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的英格兰国王和王后:皇家爱情·威廉与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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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的英格兰国王和王后:皇家爱情·威廉与凯特-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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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小姐的职业训练。
  十年之后,戴安娜王妃穿着维珍大西洋航空公司的空中小姐制服,当她的航班在接近伦敦希思罗机场时,她抓起机载麦克风,向被她吓了一跳的乘客们通报说:“如果您此刻从右侧的舷窗向外看,您将会看到奶奶的居所。”不过,当卡罗尔·戈德史密斯加入到不列颠航空的空中小姐阵营时,戴安娜还未满十三岁。
  彼时,搭乘飞机的主要还是有钱人,“舒适”还不过是个仍在推行当中的词儿,不列颠航空以及其他航空公司竭尽全力地吸引客源。大量的巨型客机——像是波音747和DC…10型——都在飞机内修建了酒吧间,有些甚至还安排了一名钢琴师,在一台小型钢琴上负责弹奏背景音乐。不列颠航空,就跟它的竞争者们一样,仅仅雇用那些最能干、最可爱和最具吸引力的女人们来穿上他们公司那与众不同的蓝黑色制服。穿着她的制服上装和及膝的裙子,还有杰姬·肯尼迪式的无边药盒女帽,卡罗尔比公司要求的标准要强上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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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桃乐丝·戈德史密斯也被打动了。不仅仅是因为卡罗尔的工作提供丰厚的工资以及前往别具风情的海外国家旅行的机会,这也让她更加靠近财富和权力。很难想象——桃乐丝是这样告诉她的外甥女的——这是一个更好或者说更快的方式,来让她有机会去钓到个金龟婿。
  “我们中的很多人都在寻找多金丈夫,”她的一位同事承认,“那又有什么错呢?卡罗尔自然也不例外。她对头等舱中那些极具吸引力的男人手上是否戴有婚戒相当在意。”
  迈克尔·米德尔顿其实并不富有。作为一名不列颠航空的调度员,他基本上是在地面上进行操作。他有资格穿机长制服——更重要的是——薪水方面也是相同的。
  就跟他的父亲彼得——二战期间,他服役于皇家空军,后来成为了不列颠欧洲航空公司的一名飞行教练——当初的情况一样,迈克尔加入不列颠欧洲航空公司,本意是想要成为一名飞行员。在飞行学院待了六个月后,他看清自己并非是做飞行员的料,于是便转而去做地勤人员。1974年,当不列颠海外航空公司同不列颠欧洲航空公司合并,组建不列颠航空之时,迈克尔留了下来。“他一直装作他是在跟随他父亲的足迹,”卡罗尔解释道,“他不过是不适合飞行而已。”
  那一“脚踏实地”的品质,对卡罗尔而言,尤具吸引力——她花了不少的时间来避开惯于玩弄女性的飞行员和不守规矩、动手动脚的乘客。除了曾在学生时期跟几个男孩子一起出去跳过舞之外,迈克尔是卡罗尔第一个严肃且正式的恋爱对象了。因为他做了她六年的直属上级,这又增加了他的吸引力。“他很成熟,可又奇迹般地保有孩子气,”她解释道,“还有,他显然很帅嘛。一见钟情,没错——千真万确!”
  迈克尔和卡罗尔恋爱三年,最终决定搬到一起住了——在布莱德菲尔德南部乡间购买一栋朴实无华的红砖爱屋之前,他们先是合住在希思罗机场西面一处缺少社区绿化的小公寓里。大约一年之后,在1980年6月21日,他们在白金汉郡的小雅各教堂举行婚礼——那个教堂始建于十二世纪。婚礼举办完后,新郎新娘乘坐由高头大马所拉的四轮马车离开,去度蜜月——这是由戈德史密斯家所订的豪华标准。
  桃乐丝对这次结合感到十分兴奋——甚至到了这样的程度,在二十到三十个戈德史密斯家的亲戚当中,她只精挑细选了两位她觉得还算像样儿的邀请为宾客。
  对于将她家族百分之九十的成员排除在外这件事,卡罗尔也有份参与,甚至还相当赞成。“卡罗尔是个聪明的姑娘,”一位没有被邀请的堂兄这样说,“她嫁得好,进到一个有钱有势的家族里面。她不希望身边的任何人来使她受窘,或者令她想起她是出身于工人阶级家庭的。”
  一年以前,卡罗尔和迈克尔同全球其他七亿五千万观众守在电视机前观看戴安娜·斯宾塞女士跟查尔斯王子在圣保罗大教堂举行的婚礼仪式。卡罗尔对戴安娜的结婚礼服尤其印象深刻:一件由乳白色塔夫绸缝制、装饰有旧式花纹的长礼服,由英国时装设计师大卫和伊丽莎白·伊曼纽尔所设计。
  就跟那天观看典礼的其他每一位观众们一样,米德尔顿家觉得王室婚礼简直就是完美无缺。戴安娜此时正是温莎皇冠上最为耀眼的一枚宝石。仅仅只有几个那天也在圣保罗的人才知道真相——查尔斯仍旧爱着卡米拉,他娶戴安娜不过是为了借她的子宫创造王室子嗣罢了。可悲的是,戴安娜也是这少数几个人中的一员。当她发现查尔斯专门为卡米拉所制的一个手镯时,戴安娜曾经考虑要取消婚礼。“唉,真是倒霉,”她的姐姐回应道,“脸已经凑到了洗碗布上,再想抽身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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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室婚礼从一开始就已经是注定的了——很幸运的是,米德尔顿一家对此全无察觉。卡罗尔看着贵族们的华美服饰,心中万分羡慕。“卡罗尔心中一直都很清楚‘富裕’和‘富有’之间的区别,”一位戈德史密斯家的堂兄说,“从这点看来,她跟她的妈妈是十分相似的:她想要的都是最好的东西,她也知道这些好东西需要花钱买——可她却并没有钱。”
  尽管他们在那个时候还不知道——1982年1月9日,米德尔顿家一步登天,踏上了社会阶级金字塔的顶层。那天下午,卡罗琳娜' 卡罗尔的全写。'在雷丁市的皇家伯克郡医院里诞下了蓝眼睛的凯瑟琳' 凯特的全写。'·伊丽莎白·米德尔顿。
  6月20日,卡罗尔穿上了一件劳拉·阿什利牌的礼服,迈克尔则穿上海军蓝色的哈迪·雅曼牌西服,在布莱德菲尔德的圣安德鲁斯教堂为凯瑟琳施了洗礼——这是所始建于十四世纪的红砖石教堂,不过,相比于做礼拜的地方,看起来倒更像是一所带塔楼的诺曼人城堡。第二天,妈妈和爸爸庆祝了他们的第二个结婚纪念日——以及,同全国所有其他人一道,庆祝威廉王子的诞生。
  1983年,凯瑟琳——在十岁以前,她都没怎么被称作凯特——有了一个妹妹,菲利帕(小名皮帕),四年以后又有了弟弟詹姆斯。辞掉工作,把自己的全部时间都奉献给自己的小家庭,卡罗尔一头扎进了全职母亲的生涯。她开车把孩子们带到圣彼得教堂附近的操场去玩耍,在那里,妈妈们可以围坐成一圈,交流各自听说的社区里的各种八卦,同时也放一只眼睛在他们的孩子身上,对他们的动向时刻保持警觉。
  等他们长到足够大的年纪,卡罗尔就带凯特和皮帕到圣彼得预科学校登记入学。凯瑟琳的母亲很快就成为学校里最为可靠的志愿者之一。“卡罗尔并不在乎弄脏自己的手,”其他母亲中的一位回忆道,“她握住孩子们的手,陪着他们去厕所——如果他们想要去的话;又或者,她会帮忙让他们一个一个排好,再列队整理进入操场。放学以后,她就总在那儿打扫卫生。卡罗尔精力无限,就好像是一阵龙卷风。”
  她同样也开始展现出一种特殊的才能:正是这一才能改变了米德尔顿家族的命运。因为她的朋友圈子几乎全是由年轻妈妈组成,卡罗尔常常在聚会上准备很多小礼物,给孩子们自由拿取。这些包装得五彩斑斓的家庭自制的漂亮礼包——每个里面都塞了小饰物、玩具、游戏,还有糖果——很快就成为在小小的布莱德菲尔德邻里之间谈论的话题。
  卡罗尔并不是唯一一位被迫要在这些礼包上花费时间和金钱的母亲。“卡罗尔受够了,”米德尔顿家的一位清洁妇伊温妮·考德瑞回忆道,“并且她还意识到,其他的妈妈们肯定也是深受其苦。”抓住这一机会,她开始为其他母亲们制作礼包——同时收取一定费用。
  凯瑟琳的第五个生日以及詹姆斯在几个月之后的出生,看起来似乎标志着一个人生的转折点。在1987年夏季,卡罗尔在离她家几英里远的地方租了一个门面,正式推出“聚会杂锦”这一品牌,其所推行的邮购业务,她在公司宣传单上解释道:“旨在鼓励其他母亲们在家中举办魔法般炫目的聚会,并且使聚会的组织变得稍微轻松惬意一些。”
  “聚会杂锦”很快就开始销售纸盘、聚会尖顶帽、能够发出“嘟嘟”噪音的纸卷吹管、纸杯蛋糕、请帖、彩灯、聚会服装、气球、飘带、闪闪发亮的装饰挂件以及各种游戏——基本上,包括了所有随便什么人所能够想到的、任何在一场为孩子们举办的聚会上能够用到的东西。为了给妈妈的产品线促销,凯瑟琳和皮帕两个都为广告和传单做了免费模特,摆各种姿势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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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米德尔顿家本身就是他们生意最好的宣传活样板,他们总是精心筹办自家孩子们的聚会。“他们弄的一直都是最好的,”一位邻居说,“一流的款待,最新推出的小玩意儿:可以悬浮的彩灯,还有——如果这比喻恰当——室内烟火。”
  卡罗尔押对了宝:市场需求很旺盛。很快,数千份订单就蜂拥而至,“聚会杂锦”取得了巨大的成功。此后不久,迈克尔也递交辞呈,加入了他的家族公司。
  在凯特满七岁的时候,米德尔顿家已经能够支付得起每年两万美元的学费,于是就把她送到潘博恩附近的圣安德鲁斯学校去上学。学校包括一栋巨大的维多利亚式的学院楼,被五十四英亩的林地、绿化带和运动场所环绕。根据卡罗尔的说法,圣安德鲁斯乃是“那种我做梦都想去上、但是从来都付不起学费的学校。”
  凯特在圣安德鲁斯算是如鱼得水——无论是在书本学习上,还是在各类运动上。她长得一直都比其他同龄孩子们要高,排球、篮球、网球、曲棍球、游泳、田径项目(她创造了一项校际跳高纪录,这一纪录保持了好些年)……样样都是好手。
  “她正是那种你会去迷恋的女孩,”一位同学说,“并不算很漂亮,但是她总是最高的——这自然会吸引你的注意力。”
  虽然父母亲和同学都把她描述为一个安静、少言语的人,凯特参加校园演出、走上舞台可从不犹豫。凯特在《胡桃夹子》中跳舞,背诵阿尔弗雷德·丁尼生勋爵' Lord Tennyson,英国桂冠诗人。'的诗歌,在歌剧《老鼠!》中领唱——这是一部由《哈默林的吹笛人》所改编的歌剧。
  1992年,当威廉正在积极应对他父母那支离破碎的婚姻时,十岁大的凯特则在圣安德鲁斯校园剧《窈窕淑女》中饰演伊莉莎·多莉特' 卖花女,《窈窕淑女》的女主角,同名电影中由奥黛丽·赫本出演。',唱着“我可以——整晚整晚地跳舞”。“凯特很迷人,”她的亨利·西金斯' 《窈窕淑女》剧中的男主角名。'——安德鲁·亚历山大这样说,“她是在用热情还有坚定的信念,在饰演那个角色。”当幕布最后一次落下时,早熟的凯特问亚历山大,他愿不愿意跟她一起去看电影。因为太过突然而感到慌张(“慌张……而且舌头还打结”),亚历山大拒绝了她。即使只有十岁——他说,凯特“那时候成熟得太过分了”,以至于让他觉得她很“恐怖”。
  另一位同学金斯利·格洛弗,同样也记得一次跟凯特之间的尴尬遭遇。尽管凯特是个几乎不在学校里过夜的走读生,在少数几次她偶然留校过夜情况的其中一次,一阵风刮过来,吹起了他的长袍——而金斯利,也就仅仅只穿了这件长袍而已。(当时,这件事儿令他感到‘难为情’,格洛弗后来开玩笑道:“未来的英格兰王后曾经见过我的权杖呢。”)
  凯特在圣安德鲁斯学校的最后一次表演被摄录了下来,现在看来,这倒相当有先见之明。她所演的,是约翰·拉蒂莫的维多利亚式音乐剧《红墙谷仓中的谋杀案》中的女主角。凯特穿着一件飘逸的白色长袍,头发上系了丝带,剧中的一位占卜师告诉她,她将会遇见“一位英俊的男子,一个有钱的绅士”。
  “那正是我一直以来所期盼着的,”在录像中,凯特回应道,“他会同我共浴爱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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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会的。”
  “会娶我吗?”
  “也会娶你。”占卜师答道。
  “他会带我离开这里吗?”凯特问。
  “会的,去伦敦。”
  “噢,”凯特回应着,双手按在心口上。“我的心脏,跳得有多厉害呐!”
  多年以后,她的今生大爱——那个叫威廉的男人,他单膝跪下,向她求婚。“我答应你,这是我全部的渴望了,”凯特应道,“我答应你,我的天,我答应你了,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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