兢又尊敬无比的叫他魔王殿下。
公子?!公子应该是她这样的潇洒翩翩、见了女人就把笑容全含在面部肌肉中,不管春夏秋冬,永远拿着一把折扇。还会吟两句「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地样子好不好?
那魔头哪点像浊世佳公子,明明是个令人闻风丧胆地魔王。应该是站在鲜血中狞笑的POEE啊!可是等等,为什么贼小心不害怕他,还一脸崇拜和欣赏的样子。
不好!她眼神还水汪汪地。好像是对这魔头一见钟情了。
天哪!这世界上哪有这么粗线条的姑娘,人家差点掐死她。她居然还产生了好感和爱慕。她不是被西贝始乱终弃吗?难道她猜错了,是贼小心对西贝始乱终弃?!
想起当年初见花四海,她也是想当人家秘书来着。为什么贼姑娘和她用一样地招数?早就知道不能让这魔头随便进入民间,不引起骚乱也要招来无数桃花。
想到这儿。她连忙跳起来,挡在花四海身前。恐怕人家抢了她的。
看来像她这种不做善事的人是不能随便行善地。这不,马上遭到了报应,有人要抢她的男人哪,而且抢夺者还很可爱的样子。
「他家仆人多地是,这四个就是。」虫虫胡乱指向后一指,目光所到之处,魔道F4踪迹全无,眼神向下掠,才发现这四位已经单膝跪倒,诚惶诚恐。
「王,属下保护不周,还请降罪。」有一个人说。
因为他们都低着头。不知道是谁说的,但听口音好像是三红。
花四海「嗯」了一声,还没说话,虫虫就道,「不干他们的事。呃不,他们的确有罪,但不用重罚,就罚他们,带贼小心姑娘去找西贝。嗯,这个好。快去快去!」
要把危险阻拦在大门外,要把情苗杀死在摇篮里,虽然知道这魔头专一,但有贼姑娘这样喜欢偷拿且不以为意的人惦记上她的人,她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我不找西贝大官人,我想请问这位公子,贵府有什么工作要我做吗?」贼小心一下跳了出来,「我从乡下来。盘缠用尽,找不朋友,流落街头。还请公子有好生之德,赐与一粥一饭。」她尽量把自己形容得可怜,一路顺手从别人家拿东西地事根本不提。
不过她眼神亮闪闪的,没有一点可怜样子。
「我给你钱,你快回去找你大牛哥。」虫虫拦下话来。
好生之德?那是形容老天的话,敢情贼小心把花四海当成老天了吗?难道要对她负全责?
「不,无功不受碌,我不能白拿公子的钱,还是自食其力的好。」贼小心边说边向花四海海和虫虫靠近了一步,好像他是她盯了好久的一件宝物,只等着从虫虫手中「顺」出来。
「走开。」花四海皱着眉,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安全距离,有人的自我安全距离是两尺,就是说只要相隔两尺左右。他就不会觉得难受,如果不是两尺,就会不自在,并自动后退。形成这样距离。有的人的安全距离是一米。有的人的安全距离是一尺,这个因人而异。
花四海的安全距离比较大,他不喜欢别人靠近,当然虫虫例外,这从他在两个人独处时,他总要抱着她看得出来。
现在贼小心走近了,他开始不耐烦。
不过也不知道贼小心的大脑是什么构造,她不但没有被拒绝的尴尬,似乎更喜欢花四海的「高贵气质」了,坚定信心要接近这个冷漠的男人。
为此,她眼神中散发出坚定的、必胜的光芒,并且又向前走了步。
在花四海就要发怒前,姚虫虫大声道,「贼姑娘,这个男人可不许你偷,他是我的,你不会偷我的东西吧?萍水相逢,我对你那么好!」
贼小心有点发愣,「你不是男人吗?」
「男人和男人也可以相爱。」虫虫现在跟她解释不清,只好顺口答音,「不信吗?我给你证明。」说着转过了身,在花四海还没有反应时候。当着一大街的人,她攀住了花四海的脖子,对着他的嘴唇,使劲亲了过去。
而且,她不是轻轻一吻,而是舔开他的嘴唇,伸出舌头一阵搅动。来了个极其热烈的湿吻。
从早上到现在,好几个时辰没有吻过他,真是想念啊。就算他们的关系已经哪样亲密了,他的吻还是令她浑身震颤、酥麻,很是沉醉。
花四海根本没有预料会发生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虫虫居然胆大到如此地步。他一愣之下,本能的想抗拒这种光天化日之下的不雅行为。但更本能的东西则随着虫虫的吮吻迸发了出来,后像平常一样,变被动为主动。把虫虫扼在怀里,热烈回吻。
一大街的人、四名手下、贼小心姑娘,就这么吃惊的两个男人抱在一起。吻了个死去活来。
「回去。」他放开他,哑声道,这番示威性的行为让他动了真情。
「等不及了。开房吧。」虫虫把头埋在他怀里,咬紧他胸前的衣服。
4…39 柴房春色
花四海不懂「开房」的意思是什么,但却明白虫虫要干什么,因为他们所站的地方旁边就是快活林最大的一间客栈,虫虫拉着他就往里走。
她随手扔了一个小金元给掌柜,吩咐道:「要一间最隐蔽的房间,好不好的无所谓,重要的是清静,未经许可,不许任何人打扰!有吗?」
「有有有!」掌柜愣了几秒,之后急忙抢过元宝,塞入怀里,生怕眼前这粉嫩的小公子、豪气的大金主反悔,「小店服务一流,包您满意。倘若怠慢了您,我割下头来谢罪。您二位这边请。小心着。」他连伙计也没叫,亲自跑出柜台。
「我最不喜欢『小心』二字,不许说!」虫虫怒喝。
「好——那您二位留神脚下!」掌柜顺溜着改口。
虫虫心里舒服了点。心想还是古代人的商业态度好,服务够专业,真正拿人当玉皇大帝了。这个时代、这个地方也不是一无是处。
随着掌柜的绕过楼梯后的一个小门,拐进了后院,转过一口水井,踏过几级台阶,穿过诡异的、黑暗狭窄的短卷,走了差不多三分钟。才来到一间破烂的木房前。
据目测,这木房也就十几个平方大,不足两米高。花四海要进门时还得低头。从外观上看黑乎乎一片,像是快塌了。木门是用烂木条拼起来的,中间的缝隙有巴掌大,一股股混合着尘土气息的怪味儿扑鼻而来。
「这里——」虫虫瞪大了眼睛。
难道这里是打家劫舍开的黑店?!谁这么大胆,敢劫持魔王殿下,而且还是在白石山的修罗微脚下?
「这里是小店地柴房。」掌柜地大言不惭。神色正经的道:「完全符合客官的要求。是本店最安静隐蔽之所在。因为离店面太远,已经弃用很久。没人会来。所以客官放心,绝对绝对不会有人打扰您二位地。」
「我看出来了!」虫虫气得柳眉倒竖。
这不明摆着吗?门前屋角是灰尘,屋角房檐结了厚厚的蛛网。肯定很久没人来过。连结网的蜘蛛都不留守了。
从与店面地距离看,也肯定是最安静且没人打扰的。
「其实这里很干净的。连老鼠也没有。」掌柜地睁眼说瞎话。
「当然,这里除了烂木头,什么也没有。老鼠来干嘛,喝西北风?」虫虫愤恨着。
真会做生意啊!这不是明显的欺诈吗?她花了一个金元宝,按理说应该好吃好喝。在香喷喷的上房上房上上房住上一个月,还会有余额。怎么,就给她住柴房?!
收回!收回刚才夸奖古代生意人地话。真是无商不奸,至少现代的生意人不会那么无厘头。逮着她话里的漏洞,居然给她这种待遇。
头一次和男人出来开房。不说住超五星的酒店。至少也是个标准间、有个热水供应吧。现在呢?不过她目前「性致」很高。虽然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想不再走上五到十分钟,跑到别的地方去了。
「客官司可还满意?」老板谄媚的笑,那张脸看来真的很欠抽。
「满意。」虫虫从牙齿缝挤出了两个字,「还不快滚!」她衣袖甩,差点摔了那掌柜一个跟头。
她法术低微,但好歹是八剑弟子。对付凡人还是有把握地。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她先忍了,过后好好找这掌柜的晦气。
所以老人们常说吃亏是福,占便宜是当!只要等她腾出时间,一定要这掌柜深刻理解这名民间哲理的真正含义。
一个小小的掌柜算什么。渡海人、孙二爹、桃花师叔。哪个不是最后栽在她手上!哼,现在忙着卸了妆干大事业,小事先放一边。
这么想着。她一脚踹向木门,不过没有想象中朽木断裂的声音,反倒是她脚上传来一阵微疼,不禁跳了起来。
她这番折腾,花四海都看在眼里,此时不禁好笑。挥掌轻轻一劈,木门上的大铁锁立即断裂落地,门也随之而开。
虫虫拉着花四海进了柴房。呛得咳嗽了两声,见里面昏暗破旧,还好有限的一些杂物堆在了墙角。中间是一大片空地。而房子的四面板壁和房顶都没有漏洞和缝隙,射下来一道道光线。
柴房内部没有想像中那么气味难闻,只是灰尘味重些。
花四海又一挥手,木门再度关闭。
与此同时,虫虫一跳,搂住了他的脖子,因为身高有差距,脚已经离地,但她紧紧攀在他身上,对着他的脖子和耳朵又是亲又是咬,热呼吸拱动着。像一只小兽。
花四海本就因为那众目睽睽之下的一吻,闹得心头火起,此时更是觉得欲火在全身燃烧,而且此时虫虫穿的是男装。脸红扑扑。蒙着一层细汗,别有一番韵味,更动他心。
不过相比较起来,似乎虫虫更急,因为随着嘶啦一声,他的衣袖被她扯破了。
「你的衣服。」她有点不好意思。
「别理衣服,我多的是。」他对低沉着声音,一手甩年星期衫,铺在地上,之后轻轻把虫虫压倒在地。
男装没有那么多丝绦、扭伴,在花四海的大手忙碌下,虫虫丰满圆润的身段很快呈现了出来,因为光线昏暗,泛着淡淡的莹白,美得令花四海几乎窒息。
他有过许多绝代佳人,但只有她动他的心魂,不知道她会什么迷惑人的法术,让他沉溺其中,从没对房事这样不可自拔过。也许,这就是灵与肉的结合,心里爱着,又怎么能不迷恋?
「虫虫。」他低喃。虽然身体坚硬似火。却依然温柔款款。
他慢慢咬着她的唇。细致温存。不给她热情的缠绵,只以手去抚弄她颈间的脉动。
虫虫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颤抖着,想要变被动为主动,但仍然做不到,身体化为早就在花四海的掌与吻间化为一池春水。
而她的缄默给花四海以信息,证明她可以接受了,于是转而亲吻她的颈窝,轻舔她的锁骨。当他的手触及她的酥胸。他感到她的心在急速狂跳。
还是被反倒!
一声屈服的轻叹。虫虫颤抖的手顺着那强健的手臂而上,勾住他的颈,深长面彻底地回吻他。花四海紧紧压着她,轻吻变得狂热,而后抱起她的身子,变化最亲密的姿势。给她另量波绝对的冲击。
昏暗的光线。破旧的房间,躺在地板上。随进有人能偷窃。灰尘在阳光下飞舞,在这种情况下做爱,本来让虫虫感到愤怒的。但在此刻却去都变成了一种格外的刺激,放大了她的感受。
仿佛世界在他们周围转动。但所有人都被隔绝之外,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永远。
「啊——大魔头——你——我会报复的。」她破碎的呻吟,在他的进攻中说不成话,和他高亢的喘息一起,汇成欢乐的河,奔流了许久也没有停息。
4…40 两个人的不安
「回去吗?」花四海吻了吻虫虫的额头问。
「没力气了,衣服也穿不上。」虫虫腻声道,汗湿的头发已经干了,可还是浑身暧哄哄的无力。
「天黑了。」
「哇,从这里可以看到星星。」虫虫惊叹的望着屋顶,没理会花四海。
幸福就是这感觉吧,懒洋洋的无力,心里很满足,似乎动一下就会溢出泪来。可是却总感觉这幸福是梦境似的,当现实来临,一切都是虚妄。所以。虫虫从内心深处很抵触思考很多紧迫的问题,很鸵鸟的希望糊里糊涂的过日子。'
花四海没回话,随她去。
此时两个躺在柴房的地上,他铺在地上的衣服早就不知道被刚才缠绵的翻滚甩到哪里去了。他怕虫虫着凉,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手臂也垫在她的腰下,让她肉乎乎的小腿放在他强健的大腿上。
或者他不该这样缠她。毕竟她的外伤虽然好了。可内伤还没好,需要慢慢调养。可是她总是在诱惑他,不出现是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