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凌风压在苏悉身上,单手压住苏悉不断挣扎两只手,深切的吻如雨点般落下。
此刻他心里只是疯狂地想要拥有她,拥有这个他倾心爱了一生的女子。
卫凌风用火热的手轻轻抚摸着苏悉白晰柔嫩的脸庞,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耳旁,痴狂地在她耳边喃喃道:“我爱了你一生一世,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兄妹又怎么样?蛮古鸿荒,又何曾有这些忌讳?什么天地禁忌,还不是愚蠢的世人强加给自己的枷锁?
他将苏悉穴道点住,扯下她的衣服,埋首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如若凝聚灵力冲破穴道,会让严重的内伤更加沉重,说不定会走火入魔,甚至命在旦夕,但是现在这样的情况也说不得了。
苏悉默默地凝聚灵力,卫凌风火热的欲望对准花心的最后时刻,拼着性命将其中一道穴冲开。
她身不能动,口中却能说话,急切中她冷笑道,“二皇兄,我们这样苟合luan伦,如若母妃知道了不知道会不会从棺材里跳出来呢。”
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将陷入疯狂境地的卫凌风一棍子敲醒。
他愣愣地望着苏悉,理智一点一点倒回他眼底,刚才的一幕幕也像电影般在他脑海中回放。
天啊!他到底在做什么?卫凌风猛然一敲自己脑袋,仓皇地下床转身退开几步,猛地一拳砸在墙上,血红着眼,转而捂住脑袋,痛苦地埋在桌案上。
她不是苏悉,而是小风华,是他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但是刚才他却失去理智差点当场要了她,他真是禽兽,不,连禽兽都不如!他死后该打下十八层地狱,受刀山油锅之苦。
苏悉默默地看着他,看着他悲伤的背影……
卫凌风避开苏悉眼眸,解开她的穴道,然后转身仓皇而出。
过不了多时,房内来了两名婢女。
“王妃,奴婢小竹、小菊,是王爷派来服侍您的。”
苏悉淡漠地望了她们一眼,淡漠地点头。
小竹和小菊面容清秀,手脚利索,不过从性格上来分,小竹活泼些,说话叽叽喳喳,有她在房内就不会冷像冰窖。反之,小菊的话少些,沉默的时候多,不过不用苏悉吩咐,她已经将一切都办的妥妥当当。
“我想净身。”苏悉淡淡开口。此刻,苏悉全身被卫凌风弄得一片狼藉,到处都是红肿淤青不说,而且内伤和后背的刀上都更加严重,她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说多余的话。
小竹忙笑道,“是,摄政王已经吩咐厨房里送热水来了,估计这会子也该到了。”
热水送来后,两个人上来服侍苏悉,苏悉却挥手,淡声道,“你们下去,我自己来。”
“可是王爷吩咐,一定要亲自……”
“如果我此刻拿出麒麟令牌,你们是听我的话还是听他的话?”苏悉冷笑着,目光犀利如尖刀,定定地望着他们。
虽然她们刻意模仿普通人,就连脚步也重了几分,但是杀手的味道却不是想消去就能消去的,当惯了杀手,那股血腥味比别人都要浓些。刚才她们进来的时候,苏悉冷眼旁观,就已经看出了她们的身份。
麒麟令牌是无影楼楼主的令牌,而无影楼的创建者是卫凌风,但是之前卫凌风却将麒麟令牌送给了她。
被瞧出身份,小竹也不急躁,只抿着唇角淡淡而笑,小菊朝苏悉道,“主子有命,奴婢从命。现在主子要我们出去,我们自然听命。”说完,她朝苏悉略施一礼,然后拉着小竹出去。
虽然只有淡淡一句话,却表明了她的立场,宁王妃是聪明人,她懂的。
苏悉嘴角扬起一抹淡淡苦笑。小菊的意思是,现在她们的主子是她,而不是卫凌风,只不知道这段主仆之前能维持到什么时候罢了。苏悉望着她们的背影,脱口问道,“你们是真实名字?”
小竹笑着回身,“奴婢编号057。”
057,林无情。
小菊也回道,“奴婢编号053。”
053,林无杀。
苏悉闻言不禁苦笑,不过不得不承认,卫凌风的手下都不简单,就连眼前这两个丫头,最少也有八级实力,而如今身手重伤的她却连杀气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
卫凌风将她们安排在她身边,除了保护她,还有监督她的意思吧。愿以为说出那些话之后,卫凌风会放弃她,黯然回到帝都去,但是结果却引火自焚,这样的结果,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
发生了那样的事后,卫凌风一连三日都没有过来,躲避着与她见面。
他将自己关在房内一步不出,将自己喝的酩酊大醉。
李城主见此,不知死活地送了四名美女过来,想要借此让摄政王想起当初的风流快活,而不要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森林。
但是,他却彻底失望了。
那四名娇媚动人,柔弱无骨的美女,一般男人匍匐在石榴裙下都来不及,卫凌风却一手一个抓起来就掷出窗外,四名美女不是手脚骨折就是面容破相,还有一位摔倒脊椎差点瘫痪。
卫凌风那嗜血的杀气让人再也不敢靠近半步。
白天,他将自己关在房内,夜晚,却一直驻守苏悉的小院,一站就是一夜,不肯离开半步。李城主曾劝过半步,但是自被卫凌风一掌拍飞后,就不敢往他面前乱凑了,能躲多远躲多远。
这一日,门外有人求见,李城主一看,认出是李知府。他们二人本是同宗,又是同年中的恩科,感情比一般人要深厚些。
原来自那日白云山遭遇劫匪后,苏悉殿后,而李知府身受重伤带着女儿以及仅剩下的几个人仓皇逃离,当时那绿衣蒙面女子面上并没有为难他们,但是却暗中派出一小队劫匪来追杀。
这些日子他们一路向北而逃,劫匪也一直追在后面,两相交手了十余次,李知府这边的人死的只剩下他和她女儿了,而劫匪那边也才寥寥数人。最后,李知府拼着最后一口气,终于将劫匪击毙,他自己的伤势却也变得越加严重。
幸好,他们所在的村子里有一位医术不错的大夫,将他的性命救回来。李知府想起苏悉为他们殿后,有心想要追查她的下落,便带着女儿悄然回来白云山,但是让他大吃一惊的是,白云山上再没一名劫匪,而且还听说摄政王殿下带兵来了隔江城。
难道白云山的劫匪都被摄政王扫荡了?让他担心的是,苏公子不知下落,如若也是被当做劫匪处死,可如何是好?
于是,他不顾伤势,便与女儿支撑着回到隔江城,想要将当日的事亲自禀告宁王殿下。
李城主听了李知府的话后,沉思半晌,拍拍他的肩,叹了口气:“老弟,你还真是福大命大,那么多的人就只剩下你们两个了。实话告诉你,摄政王的确自白云山带了一名伤者回来,但是那是宁王妃,却不是你们口中的苏公子。”
“难道除了宁王妃,宁王没带哪些劫匪过来?”李知府尚带了一丝期望。
李城主却将他的最后一丝期望破灭了,“带劫匪过来做什么?坐牢吗?既然是扫荡,自然是就地格杀了,哪里会留活口。”
“啊……”李知府神色大变。如果是这样的话,苏公子被当做劫匪杀死的可能性就大了……
一旁的李淋急得快哭了,拉住她父亲的衣袖,抽泣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如若苏公子死,女儿、女儿也不会独活的!”
李知府见他们如此,不由道,“其实你们也不必焦急,那位苏公子未必就死了,就算死也应该不会死在摄政王手中。据我所知,摄政王自帝都带了五千黑羽卫过来,但如今这五千黑羽卫一个都不缺,由此可见摄政王未必就碰上了劫匪,不然不可能一个人损失都没有。”
卫严亲手牵着一匹马自外面而来,穿堂而过。
这匹汗血宝马不同与一般的宝马,它通灵性,一向是与人一样居住在房内,与人一样跪坐在桌前吃饭,而不是被栓在脏污的马槽。
李淋眼尖,看到那匹汗血宝马后,不由地眼眸晶亮,面露狂喜之色。
“爹爹!爹爹你快看,马!苏公子的马!”话音未落,李淋已经一个箭步朝卫严冲去,手中鞭子随手甩出,怒气冲冲道,“你是谁!为何苏公子的马会在你手中,快说!”
李知府看清牵马的是卫严后,忙着阻止,“世侄女,不可造次!”
但是,李知府的话哪有李淋的鞭子快?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鞭子离卫严近在咫尺的距离,他伸出两跟手指夹住鞭尾,顺势一拉,空手夺鞭,下一瞬,鞭子已经到了他手中。
堂堂城主府,竟然有人光天化日之下袭击他,真是好大的胆子!
卫严冷眼射去,看到一个怒气冲冲的小姑娘正朝自己瞪眼。
李淋鞭子被夺,心中更加恼怒,但是也知道自己不是人家的对手,不由地跺脚,纤纤手指指向卫严,“喂,大冰块,本小姐问你话呢,苏公子的马怎么会在你手中?你究竟将苏公子怎么了?”
卫严全身散发着一股似有如无的冷气,倒真像大冰块,这个比喻对极了。
卫严知道王爷在追查王妃在白云山发生的事,此刻见眼前的姑娘认出汗血宝马,而且王妃被王爷找到的时候的确一阵男装打扮,而且她确实是苏姓,所以他肯定这姑娘认识王妃。
他拉住缰绳,停住脚步,缓缓回身,目光冷厉,声音更是幽深,“你最后是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李淋冷哼一声,怒道,“白云山的盗贼窝里,怎么样?现在可以告诉我苏公子究竟在何处了吧!”白云山的盗贼窝可不是人敢去的,说出来还不吓死他,李淋心内暗道。
听了这句话,卫严面色顿变,望着李淋的目光越加幽深。
“你现在还不能见王妃。”他转身对李城主道,“李大人,你先招待他们,我立刻去禀报王爷,此时非同小可,切记!”说完,他深深地望着李淋一眼,转身牵着白马快步离去。
“喂,谁要见你们王妃了,我只要见苏公子,你还没告诉我苏公子在哪里呢!”李淋急得直跺脚,眼见着就要朝卫严冲去,不过李知府早已一把将她拉住。
“消停些,没见他说去请示摄政王了吗?说不定摄政王会亲自接见咱们,到时候问他,一切就都清楚了。”李知府冷脸对女儿道。这丫头自小被他惯坏了,长大了越加不像话,任性的不得了,还连带没脑子,做事冲动鲁莽,让他气的半死。
见父亲有些动怒,李淋这才好不容易克制住。经过最近的一些变故后,她的大小姐脾气已经有些收敛了,不过遇到要紧事,本性就暴露无遗。
卫严到的时候,卫凌风正怔怔地站外苏悉所在的小院门外。
他负手而立,夕阳的余晖将他的背影拖的很长。
卫严站了半日,见王爷依旧沉浸在思绪中,身形自始自终都不曾动过,似远古以来就一直驻足在那里,不由为王爷心疼。
“王爷……”卫严将大厅里见到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卫凌风,末了又道,“那姑娘瞧着是真的关切王妃,想来应该是王妃的朋友,王妃见到她应该会高兴吧。”
虽然,那姑娘提到王妃的时候,眼神有些怪怪的。
卫凌风却道,“那人真的说,他们最后见面的地方是在白云山?”
“是!”卫严躬身道。
“好!很好!”卫凌风咬着下唇,冷道。对于苏悉说的那些话,他心中一直有一丝疑问,他不信苏悉会这么快就变心。
既然李知府他们最后一刻在白云山见的面,就一定知道当时发生的事情,也可以印证苏悉的话究竟是真,还是说来骗他,只为了再一次离开他的借口。
卫凌风捏了捏拳头,冷声吩咐:“将他们带到厢房来,一人一间,本王要亲口询问。”只有将他们分开,说出的话才准确。
卫凌风先见的是李知府。
李知府是见过卫凌风的,不过他感觉的出来,如今的摄政王已经隐隐有一股君临天下的霸气,不是当初邪魅狂狷的宁王了。
在李知府讲了苏公子如何用一把落叶斩杀几十名劫匪让所有人大跌眼镜,讲了苏公子的同伴如何追杀大BOSS而去,又讲了苏公子在紧要关头舍己救人,他自己垫后而让他们父女先行离开的壮举。
“等等,你说原游云追杀首脑而去,是他自己将小雪狐带走的?”卫凌风心中一紧,心口犹如钟鼓在撞,清晰可辨,他知道,他乞求很久的答案即将要破口而出了。
李知府一时怔住了,这个问题很重要吗?摄政王在意的,不应该是白云山的劫匪吗?怎么提到这些旁枝末节他突然这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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