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持我吗?”
高飞反问:“我不能吗?”
不等楼兰王说什么,高飞又说:“难道你没有眼睛,看到贵国所谓的第一勇士,是怎么被我打趴下的吗?”
对高飞的无礼,楼兰王倒是没怎么介意,只是缓缓的说:“户和善于,只是我手下的第一勇士,但却不代表他就是楼兰王国的第一勇士。”
高飞眉头一挑:“哦,尊敬的女王殿下,您不会是要告诉我,您才是这鬼地方最厉害的那个人吧?”
楼兰王点了点头:“不但是在这鬼地方,就是放眼全世界,如果我承认我是第二,就没有谁敢称自己是第一。”
“哈,哈哈!”
高飞愣了片刻,忽而仰面狂笑起来,声震屋瓦。
他忽然发现,楼兰王这个老娘们还真搞笑,竟然说她是全世界第一高手!
恐怕是在床上的第一高手吧?
话说,王室中人对于床第之欢,都有着深刻研究的。
楼兰王仍然静静的站在那儿,看着高飞狂笑,也不阻止。
等他终于笑得没了力气后,才问:“你笑够了吗?”
高捂着肚子,上气不接下气的摆摆手说:“没,没有,我觉得我一辈子都笑不够的,因为你太能搞笑了。沃曹,你竟然会是天大第一高手!”
楼兰女王嗲嗲的声音中,终于带有了一丝冷意:“驸马,你有胆量和我打个赌吗?”
“有什么不敢!?”
高飞挺直腰板,傲然道:“说吧,除了比生孩子,你想和我赌什么,我都乐意奉陪的!”
“我不和你赌生孩子,因为没有你的配合,我自己也生不出孩子来的。”
楼兰王淡淡的说:“我就和你比打架。”
“和我比打架?”
高飞伸手挠了挠耳朵:“你要和我比打架?尊敬的女王殿下,哥们没有听错吧?”
楼兰王根本不理睬高飞的调侃,只是说:“我和你赌,在一炷香的时间内,你能看到我的庐山真面目,就算你赢了。到时候。我不但会把你和你的同伴放走,而且还会给你几辈子都花不完的好处,比方无数的真金白银夜明珠。”
挟持楼兰王,救出铁屠他们再顺便搞点好处走人——这可是高飞梦寐以求的。也做好了充分的准备。
但是他没想到。楼兰王却主动说了出来:只要你能在一炷香内看到我的庐山真面目,我就会答应你的全部条件!
听楼兰王这样说后。高飞的第一反应不是狂喜,而是,迅速冷静了下来。
高飞虽然狂妄,可他却不傻。
他也看得出。楼兰王也不像是傻瓜——傻瓜,能成为王者吗?
可她既然不傻,为什么还要和他打赌?
也许她真会两手三脚猫的功夫,可她最多只是个老娘们,不是峨嵋派的灭绝师太,她应该看到刚才高驸马放倒户和善于那一幕了。
但是,她为什么会这样有信心?
难道。她真是个打架的绝顶高手?
就在高飞呆立当场,心思电转的思考这些问题时,楼兰王已经走到了小桥上,悠悠的问道:“怎么。你不敢打赌吗?”
“不敢?傻瓜才不不敢!”
高飞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深吸了一口气:“你说的是真的?”
“王者,金口玉言。”
“一炷香内,我只需看到你的样子,不管我用什么样的方式,都算你输了?”
“对,不管你用什么样的方式。”
“好,那我赌了!”
高飞冷笑道:“那就开始点香吧!”
楼兰王却摇了摇头:“慢点。”
“怎么,你要反悔?”
“不是我要反悔,我只是要和你说明白。我们刚才商量的,只是我输了后我该承诺的条件。可还没有说,你输了后,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我会输给你?”
高飞冷笑:“如果我要是输给你,那我也没脸活在这世上了。别说是让我给你当驸马了,就是当牛做马,我也在所不辞的。”
“我不会让你死的,因为我舍不得……”
楼兰王好像笑了笑,随即转身走回矮几那边,从下面拿出三根檀香,插在了矮几旁边的香炉上,用火折子点燃:“可以开始了。”
高飞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缓步退到了宫殿中央。
楼兰王走路时,好像膝盖不打弯,就是在地上飘动那样,行云流水般来到了他面前:“你可以动手了。”
“你先动手,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
高驸马很有风度的刚说完这句话,就觉得眼前蓦然飘起一片黑云,楼兰王那娇嗲嗲的声音穿透而来:“好,那你要小心了!”
那片黑云,是楼兰王的黑色龙袍的袍袖。
轻纱制成的袍袖,此时被楼兰王挥出来后,竟然夹杂了隐隐的风雷声!
高飞顿时大吃一惊,匆忙间不知道该怎么挡住这片黑云,唯有身子猛地后仰,一个后空翻翻了出去。
他的右脚脚尖刚落到地上,眼角余光却看到那片黑云,竟然如影随形般的跟来,就像一条张牙舞爪的黑龙,夹杂着风雷狂啸而来,根本不给他半点喘息的机会。
甚至,高飞都来不及再做出后空翻的动作,只能极为狼狈的一个贴地翻滚,才将将躲开砸下的黑色袍袖。
黑色袍袖砸在地上,竟然带有了皮鞭狠狠抽在地上才会发出的闷响声!
高飞急速滚动中,心一下子沉了下来。
在楼兰王要和他打赌时,他已经预料到这个老娘们很可能是个对掐高手,说不定比那个户和善于还要厉害,为此他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楼兰王竟然厉害到了这种地步,把轻纱也似的袍袖变成了一根皮鞭。
内功!
这就是武侠小说中传说的内功吗?
不等高飞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楼兰王攸地发出一声飞龙在天的清啸,身形一展,犹如腾空的巨龙,又像是从高空捕杀野兔的苍鹰,袍袖飞舞,向着刚跪起的高飞砸了下来。
第362章 天下第一高手!
曹,不管你有多牛比,今天老子非得看到你的样子!
楼兰王的步步紧逼,彻底激起了高飞骨子里的傲气,他猛地一咬牙,大喝一声,不再闪避,低头像楼兰王怀中撞了过去!
看出高飞要贴身搏斗,避开自己袍袖的战术后,楼兰王心中冷笑,双袍袖左右一分,竟然靠着袍袖分开的空气阻力,身子猛地向后一撤,一只绣着小黄花的红色绣花鞋,却从黑袍下电射而出,直直踹向了高飞的胯间。
这时候,高飞右手已经抓向她脸上的黑纱。
可如果他仍然去抓人家的蒙面黑纱,那么他胯下的小兄弟就会有危险了。
高驸马尽管很想抓下楼兰王的蒙面黑纱,可他更想保护自己兄弟不能受伤,所以只能抬脚挡住那只绣花鞋。
就在高飞挡住那只绣花鞋时,楼兰王却借机再次后退,袍袖黑龙般的冲着高飞面门就抽了过去。
胯下兄弟,和英俊的面皮,都是高飞赖以生存在这个世界上不能缺少的行头,宁死也不会让这两样东西受损,所以他只能先护住自己最重要的两件东西,再伺机进攻楼兰王。
可惜的是,楼兰王好像看穿了他的想法,大袖飘飘、莲足飞扬,招招对着他脸蛋和下面进攻不到片刻的工夫,就把高飞忙的满头大汗了。
空荡荡的大殿内,两道人影缠绕成了一团,他们争斗时激起的劲风,竟然让高处的油灯火焰都忽闪欲灭。
挡开楼兰王砸过来的一记袍袖后,高飞百忙中看了眼矮几旁上的三根香。
三根香,已经燃烧了一大半,可在这段时间内,他竟然没有给楼兰王造成一次威胁。他始终都在为躲避而疲于奔命。
终于,高飞发现了一个他不愿意承认的现实:这个楼兰王,要比他厉害很多!
如果两个人是以命相搏的话,高飞可能早就被废掉了。
他之所以还能坚持。就是因为楼兰王其实暗中手下留情。
这种情况。就像一个壮汉在逗一个小孩子,表面上哼哼哈哈的打的挺热闹。实际上壮汉只要一抬手,就能把小朋友踩到在地上。
搞清楚这一点后,不久前还斗志昂扬,要用高超的身手挟持楼兰王的高驸马。顿时心灰意冷:他可以悲壮的死去,却不想自己被人当做猴儿耍!
高飞昔日那双放荡不羁的眼睛,开始充血,变得异常冷厉,还带有一丝毁灭的疯狂!
“嗨!”
争斗中,高飞突地暴喝一声,根本不管楼兰王左右夹击的黑色袍袖。纵身向她怀中扑去:这个动作,是他在最为冷静时所考虑到的,其后果,他已经想到了。
果然。看到高飞‘垂死挣扎’后,楼兰王好像又发出了一声轻笑,裙底绣花鞋电射撩向他胯间时,双袖猛地加快的速度,就像两根黑色皮鞭那样,狠狠抽向高飞的左肋,和后背!
楼兰王已经算到,高飞能挡住她的绣花鞋,但唯有身子迅速后退,才能躲过她的双袖夹击。
那样一来,高飞的这次进攻,又只能无功而返了。
那边的檀香,已经接近了尽头。
正如楼兰王所预料的那样,高飞抬脚挡住了她的绣花鞋,但是但是,他却没有管那两根灌注着内劲的袍袖,仍然固执的扑向楼兰王的怀中,右手电闪般的抓下了蒙在她脸上的黑纱!
就在高飞抓住楼兰王的黑纱,猛地向后一扯的同时,那两根黑龙般的袍袖,已经重重击打在了他的左肋,和后背,发出了骨骼断裂时,才会发出的轻微‘喀嚓’声!
楼兰王的袍袖,抽断了高飞的一根肋骨。
高飞,拼着肋骨被抽断的代价,扯下了楼兰王脸上的黑纱。
然后,两个人的动作,都在这一刻停顿。
在袍袖抽到高飞身上时,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楼兰王,失声惊叫:“啊,你怎么不躲!?”
“我、我为什么要躲!?”
高飞得意的哈哈大笑着,甩动着手中的黑纱:“你输……”
你输了高飞还没有说出这三个字,就呆愣当场。
因为他看到,在黑纱下面,根本不是楼兰王的真面目,而是一张狰狞的青铜面具!
他费尽心机,拼着肋骨被抽断的代价,在檀香即将熄灭前的最后一刻,终于扯下了这个武功深不可测的楼兰王脸上的黑纱,可结果,却只是看到了一张青铜面具!
黑纱下面,竟然还有一张面具。
只要有这张面具,高飞就不算看到了人家的庐山真面目。
而这时候,那三根檀香,已经全部熄灭:他在规定的时间内,却没有看到楼兰王的真面目,所以输的不是人家,而是他高飞。
死死盯着那张青铜面具,那张面具后的闪亮双眸,高飞手里紧攥着那块黑纱,全然忘记了肋骨的疼痛,踉踉跄跄的后退了两步,脸色雪白,声音嘶哑的说:“是我输了。”
楼兰王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淡然道:“不错,的确是你输了。如果我想杀你,你根本坚持不了这么久。”
高飞木然的点头:“是的,你说的不错,你的确是天下第一高手,我从没有遇到过像你这样厉害的人。”
“我本来就是天下第一高手。”
楼兰王淡淡的说:“高飞,你既然输了,那你就得履行你的承诺,嫁给我。要不然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杀掉你那些朋友!”
高飞只是点头:“行,我嫁给你,你放我那些朋友走。”
“还有。”
楼兰王顿了顿,才说:“今天你既然在打赌中输了,没有看到我的样子,那么,只要我愿意,我可以让你一辈子都看不到我的样子。”
高飞愣愣的第三次点头后,忽然笑了:“女王殿下,你说一辈子都不让我见你的样子,那我想知道的是,咱们两个在床上时。你也戴着这张面具?”
对高飞这个很不尊敬的问题,楼兰王淡淡的回答:“你应该知道,戴着面具,也不会妨碍做其他事情。”
高飞捂着左肋。咳嗽了两声:“咳。咳,你是不是很丑。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