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谋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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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谋圣-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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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彧曰:“却不见你对汝子奕上心。” 
  嘉笑道:“奕只是平民孩子……我观曹公二子紫气冲天,当是帝王之象!” 
  彧愤然自去。 
  攸言之:“我等不若开个赌坊,押谁是曹公的继承者!” 
  嘉言:“公达竟如此胆大?” 
  攸摸须自乐,“未是胆大,乃是谋略。” 
  及春暮,又有四方诸侯行走一事报于曹本营。 
  于是兖州之战爆发。 
  曹公派郭嘉,荀攸出兵守要道。自带军守于城门。 
  攸等建议:与其守住要道,不若出门迎敌! 
  自是战事起,头天。战事延续一百天,此始第一天也。 
  二日,嘉等带众出兖州。与他军短兵相接。囤营于地。是夜,大火燃起,嘉等出迎敌军。敌军有备。一次不成,二次出击。于是大胜。 
  然敌截我粮道。 
  曹公眉头莫展。与众谋臣武将商议良久,方死守城不出。 
  谋士并武将一众议定:若死守必无生机,或可被生擒。 
  大公决策,命嘉领一众人马先出。 
  嘉领军至溪水前,有马饮水。 
  侍人问嘉:“祭酒可有计较?” 
  嘉言之:“无何,唯托马饮水也。”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言:当时军情紧急,嘉等一众却有心安憩,实不知境况,被后人曰之‘狂士浪子’。自古颖川多贤士,应是出于由此一理吧?
  在楚水要道,嘉截得粮车100,那贾诩见实带不走粮车,居然引火烧车。奉孝大急,命人铺之以水,幸近有内河,终于保住50粮车。 
  后用计增减炉灶,兵卒报于诩。诩思量:会否有诈?
  逐禀于邈,布等。 
  却说那日风大起,郭嘉道:“我等不若运粮回主公处也。” 
  众将领命。 
  四日,五日,郭嘉回兖州。曹公领军由后道走,留50粮车予百姓。百姓称誉。 
  “主公,”那郭嘉言于要事。 
  曹公听完,愁眉不展,“兖州看来新失。” 
  嘉言:“未必!公或可传谣言入布军。后发制人,捉拿那智谋之士为己用。嘉观那士人,多谋而有急智。若主公得此人,如虎添翼也!” 
  操言之:“不若回都与彧等商议商议。” 
  言:“主公,应当机立断,下手趁早。”又言,“可招回大公子,令大公子从军。” 
  曹公道:“是该让昂儿长些见识,此言甚得我心。” 
  又说,那刘放,刘晔归入曹营。 
  曹公喜得两士,连声道:“好好好。” 
  士农工商,古以士子为最重。 
  据暗人报,吕布为李进所破!东屯山阳。 
  又有人报,绍使人来,欲连和。 
  于是曹公召见来人,问众将意当若何?
  众将言:杀之。 
  曹公忧虑,加上新失兖州,双重打击之下,未斩来使。 
  昱说太祖,“公止之。” 
  嘉,彧等亦劝:“公不可不审慎查之。” 
  听昱言,公乃从之。 
  又与彧等商议:我观邈下有一智谋之士,可纳我营。列位觉得呢?
  彧道:“若要布败,必驱虎吞狼也!北有袁绍,南有张燕等众,江东孙策新起,我等可谓四面危机!此公不可以不查也!又及,自战国起,诸侯连横合纵,威风开于四方。主公莫非无心于此?若要报于圣上,公唯自强。” 
  曹大赞。于是潜心军粮装备,收纳税款,姑息养生,是以为佳。 
  嘉等一众自出东阿,粮一斛五十余万钱,众将为粮发愁。禀于曹操。 
  操正心烦,见嘉。问有何事禀?
  嘉垂手言:“今,吕布必丧!公不必烦忧。” 
  公加问之。 
  嘉言:“若设伏,布必不防。可行。”郭嘉其人,每大乐必龇牙。遭彧等讥之,也不以为意。仍是不善形貌,有时甚至捧酒入营与曹公商量军事。 
  曹公日益器重嘉。 
  彧赋税捐粮,城中大氏族不得不响应。加之昱,程仲谋行之以大商会及游商力量,物价稍有转机。 
  陶谦死。 
  曹公欲发兵。荀彧劝之,“昔高祖保关中,光武据河内,皆深根固本以制天下,进足以胜敌,退足以坚守,故虽有困败而终济大业。将军本以兖州首事,平山东之难,百姓无不归心悦服。且河、济,天下之要地也,今虽残坏,犹易以自保,是亦将军之关中、河内也,不可以不先定。若舍布而东,多留兵则不足用,少留兵则民皆保城,不得樵采。布乘虚寇暴,民心益危,唯鄄城、范、卫可全,其余非己之有,是无兖州也。若徐州不定,将军当安所归乎?” 
  操言,“有理。”乃止。 
  终于还是要取回兖州。徐州于之前战事失,现在谦遗物下,传于刘备。 
  一日,嘉与彧煮酒,嘉卧榻上。彧端正跪坐。客有攸,昱,放,晔等。一堂谋臣聚于一堂。也是难得的好兴致。 
  嘉曰:“物价可衡?” 
  彧对曰:“今已较前日太平。” 
  嘉大乐,捏须而曰:“文若不逃婚了?” 
  彧色愤然,“只是小儿时无法之举。” 
  攸道:“我可作证,世叔曰:大妇貌丑!今,彧逃婚去也!公达可要为彧保密!” 
  “哈哈哈!”堂中一众俱大笑。 
  二年春,吕布至,与陈宫将万余人来与曹公会战。 
  公与嘉,攸等谋士,霸等武将出征。 
  公问:“为之奈何?” 
  众将商议良久,乃得出结论:纵奇兵击! 
  陈宫与布道:“今,主公得万人,管叫那曹狗贼不得好死!宫有一策或可用之……”乃言其策。 
  布不听。挥手去之。吕布刚愎自用,不听谋臣言。于两军交战之际,只以力夺,不以巧。 
  场上,嘉策马跟于曹公旁。命军士举箭,欲杀布。 
  布侥幸逃出。夜走也。 
  曹公言:“可复攻!众将士听令,取吕布首级者,赏千金!” 
  终于诸郡县平。布狼狈遁走。 
  至此,兖州平定。是为第一州也! 
  战后,曹公同嘉等回城,见荀彧,程昱等众。 
  冬季寒雪,梅开枝头。曹公命人取梅煮酒,与众将同乐。 
  酒至三巡,公言:“形势虽好,我心甚忧!”便抚须作诗。 
  曹公诗才飞扬,还有他的两个儿子,与他统称‘三曹’。不过,这是后话了。 
  三曹者即曹操,曹丕,曹植。 
  据说,曹植少时即有洛神赋。“……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是为佳句。 
  曹公也特别喜爱这个儿子,几欲传位于他。 
  这一年,曹植出世。众将都来贺喜。 
  唯嘉色忧,曹公问之,答:“主公都有三个儿子了,嘉只有一个儿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及待破袁营,曹与袁战多日。许攸来投,此时郭嘉此生最辉煌的时刻!
  待到油尽之时,郭嘉提笔写了几句回忆,终是无声地去了。
  那回忆录最终由旁人撰写,如下:
作者有话要说:  

  ☆、十五,旧事

  郭冬瓜自从会曹公一面后,喜曰:“真吾主也!” 
  不刻,得拜祭酒一职。那时正是春风得意时节,郭祭酒常罔顾家中妻儿,流连酒肆红灯,被人称不治行检。听时人言语,他也不顾,只管自快活。 
  曾有个老卦人说他若出山,必不过四十也。 
  郭冬瓜听人提及此中传言,只一笑置之。他于帐营,左右逢源,左有荀彧,荀攸,董昭,钟繇,右有刘晔,刘放,华歆,王朗等与之交好。惟程昱程仲谋,贾诩贾文和不与其为友。程立(在被曹公改名昱前名立)忌惮他不治行检;以为此人实不是君子,不足与交!贾诩则是不思惹祸,唯恐避祸不及;这个文和乱武,片言可以乱国者,居然对郭冬瓜讳忌莫深! 
  一日,郭冬瓜路过曹公府,径直进去。碰巧曹公正与众侍妾听曲。 
  曲名遮天,有歌如下:
  古卷斑驳凝一世魂入墨
  九龙逐末缭乱了多少因果
  月光照仙途渺远何处笙歌落
  韶华谢归心似箭更与何人说
  荒古断崖零落午夜的沙
  圣体无暇血染白衣人如画
  神城落月打破千年神话
  一生戎马浅笑无殇走天涯
  多少英灵黯然落幕战魂飘何处
  多少人杰踏天路却百年孤独
  多少萤火照亮夜空承载着救赎
  千古时光追溯望不断归途
  …… 于是,郭冬瓜瘫睡于地,击打节拍。 
  曹公发觉有人来此,逐叫下人带来人上前,“奉孝啊……”曹公取佩剑,欲戮其于地。 
  郭冬瓜佯笑着,实际内心冬瓜壳传来开裂声,冷汗侵了一手一背,“明公这是为何?”
  曹公持剑大笑曰:“奉孝啊……你是聪明人,怎会不知我想干什么?孤曾梦有三马食槽!想来你也脱离不了干系!你便是那马匹中的一匹!可叹孤却舍不得杀你!来人——”曹公唤道,“带祭酒下去。祭酒饿了,该当饱食。”
  于是强喂寒石散给郭冬瓜服下。一连数日,竟然成瘾。就算曹公后悔了,这瘾头终是难解啊!该当若何,该当若何?
  曹公召来贾诩,问曰:“你如何看待三马食槽之事?今,孤已按文和计划令一马退之,但愿文和不要是另一匹啊!”
  贾文和惶恐道:“怎敢?怎敢?诩岂敢如是!”心里暗暗骂道:好你个曹公!曹泥马的食曹!干诩屌事?
  “那文和不妨解释一下这个典故!”曹公眯眼似在逼宫。
  “依诩看,此非三马食槽,实乃大锅盖槽!”贾文和捏须缓缓而曰。
  “哈哈哈,不愧是文和。有人言你,文和乱武:一计可以危邦,片言可以乱国。孤看,你实有反复之能!哈哈!”曹公大笑不已。
  贾文和自谦道:“哪里是文和乱武?诩不过乱世求生耳。”
  曹公向属下打探,“郭祭酒这些天过得可好?”
  探者云:“终日沉溺酒色与寒石散,不足虑之!”
  数周后,曹公乃释其。
  此后,郭祭酒还是一如平常,只待人自寻他。董僵尸在酒肆找到郭冬瓜时,冬瓜边饮边泗涕,简直是涕泪纵横,言之:“我思离开曹公也!”
  董昭不动声色,面色宛如僵尸,平平而道:“奉孝真乃性情中人!然,此仇不报非君子!”
  “君子有文若就够了,嘉只想做一小人耳!”
  “好,真君子不如真小人!这杯,我敬你。”
  两人两三杯酒入肚,边放言高歌!聒噪得周遭人不忍直视。此时,又有一人加入。
  此人是谁?乃贾诩贾文和是也。
  贾文和曰:“郭祭酒,诩特来向你请罪!”
  “何罪?喝酒喝酒!文和不应向嘉请罪,该向张将军请罪吧?”
  “不是……曹公上次问诩三马食槽的典故作何解?诩言……”
  “言何?”郭嘉看了他一眼。
  “言之,非三马食槽,实乃大锅盖槽也!”
  ‘啪’!董僵尸手中的筷子落下了。
  “文和真乃一狡狐也!为何言我这些?狐狸兄。”郭奉孝与往常一般无二,照样插科打诨。
  “我思,如诩现在不说,日后有人言于奉孝此事,诩岂非梁子结大了?虽然,今已是梁子结下,但诩自知,若诩请罪不至成仇……”
  自此,郭冬瓜和贾狐狸(也就是贾文和)间虽结下了梁子,但确如贾狐狸所言并未成仇。日后,郭冬瓜虽在曹营大放异彩,却也实在没有趁机报复贾诩。
  郭冬瓜此人在一次次奇谋中,与曹公距离愈近。曹公欣赏之余越发忌惮,与文和乱武不无关系。
  那日,郭祭酒又听有歌云:
  猩红的风衬你绝颜如梦
  落日残红描画你不灭的瞳
  剑光将墨色苍穹挽破成颂
  一字一句饱蘸热血贯长虹
  谁在世人遗忘角落愿背负青天
  谁在轮回尽头独叹浮生远
  谁歌一曲沧海桑田情断生死间
  空守万载尘埃寻不回旧颜
  郭冬瓜掷笔于地,唤来其子奕,言之,“十载以前,我听曹公府中有歌。今日复听到,恐你父命不久矣!”
  郭冬瓜陪伴太祖十载又一年,一日,冬瓜壳碎裂,冬瓜肉消耗殆尽,殒于南征途中。太祖叹曰:“孤之身边,唯奉孝最少,惜哉惜哉!呜呼哀哉!”悲痛不已。
  纵大锅盖槽威胁不再,曹公依旧轻松不起来。
  模糊中似有歌声飘来,有词云:
  多少英灵黯然落幕战魂飘何处
  多少人杰踏天路却百年孤独
  多少萤火照亮夜空承载着救赎
  千古时光追溯望不断归途
  战字决破灭千幻行字诀逐流星
  苦海金莲耀寰宇煌尽夜幕至天明
  呼唤声亘古绵延醉梦中不愿醒
  九州内逆天轰鸣登天路踏歌行
  道尽了郭冬瓜一路与太祖征南战北,共扶桑榆,真是:天生郭奉孝,豪杰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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