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梦- 第24部分

　　这马吧！虽然人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但它能听懂人在说什么。它听那个通信员说得如此这般，眼里蹦出几滴泪来，顺着腮便流了下来。那通信员见了道：“哟，这是干什么呀这是。瞧你这煸情的样子，看你高头大马的，怎么这么柔情呢！别激动别感动，我对你好是应该的。同是天涯论落人，互相照顾，下次回来时说不定国王会赏我个千两黄金，万两白银，千石大米什么的。到时还得你帮忙。所以你不用觉得欠我什么而内疚。你放心到时我决对不雇别的马夫。好让你好好享受一下拥有的快乐，哦对了！还有好消息忘了告诉你，我觉得吧，合作的前提是建立在相互相信的基础上，所以你有权力知道我所了解的公开秘密，大众化私人信息。我不了解你多少，但我了解我还比较多，有时候吧！我就觉得我容易放弃理想与追求，意志消沉。尔后渐渐沉默慢慢走向颓废与死亡。我后来反思发现，意志不坚定也不那么恐怖，至少它已经不在是不治这症。毕竟坎坷与困难会给人以打击，使之自暴自弃。但是你放心，这样的历史性悲剧永远不会发生在你身上，因为为了鼓励与激励你，我准备与打造了一系列的有效措施。有初级版，中级版，高级版，与终极版。这些方法绝对的有效且效果明显，总之效果之明显之霸道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可以说是百试不爽啊！”

　　说到这里那通信员机警地四下张望了一下，好像要发现什么似的，但除了马栅里的马他也没看见别的面孔。于是他把头附到马耳边说道：“看在相识一场的份儿上，我先透露一点点秘密给你。我按照大帝国主义时期青少年意志有效激励长期持续使用手册初期第七项第八条第三招指示我为你准备了七条皮鞭，质量倍儿好，朝庭免检的，其中三条鲨鱼皮，两条老虎皮，一条带勾的，一条带刺儿的。乃是逢年过节，走亲访友，居家旅行不二选取择。说实在的真羡慕你有这么好的运气。得到这么好的条件鼓励你前进，推动你成长。”

　　此时那白马听了，泪如雨下，通信员见了道：“不用激动，都是你的，谁敢和你争，我和他拼命。就算他是一座冰山，我也打得他满地找牙，手舞足蹈，乐而忘型，感激不尽。不多说了，时间要紧，东西又多，咱们慢慢赶路吧！”

　　于是那通信员收拾妥当，披星带月地赶路。不料那马却在半路挣托了马缰给跑了。那通信员见失了马不知如何是好。尚可仰天长叹：“

　　相识不相知，相知不相求。

　　去年的佳音，今日的旧容。

　　回首处，只剩一片焉然，寂静得有些残酷。

　　滚烫的泪，冰冷的手，如今麻木，擅抖。

　　我们都曾在往事面前低头，

　　而我们都没发现彼此间泪水在流。

　　也许是泪仅仅流在了眼角，

　　才会有半途中莫名的分手。

　　一起走过的日子，

　　不知不觉中少了一片天，多了一片愁。

　　一起走过的日子，也只剩相从相求。

　　感慨中发现心在呼救。

　　时光飞逝的时候，我们熟悉了彼此，却遗忘了自己。

　　路得自己走，谁与谁都不能相偎相依，相知相守。”

　　毕竟人都肉做的，纵然意志如何坚定，长时间超工作量运转也是会累的。那通信员本着投信除敌报国的理想，一路披荆斩棘，跋山涉水，往国都而去。

　　在不知走了多久以后终于累坐下了，如今他的眼皮比那信中的内容还要重，终于连眼带头地压在了草地上，他睡了。由于计划发生了变化，本来已经到了返回的时间了，可路程还没走到一半。此时将军在边关，日盼夜盼，望眼欲穿，双目出火。终不见有什么消息，急得团团转。

　　老谋土方重看见将军这几天一反常态，也不练字读书，也不训兵牧马，总是背着手前堂后院，大厅厨房地来回走动。而且看上去很急燥，如有所失的样子。

　　方重走到将军面前问道：“将军不是要发兵讨那不义之邦么？如何等了这么多天还不见动静呢，兵器都要生锈了。战士们每天酒醉饭饱的，无所事事。食君之碌而不担君之忧，难道你不觉得这是国家资源最大的浪费么？”

第十九回　　　　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第二十六回　　　　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现在的将军已经是久不出兵，理屈在先。因此没了许多雄壮，也只能委曲求全，仍气吞声地说：“小方啊！你不要着急嘛！万事不得有个准备吗？”

　　方重冷笑一声道：“准备？当初你不是热血焚烧，情烟陡发，要复仇血耻，以扬国威吗？你不会是要等到战士们的孙子那一辈再发兵吧？”

　　将军听了这话，本来心中就憋着气，舒适度不高，而今情况好比烈焰投薪。愤怒迅速升温，但又仔细想想还是自己理智点，也不敢大声如泼妇骂街一样把这七旬老人骂一通。将军强颜欢笑，和风细雨地说：“别急，心急吃不了热白菜，欲速则不达，欲取之故先纵之这叫战略，正所谓全面布局面，综合开发，配套建设，才绿色环保，万无一失，以图后作嘛！”

　　方重听了道：“不要老在地图上指手划脚地说要如何如何，有什么本事如何不在战场上见分晓？难道你没听说脚踏实地一步一个脚印么？步步为营才是发展之策，万全之机。站在原地只会看到同一片天空，只有让自己走动起来，才能看到不同角度。这些三岁小儿都知道的东西还要人教么？”

　　将军拳头紧握，几乎捏出水来，可能已经捏出水来，才把心上怒火控制在了原始状态，再没有进一步发展状大。将军再次满脸堆笑，而又不失气度地说：“高瞻远瞩，方可成就千秋大业，在没有作充分准备之前，伧促行动，只会使自己失败得更彻底。国家有家底，但咱们没资本去尝试。能避免则尽量避免，省得造成不必要的浪费与损失。”

　　方重又冷笑道：“你看看你个熊样，不敢就是不敢，不要给自己找借口，过多的不必要的，没技术含量的，没时代气息的借口只会让人反对，反感，反抗，以及眉飞色舞地反目成仇。”

　　将军的怒火已经挤到了嗓子眼上，却被一口凉茶给洗涮了下去。看来辩论这东西，争执这玩意不但是个技术活儿，而且还是个体力活儿。消耗的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口水。而锻炼出来的却是兵临城下，刀枪架喉而声色不动的忍耐力。

　　只见将军深呼吸一口气，温柔地说：“小方不要生气，花谢花会开，春去春会来，云卷云会舒，潮落潮会起。论成败，人生豪迈，大不了从头再来。刀生锈了还可以再磨快，白胡子拨了一样帅，熊猫黑眼圈圈也可爱。凡事都有两面性，何必过份地去追求自以为是那份完美呢！其实，站在别人的角度去看看，去想想，你会看到以前别从来不曾看到的风景，想到以前不曾想过的思想情绪。”

　　方重再次冷冷笑了一声，说道：“别人的角度，我永远站不上去，别人眼里的风景我也看不到，你小样的为啥又能想到别人的思想情绪呢？贴进生活的时候，不要有太多伪命题，这样只会让你莫名地感到寂寞，孤独与惆怅。更有甚者会让你误入歧途，啼笑皆非，甚至开始怀凝人生。”

　　将军道：“小方啊，不要怪我太坦白，你的白胡子分叉了，不要太务实，适当地幻想一下换个角色生活，换个方位思考。人活一生，草生一秋，不要让自己活得太累。伪命题虽然没多大实用性，至少它是有艺术价值的。社会需要伪命题与假像，就像我需要你。只有你才能衬托出我的绝对价值，谢谢你！只怕有一天沧海横流，我蓦然回首，忽然发现在我身边的竟然不是你，而是墙上的一幅画像，那时只怕我会抑郁而终。”说着将军便深情地走上前去，想要握方重的手以示感谢。

　　而方重并不领情，拂袖拒绝，说道：“拜托！拍马屁能不能委婉一点，你老这样不分好歹地赞美我，只会让我觉得你是我生命中一个短暂得有些漫长的假象，干扰着我的生活，影响着我的人生观。正因为如此，你觉得你应当提高自己来缩小我们之间的差跑吗？我那么成熟，面且我那洁白无瑕，那么的行事稳重！”

　　将军心里暗想：“你的确很成熟，大龄风度少年，也的确很洁白无假，白胡子白头发，衣服都爱穿白的。连馒头要是有黑点都认为不干净。也很稳重，别人两条腿走路，你得多用两条拐杖，比别人稳多了。”

　　将军正在思索着，方重又说道：“人和人之间的差距肯定会有的，比如说吧，有的性善，有的性恶，有的呢既有点性善，又有点性恶，这种叫中性，有的呢既不性善又不性恶叫性无能。不管性善也好，性恶也好，总的来说叫同性。将军大人，你是属于哪一种性呢？”

　　将军听了不知所以然，一脸迷惑，迷茫地说：“我……我……我除了诚实勇敢、英俊潇洒、热爱工作、积极团结、一身正气、热爱祖国之外没什么别的缺点，偶尔还想攀登一下人生的新高度，我这算哪一种性啊？”

　　方重听了摸着胡子，陷如沉思。也就一片花瓣落地的工夫，方重突然对将军说：“我知道了，你呀！是我目前正在研究的，一个人类尚未涉足的新兴思想境界的将要产生的产物，它融入人类遗留优点，大帝国主义流行元素，非物质文化保留传统等诸多优势于一体。暂命名为性冲动。

　　将军一听，大惊：“啊，性冲动是何物件？从何方来？打何方去？姓什名谁？家住何方，家中有哪些人？从事何种工作？月收入多少？美丑与否？是花见花开，还是车见车载？诸上所述，如实招来？”

　　方重听了，不知如何作答道：“将军，我有个事想给你说，不知当讲不当讲？”

　　将军一听笑道：”你这老小子，还跟我卖关子，但说无妨！”

　　方重这才大胆地说：”怒老夫直言，将军你没事多看看儿童启蒙读物，这样有助于了解时代大潮趋势与未来走向。停滞不前会落后的，是个人都知道性冲动是什么？你竟然还不知道。要是这事儿传了出来，全关上下的将士们知道了。对于如今如火如茶，干柴烈火的士气来说，无凝是一个毁灭性的打击。但愿刚才你那些话出你口，进我耳，没有随一阵东风，飘到山路十八湾，澎湖湾，月半湾。”

　　将军又是一脸茫然问道：“这是咋回事呢？说清楚一点点好不好，早上没吃饱，反应有点慢，昨晚又没睡好，记忆有点差。不会介意多讲一次吧！”

　　方重心里暗想：“我介意，我介意也没招啊！谁让你是我领导呢！人们都说不能向强权低头，但是又有几个人没有在矮檐下低头呢！要不然早上才花五个铜板搞的新发型又得毁了！为了发型我暂且容忍你的调戏。”

　　这时将军道：“方老先生在想些什么？何不把你刚才对性冲动的见解说来听听，也好让我大开眼界，大展拳脚，大显伸手。”

　　方重看着将军无奈地说：“以你现在的知识水平，与专业水准，我真的很难和你勾通与交流！”

　　将军听了道：“你怎么这么高傲呢，像你这样做作，你是不会进步的。不过我真的对性冲动很感兴趣！”

　　方重叹了一口气道：“性冲动顾名思义就是性情受到了某种外物的刺激与冲击而产生的一种非自然规律的悸动，简称性冲动。”

　　将军听了幼稚而可爱的挠挠头道：“打个比方说！”

　　方重道：“打个比方说，就是别人拿了你一个苹果，你非要别人赔你一框梨。别人走路走错了走到你家来了，你非说人家蓄谋已久，非奸即盗，又……”

　　方重还没说完，将军打断道：“等一下，这个故事的情节似曾相识，哦！你这个方老小子，绕着弯的来骂我，你放心，我不会照你即定的计划行事。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做风情万种，春梦无痕！”

　　方重勃然大怒道：“怎么的，我就要绕着弯，穿着鞋，转来转去地暗地里指责并遣责于你，要么你反醒，要么你反思，要么你反其道而行之。”

　　将军道：“你不要逼我，我是很有社会责任感的。如果一不小心造成了不良影响，后果完全由你负责！”

　　方重道：“呵呵！你这不是霸王条约，强盗罗辑吗？你做事我负责，我为你的不寻常举动而震惊！”

　　将军此时怒火中烧，面红耳赤脖子粗。大声道：“好的，老小子你等着，我会给你看到结果的，你不就是说我懦弱不敢出兵吗？不就是想借此打消我的出兵念头吗？我可告诉你，本将军择日就出兵，气死你！”

　　方重上前一步，跳着舞步双手捂着胸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