次绝不再受青木前辈影响!”
“呵,你这小丫头片子!”忍足拉过她,掐掐她脸颊,“回家突击历史和地理,还有国文!”
“啊,不要~~~”流夏痛苦的哀嚎……
看着那张搞怪的脸,惯性的去伸手揉乱她剪短的发,心底不由升起阵阵暖意,不自觉的轻笑出声。
修语叔叔的事……以后再说吧!
相对于冰帝里的奋进,在青学,流夏就堕落多了。
天气愈寒,她愈发的显得懒散,不在冰帝的日子里,总是迷糊着眼昏昏欲睡。自从那次与山木缠斗,知晓他虽然武功一般,但好歹有个对手后,每次心情不爽便挑拨他打架。只是那人也学精怪了,望望咖啡厅内崭新的套套装备,再冷冷的瞪她一眼,就不甩她了,直恨得她牙痒痒。如此三番两次,她便无奈的缩着手安静的窝在青学的室内网球场里不想动弹。
也是自那场打斗之后,青学的人多多少少也摸准了点流夏的脾气。那天,帮助山木清理完纷乱的内室,他们若无其事的和流夏一起走在路上,回了各自的家,依旧笑着调侃,依旧玩乐似的吵闹,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被看轻的关怀,寒意陡生的笑容,恼怒的反驳,泄愤的缠斗,以及寂寥的琴声,似乎一切都没有发生。
也许是因为曾经在他们面前露出过自己的真性情,所以流夏接下来便不在加以掩饰,更为的恣意放纵。
她常常身形松松垮垮的靠在室内的椅子上,怀里抱着不知道是谁的厚厚的羽绒服取暖,有时候拿着本书默默的看,有时候眼睛定定的望着某地,心思却不知道飞向了哪里,有时候也会看着他们打球,兴致上来便一扬手帮他们收起所有散乱各地的小球,但恼意一起也会不假思索的操控着小黄球乱砸向惹她的人,其中包括了很多人,只除了手冢。
她对于手冢是好奇的,据乾说,他是手冢家族的第一顺位继承人的独生子,将来可能也会继承手冢道馆。但是流夏试出了他的功夫根本就不到家,只是强身健体,打倒个小混混可以,真正教起人来只怕误人子弟。不过他倒是很有做老师的潜质,冰冷的脸,凌厉的眼神,即便放肆之如流夏,在他面前也畏手三分,更何况青学一帮好好学生了。所以每当闹腾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只要他眼睛淡淡一扫,几个祸害便立刻话都不说乖乖去跑圈。
而着厚厚外套的流夏每次围着网球室绕圈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的反省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听话,然,脚下的步子却是一刻未停。
偶尔她心情不好也会反驳手冢,然后在他说出加圈后,拳头握得青筋直起,最后却仍是乖乖的去跑圈,再然后菊丸就问她为什么那么听话,她会恨恨的说不会对不如自己的人出手,菊丸接着问那忍你为什么总是找山木的岔,没等他说完口里的话,便大笑着狼狈躲闪她恼羞成怒丢过来的网球。
青学的人开始习惯这个总是在上课时间陡然冒出的人,开始慢慢接受这个肆意任性喜怒无常的人,开始逐渐熟悉这个沉默冷淡寡言少语的人。
她不大说话,但一出口便毒舌的让一群人恨不得扁死她。
她会在河村和菊丸邀请自己参加生日宴会时不发一言,但当天一定会赶到,虽然也许时间晚了些,也没有礼物,并且冷淡了些,但她总归会去。
她大多时候都沉默的在旁边看着不发一言,但有时候也会在阿桃和海堂吵架时火上浇油,有时候会冷冷的吐糟气得菊丸跳脚,有时候甚至会伙同不二一个扮白脸,一个扮黑脸整人。
…………
一点一点,随着时间的飞逝慢慢沉淀。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修语叔的忌日是11。16,也就是忍足生日的一个月后的第二天。而前面写河村,菊丸的生日分别是11。18和11。28。
那就这一章。。其实我感觉过日子速度可能会越来越快。。但偶实在想一下子跳到结束。。可是不能啊。。。惆怅。。。
对于性格。。越来越觉得把握不好。。我发现了我容易为外界所迷惑。。呜呜~~~呀手帕痛哭!!
好了,今个就更这些,砸吧砸吧~~我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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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伊始
稀稀落落的下完几场雪后,所有考试结束,学校放假。而流夏也开始实行冬眠计划,打死都不出门,成绩出来后还是日吉告诉她的。
英语毫无疑问满分,接下来是九十上下的数学和理化,社会类的,政治最高八十多分,历史地理七十多,国文最惨——堪堪及格。其他的,家政课,小村老师倒守信用,刚及格。体育中等,流夏的室内球玩得真得很差劲,幸好老师好讲话,被放鸽子那么多次,居然也放她过关了。选修学分也一个没落。
最后让流夏吃惊的是,自己的社团评分居然也很高,要知道考试的时候,榊教练可是直截了当的批评她的音乐空有外表,没有内涵。虽然恨得牙痒痒,但终究还是乖巧的应下了。
但就这么天天在家窝着,伟大的感冒病毒还是很强悍的占领了流夏这块高地。寒流加上流感把她折磨的更加视外出为洪水,死命抵制离开忍足宅。
本来决定要带她回本家的忍足夫妇,一看她离了纸盒棉被就没法活的样子,齐齐打消了主意。忍足修言留下一堆好针好药,以及一大段医嘱。忍足涟漪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副不放心的模样。忍足侑士倒是没什么大的表示,就是一直在她耳根上嘟囔大阪的景色多么好看,大阪的人多么好玩,直刺激的流夏伸爪子挠他。
送走依依不舍的三人,流夏暗松一口气。扯着衣服,慢悠悠的走回卧室,顺便让女佣送上来一杯热可可。路过楼梯旁边的大窗子时,视线忽得被外面的遍处银白吸引,几日不曾出门,只知下了几场雪,倒是没想到会这么大。
庭院里的樱花树枝上压满了厚厚的雪,更别说地上矮矮的花丛了,陡然想起忍足曾说后院有个温室的,只是一直嫌冷不愿去看。不知道今天这么阳光明媚的天气下,温度是不是会升高些。手随心动的作势要推开那扇窗,却被从缝里溜进来的冷风刺着了手,就赶紧撤了回来。
果然……不管阳光多么灿烂,空气还是照冷。
缩缩脖子,操起手,她步伐悠悠的哼着小曲回卧室。
刚躺进沙发,女佣便紧随着进来,把热可放在桌子上,笑道:“小姐刚才哼的歌真好听,叫什么名字?”
流夏一愣,认真的想了想说:“我随口就哼出来了,这一想还真想不起来。”
“那就算了,不过真的很好听哦。”女佣鞠了一躬,便退下了。
流夏端起热可抿了一口,努力回想自己刚才哼的曲子,却是果真一点也不记得了,遂摇摇头作罢。可能是遇景生情,一时兴起吧。
拿起旁边的试卷开始研究错误,前两天都差不多纠正完了,就剩下了一个国文,她准备做个浩大工程,所以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