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我喜欢小动物,有一次经过狗市,一只小狗很乖巧,我想买,但想到没时间喂它,就放弃了。”
“小时侯我们家里喂过一只狗。”
“好玩吗?”
“是一条土狗,看家护院的那种。”
“小的时候一直想养狗,大人不准。”
“我们那谁家都有狗。”
“咬人吗?”
“只咬坏人。”
“它能区分?”
“能的,我们家的狗就能。它很尽职尽责,晚上是不睡觉的,象个卫士守住家门。”
“它不困吗?”
“白天睡觉,一到晚上就来了精神。端坐在门口,警惕的聆听四周的声音,有点风吹草动,它都会‘汪汪’叫起来。只要有一只在叫,村子里其它的狗也跟着叫,好象在声援。”
“真好玩,它捉到过贼吗?”
“我们那里哪有什么贼,最多丢只鸡什么的。后来我们家又养了只猫,很喜欢和狗一起玩,猫晚上要睡觉的,白天有精神,老是欺负想睡觉的狗,狗睡不成觉,熬的眼睛都红了。”
“狗也可以晚上睡啊。”
“不行的,它天生就是晚上不睡觉的,有一点动静它就睡不着。爹看到狗一天天瘦下去,很是心疼,就把猫送人了。”
我们把船划到岸边,上了岸,牵着手走着。长长的柳枝俏皮的随风拂到脸上,痒痒的,很遐意。
“我们以后喂条狗吧。”唐思看着我说,我从她眼睛里看出了憧憬的光彩。
我点点头,想着以后和唐思在一起生活,傍晚依偎在一起散步,一条欢快的狗围绕着我们。
内蒙古的王老板又请我们吃饭,饭局安排在一个度假中心,推广部全部参加,蔺总也来了,酒桌上王老板介绍了他公司新研制的小麦种子,他说从实验来看,每亩增产一百斤是没问题的,如果配合他公司的植物基因活化剂一起使用,可以每亩增产两百斤。李老师问:“植物基因活化剂是啥东西?”
王老板说:“这活化剂是我们和国外的研究机构合作研制的,用世界最新生物工程技术,以食用植物为原料,分离提取的多种植物基因活化剂和抗逆信号物质与一些辅助活性物质制成的复合制剂。它能诱导生长基因、生化合成基因和抗逆基因,通过调控这些基因的表达能力,在不改变植物种类的基础上,充分发挥植物的固有基因潜能,强化防御和抗逆机制,使植物获得抗病、抗逆境能力,使植物茁壮成长,大幅度增产和改善品质。”
王老板象背书一样说了一大段。接着他从皮包里拿出一大叠资料,分别发给我们。王老板笑着说:“你们比我懂的多,是这方面的专家。”
李老师大致看了看资料,又问:“逆境指哪些?”
“逆境包括高温、高寒、旱、涝、盐碱。”王老板思索了一下,看了蔺总一眼,接着说:“就这些了吧。”
李老师还想问啥,蔺总说话了:“老李,先吃饭,下来我们在慢慢了解。到时还要请有关专家进行评估的嘛。”
吃完饭,王老板陪蔺总几个打麻将,我怕单独和文燕在一起,就看他们打麻将。王老板兴致很高,看我坐在一旁无聊的很,就说:“你可以去洗脚、按摩嘛,叫他们记帐,我走时一总结。”我说:“我就在这里看你们打牌。”齐部长把碰的牌摆整齐说:“去嘛,张瓜,人家王老板一番好意。”王老板招手示意,来了一个服务小姐,把我带进一个房间,房间里有三张按摩床,电视是挂在房顶的,躺在床上看电视正合适。我躺了一会,进来一个小姑娘,她问她给我洗脚可以吗?我笑着说有啥不可以的。小姑娘叫我再等一会,她出去给我打水。
洗脚水是泡了药的,盆子里套了个塑料袋,小姑娘说是为了卫生。我把鞋、袜子脱了,小姑娘说她来帮我,我说自己能脱。我把脚伸进水里,温度正合适,她叫我躺下,多泡一会。我躺了一会,闻到房间里有一股潮湿的气味,和我住的地下室一个味。泡了一会,小姑娘把我脚拿出来,盆子移到一边,用毛巾给我擦干,又在脚上抹了些滑腻腻的东西。我问:“抹的啥?”
小姑娘说:“凡士林,防止按摩的时候伤到皮肤。”
两只脚抹完后,用毛巾把一只脚包好,开始按摩另一只。
“先生没怎么做过足底按摩吧?”小姑娘边按着边问。
“这是第一次。”
“其实经常做做挺好的,不但放松身心,还有保健作用呢。”
“是吗?”
“就是的,脚底穴位特别多,和身体内的五脏六腑都有关系。就比如脚趾下面脚掌这一块是肾区,经常按对肾有好处。”
正和小姑娘聊着,文燕推门进来了。文燕站在小姑娘身后,看着她手指在我脚底按着说:“你怪会享受的。”
我很不高兴,但做出很自然的表情说:“你也试试?”
文燕没回答我,躺在我左边的按摩床上,跟小姑娘说:“给我也喊个人来。”
小姑娘甜甜的应了一声,轻盈的出去,不一会就带了一个年龄和她相仿的姑娘进来。
也不知是给文燕按摩的小姑娘手重还是什么原因,文燕被按的直哼哼,这声音让我想起她在我身下面的喊叫。给她按摩的小姑娘停下说:“要不我手轻点?”
文燕边哼边说:“没事,就这么按,疼的舒服。”
也许是适应了,文燕不再哼哼。她把手撑在床上,翘起身子问:“你是哪儿人?”
小姑娘说:“我是古阳县的。”又指着给我做按摩的小姑娘说:“我们是一个地方的。”
“多少岁了?”文燕又问。
“十七了。”
我问给我做按摩的小姑娘:“你呢?”
“我比她大点。”
我笑着说:“不像啊,你好象要小些。”
“都这么说;好吃亏哦。”
文燕问道:“就你们两个出来的?这里有没有你们亲戚?”
“没有。”
文燕有点惊讶说:“你们胆子好大啊,小姑娘家家,不害怕吗?”
“不害怕啊。”
“你们还是要小心点,出门在外,特别是小姑娘,现在坏人多了去了。”文燕是看着我说的,好象这个坏人就是我。
眼看天气好了几天,办公楼下花台里的花都纷纷绽放,生怕错过了这美好的春光,可是一股寒流打碎了它们的节奏,早晨的寒霜把花儿折磨的没有花的样子,象个绞刑架上的死囚。这段时间几乎天天和唐思见面,架还是要吵的,但都没有上次那样厉害,转眼间又和好如初了。有一次我俩在吃饭,唐思接到一个电话,说了很长时间,有些话还压低声音,怕让我听见似的。我很生气,就问唐思这个人是谁。唐思说是一个朋友。我怀疑唐思说假话,心里越想越气,又和唐思吵了起来。回到地下室心里还是不痛快,象是有什么东西咬着心头的感觉。唐思发来短信,又叫我到网吧上网好好谈谈。进到聊天室,唐思已经等我多时了。唐思问我:“还生气不?”
我这时恨的牙痒痒,没好气的说:“我想揍你!”
“为何?”
“因为你又惹我生气。”
“是你惹我生气!”
“算了,不说了,就算我惹你。”
“你不相信我。”
“你没说实话。”
“是你又乱想。”
“你不觉得如果我不乱想就不正常了吗?”
“倒也是。那你就乱想吧。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很爱你,其他的人都是没颜色的。”
“以后有男的电话请不要在我面前接,也不要跟我说!”
“张瓜,对不起,我想在你面前接,就表明没什么瞒你的!!”
“我心里更不舒服。像什么啊,在自己男朋友面前和其他人眉开眼笑的。”
“亲爱的不管怎么我以后都不会了啊!”
“这个人是谁?说话油嘴滑舌的,肯定不是好东西。”
“油嘴滑舌吗?我也很久没见他了,是我同学的表哥的同学。刚来旅行社第一天就认识了,同学的表哥叫他照顾我,他是做房地产的,所以很会说。”
“不错嘛,照顾的挺好啊。我也受人所托照顾别人的妹妹,就没他这么负责。要向他学习!”
“你醋味好大啊!”
“我就吃醋,相当不舒服,以后还发生这种事,我就狠狠打你屁股。”
“张瓜,我爱你。我爱你,张瓜。”
“我也爱你,你一定要小心,我要你只有我一个,我很自私的。”
“我发誓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我愿意永远这样。”
“以后要再有类似今天的电话,就拿给我接。”
“好啊,不过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我太想亲你了,太想了,想把你抱在怀里。”
“我也是的。亲爱的,我不在时,你想我会静不下吗?会做不成其他的事吗?会不想吃饭吗?会不想睡觉吗?”
“你不在时,很难受,有时特希望你立刻就到我身边,看到你的笑,我就足够了。想你时,我无法做其他事,使什么都不想做。”
“我也是这样的,但是我们尽量不要这样啊,要是总这样我们就完蛋了。我不能不看书学习,你也不能放下你手头的事啊。”
“好的,希望你能一天想我几次就行了,我们要做到只想念对方一会就行了,不要没日没夜的想。”
“恩!!!”
“我很高兴,其实想念很好,很幸福,你认为呢?”
“对,我也觉得,我想着想着就笑了…偷偷地笑:)。”
“看来你以前经常上网,是不?网友多吗?见过面吗?”
“多哟,每次上就换上一批新的网友,但是聊上几句就聊不下去了,有一个还聊的可以,是省大的研究生,上次他说叫见见的,我说见了就少了一个网友了,他懂我的意思,就没有再提了,我以前陪我的同学见过她们的网友,没有意思的。我也不敢见,他们都是些学生,没有太多语言的。”
“丫头,很想肆无忌惮的搂着你。”
“你好吓人哟,不过我不怕你了。”
石老师父亲去世了,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齐部长到上海学习,也要半个月才回来。文燕又跟蔺总出差,走了好几天了。办公室里只有我和李老师,俗话说“山中无老虎,猴子充霸王”,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就是在计算机上翻牌,偶尔有个电话,还抱怨的很,打搅了翻牌兴致。上班的时候很晚才来,下班的时候又早早的走。唐思所在的旅行社搞了个“郊区踏青游”,火的很,唐思这几天天天出团,连面都见不到几次。李老师不爱翻牌,开始还看看报纸,时间一长了,报纸也不看了,说是报纸上的新闻千篇一律,看一份就等于看了中国的所有报纸。有时和李老师东一句西一句的聊上一会,也没有双方感兴趣的话题。眼看又到周末,李老师边翻报纸边问我:“周末怎么玩?”
我眼睛从计算机屏幕上转过来,盯的时间太久了,眼睛有些累。“睡觉呗,到处不好玩。”
李老师笑着说:“真羡慕你这个年龄,总有睡不完的觉。我就不行了,再多晚睡到早上七点钟准醒。”
“我就不行,要不是闹钟,不睡到中午是不醒的。”
“还是那句话‘三十年前睡不醒,三十年后睡不着’。”李老师用双手搓了几下脸,扯着长长的音调说:“老喽。”
我笑着,又转过身去翻牌。李老师顿了一会又问:“张瓜还住在地下室?”
我眼睛没离屏幕点点头。
“老齐不是说过要给你想办法的吗?”
我停止翻牌,脑袋里搜索着齐部长说过这话没有。
“你记不起来了?”
我想了一会记不起齐部长说过没有,就摇了摇头。
“在厕所里?你记性怎么这样差。”李老师说的时候眼睛在镜片后面打转,表情很神秘。
我一下子想起来了,说:“那是他随口说的吧,我也没在意。”
“你还是该找他,不管他许诺没有,你是他手下的兵,他应该给你解决生活问题的。”
“跟他说了管用吗?”
“试试嘛,只要他愿意给你争取,应该问题不大。”
回到地下室,看着到处都是因为潮湿而生的霉点想想是该换换了,在这里住久了,没准真会生病。但又琢磨,齐部长在厕所里跟我说的话,他又是怎么知道的?我在佩服李老师的同时,心里涌出一丝不安,“要是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话不住的敲打着我,不知我和文燕的事他们知道不,想着想着,脑门汗都出来了。
齐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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