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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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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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行,我这就回家。”
    大虎:“有事吱声儿啊。”
    “嗯,一定。”
    大虎一片好心。
    不过,齐凯高年级,又是出名狠人。大虎对这,应该也打憷。
    行了,自个儿梦,自个儿圆吧。
    我告别大虎,接了书包,一步步往家走。
    到家,看到家里边黑了灯,我上楼,开门,打了灯,坐那儿开始等我爸我妈。
    半个多小时后,爸妈回来了。
    但他们没打我,而是问了一番经过。
    我讲了,又说我自个儿跑出去,在街上溜达来着。爸妈没怀疑,而是劝了我一番大道理,又说已经跟老师反映了,肯定会让老师好好教育那个什么齐凯的,总之,就是这样的话。
    接下来,做饭,吃饭,收拾利索,睡觉。
    不过,这一次睡,我是跪着睡的。
    说实话,很难睡着。
    但不久,随着这个时间加长,我渐渐感觉,身体有一些小变化。
    首先,肚子向后腰,后背贴了,然后呼吸的时候,会牵动尾巴根儿,肋骨,还有腰。
    但牵的很硬,略微有一丝的不舒服,好像喘不上来气儿一样。
    我没理会,继续这么睡着。
    对了,忘交待了,我定了闹钟。
    是四点。
    而平时,我是五点半起的。因为,学校要求六点半到校。
    四点闹钟准时响了。
    很难受,不想起。活动下腿脚,发现已经不是跪着睡了,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又变成了侧睡。
    接下来,起床。
    在坐起的一瞬间,我忽然感到身子骨好像比平时有劲儿了。
    我心中一阵小窃喜。
    然后,穿了衣服,轻手轻脚来到客厅,就在客厅窗台那儿,试着撑了一会儿。
    感觉很吃力,稍微挺了会儿后,找到点感觉拳头的迎面骨,却又痛起来了。
    想来想去,只好找了两条毛巾,先给手掌缠上,这样接着来练。
    反反复复,撑了半个小时,两个胳膊,拳头全是木木的,然后又在屋里蹲着走。
    客厅不大,但对我来说,足够了。因为,就我目前功力,能走三步,已经很不错喽。
    下蹲,手扶沙发,试着按马彪子说的,刚一挪步,胯骨,还有腰那儿一阵扯裂般的疼啊。
    那疼劲儿,太要命了。
    我差点没叫出声儿来。
    咬牙,硬撑着,没喊出来,我继续。
    来来回回,手扶沙发,走了十几步。我腰,胯,已经疼的受不了了。并且,不仅腰疼,两腿内侧的大筋,也疼的要命。
    但只要一想到齐凯的嘴脸,还有同学们笑话我时的神态,什么疼啊,痛啊,全忘了。
    继续,顶挺着来吧!
    就这么,慢慢的挪,我足走了一个小时,到后面,我差点没两眼一抹黑晕死过去,这才停了下来。
    快五点半了,爸妈还没醒。
    我又上床,跪着眯了六七分钟,最后,我妈叫我时,我差点下不了床。
    那滋味,不经历,是难以描述的。
    好歹,磨着下了床,然后洗脸涮牙,吃了口饭,我背书包,上学了。
    不远的路,我走的比平时,慢了一倍还要多。
    因为,腰,腿,胯,全都在疼!
    我本以为,我会疼上一天,但让我想不到的是,刚上完了一节课,我身上的疼就减轻了。
    这,也是国术功夫的妙处所在。
    方法对了,功用到了。疼,痛,会很快消失的。
    只有方法不对,做差了,才可能没完没了地疼上好几天。
    所以,到课间操时,我心里明白,我练对路子了。
   

第八章所谓的中间调合人
        国术就是这样儿,关键看架子摆的正不正,练的对不对路子。
    马彪子先是给我打活了腰眼,这是其一,其二,他教的时候,给我摆了架子。告诉了我,什么姿势对,什么姿势不对,自个儿的毛病在哪儿,怎么纠正。
    几句话,一下子就给点透,接下来,我照着练就是了。
    我开始变的低调起来。
    尽管同学们看我的眼神儿有些奇怪,但我不以为然。
    此外,我发现了一个练习的好地方,就早学校操场一处废弃的双杠。
    课间,我就走到那里,然后撑上去,慢慢用胳膊,支撑身体,找马彪子跟我说的那股劲儿。
    基本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找对劲儿。
    通过练习,把劲儿找着了,就算是入了基本功的小门了。
    双杠离地较高,练的是找劲儿,家里边有窗台什么的,可以练习拳头的硬度。学校,不方便蹲着跑,因为那样,会被人当成大怪胎。
    想好了自个儿的训练计划,一连三天,我都按这个计划,时刻不停地练着。
    期间,老师找我谈过话。大概就是,别跟齐凯一般见识,他不是好学生。她让我,好好学习。
    不过,最后的亮点来了。
    结束谈话时,她打量一番我,然后,提了一个建议。
    她建议我,平时多锻炼一下。
    我的老师,也是班主任,她姓吕,叫吕红艳。
    她是一个,年过四十,并且祖上有俄罗斯血统的东北女人。
    她身高一米七六,体重一百八十多斤,皮粗肉厚。且同学传闻,她胸口还有一小绺的护心毛。
    当然,那是传闻了。
    真正,我知道的就是,吕红艳的老公很瘦,且很听话。有次来找她,正逢她上课。
    然后,我们的班主任吕红艳直接就是一声,等着!
    她老公,硬是没敢吭声儿,乖乖在门口,站了半个多小时。
    对了,吕红艳教的是语文。
    课堂,她经常朗读古文。那个抑扬顿挫,那个铿锵有力,满学校,再找不出第二人。
    我练了三天。
    第三天,下晚自习,我去找了马彪子。
    马彪子正坐桌子边上五跟几个朋友,抽烟,打扑克。他见我来了,眯眼,瞅了瞅,然后说:“走吧!你的事儿,快成了。”
    我一怔,想要多问一两句,想要多跟他交流些东西。
    谁知马彪子当没看着我似的,一甩手:“甭玩儿了,我这三2儿,俩王呢!亮牌吧,哈哈。”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
    马彪子看出我身上那股子往起拱的,挺拔的势了。
    拳师,身上显了这个势的苗子,就表明,下了苦功,开始慢慢长本事了。
    此外,还有一点就是,马彪子发现我走路稳了,腿在走的时候,略微有那么一点,弯,蹲的意思了。
    真正习武人走路时,都有这个,腿弯,微蹲的意。
    但这个是意,不是姿势,普通人看不出来。
    马彪子能看出来,并且,他从我身上看出来了,所以,他说我的事儿,能成了!
    就是这么简单。
    我呆立原地,愣了三秒后,转身回去了。
    我从马彪子,不经意间,轻瞥我的眼神中,我读到了一种肯定,一种赞许!
    有了这,我的心,就定了。
    接下来,是为期将近半个多月的苦练。
    每天,凌晨四时起来,撑半个小时,然后,蹲着走一个小时。开始,我是在屋里蹲着走,后来,我转移到了外面。
    放学回家,吃过了饭,我会在父母睡着后,在屋里,蹲着走一会儿,是那种很小步的一点点的挪。
    晚上,睡觉,则是通过跪睡的方式,来入睡。
    十天后,我的身体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走路有力了,并且,还是非常的有力。
    此外,我模仿电视里的拳击动作,对空打的时候,我能感觉肩膀,腰上的力量,可以冲到拳头上了。
    就是扭动间,有一股子力,能冲到手上了。
    对此,我欣喜不已。
    身体上这种明显的改变,这种可以感知,察觉的力量让我开始渐渐变的自信起来。
    上课时,我可以勇敢接受老师投来的目光,跟他眼神相撞,然后站起来回答问题了。
    出乎意料,我脑子好像也变的好使,老师讲过的东西,基本全能消化理解。
    我如果不把齐凯当个事儿,转尔好好用心读书,我可能又会是另一种命运了。
    但,我把齐凯的事儿,当真事儿了。
    十八天后,也是我练功十七天后。
    下午,在学校的男厕所,我刚蹲下。
    不大一会儿,一人进来,到里边儿,四下一打量,顺势就蹲我边儿上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
    是齐凯。
    这里得说明一下,我们学校的厕所比较的原始。
    坑与坑儿之间,没有隔断。
    所以,蹲坑时候,交流起来什么的,比较容易。
    只是…
    呃,气味不太好。
    齐凯这就蹲我旁边儿了,可他没注意到我,而是专注地凝神,运气,排除体内代谢的废物。
    我这会儿,也没主动打招呼。
    我静心,感觉肚子里的东西都干净了。我取纸,收拾利索,提裤子站起来。
    都打理好了后,我抱臂站齐凯面前了。
    “齐凯,你看我是谁。”
    齐凯抬头,转眼,他当即要起。
    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这会儿全然不再怕他。
    我说:“你不用起来,你继续,你继续。我也不能跟你在这儿动手,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单挑那事儿,定了。你选个日子吧。”
    齐凯骂骂咧咧:“次奥你妈的,小逼崽子!我这几天,还寻思怎么找不着你了。次奥,搁这儿他妈碰上了。行啊!你动我,动我一下试试,信不信,我他妈整死你?”
    这时,厕所里的人,听闻我们这边吵起来了,于是一个个纷纷提了裤子,闪至一旁。
    我听到齐凯骂我,心里一阵小冲动,我想踹他一脚,给他踹进蹲坑里。
    真的,很想,很想。
    可我好歹也是半个习武之仁。习武之仁,不能趁对手拉屎不便之际,行偷袭之下流手段。
    所以,我不能动手,我得克制。
    我对他说:“不骂人行吗?挑个时间吧。“
    齐凯:“还挑什么挑,就现在,你来,来呀。“
    我说:“我一会儿得上课,这样,还是挑个时间吧。“
    齐凯狰狞:“行啊,你说,你定个时候。“
    我忖了忖:“下周五,体育课,下午最后一节。完了,晚上没有晚自习。我就在那节体育课跟你挑吧。对了,你能出来吗?“
    齐凯阴森:“我天天下午训练。“
    我说:“好,到时候,我在操场等你。”
    齐凯咬牙:“好,小逼崽子,看到时候,我他妈不虐死你。次奥你妈的,正想找你呢。你他妈搅合的,我对象都处不成了。次奥你妈的…”
    齐凯一声声地骂着。
    我没理会,转身,快步,离开这空气质量极差的男厕所。
    五秒后,我来到外面。
    抬头,仰望天空,我深吸口气。
    外面的空气,真好!
    好吧,单挑,决一胜负的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而我,也要加强训练才行。
    因为齐凯可不是虚的,我天天下午,坐在教室靠窗位子向外看,都能见到他训练。
    身上背个大杠铃,深蹲。
    腰里系着皮带,后边让老师拉着,然后埋头玩命儿地跑。
    蛙跳,一口气,沿操场蹦达一圈儿。
    于是,我也提高了强度,我也能蹲着小跑儿了,也可以直接用拳面撑着搁窗台那儿一直的站。
    天天晚上,跪着睡的时候也越来越长。
    而伴随训练强度的提升我发现我的性情,个个方面,都有了很大转变。
    低沉,内敛,两眼有神,心中有满满的自信,走路沉稳,不再摇晃。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发现,班上开始有女生注意到我了。
    嘿嘿…
    有女生注意我了。
    多么美好的事儿呀,我心窃喜之,天天,暗中对镜,微打扮之!
    这些变化,如果按道家的理论讲,就是我的元神,在我这副肉身上,终于可以体现出来了。
    也就是说,我正在慢慢建立,肉身与元神之间的通道。
    当然了,这只是微微的一小步,并且还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一小步。
    毕竟,这个通道的建成,绝非朝夕之功。
    它,需要修道习武之人,倾注一生,乃至数辈的心血才能完成。(‘数辈’大概,指的就是转世什么的吧。)
    日子过的飞快。
    转眼,单挑的时候降临了。
    周五,中无吃完饭,回学校的时候,大虎在操场拦住我了。
    “听说你要跟齐凯单挑?”大虎一脸不相信地看我。
    我点下下头:“嗯。”
    “次奥,想死吧!跟他单挑,你知道咱学校有多少人跟他?知道吗?“
    我想了下:“高一五班的男生,好像都挺听他的。“
    大虎:“知道,你还跟他挑?你说你,你真要能打也行,你这还不能打。你说…哎,我都不希得说你。这样…“
    大虎看了眼四周说:“我小舅知道这事儿了。他的意思呢,看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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