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同人)谋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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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谋圣-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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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若自叹不言,随其入帐。 
  久饮而醉,徒有自明。曰:“众人皆醉我独醒!” 
  谌笑而诱曰:“可有反袁公之志?” 
  彧摇头推道:“袁公势大其下谁人敢反?” 
  谌再导言曰:“然兄做何想?” 
  荀文若举杯,双颊酡红,自是醉态毕露,“我……彧自是来佐明公,绝无二心!”言毕,嚣歌一曲,大是让人不忍观之。世人只闻,荀公清秀通雅,有王佐之风,谁想醉后之姿居然如此豪放?谌笑而随兄放歌亮嗓子,方圆数里卒不敢近。 
  待天明时,袁公之谋臣辛评入帐,但见荀氏兄弟睡得七歪八扭,状如拧麻花。不由叹曰:“真是重口味!”及问下人昨夜情形,只曰荀氏兄弟大醉而欢歌,盖不知其所言。 
  顷刻,谌醒。见评笑曰:“公有何事?谌失礼不能叩拜。”意指彧之大腿尚压在其腹部,当想得出昨夜之醉乱。 
  评问之:“怎样?” 
  谌料之兄彧一时不会醒,逐放言:“吾兄无疑,当心侍袁公!”未想,其言末,在两子都未注意之机,文若眼睑闪动两三下,又复平静。又复何人可知,文若其人,算无遗策,经达权变,当是危险之流矣!未想其弟亦不知兄,于旁人更不能晓。 
  当下,谌,评自以为得计,袁公逐放心也。虽侍奉之人还是公之耳目,然非偏颇之时,盖不会随便测听帐内脏腑之事! 
  唯董昭闻之色变,曰:“怪哉,怪哉!”旁人盖不知其复指何事。 
  自是事平,又数日,彧弟谌来探昭。 
  昭备茶酒以待。 
  昭素闻,荀谌,彧之弟也,字友若。年方昭华,神采奕奕。公从属之下谋者。知晓这是个厉害人物,逐扫塌以对。 
  双方互以跪坐好,董僵尸先发制人,问曰:“不知友若有何事啊?不若与昭说之,昭好为你事必躬亲啊!”一番话说得不急不缓,实质口徒蜜而已。 
  谌曰:“谌前几日才得一贯蜂蜜,不敢独享。欲与公分食。” 
  董僵尸青白僵尸脸上与往常无二,只不见笑容,道:“如此,公少坐。昭处茶已热好,昭为公奉茶以示敬意。” 
  谌脸上浮出笑意。见董僵尸唤侍从奉茶逐笑容隐,曰:“公仁不亲为我奉茶乎?” 
  董昭僵尸脸平平不见表情,独曰:“昭只道为公奉茶,未说亲奉。如友若愿意,那我便亲奉茶又何妨?” 
  谌甚恶其玩文字游戏,又不好说破,只好生生咽下了这口气。笑曰:“今,吾来寻公仁非为那口舌之便。你知我兄新到,我欲使他得从好业,有好食可食,好衣可着,好水可醒,好镜可省。虽,今明公甚重其,然一番试探终是少不了的。” 
  “可托予何位,不是友若自己的事么?若所托非人,亦是友若的不慎啊!他人戚戚可为友若作主?宜柳柳惊。” 
  “公仁这可差了!”谌急道,“未为谌思念不出,谌有何需找你?” 
  董僵尸打量他一眼,“可是实话?” 
  “比那珍珠还真!”谌一副‘绝对不掺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僵尸面具终于崩裂。 
  董昭自料他想不出新招,索性浮出一丝僵尸般的微笑,“然,公可有计较?”乃是以茶代酒,自斟自饮,静侍下文。 
  荀谌始曰:“袁公仁义,比之周公不逊。礼贤下士,三吐哺以待归心。今谋得诸侯盟主之位,实为幸事。谌料不出若干年,北方必定。” 
  董僵尸暗自吐槽:北方若干年必定不假,然不知定于何人之掌?袁公多疑,其下多离心而貌合。同床异梦者盖莫如是! 
  因知必有线人于暗处观察,未说于口,只笑笑而道:“你看我这茶可好?” 
  谌大笑道:“公仁是不愿交我这个朋友了?” 
  “风险太大,昭自觉无此把握。” 
  “那意思是……也不愿与谌做个小小的交易了?你不用看,未有线人,是我自己来见你的。”一番话说得极认真,状似赌气。 
  “……啊,友若岂能用‘线人’这个词?明公待我等不薄,我每日必思报答,无法敢想。” 
  谌大赞:“妙极!公仁倒是聪明人!如此我也就直说了……” 
  “言之。” 
  “你若要交友便是随意,只是触角不得触到我兄。明公令我多多观察他,你的手可不要伸得太长啊,公仁。再有,闻你大发战争财……为你挚友,我心甚忧!” 
  “呵,友若只有此话?未免小气。” 
作者有话要说:  

  ☆、九,借子入室

  谌讶然曰:“莫非公仁已知?” 
  董僵尸道:“友若已知,昭何不能知?” 
  此时,袁公营谋士两大阵营已然分裂,虽时日不长,然积阂甚深。一方阵营以荀谌为首,力挺袁公。一方阵营以董昭为首,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既今日话已挑明,谌自不久留了。”荀谌道。 
  董僵尸叹曰:“……我真当你为好友啊,友若!” 
  谌闻之面色一僵,良久方苦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董僵尸亦苦笑道:“用心良苦啊!” 
  如此谈话乃两子不和初始之器。 
  至于昭之少弟访,在张邈军中。邈待昭弟不薄。邈与绍有隙,至以绍愈疑昭。问于荀谌,“何以处昭?” 
  谌曰:“主公不是才令我探董昭此人是否有异心?若疑而决,未免下人不服。公宜收束心志,以退为进。此时弈始初局,意义重大,非局只对者不能谋。莫若与辛先生,郭先生商量再定?” 
  绍不听。只道:“不如以你兄去邈军中一探虚实——” 
  谌顿时露出意会的眼神,赞道:“主公果然高明!” 
  于是以荀彧为使,出于张邈军中,待日而行。彧领命,临行才从弟处知晓,名访张邈实为昭弟。 
  彧问谌曰:“欲行使这实图不符之事耶?” 
  谌笑而作答:“非是为谌,而是为我等主公。兄又有何不甘?这等道理,不说是我兄,便是大兄,上兄亦多有知晓。” 
  彧乃曰:“然则,你却终是不识。” 
  谌问彧言何意,一问不答,复问亦不答,再问始叹曰:“兄弟之谊乃人世长情之一,你却是不知。徒为利益。今,昭公之弟在邈军中,素闻主公与张邈不睦,作为兄长与其弟敌对,昭公该有多着急啊?怎还想到因用间细,反道其行。我等虽为主公,然则此行不义,世人论之,却是我等不对了。名访张邈实为昭弟,明仕仁公该如何评价主公此行呢?” 
  谌抚掌曰:“大妙。然此时兄定去不可!兄又有何推脱之辞?” 
  “不见黄河不死心啊!”荀文若感叹一句,未言明白,转身即行。便以使节之名,出入张邈军中。 
  邈客气待之,以上师之礼。出门则车马,食则鱼肉,寝则高枕。只叫荀彧住宿几日,指点一下其子的功课,盖不谈国事。 
  军中学堂,邈带彧览之,问曰:“可好?” 
  彧赞曰:“声声入耳啊!甚好!” 
  “我等地域最重教学,名之有其师则有其徒也!”邈抚彧肩而曰。 
  彧避而言之:“我这使节之事却要搁下了。公还真是……” 
  “文若,不谈国事。只说我这些军中学子,可好?”对方避而不论,眼看出使之事快到期了,然,彧未得见昭弟面耳。 
  邈者,字孟卓,东平寿张人。少以侠闻,振穷救急,倾家无爱,士多归之。然这为其名未为实也。实则其谋深远,与袁公斗之久矣。今,不愿公之使节贸然访己,只以读书为名,未谈天下之实质,亦未让绍之使节荀文若见其下属。如此胶着状态,实令荀彧心有余而力不足,欲强行突破,唯恐邈绍皆心寒,更不待见。软的吧,又恐近期不能结其任,胜其行。彧心烦而忧,奈何无法可想。 
  由此而见,君子者,其机变不如小人矣!彧心思细腻,左右兼逢,反而处处受束缚,赘累而行。 
  日,邈令其少子拜会荀文若。说之:“还不拜见世叔?” 
  邈之少子仰头稚问:“世叔会不会结绳?” 
  彧答:“否。” 
  “然则会不会跳舞?” 
  答:“否。”面对此番小儿,荀文若已是汗颜。 
  逐,邈子曰:“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大,我不要叫此子世叔!” 
  邈大笑,拍了拍其子之肩。 
  见父子俩一派和睦的鄙视他,乃是荀文若虽素有王佐,君子之称,此时也是哭笑不得。 
  邈道:“我这小儿交予你可好?” 
  荀文若推之,“如此,却不是折杀了文若。” 
  “若你同意,我即叫他拜你为师。文若再推托可就矫情了。” 
  彧乃嘉许,“恭敬不如从命。” 
  “既然我等是一家人了,我不妨跟你明言,就算你是我子从师,我也决不会介绍我帐下之人与文若认识啊!哈哈哈!” 
  邈此人外豪爽而于细节处颇为留心。文若慎记下这点,以待日后有所为。 
  眼见约期还有两日就要到底,还未见着昭弟。荀文若干脆使人唤出邈之子,问曰:“世叔带你去玩,好不好呀?” 
  “不要!大说了,不予什么都不会的人交。”那粉面孩子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荀文若双颊挂笑,徐徐图之,“那……要不要吃糖葫芦挂串啊?” 
  邈子目明而亮,灿若星辰,然则,半饷还是摇头拒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可要考虑清楚啊,如果你跟世叔去玩,就有两串糖葫芦,两串噢!不还价。否,则一切免谈,就此作罢!”荀文若诱劝其道。 
  邈子眼睛亮晶晶的盯着荀彧,“真的?瘦世叔。” 
  荀彧听此言郁闷之,“为什么要加个瘦字?” 
  邈子道:“师授予吾,要做个诚实的孩子!难道世叔不瘦吗?” 
  此子所说……似是昨日才授的课程:待人以诚则人诚待己——荀彧闻言也不恼,只道:“若把那瘦字去除,才……” 
  “可以三串么?”邈子冲冲曰。 
  “你父亲不瘦吧?可诚实言予吾。” 
  “是不瘦……” 
  “你曰你父是个胖子,可为大不敬!”荀彧谴之。 
  邈子一时愣了。他毕竟只是小子,怎比弱冠以上的文若。此局,文若忽悠成功。然,此子始终不唤其为师者矣。只曰世叔如何如何,未说吾师如何如何。 
  “既你不愿你父闻你大逆之言,那两串……” 
  邈子泪汪汪的望着文若,言之,“世叔——” 
  “可不免!然你今后要从吾之言,可乎?” 
  “……是。”半饷,邈子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 
  “如此,则世叔带你去玩。先,吾等去于学堂。”久闻昭弟时有登堂表其言语,今籍以此为戒,借子而入室。 
作者有话要说:  

  ☆、十,访公

  谁说君子不可行苟且之道乎?正,即为正道,偏,即为邪道。君子行正道,不使偏颇,虽未见光,亦是正道也!况军事谋略之途有正亦有奇。世人谓文若行正,未想其也会用奇,用险,所谓奇正互定矣! 
  是于学堂,远远有闻书声入耳。 
  “今日授业之师你可识得?”荀彧笑而问曰。 
  “识得。”邈子得意洋洋炫之,“他即吾师访。董访。” 
  “他授业之道为何道耶?”荀文若与小子扯道。 
  邈子不疑有诈,尽诸言之。每言于琐事,文若静聆,未始打断。 
  良久方道:“可介绍访公于世叔乎?” 
  邈子笑,状如偷腥的猫,“瘦世叔,你幸于访公乎?” 
  荀彧不恼反言,“何为幸矣?” 
  “昔西子采莲,范公见之而幸焉。”邈子娓娓道来,振振有词曰,“今,瘦世叔忽而访吾师,岂不幸之?” 
  “然何为西子?将彧与西子相提并论,太抬爱彧了。”荀彧悠然而道,笑吟吟的。 
  邈子即刻人小鬼大的道:“抬举你还不好?瘦世叔,人心不足蛇吞象矣!” 
  荀文若苦笑而曰:“但世叔实不知,吾哪点可比于西子?” 
  “香啊!”邈子稚犬般嗅于荀彧周身,“叫汝香世叔,可好?” 
  荀文若闻之,三道黑线滚滚而下,如大江东去,不流进不罢休。又如黄河之水,虽有滔滔不决之势,然阻无可发。困于小子言语,又不可持长辈之身教训,着实上下不能,进退不得。思之,所谓长短相形,高下相成是也。堵子之言不若导子之利,更方便于此间。 
  于是,文若笑道:“那你想不想也变得香香的啊?我给一香囊于你,你收下。” 
  “不要!娘娘腔!”邈子推脱,大是不以为然。然则,其闪亮亮之目出卖了他。 
  “真不要?”文若诱之。 
  “那……你给我,我就勉强……要之。” 
  荀彧听其言大是摇头,此子实不坦率也。念及公达,不知公达幼时有无这等不坦率?
  及再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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