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她周身上下便散发着这种潋潋的光辉,艳丽无双,。
这样子的她,看得她们二个人心中恨意陡生。
秦氏尖锐的叫起来:“沈青鸾,是不是你指使这丫头打太子侧妃的。”
沈青鸾已经走到了秦氏和沈青阳的面前,她的唇角擒着阴暗的笑意,瞳眸带着幽寒的戾气望着秦氏和沈青阳,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如果我说是呢,夫人是打算连我也一起打杀了吗?”
秦氏的整张脸都绿了,这女人胆敢如此与她说话,分明是和她扛上了,她这是赤一祼祼的威胁啊,这个死女人的命真是太硬了,三翻两次的出手都没有除掉她。
“你竟然胆敢打命人打太子侧妃,你是不要命了,太子府的人你也敢动,信不信太子命人把你抓进大牢里去?”
秦氏阴狠的威胁沈青鸾。
沈青鸾懒洋洋的开口:“太子侧妃,算个什么东西,说到底还不是小妾一个,而且你确定太子会为了她而抓我进大牢,要不然我们派人去把太子请进沈府来怎么样,我倒要好好的问问太子,竟然连一个小妾都管不了,跑到别人的府里发疯打人;。”
“我,我?”
沈青阳一听到沈青鸾提到太子萧月白,不由得脸色变了,最近太子再也不看她一眼,府里的那些女人个个都欺负她,虽然她现在顶着的是太子侧妃的名头,可是现在她的日子连府里的下人都不如,很多人都欺负她,正因为她的不好受,所以她才会找发泄口,不能在太子府里发泄,她便跑到沈府来了,没想到今儿个到沈府还挨了一个丫头的毒打。
沈青阳越想越伤心,最后失声痛哭了起来。
沈青琳看到她哭,心里有些难受,沈青阳是很疼爱她的,而且她并不知道沈青阳不是她的姐姐而是表姐,所以自然是护着沈青阳的。
沈青琳飞快的向着沈青鸾扑过来,并尖叫着:“沈青鸾,我和你拼了,你竟然敢让人打我姐姐。”
沈青鸾才不和这个女人客气,抬起一脚,狠狠的便踢上了那迎面扑过来的女人,碰的一声,沈青琳被踢飞了出去,摔到了几米开外的地方,踢了个狗啃泥,挣扎了好半天没有爬起来,她痛苦的指着沈青鸾:“你,你连我也打?”
沈青鸾笑嘻嘻的回道:“别说你,今儿个这里谁再敢动一下,我就灭了她。”
一瞬间她脸上杀气弥漫,周身充斥着寒戾的血腥之气,看得沈青琳心颤。
秦氏也被她给唬住了,这个女人就像个煞神,实在是太可怕了,今儿个自已若是再多言,只怕也落不得好。
秦氏恨得心里滴血,自已被赵皇后那个女人欺负,现在连她的女儿也欺负她,这母女二人实在欺人人太甚了。
不过想到昨夜的刺杀,再想到自已给赵皇后下的命令,相信这女人最后依然会出手对付沈青鸾的。
她就让她们母女二人去自相残杀去吧,她在外面看热闹。
秦氏阴毒的笑了起来,脸色十分的狰狞。
她伸手扶着沈青阳,温声说道:“阳儿,母亲扶你去上药。”
“母亲,难道就这样饶过她们了。”
沈青阳气狠狠的问道,秦氏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用我们动手,天会动手。”
沈青鸾顺溜的接口:“是啊,人不动手天动手,夫人这话太有理了。”
秦氏听了她的话有些古怪,狐疑的盯着沈青鸾的脸,沈青鸾慢慢的走过去,轻轻的挨近秦氏轻声的说道:“你说是我死的快呢,还是你死的快呢,咱们拭目以待吧。”
她说完噗哧一声笑了,转身张扬的命令丁香:“还不把院子里收拾一下,乱七八糟的成何体统。”
“是,小姐。”
丁香欢快的说道。
她先前之所以怒打沈青阳,乃是因为她们曾查得消息,这沈青阳一直出手算计着小姐,所以先前她才会出手狠狠的收拾这贱女人,反正现在她是不得宠的太子侧妃,就算自已收拾了她,她也不敢回太子府告状,就算告了,太子也未必会理会她,正因为这些,丁香才敢出手收拾沈青阳的。
要不然凭她一个小丫头,她是不敢如此狂妄的出手对付太子侧妃的。
院子里,秦氏的眼睛像淬了毒一般阴狠,可是沈青鸾先前的话让她有一种坠身地狱的感觉,周身冷飕飕的似乎泡在二月的冰水之中,冷彻骨。
这女人是知道些什么不成,要不然她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沈青阳唤了一声:“母亲,怎么了?”
秦氏回神“没事,我们回去吧。”
她伸手扶着沈青阳,领着一干人往外走,自回自个的院子去了。
至于沈青琳,另外有侍候的丫鬟扶着她,一行人动作迅速的离开了秋院。
一路上,沈青琳气恨难平的大骂:“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以就死不了呢,最近一连串的刺杀,为什么就杀不了她呢,她为什么命这么大啊。”
接下来的三日功夫,沈青鸾待在沈府内,吃好喝好睡好,并修练灵上大法的心经,这灵上大法的心经,越往后面修练越难,其中设置了很多的难以汇通的关卡,一个关卡领悟不了便没办法修练,所以三天来,第四重心经,沈青鸾并没有突破过去,反而是陷在其中的一个环节中出不来了。
不过碧霞剑法的第六重却被她练得很熟练了,出手轻快迅疾,狠辣中透着霸气,每一招刺出去都是死招,一般人根本接不住她的剑。
七个婢女也逐渐的融入到她的生活中了,这七个人经过她的观察,还真没有异心,忠心耿耿的对她。沈青鸾暂时的放下了颗心,不过防人之心依旧没有撤去,除非她见到真正的宋敏,知道她为什么要如此做,她才能彻底的放心。
不过很显然的这宋姑姑短时间,是不会出现的,所以她就安心的用着这七人。
东宫太子府,萧月白的院子里,一片肃静,四周鸦雀无声,太子下了命令,任何人不准惊扰到他休息。
其实萧月白并没有休息,而是在房间里招待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的皇后赵皇后。
赵皇后端坐在房间一侧的椅子上,眯眼望着萧月白。
那眼神阴骜而寒侧,泛着冷意。
萧月白有些不安,小心的唤道:“母后。”
赵皇后回过神来,收敛那阴霾的眸光,脸上微微的温融,望着太子萧月白沉重的叹了一口气。
“白儿,本宫前来要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情。”
一听到不好的事情,萧月白的头皮不由得发麻,越发的不安了。
“母后,发生什么事了?”
赵皇后望向窗外,夜色清冷,月光冷幽幽的照在铺了青霜的地上,透着阴森森的寒意。
“你父皇有了废太子的打算。”
赵皇后一开口,萧月白直接坐不住了,噌的一声站起身来,急促的问道:“母后,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本宫得到消息,你父皇派人查我们母子二人,若是查出什么事来,你的太子之位应该不保了。”
“父皇好好的派人查我们做什么”
东宫太子萧月白慌神了,要知道做了这么多年的太子,他肯定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若是父皇以此为话题的话,废掉他怎么办?一想到自已最后什么都没有了,萧月白便慌得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了,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的踱度。
最后站到赵皇后的面前:“母后,你要帮帮儿臣啊。”
赵皇后望着萧月白,仔细的打量他,发现这儿子长得和秦氏还真有那么一丁点的像,看到他,她便想到了背叛了她的秦氏,心中恼怒异常,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男人,让秦氏那个女人心痛,谁让她胆敢与她对恃的。
可是现在太子是她手中的一张王牌,若是没有了太子,她还剩下什么。
皇上绝对不可能废掉太子改立她的小儿子为太子的,他最有可能立的是大皇子萧月凤。
她绝对不能让德妃那个贱人的儿子登基当上皇帝。所以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孤注一掷。
赵皇后想通了这层,脸上越发的温融,重得的叹气:“儿子啊,虽说以往母后对你是严厉了些,可母后也是恨铁不成钢啊,母后只是希望你能成为一代明君,你能明白母后的苦心吗?”
萧月白感动的用力的点头:“母后,儿臣明白。”
赵皇后点头,握着萧月白的手,沉声开口:“你好了,母后才会好,我们是一体的,你父皇有了废你的打算,母后绝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从太子之位上被人拉下来,所以眼下我们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什么事?母后你说,儿子一定照做。”
萧月白现在满脑子便是不能被废掉太子之位,若是被废,从此后他可就什么都没有了,如若大皇子萧月凤登基,他还会放过自已这个兄弟吗,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容下自已的,所以要想不死,只有保住太子之位。
“如若皇上死了,那么太子就可以顺利的登基当上皇上了。”
赵皇后咬牙沉声说道。
萧月白的脸色一瞬间的苍白了,身子摇了两下,难以置信的望着赵皇后:“母后你是说?”
太子越想越心惊,他从来没想过杀父皇啊,那可是他的父皇啊,他下不了狠手来杀他啊。
“如若你不杀他,只有死路一条。”
赵皇后冰冷的提醒太子萧月白,阴沉着脸瞪着萧月白。
十分的气恼萧月白的无能,竟然被她的一个提议给吓白了脸,这家伙还真是上不了台面,但眼下已经别无他法了,
她能做的只有这一着了,破釜沉舟也未尝不是一种好办法。
太子萧月白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心底依然有震憾,天宣帝的威势一直在他的心底,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要弑父。
“母后,难道非要这样吗?”
若是他杀掉父皇登基当了皇帝,日后他的身上也牢牢的背着一座大山啊,他不想成为别人口中的暴君啊。
“或者你等着被废,当一个废太子,以后猪狗不如的活着。”
赵皇后的话直击人心,萧月白一下子受到了刺激,从小金尊玉贵的生活,想到有朝一日猪狗不如的活着,他就再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了,稳定了心神沉声开口:“母后,儿子听凭母后的安排。”
“好,这才是母后的好儿子,母后之所以这样做,还不是为了你,若是你成了废太子,母后还剩下什么呢?”
赵皇后故意心痛的说了两句,萧月白立刻被感染了,望向赵皇后,尊重的保证。
“母后,儿子知道你这样做都是为了儿子,母后放心,等儿子登基当了皇帝,儿子一定会立母后为太后的。”
“嗯。”
赵皇后满意的点头,然后命令萧月白:“明天,你悄悄的把自已的人换进宫中去,记着,一定要小心谨慎,不要让人发现蛛丝马迹。至于皇上,我会想办法对付的,等到皇上真的驾崩了,你就可以顺利的登基了。”
“是,母后。”
此刻的萧月白没有了之前的害怕,想到了很快来临的皇帝宝座,整个人兴奋得像打了鸡血似的,高兴异常。
母子二人又细心的商量起别的事情来,夜,沉重而冰冷。
宫中。
天宣帝所住的圆明宫中,此时天宣帝正歪靠在寝宫的大床上休息。
自从三日前派了云澈去查太子是真是假之事,他一直睡不好,半梦半醒间,总是做着各种各样古怪的梦。
今夜又是如此,闭上眼睛的天宣帝,一会儿蹙眉,一会儿冷哼,明显的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头轻微的摇晃着,满脸的冷汗。
寝宫之中侍候着大太监李福成,不由得担心的上前唤他:“皇上,皇上。”
天宣帝一惊惊醒了,飞快的睁开眼睛望着李福成,满脸的汗水。
“怎么了?”
“皇上做恶梦了吗?”
李福成小心的说道,天宣帝伸手接过李福成手中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没错,刚才他做了恶梦,梦到太子萧月白领着一队禁军冲进了寝宫里来杀他,而他眼看着萧月白的剑刺来,却一动也动不了,整个身子都被人制住了一般,整个人都快吓死了,这时候李福成正好叫他,便把他叫醒了。
天宣帝听了李福成的话,没有说什么,抬头望了窗外一眼,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快五更天了,皇上还是再息息吧。”
李福成劝道,他不知道皇上是怎么了,这三天总是做恶梦,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现像。
难道是因为之前接到那封信的原因,那封信上写着什么,竟然把皇上吓成这样子。
李福成猜测着,寝宫外面忽然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天宣帝一下子便听到了,紧张的命令李福成:“去,看看是什么人?”
“是,皇上。”
李福成退了出去,很快又走了进来禀报:“皇上,是云王世子进宫来禀报事情。”
“云澈。”
“让他进来。”
天宣帝立刻挥手命令,云澈这种时候过来,定然是查清楚了真假太子之事,他正好想知道这件事。
李福成立刻出去把云澈请了进来,寝宫之中,天宣帝挥手命令人退下去,守在寝宫外面,不让任何人进来。
宽大的宫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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