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容舒刻邪肆一笑,看来不给这小东西一点颜色看看,他还非上天了不可。
容舒刻松开了腿,让小东西背靠着树站在他面前。
云少殇满脸迷蒙,这一刻,在他面前的人不是盛天的凤威大将军,也不是盛天的扶风王,就只是一个他爱着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正全心全意地在取悦他。而他,抛却了帝王之位,也不过是个寻常人。陶醉地扬起头,纤细的脖子在斑驳陆离的阳光里那么迷人。
容舒刻蹲下了修长的身子,手指一翻,轻轻扯开了小东西身上的对襟外衣和单衣,娇嫩的上半身全部暴露在他眼前,尤其那两颗不自觉挺立的樱首,正由于主人的兴奋而不自觉地轻微颤抖。容舒刻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住其中一颗,然后伸出舌头抵住绕圈。灵活的舌头猛烈地袭击着那可怜的已经开始红肿的樱首。
云少殇不自觉地伸手抱住在他胸前玩弄的头,嘴里破败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重重地在小东西的樱首上亲了一口,容舒刻调笑,“不愧是麒麟子,我的小东西真有够浪的。”
情动之中的云少殇睁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容舒刻,发现那个人满眼都是笑意,这一刻他终于确定,这个男人真是爱惨了他,原本伤人的话语,不过是爱的另一种表达。一想到,不久的将来,他将离开这个其实一直很孤单的男人,心底就涌起一股酸楚,让他想给男人留下更多的温暖。
☆。第97话 抵死缠绵(中)
“容舒刻,”云少殇俯下身抱住容舒刻,然后在容舒刻头顶轻轻一吻,“你要记得,我爱你。”
容舒刻浑身一震,“殇儿?”他从来不奢望能从小东西嘴里听到“爱”这个字,因为在他眼里,他的小东西从来就没有长大,怎么会知道什么叫爱呢?
爱是独自战斗在杀场时心底最深刻的羁绊。
爱是徘徊在生死边缘时让他活下来的最强大的动力。
爱是,即使倾尽天下也要得到一个人的那种感情。
“容舒刻,再多给我一些,求求你。”云少殇眼中晶莹的泪滴落在容舒刻头顶,“求求你,把我做坏掉,让我永远记得,我是,只属于容舒刻的,”顿了顿,终于还是说出了那两个字,“性奴。”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容舒刻脑中断掉了,奔腾的血液激得他只想把怀中的人揉进血液里去。
粗鲁地拉下云少殇的裤子,充血挺立的小巧玉杵近在眼前,容舒刻伸出舌头挑逗地舔了一下。
“呃!”云少殇短促地一声惊叫,整个身子都想挣扎,却被一只大手牢牢地按住了。
“云少殇,记住,勾引一个对你有不良企图的男人,后果是很严重的。”容舒刻打定主意给云少殇一场回味无穷的欢爱,所以下手处再也没有去顾忌怀中人的承受能力。
张开嘴一口含住了那漂亮的玉杵,容舒刻灵动的舌头不停地勾弄舔舐。
云少殇瞪大了眼睛,失神地看着容舒刻的举动。
高高在上的容大王爷,竟然会为人吹箫!
“呃啊……嗯……容……啊!”云少殇整个人猛地一抽,觉得有什么东西迅猛地积聚到了下面那个羞人的地方。
容舒刻右手食指和拇指一把箍住了那颤动的玉杵,“我不会让你这么快就释放的,等我。”舌尖在那挺立的尖端戳弄了两下,容舒刻重新把小东西的玉杵含进嘴里慢慢地吞吐起来。
“不要!啊……”衣衫因为挣扎而往下滑落,卡在了云少殇如玉的双腕上,让云少殇动弹不得,他拼命地想合起双腿,阻挡那人如火一般燎原的攻势,然而却只是更增加了男人的兽欲而已。
容舒刻左手一直在那诱人的小屁股上揉捏,时不时地往樱穴处一戳,每次都满意地换来小东西浑身一颤,他修长的手指能感觉到小东西樱穴处不停地收缩,像是在对他发出无声的邀请,但,他却偏偏不想如了小东西的意。
目之所及,一片绯红。这世上果然没有任何一句胴体比得上他眼前的人。那如玉的肌肤,秀美的轮廓都让容舒刻欲罢不能,这是,穷尽一生,他都无法放开的至宝。
“容……放开……求求你……放开!”云少殇终于忍受不住,崩溃地哭出了声,被堵住的地方叫嚣着要释放,完完全全地剥夺了小东西所有的神智,这一刻,他只想随着心去追逐那无边的舒爽。
原来,这竟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难怪有那么多的男人整天心心念念的都是它。
这种时候竟然还能走神?真是对他男人魅力最大的挑战。
容舒刻勾了勾唇角,左手食指毫不客气地狠狠捅进了那个霄想已久的地方。
“啊哈!”云少殇整个腰肢崩成了美丽的弧线,皱着眉头张大小嘴,前面挺立的玉杵不停颤动,后面被侵犯的樱穴不自觉地收缩。
有点胀又有点麻还有一点点不充实的感觉。云少殇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想寻求得更多。
果然是个小色狼。
容舒刻嘴角笑痕扩大,根本没有给小东西反应的时间,立刻就插入了第二根手指,与此同时,前面吞吐含弄的速度加快。
“不要……容舒刻……放过我!我不行了!啊!……好舒服……”云少殇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容舒刻显然也被眼前淫靡的景象逼疯了,修长的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开始了强烈地菗揷,刚开始的干涩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开拓后变得顺滑。容舒刻手口并用,整个人卡住小东西下腹处,前后攻击着小东西身上最敏感的羞人处。
随着容舒刻菗揷和含弄的力道加重,云少殇终于泣不成声地哭喊道,“求求你,让我出来!求求你,容舒刻!容哥哥!”
“哦?”容舒刻脸上的汗大颗大颗地滴落,证明他也忍得相当辛苦,“哪里想出来?”
“下面!下面啊!”云少殇拼命地喘着气,小嘴张开不停地喘息,纤细的腰肢更是不住的颤动,眼看第一次高峰就要来临。“让……我……啊——”一声绵延而高亢的尖叫声破口而出。
原来,就在云少殇承受不住时,那个恶劣的男人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疯狂地加快了速度,远远看去,只见容舒刻快速地吞吐着那已经红肿的玉杵,左手不停地在那曼妙的樱穴处出出进进。
一股灼热悉数洒进了容舒刻嘴里。
云少殇失神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嘴角还有一抹白灼。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云少殇头晕脑胀,等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面朝大树被压低了身子,挺翘的小屁股就这样在朗朗乾坤下暴露在男人的视野里,失去的神智总算回来了一点,云少殇羞怯的哀求,“容舒刻,不要……我们……回房……啊!”
一个湿滑的东西猛地插入了他的樱穴,云少殇整个人一僵,那是……
容舒刻仿佛发现了什么美味的东西似的,双手扒开了弹性十足的两方臀瓣,舌头探入樱穴之中,一点一点把小东西身体里射出来的东西又还回小东西身体里去,还体贴地全部晕开。
这,太超过了!完全超出了云少殇可以接受的范围。刚刚已经爆发过一次的玉杵又羞耻地挺立起来,张开小嘴,云少殇这才发现,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浑身虚软得随时可以软到地上去。
然而,身后的男人显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当云少殇察觉到那火热的硬物抵在樱穴处时,小脸一白,艰难地转回头,乞求地看着容舒刻,“容舒刻,容哥哥,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好不容易憋出一句话来,回答他的却是身后男人毫不留情地入侵。
☆。第98话 抵死缠绵(下)
巨大的硬杵要插进去还是相当困难的,然而早已经习惯欢爱的地方并不困难的就接受了男人的东西,虽然很紧还有点扯疼,但那一瞬间,云少殇突然觉得心安,不自觉地往后撅起了小屁股,无声地希望对方进得更深。
容舒刻不打算再忍了,放开了手脚狠抽猛插,恨不得把怀里的身体做坏掉。两个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汇合成动人的乐曲,那是只有心心相印的人才能谱出的神曲。
云少殇嗓子已经彻底哑了,整个人已经虚软到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然而身后的人却连一次都没有发泄,硬邦邦的火物不停地在他身子里打桩般进出,眼看他就要彻底承受不住,身后的男人动作加快力度也加重了,眼看那一刻就要来了。云少殇只能听到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和身后男人进出身体时噗嗤噗嗤的淫色声响。
容舒刻腰肢突然大幅度的颤抖,硬杵下面的两个囊袋更是鼓胀起来,就在那一瞬间,容舒刻双手很突然地一起拽住了小东西挺立的樱首,狠狠地一掐,小东西樱穴处猛烈地收缩,容舒刻整个人伏在小东西背上,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硬杵里滚烫的汁液源源不断地涌入小东西的樱穴里,然后沿着白嫩的腿间流下,滴在小草上,与那碧青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还反射着星星点点的阳光。
两个人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似的,抱在一起久久没有动作。
欢爱这么多次,这一次,让容舒刻最是痛快。原来,只是知道小东西爱着他,这种感觉就足以让他硬起来。
“你要干什么?”听起来是义愤填膺地叱问,然而由现在的小东西说出来就跟蚊子哼哼似的让人完全听不到,所以,某人理所当然地当做没有听见,抱着人继续往卧房走去。
云少殇心虚地左右张望,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让他累得大汗淋漓。他可没有这个男人那么不要脸,光着身体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最重要的是,是……
容舒刻,把下面那个可恶的东西给我拔出来再走啊喂!
一把将怀中的人扔到柔软的床上,容舒刻精神奕奕地笑,“宝贝儿,咱们继续。”
什么?!
容舒刻,你个禽兽!
云少殇在心中怒吼。
坠了金色流苏的豪华马车慢悠悠地行驶在宽阔的官道上,质地上乘的布料遮住了里面的声响。赶车的人目不斜视地赶车。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掀开帘子看进去,一定会大吃一惊。
华贵得离谱的马车里只坐了一个人,啊,不对,其实是两个人,只不过那漂亮的男孩子是坐在主人腿上的。
最让人惊疑的是,漂亮的男孩子浑身上下什么都没穿,漂亮的身子上泛着醉人的粉红,一张小脸通红,小嘴里还在破口大骂,只是可能是嗓子伤了的缘故,所以压根儿听不到声音,但是从嘴型上还是能依稀辨别出话的内容来。
“你这个禽兽变态下三滥!给爷拔出来!否则老子要了你的命!啊!你混蛋!”
随着马车的颠簸,漂亮的男孩子会不停地啊两声,显然身后的男人看不见所以压根儿也不理,只是每次马车颠簸的时候,都好像会不小心挺动两下有力的腰,每当这时,那男孩子脸上就会更红一些,让人好奇身后的男人到底做了什么。
那坐着的男人有一个很坚毅的下巴,从下巴推测半面具下面的那张脸,应该是俊美非凡的,但一定又带了点邪气和吊儿郎当。男人穿着做工考究的衣饰,看起来像是谁家跑出来游山玩水的富家公子。
“殿下,已经到了。”赶走的人轻飘飘地落在地上,躬身禀告。
被叫做殿下的男人打了个呵欠,“这么快就到啦?”说罢,扯过旁边宽大的披风披上,然后拉开披风把做在自己腰上的人儿给裹了进去,只露出小人儿杀气腾腾的一双眼睛来。
男人好心情地哄道,“本殿下知道一路上没有满足你,放心,今儿晚上咱们玩儿个通宵。”
混蛋,谁要跟你玩啊!赶紧给老子拔出来!
那漂亮的男孩子就是那夜被神秘男人掳走的云少栖。虽然无法出声,但是云少栖依然故我地破开大骂,却在看到下面黑压压地跪满了人时目瞪口呆。
怎么这么多人?
这里是哪里?难不成是他不知道的哪个国家?
不可能!
一百年前盛天先祖统一了天下后,这世间就只有一个国家,那就是盛天。
惊疑不定地看着眼前黑压压地一堆脑袋,云少栖暗自心惊,这男人到底是谁?
在云少栖惊疑不定的时候,下面站立的那些见惯了风风雨雨的各个堂主们,惊讶一点都不亚于他,应该说,是惊吓才对。他们从来都吊儿郎当又不正经还经常闹失踪的殿下大人竟然没有三催四请自个儿就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个很好看的男孩子回来!更让人瞪大眼珠子的是,殿下竟然还抱着那男孩子。
左堂堂主一脸惨白地看右堂堂主,一定是他多心了,他怎么看都觉得披风下的内容有点那啥啊!
当看到另外几位堂主一样惨白的脸色后,左堂堂主终于确定,他绝对没有猜错。
“呃!”这声突兀的抽叫在安静的空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