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以为……”
“如何?公达不妨言之。”文若目中似有期待。
公达却摇头道:“没什么。攸要回去吃饭了。”
食毕后,回到文若处,却发现那人双目紧锁,阴影慢慢爬上了其脸。
公达怒问下人,生离何事?
下人颤抖不敢答。独其子荀粲曰:“我父言其累了……他已等不起。他老了。就这么简单……”
“他……”
“他自服药自尽。惟有一言……”
公达拽住荀粲的袍角,“言之!”
“那盘棋没下完,甚为遗憾。虽如此,我父心愿已了,死得却是十分平静……”言毕,粲已泪沾青衫。
“还有……”攸有些犹豫的开口,“你父……没有提到我吗?”
粲泣涕而曰:“他说……以后我们这几个孩子就多劳……操心了。还有,必要打消曹公进爵魏公之念。”
公达脸色苍白,缓缓退出。
其言语传于太祖耳,太祖一笑置之。
两载后,又言此事,只道:“二荀令皆非常人也!虽文若与孤于王途之上终于分道扬镳,然其心不可不察!公达慎密之人,惜哉!悲哉!”以是煮酒自饮,妻妾不敢近。
冬雪清浅,大是好晴天!
其余,却是由史官儒道撰写,各有千秋。这段历史终是历史罢了,后世人说起时,只是书生评价冢中人罢了!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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