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孤雁的眼睛居然有些迷离起来;额头冒出细微的汗珠
呼吸已渐渐急促;一滴口水不经意间滑落朱尔丹裸露的结实胸膛上
游动的右手顺着小腹直插而下;游进了壮男的跨下
开始温柔的摸索起来
荒凉大漠煎熬了这么久;饥渴难耐的萧婆婆
一出手就施展出生平绝技催情辣手
推;拉。转;捏;勾
滑;磨;缠;拧;抽
消魂十诀:轮番轰炸起来
躺在地上的朱尔丹早已洪身燥热;一柱擎天;鼓胀欲裂
忍无可忍的朱尔丹翻身而起
将萧孤雁压到下面;疯狂的撕扯着她的衣服
粉嫩臃肿的身体很快就呈现在面前
硕大;直挺的双乳鼓胀着;几乎接近透明
朱尔丹脸上露出了残酷的笑
他娘的;想玩我;老子今天玩死你个老娘们
一双彪悍的大手;用尽全力;拼命的抓下去
疯狂的揉搓起来
“啊—”萧孤雁一声惨呼。几乎要痛晕过去
剧痛之下;不由自主的将手抓入了朱尔丹结实的后背
手指深深的插入肌肉;淡红的血慢慢渗了出来
巨痛之下的朱尔丹;双手更加疯狂的起来
短暂疼痛过后的孤雁婆婆彻底的进入了状态
身体随着朱尔丹疯狂的双手;疯狂的摆动起来
嘴里发出浪嚎般的叫声
双手死死抱住朱尔丹;扭曲着身体;如蛇般缠绕过来
涂抹的血红的大嘴;吐着腥红的舌头
贴向朱尔丹的坚毅浓厚的双唇
“啊;好臭”
一股浓烈的脂粉味夹杂着浓烈口气扑面而来
朱尔丹急忙屏息;扭头
拼命的挣扎躲避;然而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眼看着血红的大嘴越来越贴近
终于忍无可忍
“哇;哇—”腹中翻江倒海;一阵翻腾
浓烈的酒肉原封不动的倒了出来
喷洒在萧孤雁的裸露的雪白胸脯之上
红的;黄的;绿的;粘乎乎;臭哄哄
“你去死吧!”
一脸暴怒的萧孤雁闪电出脚
朱尔丹凌空而飞;宛如一个肉球被踢了出来;远远滚落在草地上
就在他被踢飞的瞬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
第二天一早
商队的成员便一早起来
守望着城堡大门;期待着万匹良马;然后赶着它们回家
萧孤雁一脸微笑的走了出来
仿佛昨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朱儿丹躲在人群后面;小心翼翼的张望着
昨晚依靠自己的机智;利用醉酒躲过了一劫
但是以后的日子;被戏耍的萧婆婆绝不会放过自己
除非有人替自己出面;安慰抚平孤雁婆婆的寂寞的心
这个人非赵大壮莫属;又大又壮
那个骚婆婆一定喜欢
只要自己跟在老大背后形影不离
形成鲜明的对比;很快骚婆婆就会对自己失去兴趣
跟赵大哥相比;就象一只小鸡立在雄鹰旁边
表面平静的萧孤雁;利用眼神的余光已将人群扫了几遍
那个可恶的小子;鬼鬼祟祟;一副畏畏缩缩的熊样
躲高大威猛的赵校尉背后;脑袋刚刚够到赵大壮的肩膀
一双贼眼滴溜溜的张望着
哼;以为找到了靠山;老娘就不敢动你了
一个小小的校尉就能罩着你
萧孤雁收回了目光;温柔的看着旁边的孟九公
“老九;吩咐我们的人;收拾东西;开始东归吧”
“啊?”孟九楞住了;“那马怎么办?”
“马现在应该已到了傲雪山庄的马场;叶庄主很快就会将马匹送到凌大将军的兵营”
“马已收到了?怎么回事儿”孟九公有些摸不着头脑
“呵呵;老九;你怎么突然变苯了;在强敌环伺下;我们这只队伍带着一万匹马浩浩荡荡的往回走;你觉得可行吗?”
孟九公苦笑着摇摇头;忽然间恍然大悟;会意的笑了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雄霸边塞的凌月弧会跟叶飞鸿合作
是信誉和渠道;傲雪山庄在西域各国的信誉和渠道
几十年积累起来的信誉和渠道
当他们带着财物出发时;大宛的良马已陆续的向东运送
傲雪山庄负责将财物送到大宛国家门口
大宛的商队负责将马匹转运到边城;毕竟在西域范围内;他们运送马匹更方便一些
一条渠道运送购马物资;一条渠道运送马匹
然后同时在不同地方交接
孤雁婆婆的那只绿鸟便是最好的通信使者
他们在大宛城堡前等了三天
原来是萧孤雁在等候着那边的马匹交接消息
那么大宛那边又靠什么来控制交易?
看来这桩简单的交易后面;隐藏着极庞大的隐密网络
队伍开始在一片疑惑怀疑中;陆续开拔
辗转几千里;历尽艰难险阻。终于将东西运到了大宛
可是换来的马呢?
管他娘的;反正钱也不是自己的
没有马匹拖累;不必再提心掉胆的护送马匹;一路上还可以轻松一下
早点离开这个千里不见人影的鬼地方
辛苦了这么久;回边城找个地方好好乐一下
快马轻骑;向东一路奔驰而去
激起漫天的沙尘
只有孟九公独立风中
将散落的一只镖旗捡起;插在地上
捡起一段烧焦的木棍;在旗帜上划了几个字
跨上马;追着队伍绝尘而去
******
沈落石怔怔的望着空中飞扬的旗帜
彻底的陷入了失望之中
商队已东归;没有了马匹
背着受伤的叶飞燕何时才能回到边城
管不了这么多;先休息一下;填饱肚子再说
将叶飞燕放在地上;收拾一些破木头;生起一堆火
在残留的羊骨架中;弄了一副肉还没剃尽的
挪过来架在火上;将鹰囊里的水递了过去
“叶姑娘。喝口水”
早已干渴已极的叶飞燕抓过来;咕嘟咕嘟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
沈落石眼巴巴的看着她;舔着干裂的嘴唇
“啊;不好意思。;全喝完了”叶飞燕想起沈落石跑了一天都没喝水;拿着干瘪的水袋;尴尬的笑了
“没关系;我去喝酒”
“喝酒?这地方那来的酒”
“我已经闻到了酒的香味;那些东倒西歪的酒桶里;一定还有他们昨晚喝剩下的”
说罢便走向一个立着的空桶
将酒桶操在手里;桶底朝天;一边摇晃;一边努力的吸吮起来
第一零八章 飞燕南归
沈落石一边喝着桶底的剩酒;一边啃着羊骨上残余的羊肉
手中的木棍不停的拨弄着燃烧的火堆
一脸风尘的叶飞燕呆呆的望着跳动的火苗
手里紧握着一只尖尖的木棍;小心翼翼的摸索着
忽然插向自己的胸口
沈落石急忙伸手去夺;但已经来不及了
“啊”一声惨叫;叶飞燕捂着胸口;痛的弓下了腰
手中的木棍应声跌落在地
“你怎么样?让我看看”沈落石焦急的扶住了叶飞燕
“好痛啊”叶飞燕一边揉着胸口;眼泪已滑落而下;“我真没用;连自杀都这么失败”
“自杀;你为什么这么傻;我不许你这么做;绝对不可以”沈落石激动起来;脸涨的通红;将地上的木棍捡起来;狠狠的插入了火堆里;木棍很快就燃烧起来
“干嘛这么凶;你以为你是谁?敢大呼小叫的教训我”叶飞燕气呼呼的回敬着
“我是你的拐杖;必须要支持你走下去”沈落石低头喃喃而语
“你…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需要我”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我自己也可以走”叶飞燕痛苦的支持着双手;准备站起来
脚尚未稳;便栽倒下去
“你需要!”沈落石已将她扶住;重重的说
叶飞燕软弱无力的躺在沈落石怀里
抽抽咽咽的哭泣起来;不知哭了多久;终于安静的睡了
沈落石也迷迷糊糊伏在怀里的叶飞燕身上睡了
他们实在是太累了
刺眼的光线将他们从酣睡中惊醒
两条长长的影子出现在眼前的地面上
沈落石慌忙抬起望去
两个清瘦俊逸的年轻人站在一片霞光里;背后的长剑泛着冷冷的光芒
叶飞鸿;一剑飞雪叶飞鸿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旁边的那个年轻的剑客又是谁?
沈落石目瞪口呆的楞住了
伏在他腿上的叶飞燕也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哥哥;南宫公子”叶飞燕高兴的尖叫起来
激动的翻身跳了起来;脚下一空
向前跌去;蓦然惊醒的沈落石急忙向前去扶
眼前黑影一闪;南宫北已扶住叶飞燕;傲然立在他面前
“小燕;小心你的脚”南宫北充满关切的低声说
叶飞燕伏在南宫北前胸失声痛哭起来
南宫北爱抚的伸手缓缓抚mo着叶飞燕蓬乱的长发
呆立一边的沈落石心头涌起一丝莫名其妙的失落感;低头向后退了几步
伤心失落的沈落石缓缓退后
追悔莫及的南宫北却已无路可退
如果不是自己不满父亲的安排;离开南宫家逃避这段婚姻
如果不是痴迷美艳如花的花如雪;迟迟不肯完成这段婚姻
眼前的叶飞燕就不会跑到荒无人烟的草原;被人砍去一只脚
以前纵然有一万个理由;逃避这桩并不心甘情愿的婚姻
现在却只有一个理由让他无法回避这桩婚姻;;回避这个女孩;因为她只剩下一只脚;她比任何人更需要他的关怀;他的爱抚
虽然此次北上迎取叶飞燕的最初目的
只是为了结盟;与北方强大的傲雪山庄的结成同盟;共同对抗实力庞大的辰阳宫
但此刻当他看到叶飞燕失去一只脚;孤零零的飘泊在茫茫草原的这一刻
一种强烈的责任感;深深的内疚感将他紧紧包围;他决定一生一世的照顾她;陪伴她;不离不弃
******
“沈兄弟;多谢你一路照顾小妹;让她安全归来”叶飞鸿满脸感激的过来致谢
“叶兄;都是在下一时疏忽;害的大小姐被人暗算”沈落石歉疚不已
“你就是沈落石?”南宫北投来了奇异的目光
传说中的血饮刀主人居然是个土头土脑的黑乎乎的壮汉
混身上下居然没有一丝大家风范;甚至连半分杀气都没有
“在下正是边城一等刀兵沈落石”沈落石昂然的说;却无法掩饰他内心深处的自卑和失落
面对玉树临风;家世深厚的南宫世家的公子;他实在找不出任何自信的理由
“刀兵?你的血饮刀呢?”南宫北狐疑的在沈落石身上搜索着
“他为了救小妹;刀已被旋风卷飞了”叶飞燕歉疚的说
“是么?多谢沈公子”南宫北眼里透出了感激和敬佩;里面还隐约藏了一丝嫉妒;他从叶飞燕的眼神感觉到这个人已深深印在叶飞燕的心里
静立一旁的叶飞鸿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当他发现妹妹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急忙尴尬的干咳几声:“好了;既然已经找到飞燕;我们也该回去了”
一声呼哨;十几匹快马围拢过来
四匹高大的骏马突出在前;马上四个壮汉抬着一顶雕花小轿
缓缓落在叶飞燕面前
南宫北将叶飞燕扶进马轿;叶飞燕舒服的靠在软软的靠背上
三匹快马同时停在了轿旁
叶飞鸿;南宫北翻身上马
“沈兄弟;请上马”叶飞鸿郎声说道
“不!他不能跟我们走;他必须留下”叶飞燕突然冷冷的说
“为什么?”南宫北疑惑的问
“他要留下帮我报仇;是他害我失去了一只脚”叶飞燕脸色阴沉的越来越难看
南宫北一脸愕然的看着叶飞鸿;叶飞鸿一脸无奈的哭笑着
沈落石默默的牵着那匹留给自己的马;迈开大步低头望北而去
“你!站住;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叶飞燕将身子探出轿外
沈落石乖乖的回来;走到了叶飞燕的轿子旁边
“沈大哥;答应我;一定要找回你的刀”叶飞燕一脸关切的嘱咐
突然的温柔让沈落石有些无所适从;木然的点点头
“我喜欢背刀的那个沈落石”叶飞燕忽然凑到他耳边;轻声的说
然后迅速缩进轿里;伸出手一挥;示意轿夫出发
两颗泪珠滚落在干净整洁的轿垫上
快马如飞;沙尘漫漫
雕花小轿平稳的疾驰而去
渐渐消失在晨光绿草之间
独立风中的沈落石心里生起一种莫名的酸楚
望着马队远去贮立良久;缓缓的跨上马背望北而去
那是旋风消失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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