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王见攻阵已经结成,便不再等候,低吠一声,顿时有十几条狡向刘德真扑去。刘德真丹道气劲灌入羿出剑,剑尖暴吐三尺黑芒,在周身抡了一圈,窜上的十几条狡全都身首异处。狡王瞧了一眼摔落在地的狡尸,又低吠一声,又有十几条娇奋勇扑向刘德真。刘德真依旧剑作轮舞,这十几条狡也被砍断成两截。
狡王见这样攻击不是办法,从高处跃向山石旁,踱了一圈,又跑回高处,口中开始呜鸣起来。刘德真知道就要不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双目紧盯住前排的群狡,却不敢有丝毫分神。就在此刻,狡群竟然从第二排发起了攻击,而第一排的群狡稳稳站住、纹丝不动,它们的背成了后排群狡的踏脚板。只见后排的狡纵身力踏前排狡背,急扑刘德真,刘德真浑身上下全都成了狡群的攻击目标。
刘德真丝毫没有料到,狡群会如此对自己进行攻击。手忙脚乱之间急使一招“风卷残云”,把羿出剑前后左右舞得密不透风。羿出剑本就是太古神兵,再加上刘德真丹气灌入,凡是撞上剑幕的狡全被搅得血肉横飞、碎尸万段。再看狡群,居然没有一条退缩,依旧前仆后继、不停攻向刘德真。
这一轮攻击足足用了一刻时,随着狡王一生低吠方才停下。刘德真赶紧大口喘气,要让自己狂跳的心尽快缓下来,好准备狡群的又一波攻势。心跳稍缓,又觉得手臂、腿上似有几处疼痛不已,那双眼余光瞧去,道服已经破碎不堪,浑身上下被殷红的狡血淋透,根本就瞧不见自己的伤势如何。而脚下的山石周围堆满了狡尸,没有一句是完整的,垒得和山石等高。狡群再要发起攻势,直接踏在狡尸上就能攻上来,看得刘德真心中暗暗叫苦。
狡王已不容刘德真再喘气,开始低声呜鸣起来。群狡依旧随着狡王发出呜鸣,又一波攻势开始了。狡群踏着狡尸叠层的坡道,向刘德真冲了过去。刘德真再次抖擞精神,远处用拳、近处用剑,奋力击杀窜上来的群狡,击革裂帛声甚是惨烈。
又足足攻了一刻时,刘德真身上最少新添出六、七处抓咬伤。听见狡王一声低吠,知道这一轮攻势要停了。刘德真心生一计,使出了刚才悟透的御剑术,羿出剑脱手飞出,把狡王的头颅顺着鼻梁竖劈成两半,剑又重飞回刘德真手中。
第二章 留孙巧过石兽关 吕浑已到山半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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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真见御剑术劈中了狡王的要害,心中狂喜不已!其它的群狡也没有料到,狡王会轻易被击倒在地。一双双狡眼盯着在地上疼痛抽搐的狡王,都不停地发出声声哀鸣,直到狡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为止。刘德真见狡王总算死了,长长舒出一口气,突然又发现了不对!四周的狡群竟然没有一条离去,惨绿的双眼都盯紧了刘德真,口中发出“呜、呜”之声,露出上下各一排锋利的牙齿。
刘德真看着狡群又紧张起来,心道:狡王都杀了,狡群为何还围着自己不愿追去?莫非是要给狡王报仇?刘德真又惊又怕、又气又急,鼓劲运足目先天功,将头从左往右摆,发出一声惊天大吼。震得群狡直往下趴,就近几十条似乎被震碎了耳鼓膜,疯狂地在地上踢蹬翻滚。吼声过后,群狡又都站起,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击。一条条狡发疯似的冲向刘德真,就算不用抓咬,也能将刘德真给活活压死。
刘德真此时想起一句话,“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可是快衰竭得不是三攻的狡群,而是自己体力的蜇法先天功!隔空拳已没有先前打得远,羿出剑上的剑气也缩到只有一尺长。刘德真咬紧牙关坚持着,左手隔空拳前打,右手羿出剑后挥,抵住群狡扑咬。而群狡依旧无休止的往刘德真攻去,杀不尽、除不完,四周狡尸都快没膝了。
刘德真力怯,稍一迟疑,左手上臂被一条狡给咬住,顿时钻心般疼痛。只好将剑前挥,把咬住左臂的狡一斩为二。可又露出身后空档,右半边屁股着了一口。刘德真再次用剑往后挥舞,身前还是用隔空拳来抵,一阵手忙脚乱方才守住。总算又支持了足足一刻时,然而狡群并非同先前两次一样,没了狡王指挥,狡群根本没有停下攻击的打算,还在一条接一条的冲刘德真,刘德真的拳越打越轻,剑越舞越重,知道自己就快顶不住了!看着源源不断地扑向自己的狡群,心下已经准备放弃。忽然,脑中生出急智来!暗道:原先我练出第一道幻形之时,能分身一个,我练出第二道幻形之时,是在第一道幻形上叠加,直到现在七道幻形叠伸攻击。如果我把七道幻形都按第一道幻形方式幻出,向七个方向分开施展呢?
抱着权且一试的想法,刘德真再次强催体内蜇法先天功,向周身分出幻形来。这一催动,居然一下子幻出八道幻形,按八卦方位站住,各自挥拳舞剑,斩杀扑来的狡群。刘德真的真身反倒站在中间不用动手了,只须用心智操控着八道幻形便好!
刘德真看见四周狡群由八道幻形杀戮,根本踏不进雷池一步,心中狂喜道:今天遇上狡群,莫非是上天故意安排的?既让我练出了御剑术,又让我激出了第八道幻形,更能如此出神入化的使用!嗯,这招幻身法我就叫它“八方斩”吧!其实刘德真还是不了解,自己的功法修为极限所在。李华音赠他的三颗金丹,他连一半功效都还没用足!
片刻,狡群斩尽、一条不剩。刘德真的面前都用狡尸堆砌了八座小山丘来,方圆十丈之内被狡血染得通红一片。刘德真宝剑归鞘,吞下一颗吕浑给的黄玉丸,重又拔步上山。
此时的张留孙,也正自一人往长留山上爬去,一边爬还一边骂长留山,“混蛋,早知老子今日要来,当初也不生得矮一些儿!”
好不容易爬到了云海半山之上,抬头前看,有一道山门竖在了那里,上书“黄道白帝”四个大字。山门石柱前各有一头石异兽,蹲坐在两旁,长得有些像豹子,顶门独生一角足有尺长,笔直尖锐。身后露出长尾,数一数共有五条。山门后面事石阶,蜿蜒而上,并不陡峭。想必石阶尽头定是白帝行宫了,张留孙暗道:此山高是高了一点儿,还好没有魔怪异兽挡道!哼,浑哥还想跟我换?哼,还想跟我换!
想到高兴处,双臂开张、肚腹前挺,朝四周环视一圈,喝道:“有没有什么魔怪异兽?出来呀!……再不出来我可要上去了?”又往左右再瞧,装模作样地继续说道:“就出来两个吧?……真不出来?没劲儿!”说罢,往王山门内走去。
正要跨过山门,两旁突然想起了“咔、咔”象石头与石头相撞击的声音。张留孙往左右瞧去,什么也没有啊?这“咔、咔”声又从何而来?张留孙再往四下瞧去,还是没有发现,而“咔、咔”声依旧不绝于耳。张留孙暗思:大白天的,莫不是真要闹鬼?别多事儿了,快些走吧!快步朝山门里走去。
刚要踏入山门,突然“咔”一声巨响,两张兽脸张开血盆大口,只差半寸便贴上了张留孙的脸!吓得张留孙猛然向后跌去,连着滚翻出五、六个跟斗方才爬起,狼狈不堪,柴刀早已抽出在手,双眼急向山门处扫寻。只见山门前有两头异兽来回踱着步,眼睛都紧盯着张留孙。张留孙瞧清楚了,原来就是先前看见的门口那对石异兽,没想到居然是活的!张留孙倒退十余步,往山门两旁望去,能看见的全是陡崖峭壁,若想上山、独此一条。张留孙祭出龙卷风,向山门口卷去,想把这两头石异兽卷跑了就算完。怎奈两头石异兽均是山石所化,沉重无比,龙卷风刮过,毫发无损。
张留孙一计不成,暗暗骂起了自己:欸,笨那!方才干嘛学那浑小子的英雄模样?你看,真把两头异兽给招来了不是!看着两头凶猛的异兽,张留孙蹑手蹑脚往前移。两头石异兽见张留孙接近,张嘴各又是“咔”的一声巨吼,想把张留孙喝退。张留孙不敢贸然前进,停身站住,一边从包袱内取出几块肉干来扔了过去,一边说道:“怎么样?我请你们吃肉,你们放我进去瞧瞧吧?”
两头石异兽根本不为所动,举右爪将肉干拍去一边,双眼依旧盯紧了张留孙不放。
张留孙见这两头石异兽如此不好商量,心中怒极,手中柴刀一晃,喝道:“孽畜,先前无端吓我,现在给你们肉也不吃,我柴刀的滋味也不错,想要尝的就上来!”说罢,直往山门里冲去。
两头石异兽岂能随意让张留孙通过?一头扑向张留孙胸前,另一头爪拍张留孙小腿,配合得无比默契。张留孙哪里还肯被它们迫退?手中柴刀对准了朝自己胸前扑来的石异脑袋砍落,“嘡”一声响,柴刀象砍在了山石上一般,高高弹起。石异兽被砍中脑袋,只是朝后跌了一跤,又转身爬起,虽然疼痛,却毫发无损。另一头石异兽则乘张留孙不备,一爪拍中了张留孙小腿,把张留孙拍歪一边。张留孙顿感腿骨疼痛欲裂,单腿往后赶紧跳开。
先前那头石异兽被张留孙砍出了怒火,不愿放过张留孙。见张留孙倒退,依旧向他扑去,另一头石异兽也尾随而至。两头石异兽似乎要将张留孙至于死地了!张留孙赶紧用柴刀拍开伸来得兽爪,闪身躲过。两头石异兽一招扑空,转过身来,一头扑向张留孙左肩,另一头扑向张留孙右肩,这要是抓实了,只要往两旁一用力,准吧张留孙给撕成两半。张留孙看见,将菜刀往身前脱手掷出,柴刀在身前旋转起来,化成一张刀墙,护住了周身上下。两头石异兽先前被柴刀拍中的兽爪还在隐隐作痛,知道张留孙的柴刀绝非凡品,急忙错身躲过刀墙。
张留孙见两头石异兽躲去了背后,头也没来得及回转,便祭起了幻砍术来,柴刀顿时腾起,化成千百道光轮向后倒射。张留孙再扭回头去看,只见二头石异兽屁股朝着光轮,五条尾巴急速旋转,把激射的光轮一一撩开,“叮呤当啷”响声一片。等到把所有光轮撩开,二头石异兽的尾巴也迸裂了不少口子。张留孙见幻砍术没有奏效,又大喝一声:“裁云。”
柴刀顿时又化作了一把两丈来长的铡刀,竖于张留孙头顶上五寸,再对准两头石异兽一刀刀快速铡下。两头石异兽也是拼命躲逃,不甘被铡刀给铡中了。只见每一刀铡在地上,都把坚实山地铡出尺深的口子。其中一头石异兽躲得慢了一些,头上尺长的尖角被砍下二寸来。张留孙看得大喜,不觉铡刀缓了一缓。
两头石异兽瞧准了时机,分左右扑向张留孙两肋,张留孙来不己撤刀回防,急中生智,一个后空空翻躲过。两头石异兽相互躲不开,“咣”一声撞在了一起。爬起身来却不向张留孙扑去,反而一同争抢起地上的一块金子来!缺了角的那头嘴快,一口叼住金块吞入了肚中。另一头见金子已经没了,也只好作罢。张留孙直感诧异,暗道:难道是我刚才倒翻跟斗时把金子掉出来了?用手一摸,果然还有两块停在了衣襟斜口没有掉出。
两头石异兽在张留孙身前来回地踱步,不再前扑,双眼露出饥渴的光芒,舌头吐得老长,不停地舔着两排尖牙。张留孙摸出一块金子试着扔了过去,没想到还是缺角的石异兽嘴快,一口吞入肚中。气得另一头石异兽瞧着它“咔”一声怒吼。而缺了角的石异兽则露出一副洋洋自得的神态,昂首抖毫,舒畅万分。没有吃到金子的石异兽居然忘了张留孙是自己的敌人,埋首轻呼,向张留孙靠了过去。张留孙伸手召回柴刀,做势要砍石异兽,这头石异兽居然不管不顾,探头等张留孙砍下。张留孙见石异兽一脸的衰样,不忍砍它,举着柴刀的手缓缓垂下。这头石异兽竟然得寸进尺,用身体不停地在张留孙腿上蹭了起来!另一头缺角的石异兽也走了过来,一同蹭起张留孙的大腿来。
张留孙看着两头石异兽如此,也没办法,唉叹了一声道:“欸!也该我张留孙命苦,没作几天财主,又要受穷了!”将怀内十几块金子全兜掏出,洒在了地上,直面向山门里走去。
走过山门,把柴刀插好,回头看了一眼两头石异兽,只见两头石异兽早将金子吃完,又重回到了山门两旁,变成两座石像。张留孙摇头叹道:“堂堂白帝的门子,竟也如此势利!”举步往石阶上行去。
吕浑和咏儿骑得都是太古异兽,没了张留孙的拖累,只一个时辰,边跑了四五百里路,来到昆仑丘。二人朝丘上望去,只见昆仑丘远没有其它三座山雄伟,整座山似乎也不高,离天空云层处山已经收缩的很小,估计山峰就在云层之中,要比其它三座山矮了将近一半。吕浑看了哈哈大笑起来!咏儿在一旁不解,问吕浑道:“阿哥,看见山有什么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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