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过的不错了?哼,自己的男宠偷走自己堂子里最名贵的宝物,还消失的不见人影,我会过的好吗?」慕容沛紧紧扣着翔允青的下颚,将那张终究不肯屈服的脸拉近几分。
「我看你倒是还有余力去疼爱其他的男人嘛!走了一个男宠还有别人替补,你一个浣水堂堂主可从来不缺床伴啊,你竟然拿这个理由要跟我解释!」翔允青忍着下颚的疼痛,大声地说着。星眸虽然睁的大大的,但是泪水始终没有流下。
「你说什么?」慕容沛还是冷着那张脸,只是眉尖为了他的话而蹙起,疑惑不言而喻。
「我没必要跟你重复第二次!」用手拍开捏的自己下巴泛疼的手,翔允青将头转向一边。
可恶……自己跟他气什么,他有必要说的那么……像个被慕容沛抛弃的人吗?
「看着我!」慕容沛将翔允青的脸转回,「跟我回浣水堂,好吗?」
「打死也不去!我要跟你回去干麻?让人看笑话?」翔允青推开慕容沛,用手扶着一旁的树,勉强的站了起来。可恶,他的左脚根本不能动……
慕容沛没有回话,他站起身,静静地看着翔允青。
一会儿后,那个冷然的声音又响起,「如果你选择逼我……我只好狠心待你。」慕容沛轻语。
不理会慕容沛说的话,翔允青一跛一跛的走开。
下一秒,一个风声传来,他回头,只看到站在他身后的慕容沛,接着他眼前一黑,软倒在慕容沛怀里。
「小青,你知道吗,你就是太固执了……」过于复杂的眼神落在怀中人的脸庞上,慕容沛抱起翔允青,朝着与邢天寨不同的方向走去。
「你说什么?人不见了?」五个人──水怜、邢罕、曲昧、邢凛、邢晓梦──异口同声的大喊,惹的大厅里那个上来禀报的仆人吓的快跪了下去。
那个仆人颤抖着,用着快哭的语气道:「是、是啊……刚刚去翔少爷的房里看过,人不在,连那位慕容公子也不见了。」
「翔哥哥怎么会不见了?!」邢晓梦大声地呼道,细致的柳眉紧紧蹙起。
「水怜大人,这……」一旁的曲昧看向主位上的水怜,一脸担忧。
「别担心,慕容沛不会对翔允青做什么的。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出他们俩的行踪。」水怜一个弹指,一抹黑色身影窜进大厅内,有一些胆小的仆人还不小心惊叫出声。
「无影,帮我回府一趟,用水怜的名义稍封信去浣水堂,如果慕容沛有回去,尽速禀报。」水怜吩咐着,接着那个蒙着面的黑衣人一点头,一个闪身又消失在大厅里。
接着水怜向一旁几个婢女吩咐道:「妳们,去弄一小盆热水来,记得要装满,满到盆口,还有,我记得邢天寨花园应该有不少红鸾花,摘个一两束过来。」
婢女们应了声是,连忙下去准备。
「水怜大人,您这是……」邢罕问道。
「占卜。」水怜那双丹凤眼凛起,起身步向外边。
水怜是大唐所谓的「占卜师」,也就是藉着各种占卜来驱算国运、有关天子的任何事,包括用测字、观星、事物占卜……等等许多玄忽的方式。
水怜的占卜术是名闻遐迩的,她原本也是浅阳人,只不过当她才五六岁时便来到中原,十二岁被发现有占卜的奇才,十四岁被招入宫中为天子占卜至今,位居一品,简直可以说是将大唐握在手里运作的人。
走出外边,婢女们已经快手快脚的把东西准备好了,水怜蹲下,接过婢女递上的红鸾花,水怜几个扬手,红鸾花那艷红的花瓣便全都落下,落入了下方的热水中。
水怜将第二把红鸾花用同样的方式摘落花瓣后,红艳艷的花瓣便布满了整个水面。
接着,她闭起眼,白嫩的柔荑在抚上了滚烫的水面,众人惊骇的睁大了双眼,不过水怜似乎没有感觉到水的滚烫,她轻轻地来回抚弄着水面,小小的波浪把一些红鸾花弄出了盆外,也湿了地面一片。
过了莫约一刻钟,水怜睁开双眼,端详了水盆一会儿,接着站起身,对着邢罕道:「东北方。」
慕容沛带着翔允青下了伏牛山,先到洛州的一处客栈歇息,现下的他们就在客栈里,他还向客栈老板买了一匹马,他打算带着翔允青回浣水堂。
他已经把翔允青脚上几个要穴给点住了,这种只有浣水堂堂主嫡传的点穴功夫,翔允青是解不了的,除非他想让自己的双脚残废。
「唔嗯……」怀中的人皱起了眉,接着那双晶亮的眸子便从眼皮下现了出来。
「醒了?想要喝水,还是吃东西?」慕容沛让翔允青半躺在床铺上,问道。
「这、这里是哪里?」翔允青惊讶的问着,本来想要动作,却发现自己双脚已经不听使唤。
「洛州的祈昌客栈,我明天要带你回浣水堂。」慕容沛说着,似乎这一切都理所当然。他倒了杯茶,接着走回床铺前,递给翔允青,「喝。」他命令。
「你……你竟然把我弄昏,要把我带回浣水堂?」翔允青睁大眸子,望着慕容沛的脸,一脸惊愕。这样的慕容沛,他根本没见过……以前的慕容沛虽然霸道,但总会参考他的意思,可是……现在的他竟然什么都没说就把他点昏弄来洛州!
「我说过,如果你选择逼我……我只好狠心待你。」慕容沛将手中的茶杯再递向翔允青近些。
「你简直不可理喻!你走,我不想看到你!」翔允青手一挥,眼前的茶杯便飞开,接着摔落在地,碎裂。
几秒后,翔允青的头发被人狠狠一把抓起,仰起头,慕容沛没有表情的面容出现在他眼前,「你搞清楚,你的人还是我的,还是我慕容沛买回来的,你没有权力差遣我。」
「我……」翔允青睁大眼,看着慕容沛,一脸呆愣。
这根本不是他知道的那个慕容沛……不是……
他的心好冷,因为慕容沛的话让他彷彿看清了一切,人是该面对事实的,虽然它太过残酷。自己本来就是一名奴隶,他的血液里注定了拥有卑贱的宿命……就算,就算他拿到了火纹剑,也是不会改变的……
「火纹剑对我来说,只是为了守护浣水堂当初立下的誓言,而你……却是让我真正想要拥有,想要圈住的,但是你太顽固,为了火纹剑,你竟然可以不惜与我为敌,那么,我也没必要被你牵着跑,现在火纹剑在邢天寨,中原人没有多少人知道火纹剑的故事,我相信邢天寨不会对它起贪心的。这样一来,不但你落入我手中,连火纹剑,我都可以顺利取回。」慕容沛灼热的气息慢慢地喷洒在翔允青脸上、耳畔,原本抓着翔允青头发的手指也摸回翔允青的脸庞,小心翼翼地抚摸着。
「小青,这次是你走错棋了。」手指滑到翔允青的下颚,扣住,霸道的吻欺上了翔允青的唇。
「你放开……唔……」哀默大于心死,或许就是翔允青此刻的心境。
「我不会再放开了,不会……」慕容沛低喃着,另一手的手指往翔允青衣带一勾,翔允青还是依旧白皙的躯体,便显露在他眼前。
☆、第七章 (上)
「其实,你可以不必用这种手段来终结我们之间的一切……」趁着慕容沛停止吻他的动作时,翔允青开口道。
「小青,我要你记住,这只是开始,不是结束。」慕容沛大手一伸,探进了翔允青的底裤里,抚弄着他脆弱的分身。
「是吗?……」已经没有任何的反驳意愿,翔允青阖上眸子,顺着自己身体的想法,向慕容沛靠近了一些。
想太多,只是让自己更心痛,这点翔允青看透了。
他能做的,就是顺从自身的欲望……断绝情爱,断绝一切。
「嗯……」轻声的呻吟从翔允青的嗓中发出,他的气息已经开始混乱,揽上慕容沛的颈子,自动献上一个香吻。
慕容沛扯下了翔允青的底裤,手指往内探,按压上了后方紧闭着的小穴,强硬的伸进手指撩拨着里头软嫩的肉壁。
「唔!会、会痛……」皱起眉头,翔允青下意识的一退。
「会痛?那这里还夹得那么紧……」慕容沛轻咬着翔允青胸前的粉色软粒,手指还恶意的在炙热的甬道内动了动,接着另外又插入两指,不断地进犯着翔允青最为敏感的那点。
「真的……痛……」后庭被过度扩张的痛楚让翔允青眉头紧锁,手指揪紧了慕容沛的衣裳。
慕容沛冷睨了一眼翔允青,接着在他耳畔道:「没有人喜欢听男宠在床上喊痛的,你这张嘴只能用来呻吟,再痛都给我忍住!」
翔允青闻言咬住了下唇,眉头还是紧皱。
慕容沛接着冷哼了一声,然后离开翔允青,坐起身子倚在床首,对翔允青道:「过来,自己来服侍我。」
「嗄?」翔允青不明所以的轻喊了一声。
「你……」慕容沛有点说不出话来,「过来,帮我脱衣服。」
翔允青愣了一下,但随后见到了慕容沛不耐的神色,皱着眉爬坐到慕容沛腿上,然后颤着手,解着慕容沛的衣带。
翔允青的动作很慢,等到他把慕容沛的衬衣解开,已是半刻锺后的事了。翔允青满脸绯红的低着头,不敢望向前方的人一眼。
「别露出这种表情,要不然等一下,我可是会把持不住的……」手指抬起翔允青有着完美弧度的下巴,慕容沛邪佞一笑,然后又道:「裤子呢?」
「我……」被迫抬头的翔允青眼神焦着在慕容沛健壮的胸膛上,长期练武的缘故,比例均衡的肌肉再搭着深蜜色的皮肤,一股自然而然散发出的男人味真的足以让人为之疯狂。
翔允青手指紧紧揪着自个儿衣服的下摆,一副失措的模样煞是可爱的紧。
「帮我脱啊。」慕容沛牵起翔允青的手,往自己的欲望中枢上一放。
「放开啦……」翔允青一摸到那个发热的硬物,惊慌的想抽回手,结果一个重心不稳,便往慕容沛的胸膛上趴去。
翔允青并没有马上爬起,他静静的靠在慕容沛的胸膛上,沉稳的心跳声从他耳际传来,熟悉的味道窜入他的鼻息之间……他真的,很喜欢这种感觉。
他希冀这种感觉有多久了?
只是没人要给他这种温暖罢了,现在……他连唯一可以找到这种温暖的人,都已经对他毫无眷恋,他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这会是他最后一次紧靠着这付胸膛,听见慕容沛的心跳……
「你怎么了?」慕容沛狐疑地问。这小家伙趴在他胸前,是在干麻?
「没、没事……」翔允青连忙坐起,只是没想到,这一坐,他的臀部竟然坐到了一个正处于一触即发的物体上头……
「嗯……」慕容沛低吟一声,受不了的反身将翔允青压在身下。没有多说任何话,他疯狂的吻住翔允青,这夜他会将所有的情愫,化作激情,明晨起,他的小青就会伴在他身边了,只是……他明白,他的小青也会离他越来越远。
「告诉我,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的存在……」向两边扳开翔允青的纤腿,慕容沛一鼓作气地将自己的欲望埋入翔允青炙热的小穴中。
「嗯……啊啊……」没有回答,欲望已经彻底控制了翔允青的思想,他紧紧搂着慕容沛,嘴中不断发出媚吟。
「告诉我……」慕容沛将头埋进翔允青的颈项间,低沉的声音竟听起来有些哀凉,他没停下动作,反而加快了下身的律动。
「慢点……啊!沛……」翔允青迷乱地轻喊着,腰枝也不断跟着慕容沛的动作轻摇慢款着,粉唇吻着慕容沛的颈子,不停寻找着那张可以带给他沉沦的薄唇。
过了不久,慕容沛用手圈住翔允青的欲望,自己则深深一挺,两人都彻底解放了。
退离翔允青的身子,慕容沛搂着半昏迷的他,嗅着翔允青发上那曾经让他心醉的馨香,微玻У捻涌醋派硐碌娜硕鋈痪醯米约鹤龅囊磺卸加械慊奶瓶尚Α
是爱上了吗?自己真的爱上翔允青?
这个答案自己一直在找寻,老实说,当初自个儿对水怜说出自己爱上一个人时,自己的心底还是泛着不确定的涟漪,毕竟九年前的自己还是信誓旦旦,说自己能够避掉爱上翔允青的机会,送走了他,自个儿却一直放心不下。
自己的确是不想面对,毕竟他撇开奴隶的身分不说,盗取火纹剑的这个罪名就足以让他在浣水堂遭受歧视,自己这样带他回去,换来的不是更多让他受委屈的机会?
不过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的小青天天留在自个儿身边,就这样吧,哪怕自己到时候真的爱上了他,但是他却开始恨自己,也心甘情愿了。
长安,皇宫──
漆黑的夜色,星子点点,此刻的长安皇宫中,只有几名负责守卫巡逻的士兵在一些地方走着,除了他们手上提的灯笼,剩下的光亮,只有后宫之处了……
「下属参见贤妃娘娘。」一名蒙面黑衣人半跪在绒毯上,被唤作贤妃的女子见着了人,也没有将身上滑落的外衣拎起,任由雪白的香肩裸露着。
「起来吧,我叫你查的事查的怎样了?」贤妃慵懒地说着。
当今圣上宠爱杨贵妃,他们这些妃子们总得不到什么宠爱,这贤妃在后宫算是资历较深,还是有些地位,对于一些小事情,妃子们总会叫他主持公道。
「查到了,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