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术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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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术通神- 第3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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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晕了。
    原来,这是一块从墙上拆下来的砖,砖的一面竟然突出了几个尖锐的水泥碴子。
    什么也别说了,我飞砖,扛人,往医院跑吧!
    两个小时后,在附近一所医院的急诊室。
    二炳坐在我身边,伸手摸了摸缠满了绷带的脑袋,一本正经跟我说:〃哥,今天有点小意外,改天,改天你再试我铁头功,顺便我让你看看开碑手。〃
    我拍了拍二炳肩膀,语重深长地说:〃二炳,你的功夫很厉害!真的很厉害,我都知道,都了解了。二炳,你不用给我看了,真的不用了。〃
    二炳轻叹口气。
    〃唉!真是不利,我从小就怕血,一见血就晕。哥,这事儿让你担心了啊。对啦,那医药费多少钱,我这兜里〃
    二炳掏兜,掏出了七块五。丰投共。
    我把他的手给按下去。
    〃行啦,行啦,医药费你不用担心啦,放心吧,这钱我出,我出。〃
    〃哥,这哪能成。等我发工资,发工资我还你钱,对了多少钱来着,你把那个单子拿来我看下。〃
    尽管我一再说不用二炳掏,可二炳死活不同意,愣是把单子抢过来,仔细看过数目后,又揣进自已的兜,并言说月底开了工资,一定还我这笔钱。
    十分钟后,拍的ct片子出来,说是脑袋没事儿,让二炳回家静养就行了。
    这样,我才跟二炳一起离开了医院。
    出来时,我要打个车给二炳送回去。
    二炳死活不同意,说京城打车太费了,他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也就四五公里的样子,走路一会儿就到了。
    我争不过,就同意。
    好,走吧!
    往回走的路上,我跟二炳聊天,然后我知道他的基本来历了。
    二炳陕西人,大概十三岁的时候全家搬去了河南那边儿给人养羊。那会儿二炳书也不读了,就天天守着一群羊过日子。
    这期间,他就认识了一个住在山里的孤苦老头子。
    老人家七十多岁了,自已住在一个破房子里。
    二炳为人心善,看老头儿日子过的清苦,就经常给老人家捎带一些家里的米面。
    一来二去熟了,二炳知道老人家姓陆。
    这个陆老爷子没说他是哪儿的人,也没说为啥到这地方来了。
    他在问过二炳八字,看了骨相之后,说要传二炳一些东西。
    这东西,就是我知道的,铁头功,开碑手,大力腿。
    往后情况,基本跟我遇见马彪子的过程差不太多了。反正,二炳一根筋,告诉怎么练,他就怎么练,最终真就让他给练成了。
    陆老爷子是在二炳离家半年前走的,临走老爷子也是一番叮咛,比如让他别随便露什么功夫等等之类的话。
    陆老爷子远走他乡后没多久,羊不用二炳散放了,因为已经形成了规模化的基地。
    二炳父母在基地里打工,他跟着没什么事儿做,喂了几天羊后,有个西安的亲戚在京城做保安队长,听说了二炳没事做,就给他招到京城做了一名小保安。
    这二炳刚来京城没几个月。
    看哪都新鲜。
    新鲜了一两个月后,他又让功夫憋的闷的慌。后来,他在附近转了转,就找到这个小公园,接下来跟我一样,跳大墙进去,开练他的功夫。
    以前,我们时间都是错开的。
    今天二炳贪功多练了一会儿,这就看到我了。
    然后跟我有了这么个接触。
    二炳问我是干啥的,我说就是给人打工,没干别的什么东西。
    二炳说,是啊,学武又不用,实是太憋屈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学呢。
    我没说什么,只告诉他,是英雄终归会有用武之地,这个不用他急的。
    然后,快到他住的保安宿舍时,我和二炳互留了手机号。又相互约好,每天固定的时候,一起跳大墙进公园,搁那个歪脖子树下一起练功。
    那天给二炳送回宿舍,看到他没事,我就打了个车独自回家。
    当天晚上,我以为我找到了一个可以跟我一起练武的朋友,虽说这个朋友有那么一点‘二’但我喜欢跟他结交,原因就是他单纯!
    从他眼睛里就能看出来那种骨子里的单纯。
    他的心很干净,比我在学校和健身房见过的那些高级知识份子,顶尖白领都要干净。
    可事实,绝没有那么简单
    往后的小半个月,二炳果然天天跟我一起练武了。
    我也确实开了眼。
    他的开碑手真的很厉害,差不多十公分厚的花岗岩板,运了气一掌下去就能给拍碎。
    至于大力腿,我接了几次。
    他的腿很重,完全不逊于乔雄实力最强时踢出的那几腿。
    而这按二炳话说,他还是收着劲踢的,倘若狠踢上来,我估计,我真得运七成力才能抗住他的腿劲。
    二炳练功方式很特别。
    他站一种马步,然后利用呼吸,摒气,捶打周身的方式来练一个叫一口气的东西。
    他摒气很特殊,就是吸进气后还能继续呼吸,不是憋气那样儿。
    这种练法应该源自一种古老的外门功夫。
    而我只稍稍打听几句就没再细问,毕竟这是人家的东西。武行中最忌讳的就是拿话来套别人身上的功夫了。
    那样做的人,极其的无耻。
    月底的一天晚上,二炳来了后,突然塞了我一把钱。
    我忙问这什么意思。
    二炳说上次,我给他头拍坏了,我垫付的医药钱,这钱是他还我的。
    我急了,忙说不要,不要。
    二炳不干。
    后来,二炳说,干脆咱俩打一架谁赢按谁说的来。
    〃真的要打吗?〃我斜眼看着二炳。
    二炳大口呼吸着空气,同样斜眼看我:〃说实话,我不服你。虽然你练枪拳,但我的硬气功不比你差。哼!〃
    我说:〃好,那,请教了。〃
    二炳:〃好,那我不客气了。〃
    呼!
    二炳一记大鞭腿就扫过来了。
    从这一记鞭腿我就看出来,二炳真的没什么实战经验。
    我跟他距离这么近,他腿起的这么高,这不等于是找打吗?
    我没理会,顺手起臂,用磕打的方式,旋着,对准他的腿砸了一下。
    叭!
    就这么一下,二炳疼的一呲牙的同时,他另一只脚,迅速往起一跳,同时,大脚丫子呼,对准我胸口来了个正踹。
    我则架起了一个马形的架子,然后身体前往一顶,运上的却是炮拳的劲,直接拿两个小臂,对准他的脚,砰!
    撞上去了。
    伴随一股大力传来,我身体本能似的往前一送劲。
    这个劲,不是打人的劲,而是放人的劲。
    放人劲要拉长,要绵,好像海浪一样。而打人的劲是冷,脆,像大枪头似的。
    可怜的二炳,发力过死,没留后手,然后整个人一下子就让我给放飞了。
    嗖的一个倒飞出去三米多远,这才扑通一声倒在了草地上。
    〃哎呀,哎呀我去,我不服了。〃
    二炳跳起来,一扑愣,又冲上来了。
    就这么,你来我往,我跟二炳死磕上了。
    二炳这兄弟,虽说实战经验不怎么样,但让我比较佩服的是,他身上有股子打不死的小强精神。
    甭管是吃疼了,还是放飞了。
    他扑打两下,活动胳膊腿,又会好模好样的冲上来
    我受了感染,也不再以戏弄的姿态跟二炳打,而是真真正正地跟他对起手来了。
    这一打就是一个多星期。
    每天晚上,聚到这儿,我俩各自练了一会儿后又开始互相打。
    这一个多星期,二炳的进展神速。
    他受了我的指点,打法上有了很多灵活的东西。此外,他还加了一些自个儿的想法。
    特别近战的时候,二炳能做到突然发力,然后冷不丁一下子爆发出极其强劲的力道。
    从这点上,我判断,二炳已经开始由外家转内家了。
    当然,不可能一下子转成。要转成,他至少得花个五年功夫。
    就这么我们对着打了一个多星期。
    差不多九月初的一个下午,我在健身馆,正看着几个新收的学员在那儿练步伐呢。
    突然手机响了。
    拿起来一看,二炳来的电话。
    我没想那么多,直接接通了。
    〃哥,快帮我,我摊事儿了!〃
   

第四百零三章慢下来;放下才能有突破
        说是游,但哪里有那么容易?
    狗刨可是一项非常耗费体力的游泳方式。
    我奔着终点,又使劲扑腾了几十下。但只前进十几米的样子,身上又没劲了。
    这次,不是肌肉发硬,而是真的没劲儿了。全身松软。一丝的力气也提不出来。更关键的是,脑子里斗志全无,认为自已可能也就这么大本事了,再努力,好像也没办法游到终点。
    这回不再是身体不行,而是意志出问题了。
    精神集中不起来,就没力气,也就游不下去了。
    于是。我再次陷入到绝望中。
    偏巧这个时候,又下雨了。
    轰隆隆!喀嚓!
    一记雷音掠过,豆大雨滴。伴随了狂风噼里啪啦地打在了我的身上。
    我让雨水一淋,身体本能打个激灵。同时,我看到全身的汗毛孔都缩成了一个个的鸡皮疙瘩。与此同时,又一道震的耳膜发疼的大雷在天空炸响了。
    喀嚓!
    这道雷音,极尽刚猛,一下子就给我心里边的一些小情绪,小想法,小念头,打的无影无踪。
    转瞬,我脑子浮现了马彪子跟说的那些话。
    那个关于‘胆气’的解释。
    单刀会群雄,刀起人头落!
    我反复品味这两句话,身体不由自主就调整到了一个很好的放松状态。
    我眯了眼,保持着呼吸,开始继续用传统的狗刨姿势奔对岸游去。
    这会儿,我在别人眼里,就像是一个傻x,一个掉水里的二货。
    此外,当时我心里也没有太多想法,对自已有什么高大上的肯定。当时就是抱了一个念,游泳!
    其实很简单。
    就好像我练习书法时,脑子里什么念头也没有,让全部注意力跟着笔尖在纸上流转一样。
    当一个人,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于一点的时候,身体上的某个强大力量就活了。
    是的,那个力量非常的强大,我们每个人都有。
    当时,尚在游水的我,不知道那力量是什么。
    几年后,我知道了。
    它的名字叫,元神!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没感受到我多么有力量。武侠小说里,主人公身上真气乱蹿的感觉,根本没有!
    我就是在游,就这么简单,并且,用的还是姿势难看,最为原始的狗刨式。
    扑通着大朵的水花。
    在雷声的轰鸣和春雨的洗礼中,一鼓作气,游到了对岸。
    当我哆嗦着,搂住河岸边的一块石头时,我两眼抹黑了,同时感觉全身的肌肉,骨头,还有筋都缩成了一团。
    这时的我,用一种东北土话形容,就是蒙圈,歇菜,两眼一抹黑,嗝屁着凉的架势。
    彻底的,啥也不知道了。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马彪子那间板房里搭的小火炕上,鼻子里闻到的是木材燃烧时,散发的气味。我的身上,盖了一床厚厚的大棉被,被窝里很暖和,很舒服。
    我挪过头,看到了马彪子。
    他手里端着碗。
    见我醒来,他坐在炕边儿,将碗递到我面前,淡淡说了句:〃喝了吧!〃
    我接过碗,使劲一瞅,里面是不知的浓稠液体,我抽动鼻子闻了下,好像还有股子酒味儿。
    马彪子这时站起,摆了个很酷的,斜对我的造型说。
    〃用的是陈年老黄酒,加的干姜,大枣,另外,还扔里了一根野山参的须子。都是好东西,你快趁热喝了吧。〃
    我对什么陈年老黄酒之类的印象不是很深,但我知道野山参是个好东西。是以,我没犹豫,仰头一口就给闷下去了。
    喝不出是什么味儿,很杂,但喝下去后,肚子里很暖,转眼,身上就给激出了一层的汗。
    马彪子取过门口洗脸盆上搭的毛巾,做势刚要扔给我。但他又犹豫了一下,转尔放下毛巾,走到旁边一个小组合柜前,打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全新的干净毛巾递给了我。
    〃擦擦汗吧。〃
    马彪子声音冰冷。
    我接过毛巾,也没说个谢字,而是一边擦,一边问:〃那,马彪子,我现在能叫你师父了吗?〃
    马彪子仍旧冷冷:〃我跟你说过,我会传你东西,但师父两字,我担不起,也担不上。这样,我先跟你说一下,你是怎么回事儿。〃
    马彪子这时坐到不远处的一张小桌子旁,拉过桌上的铁皮盒子,取出一叠烟纸,又从里面的撮了一点烟叶,麻利地卷了根烟,划了火柴,点上,轻轻吸了一口后。他对着我说:〃几年前,我给你的魂儿伤了!但那天,一来我是有事在身,在那里,要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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