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透明人一个对于阿玛和额娘的事情,欣然在这里给您赔罪,如果不是欣然把您拉下水,他们也不会如此对您,说到底,还是因为他们的贪心还有他们已经被眼前的富贵荣华迷晕了头脑,只是欣然恳请爷不要迁怒于欣然的两个弟弟,他们是无辜的”
“你的意思是说无论爷怎么对付?”胤禛挑眉,小女人不是很重视家人的么,以前调查过,她为钮钴禄氏夫妇做的事情可不少。
“只要不伤及性命即可”欣然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开的正盛的月季花,幽幽的说道,“人心都是肉长的,一片真心换来如此的对待,欣然会心痛,会不解,因为欣然做到了欣然应该做的,甚至曾经尽力的讨好,可惜,他们视如敝屣,欣然非常遗憾”
“但是我不会怨恨”欣然猛地回过头来看着正在认真听她的话胤禛,脸上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为什么?”胤禛不解,小女人的阿玛和额娘跟他的额娘差不多,虽然还没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但是在胤禛看来,为了泄愤,为了你的不重视,他就非要做出一番成绩来才是,你越不待见他,他就要越好,不能弄死你,也要膈应你,他就是这样做的,所以才在皇阿玛那里努力表现,瞧他现在是亲王了,而他的十四弟才是个贝勒,和他相差甚远,每次看到他的十四弟满心不情愿的对他施礼,但是碍于规矩又不得不这样做的时候,没人知道他的心底是多么的愉快。如今听到有着相同遭遇的小女人的回答,自然是诧异不已,同时心底还在说,这就是妇人之仁。
“因为不在意”欣然说道。
“不在意”胤禛重复的说道,迷惑不已。
“对,不在意了”欣然点点头,看向蔚蓝的天空,深秋的天空是万里无云的,预示着明天也是一个好的天气,“因为不在意了,所以不管她们怎么对待欣然,欣然都无所谓了,还有,就是欣然已经走上了另一条路了,现在与她们的牵扯,劝当作是为了还因果吧,如果心中有怨恨,那条路又怎么能走的长呢”
“因果,爷您可不要小看它,生命之恩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了结的,她们现在越是这样对欣然,欣然和她们之间的因果会越小,最后甚至会消失,所以这其实是欣然不在意的根本原因”欣然没有等胤禛的回答,兀自说着,其实越是修炼欣然越感觉到自己情感的淡薄,已经没什么能引起她的兴趣了,这种状态非常不好,她知道,修炼修到最后,变成一个活死人有什么好的,如今她才刚刚踏上修炼的旅途,就变成这样,以后的日子还有什么乐趣可言,岂不是要发疯了,所以她任由阿玛和额娘对她的百般算计,因为只有这一点,她才能感觉到,她是一个被阿玛和额娘所不喜的女儿,曾今的渴望,如今遥不可及,曾经的欣喜也变成了一场笑话,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她只是求不得而已,已经是命运的眷顾了,所以不能太贪心了,太贪心了会有报应的。
胤禛望着叹气的小女人,心中不赞同,她这样悲观的想法,的确她是给了他生命,但是这生命在一次次的暗害中已经还完了,如果不是他命大,怎么能完好如初的坐在这里,胤禛显然忘了,章佳氏还有一点德妃不同的就是,章佳氏并没有算计欣然的生命,她只是在算计她的钱财,所以欣然才如此的淡然。
真正应了一句话:“不是亲身经历,你永远不知道当事人是什么样的感觉“现在的欣然就是如此,她的姐姐有胆量要她死,就不知道她的额娘会不会如此心狠,所以她现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虽然她知道胤禛的一切遭遇,但是并不赞同胤禛想把报复的念头,折磨别人的同时,不也是折磨自己么,按欣然的想法,那就是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视。不过,快了,只要欣然拒绝,欣怡再煽动一下,对小女儿无爱的章佳氏的做法,欣然就会知道胤禛是什么样的感受了,当然那是后话了。
胤禛和欣然在琅院隐晦的谈论着对各自额娘的看法,两者都是聪明人,不需要挑明,就能知道彼此的意思,同时在谈论中,两人的心贴的更加近了,共鸣什么的是感情进步的最佳契机,两人在共鸣着。
胤禛还不知道,马上他的其中的某一个儿子要和他有共鸣了,也让胤禛对于修炼产生了极大的不信任。甚至是一度停顿,也让欣然焦急不已,同时这一次也是让胤禛下决定搬离这个频发事故的王府的一个重要原因,也让欣然顺利解决了如何面对她的阿玛和额娘这个小小的问题。
第一七四章欣然的托付
第一七四章欣然的托付
钮钴禄夫妇倒霉了,不光是官场上处处不顺,连带着夫人之间的交往也变的稀疏起来,不过这对夫妻都没有什么自知之明,还以为是因为别人嫉妒他们,他们也不在乎,磨掌霍霍的准备向上流社会进攻,他们认为自己有这个资格了。
这段时间京城中可以说到处活跃着他们的身影,可以说钮钴禄夫妇已经成为了京城权贵的笑柄,对于京中发生的一切,欣然并不知情,如果她知道凌柱和章佳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会想办法阻止他们出去丢人现眼,她的两个弟弟也正巧被胤禛丢进他秘密训练人手的地方,不到一定的身手出不来,所以两兄弟对于自己阿玛和额娘所做的事情也是一无所知,就算知道了,也没法阻止,毕竟家里做主的是大人。
那么欣然现在在哪里呢?她不在亲王府,在所有的事情都告一段落之后,她进入修真路途的第一个雷劫就要到来了,之前的筑基是在空间里筑基的,并没有遇到雷劫,也许有,只是被空间屏蔽了,所以她不知道,尽管她也想再空间里修成金丹,但是这不行,修成金丹必须在外面,没有雷劫炼体,她的修真路途不会走远的,临近新年,胤禛是走不开了,但是新年的忙碌对于一个格格而言真的相距甚远,欣然再一次的感叹地位低下的好处,那就是就算不出席府中的新年宴席也没有关系。所以在腊月的时候众府周之,钮钴禄格格又被禁足了,这一次跟五年前一样,被禁足别院,连带着那些奴婢也都带走了,似乎永远不会回来了似的。府中女人当然都是欢喜异常,少一个人争宠自然是好的,最好不要回来了,就像那个宋氏一样。
奴婢们是被胤禛安排人接走的,欣然并不清楚她们被接到了哪里?不过欣然并不担心,这次常嬷嬷她们是连同当初温泉庄子的几个奴才一同安置的,谁让那里已经没有了欣然的庄子呢,她有时候挺后悔了,没有自己的庄子就是不方便,但是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说实话,这庄子再欣然找到了新的财路的时候已经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了,毕竟庄子一年的收入,比不上她为胤禛种一年的药材,还不用自己动手,但是她要为那些处于她的那些奴才着想,随随便便丢弃不符合欣然的原则,欣然还记得当初她是多么的感激自己有这么好的下人,她不能因为有了好的出路就不管他们了,这一次,借着这件事情,胤禛接受安排了,这让欣然非常高兴,对于胤禛没必要做这些,但是他做了,尽管当时胤禛说是举手之劳,但是也不能否认欣然对她的感激。
欣然出了京城,并没有选择在京郊附近的大山渡劫,前面说过,这里没有灵脉,没有灵脉还想渡劫,那不是找死吗?所以她只得往南走。
欣然出来已经好几天了,她的代步工具就是小白,小白的速度可不是盖的,要不是有屏障的保护,她柔弱的身体肯定会被罡风撕裂,紧紧拉住小白颈部柔软的皮毛,双腿紧紧夹住小白的身体,小白正在沿着向太行深处走去,越往南走,欣然越能感受到灵气的湿润,疾驰而过的景象也被欣然良好的视力接受,奔腾的瀑布,深不可测的峡谷,高耸挺拔的山峰,深绿的林海,全都一闪而过。
“小白,你的功力越发的高了”欣然坐在小白的背上,上半身显得非常悠闲,不看下身,还以为欣然就是在那边悠哉的观赏风景呢。
“对啊,小白,你的速度可比小壳我快多了,怪不得欣然不坐我的身上,偏要让你带”一个小小的黑点从小白头部的毛发里钻了出来,不知道这个小黑点怎么弄的,紧紧吸附在毛发的上面,剧烈的颠簸也没能让它掉下去。
“谁让你老是睡觉来着“小白得意的说道,一个大跃,越过一个深不可测的峡谷,”我的速度可是我精心修炼出来的”
“我也修炼了好不好?“小乌龟不满意了,觉得小白是在蔑视它。
“你这也叫修炼”欣然精准的敲上了小乌龟的小脑袋,“你那叫睡懒觉吧”
小乌龟不满的瞪了瞪绿豆小眼,想它小乌龟从洪荒年间活到现在,算起来,它的功力还比欣然高好不好。小乌龟憋气了。
不过它很快被小白的嗤笑和欣然的好笑拉回了神智,小乌龟茫然的看着身后的主人,笑的那是花枝乱颤。
欣然的小脸严肃,伸出白玉似的一只手指,点了点小乌龟,没好气的说道:“小壳,真有你的,不过这可不行哦,我修炼多长时间,你又修炼了多长时间,不能这样算的,还有以后不要随随便便说自己是洪荒品种,最好不要说话?知道吗?”
嘎,小壳,茫然了,这是怎么回事,它怎么听不懂是什么意思呢?为什么不说话呢,不说话多难受,光想着就憋气不已:“不,小壳要说”
欣然真的无奈了,她怎么没发现小乌龟这么单蠢呢,以为它还以为小乌龟有点小腹黑呢,难道是因为它没和什么坏人接触过的原因。
而小白的嘲笑声在后面响起:“欣然,这只乌龟睡傻了,脑袋坏掉了,居然拿自个儿跟你比,也不想想自己的岁数,乌小壳,灵兽活到你这份上,真是不多见,就这样,还是乖乖的待在空间里吧,还指望着出门和我一样历练呢”
原来小乌龟居然把自己所想的不留神说了起来,说起来,还是在空间里一只龟的时候,没人跟它说话,而养成的自言自语的毛病,在不注意的时候经常能说出自己的想法,幸好,小乌龟的生活范围很小,不是在欣然身边,就是在胤禛身边,要不就是在空间里,要不然按照小壳就不是什么探秘的高手,而是泄密高手,所以说时势造英雄,咳咳,也不能这么说,总而言之,小壳喜欢自言自语的毛病如今多了一个兽知道了。
小乌龟本就是长生品种,如果小乌龟潜心修炼的话,它的功力岂是小白可以比拟的,就算是瞬间移到地球的南极也是可能的,但是小乌龟没有,如今的功力也就比欣然高上一小截,作为一只寿命很长的灵兽来说,居然跟人比,而且比了还只能高那么一点点,简直是丢了老祖宗的脸了。
还有前段时间小乌龟看小白历练归来,嘟嘟嚷嚷着也要出门历练,被欣然毫不留情的镇压了,幸好阻止了,欣然看着眼前茫然的小壳,庆幸不已,这么单纯的娃,可不能被那些妖兽,或者修真者当做是大补丸给狩猎了,洪荒时期的物种呢,就算再差,吃了它的话会收益不少吧。
就算乌小壳的功力只有一点点,但是别人不相信,有谁会相信一只从洪荒年间的生存至今的乌龟本身的功力只有那么一点点,说实话,欣然自己都不相信,其实说到底,还是空间害人,这个空间被师父废弃了多年,小壳估计也被师父忘的差不多了,如果不是欣然的到来,小乌龟估计会一直沉睡下去,就算中途醒了几次,但是,架不住这小乌龟也不是勤奋的料啊,它只会贪吃,破坏,现在多了一个爱好,喜欢听八卦,也亏的乌龟这种生物本身的寿命漫长,要不然哪能让小壳如此挥霍着生命。
“算了,小白”欣然看着小乌龟不解的样子,“它还小,以后你慢慢教它兽的生存法则就好了”
“谁会教它啊,我跟它可没什么交情”小白嘟囔道,不屑的声音凝成一线传到了欣然的耳边,停了一会儿,又别别扭扭的说:“好——好吧,不过如果它笨就别怪我了”
欣然微笑不语,她知道虽然小白嘲笑小壳,表现的也是极其不情愿,但是它也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其中的担心她还是听了出来了。但是她也相信,小白会尽力的教导小壳的,虽然小白没有义务教小壳,这可能也是欣然的私心吧,想让他们两只相处的更好一些,兽的生存有的兽的法子,小乌龟一出生就被师父收进了空间,其实就是一个娇养在空间的一个家养灵兽,虽然有传承记忆,但是那些记忆是万万年之前,只适合洪荒的生存法则,小白则不同,小白是野生的,它的经历丰富,因为它一直生活在世间,一个有洪荒的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