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雪一就在犹豫是不是要找齐潇逸好好谈谈,就算他怎么骂自己,这些都抵不上人命来得重要。
“放心吧,已经让月去查了。”齐潇逸回答。
虽然知道自己似乎不该管这么多,但是她还是想知道齐潇逸的打算,“父皇,如果这件事被证实,你打算怎么做?派二哥去么?”
“唉!”齐潇逸惆怅的叹了口气,“这件事还是要重长记忆啊。”
“父皇在担心什么?”雪一挽着齐潇逸往雪苑方向走。
齐潇逸低头看了看雪一,说:“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雪一小嘴一撇,说:“你又要看不起人了。”
“哈哈……好,不看不起你,你倒是猜猜我在担心什么?”齐潇逸笑道。
雪一往周围看看,看到常喜跟在不远处,就朝他招招手说:“常公公,你能去雪苑一趟,把南越进贡的花茶给我拿来么?我跟父皇想去那边亭子里坐一会儿。麻烦你了哈!”
怎么说她都是主子,常喜怎么也不能拒绝,忙道:“公主真是折煞老奴了,老奴这就去!”
待到常喜走远,两人一起走到了亭子里坐下,身边没有了其他人,雪一才说:“我猜您是在担心,若是您这次派了二哥去,从此这储君之争怕是会一发不可收拾。”
齐潇逸吃惊的看着雪一,道:“你把你的看法说来听听。”
雪一继续道:“储君之争历代都是无可避免的,父皇是过来人,这其中的险恶可怕自然比我知道得多。眼下三个皇兄看似相处的很和睦,众所周知,大皇兄拥有可以号令千军万马的金匕首,又有军中的威信。二皇兄长年在外游医,看似不理国务,其实却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成就了老百姓心中二皇子活菩萨的形象。至于三哥,应该是真的无意与皇位,但是一旦其他两位兄长发生了冲突,他是毫无疑问的会站在大皇兄一边。”
看着齐潇逸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雪一停了下来,没有往下说,暗暗的想自己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因为自己现在完全是仗着齐潇逸宠自己才敢说,毕竟在一个皇帝面前这么直接的说这些关于皇室的晦密之事,若是寻常人,一定是不想要脑袋了。
“继续说下去,”见雪一停了,齐潇逸开口道。
得了应允,雪一继续说:“现在的局势看来,大皇兄好像占了不小的优势,是最有希望成为储君的人选。而事实上,二皇兄深得民心,若真是起了争执,二皇兄振臂一呼,难保不会有千千万万受过他恩惠和听过他美名的人不会起来响应。再者,就算二皇兄并没有觊觎皇位的心,难保他的手下、谋士们也能耐得住寂寞。他们现在可能忌惮大皇兄的兵力,若是一旦二皇兄插手了军中的事,在军中有了威信,他们还会做什么真就不得而知了。到时候,而皇兄人在高位,不得已而为之,只怕到时候再阻止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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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7。…124 这是怎么了?
齐庚霁轻轻地叹了口气,你这丫头非要去为难大哥才好么?这两天大哥一直为了雪一和父皇的关系搞的心不在焉,这才在慢慢接受这个事实,这丫头又去搅局。这样下去要怎样让大哥忘了她?自己要怎样才能阻止,才不丢了大哥的面子,这个事儿要好好想想。
“你还想去么?”齐庚昼听了雪一的话,觉得有些出乎意料。原以为经过这次万花楼事件她会学乖一点,谁知道反而有点儿变本加厉了。之前自己是想过,在救她出来以后带她一起去战场,但是在万花楼看到她已经和父皇认作父女之后,开始犹豫了。
不是说自己不是父皇的女儿么?自己才可以走得这么安心,哪知道回来之后又变成这个样子。不管她是不是父皇的女儿,既然一样叫了父皇,这就预示着她与他再也不可能。
“你倒是答不答应啊?”雪一见齐庚昼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就开始着急,又问了一句。
“战场不是女孩子去的地方。”齐庚昼说。
雪一撇撇嘴:“谁说的,我们祖上就有花木兰…替…父…从…军……”说了半截儿想起来他是不知道花木兰的。
齐庚昼说:“父皇不会同意的。”
“父皇那儿就有我搞定,你同意就行!”雪一笑嘻嘻的说,“这么说你是同意了?”不等齐庚昼回答就又奔齐潇逸那儿去了。
看着雪一兴冲冲的样子,齐庚昼不忍心再拒绝,要跟就跟着吧,不让她看见战场的残酷就是了。
“这次我会让星跟着我的!”雪一拉着齐潇逸的胳膊使劲儿摇,“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发生一点点危险!”
齐潇逸本来在批奏折,雪一来了不由分说的把他手里的折子搁在御案上上,软磨硬泡了好久就是不见齐潇逸松口。
“我能相信你么?你要是在出半点差错,我怎么对得起你母亲?”先是中毒,又是被劫入青楼。虽然都是有惊无险,但是齐潇逸想想还是有些后怕。
雪一一脸理所当然的说:“当然能相信我!”然后又趴到齐潇逸的肩上说,“我是你最最贴心的乖女儿啊!你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呢?不对不对!是连父皇都不相信我的话,这天底下就没有人相信女儿了!”说着还“委屈”的撅起了小嘴。
“就是因为是你父皇才不相信你,说吧,这次又准备要去战场上点个什么火,父皇好准备好了救你。”齐潇逸抬眼看着她。
“父皇,您怎么能说出这么打击女儿的话呢?你闺女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怎么会做出这么不懂事的事儿呢?”雪一“很受伤”的说。
齐潇逸完全无视雪一的话:“我怎么闻到了这么重的烟味儿,是哪里着火烟味儿都飘到皇宫里来了?”还用鼻子一直闻一直闻的。
雪一奇怪的看看他,也到处皱着鼻子闻啊闻得,“没有啊,哪里来的烟味儿,你鼻子是狗鼻子么这么灵?”无意之间就说出了这么一句,常喜在一旁听着,扑哧笑了,但是又马上忍住了。这个公主胆子还真大,居然敢说皇上是狗鼻子。
虽然常喜只笑了一声,也被齐潇逸听到了,沉声说:“常喜,出去守着。”
常喜低下头想就知道会是这样,然后悻悻的出去了。
雪一这才意识到自己出口就说了多么大不敬的话,伸伸舌头偷瞄一下齐潇逸的脸色,好像是没什么变化。这才敢开口说:“真没什么烟味啊!”
齐潇逸勾起嘴角:“谁说没有?我那宝贝闺女在外边放火,都快把我这瀚京城给烧了!怎么可能没烟味?”
雪一这才明白原来是齐潇逸在耍自己玩,顿时不依,伸手就开始挠齐潇逸的痒痒。齐潇逸身子一躲雪一就扑到了齐潇逸长长的龙椅上,但是还不罢休躺在龙椅上还是继续骚扰着齐潇逸。
齐潇逸一翻身把雪一压在了身下,一只手压住了雪一不安分的两只小手,邪笑道:“这下老实了?”
雪一赶紧点点头,讨好的笑道:“嗯嗯嗯!再也不干了!”
齐潇逸俯首看着这张如花的笑靥,与雪妃的脸渐渐重合起来,他看雪一的眼神越来越迷离。
看着眼前的这张脸,雪一的意识渐渐开始不清醒,总觉得有无数个画面闪进自己的脑海中,自己想抓住点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皇上……”雪一呢喃。
听到这声称呼,原本已经分不清眼前的究竟是谁的齐潇逸念了一声“雪儿”,然后不顾一切的吻下去。
再要触碰到雪一唇瓣的一霎那,雪一突然清醒过来,惊叫:“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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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144 肯定我是您的女儿么?
齐潇逸看着雪一的眼神慢慢的变成了欣赏,这个丫头到底是从哪里懂得这么多。雪一说完这番话,朝齐潇逸跪下,说:“儿臣记得父皇说过,之所以留儿臣在身边是因为想要身边一个说真话的人,儿臣今天这番话有许多不当的地方,还请父皇原谅。还有,这些话只是儿臣自己的猜测,与任何人无关。”
“你这丫头啊!就是聪明的有点过头了。起来吧,父皇没说怪你。”齐潇逸把雪一扶起来。
雪一笑嘻嘻的起身,“谢父皇夸奖。”
这时候常喜沏了花茶,端来过来,真准备往前走就听到皇上问:“那你说说,谁更适合胜任这储君的的位置?”自己慢慢的老了,是该考虑考虑这些事儿了。一直以来不愿意立储,只是觉得自己还年轻,还需要这么早的立这继承人,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是该考虑这些事儿了。
没想到齐潇逸会这么问她,雪一先是笑了笑,然后转到齐潇逸的身后趴在他的肩膀上说:“谁都不要,儿臣希望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永远都不要立什么储君!”
“就你的小嘴甜,若你是个男儿身,父皇就不用伤这脑子了!”齐潇逸抬起手拍拍雪一的脑袋,“就把这皇位传给你这个小鬼灵精!”
雪一嘟嘴道:“我才不要呢!位置越高,责任就越大,失去的东西就越多,高处不胜寒的感觉才不好。对了父皇,我听星说您让莲儿回家办事,还给了一大笔赏赐,谢谢您!”
齐潇逸一愣,随即说:“星是这么跟你说的?”
“对啊!有哪儿不对的地方么?”雪一问。
“其他的倒没什么,只是莲儿这次回去据说家里已经安排好了亲事,怕是回不来陪你了。”齐潇逸说道。
雪一兴奋的问:“真的么?!那太好了,不回来有什么关系,她过的好就好啊!”说完就立马又郁闷的说,“莲儿还不到十五岁,这么小就要嫁人会不会早了点儿啊!不行,我要去她家把她要回来再陪我两年才准嫁!”
齐潇逸无奈道:“你这个孩子,你变化也太快了吧,这性子还真是一点都不像我。”
这句话让雪一记起了虚,和虚在一起的一天时间,好像是梦一样,但是却又觉得是那么真实的存在。凭直觉,雪一知道之前一定有什么事儿是自己忘了的。若真有以前自己肯定不是皇帝爹爹的女儿,想到这儿雪一就鬼使神差的问:“父皇,您真的肯定我是您的女儿么?”
齐潇逸原本因为雪一再次的失踪,忘记了雪一离开前一天在宣德殿发生的事儿,更忘了去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经雪一这么一问,这件事的始末又原原本本的涌了上来。
因为齐潇逸脸上的僵硬,一瞬间,气氛变得有点尴尬。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看着这两个人的常喜自然能察觉齐潇逸脸上的变化,恰到好处的出现,笑着对雪一说:“公主说笑呢,您当然是万岁爷的女儿,您背后的胎记可以证明不是么?”
雪一笑道,“常公公您说的对,是我胡思乱想了。”又对齐潇逸说:“父皇,我最喜欢这花茶,过齿留香,据说还有安神的功效。我记得上次父皇把它全都赏给我了,一定还没喝,您尝尝!”说着,递了一杯茶给齐潇逸。
这花茶是由茉莉花、金银花、玫瑰、桑菊等十八种花卉,再加上南越第一名茶“冷香”烘制而成。经过特殊的工序,起初是七色的小丸子,但是用开水浸泡之后,在杯底出现一朵有七色花瓣的花,煞是好看。因为烘培的过程极为繁琐,冷香的产量也有限,所以这茶一度被誉为南越的“国宝”。
从南越向海阑称臣之后,年年都有进贡,但是齐潇逸一直觉得花茶太过矫作,不适合大丈夫饮用,所以从来不曾喝过。每年的贡品都会赏给后宫的妃嫔,今年刚好赶上雪一进宫,看雪一见到这花茶十分惊喜,竟全数赏给了她一人。雪一不知道因为这件事糟了嫔妃们多少嫉恨,而不自知。或者她是知道的,只是不在意。
要是在平时,齐潇逸肯定还是不会喝这花茶的。但是因为刚刚雪一的一问,让他心中不觉有些烦躁,所以也没有想太多,接过雪一递来的杯子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
喝完茶,齐潇逸开口说:“你先回去吧,那些事情朕会处理,突然想起还有些折子没有批阅,朕走了。”
这是齐潇逸第二次在雪一面前用“朕”这个字眼,雪一坐在凉亭里,莫名其妙的看着齐潇逸匆匆离开的背影,把手中的花茶也一饮而尽,然后回准备雪苑。听到一声尖细的声音说:“呦!这不是咱万岁爷的宝贝雪公主嘛,今天怎么得空回宫里住了啊?”
雪一暗骂了一句,该死的,今天别想清净了!
齐潇逸回到宣德殿,突然问常喜:“你可知道雪一那丫头的生辰?”不对,越想越不对,自己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有非分之想?雪妃离开这么多年,他似乎失去了对女人的兴趣,虽说一直没有废除后宫,但是后宫对于他而言,完全是个摆设。但是对雪一却不一样,如果不是自己禽兽不如,那么,只有之中可能,那就是,雪一压根不是自己的女儿。
常喜说:“老奴记得公主是诞于辛卯年五月初五,当时万岁爷说女孩子的生辰中有五是大吉。”
“哦,知道了。”齐潇逸点头。常喜说的只是自己的女儿灵儿的生辰,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