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我直接拒绝:“拍卖会上的东西,我一个普通老百姓,用不起。”
“怎么会?”顾恒明显不同意:“我的老婆,有什么用不起的?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给你摘”
“谁是你的老婆?”
“我的身边除了你,什么时候出现过别的女人?不信你去翻翻陈年的报纸,宝贝,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她!”他恬不知耻地说,让我有想甩他一个耳光的冲动。
“她是谁?”
“除了你以外的所有女人!”顾恒一字一句地说,非常有力。
拍卖会开始了,一件件美轮美奂的拍卖品和女士们艳羡的目光,这种类型的慈善拍卖会上兴致勃勃的从来都是女人,男人们从来都是负责付钱而已。顾恒把我拖在身边,我不得不和他坐在一起,冯楚不想我为难,他安静地做到了我的另一边。老太太冷冷的目光如影随形,唐晓慧时不时对顾恒哀怨的凝望,都让我不舒服,我向顾恒淡淡地笑了笑说:“你再不回去和你奶奶他们坐到一起,估计我呆会身上要多了几个洞洞。”
“这话怎么说?”顾恒问。
“被她们的眼睛戳的”我调侃他。
下一个拍卖品是一个翡翠的挂件,挂件的尺寸不算大,水头和种质很好,通体晶莹翠绿,雕刻成一个桃子的样子,让人赏心悦目。我别的珠宝不感兴趣,可是翡翠却特别喜欢,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件翡翠挂件,顾恒发现了转头对我说:“你喜欢这件?”
“嗯”我没有意识地回答。
这件翡翠挂件的起拍价是五十万,每次叫价是五万,东西是好,可是太贵了,我可买不起。
冯楚显然也听到了我们的话,他转头问我:“要买吗?”
“买什么?”我摸不着头脑地问。
“当然是买这件翡翠挂件啦”冯楚一脸认真地说。
“你是我老板,我薪水多少你最清楚,我怎么买的起,这样的好东西,看看就可以了,不需要拥有,放在身边,我怕贼惦记”我头摇得想拨浪鼓一样,一付你想陷害我破产的表情回答。
好东西果然喜欢的人就多,有几个女士都喜欢,他们的男伴纷纷为她们举牌,从五十万居然加到了85万,我伸了伸舌头,把半套房子挂在脖子上了。
忽然,坐在我身边的顾恒举牌,:“100万”,大家立刻向他看了过来,他一下在加了15万,没有人再和他抢,被顾董看中的东西,大家就不再抢拍了,再抢,不就明摆着想往里面砸钱吗?即使是为了筹款。
接着的拍卖活动也非常精彩,大家都满意而归。
结束的时候,冯楚交代我等他,他送要我回家,我一口答应。
“小颜,我们一起回家,怎么还劳烦冯主编送呢?”顾恒用手轻轻的拉住我的手臂,眼神冷贵地看着冯楚。
“你们一起回家?”冯楚疑惑地看着我。
“小颜,你没和冯主编提过,我们住在一起吗?”顾恒理所当然地说:“不过,不说也正常,夫妻住在一起很正常,不足向外人道,是吧,顾太太?”
我无语,顾恒太腹黑了,既彰显了对我的所有权,有把冯楚直接定义成了外人,算他狠。
“我明天再和你解释”我无奈的和冯楚说。
“奇怪,我的女人为什么要向别人解释”顾恒不以为然地说。
“你有完没完?”我忍无可忍地说。
“没完,和你,永远不会完”顾恒二话不说,拉起我往他停车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野男人的定义
我被顾恒强行拉着坐上了他的车,我生气把脸转向窗外,看都不看他一眼,他俯身过来,在我的脸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后把身体贴近我,车厢空间本来有限,他这样挤过来我无处可逃,只好板着脸,质问他:“你想干什么?”
他一脸无辜地对我说:“帮你绑安全带都不行啊?我又没有耍流氓!”
我盯着他看了一眼,又把脸转到窗外,气得鼓起了腮帮子。
他没有继续骚扰我,安静地开着车,三十分钟不到,我们就到家了。我大步流星地走到卧室,打开衣柜,拿出睡衣,准备洗澡。他紧紧地跟了过来,把我堵住,扶住我的肩膀,一把把我抵在衣柜的门上,狠狠地吻住了我,在我的唇上轻轻重重地啃咬,我支支吾吾地说:“顾恒,你……你……别……”他趁机把舌头滑进我的口中,在我的口腔中肆虐,扫荡,还吸吮着我的舌头,他的特有的气息瞬间包围了我,侵入我所有的感官,我的舌尖传来阵阵麻麻痒痒的感觉,浑身无力,要推开他,却不能撼动半分,他把我紧紧的拥入怀中,呼吸变得粗重,嘴唇移到我的耳边,细细地啃咬,让我浑身酥麻。
“好了,顾恒,别闹了,我要洗澡了,脸上也黏黏的不舒服”我推了推他,低声地说。
“谁让你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和野男人约会的?”他不听我的话,还是紧紧抱着我,紧的让我呼吸都觉得困难。
“什么野男人?什么约会?”我没好气地说:“冯楚你不认识,他是我的老板,我今天陪他去拍卖会是我的工作,不是你口中的约会!”
“你这是什么理论?我认识他他就不是野男人,我告诉你,在你身边出现的雄性动物,除了你的爸爸和我们的儿子,其他全都是野男人!再说你当我眼睛瞎掉了,即使我眼睛瞎掉了,我用头发用眉毛就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对你别有用心”顾恒抬头,黑眸紧紧地锁定着我的眼睛说:“你明天就回去辞职,我不放心把我的老婆每天放在野狼的身边,哪天我头上长绿草都不知道。”
“你胡说什么!”我翻脸了,现在这个男人的思想极不靠谱,他的野男人理论刷新了我的三观。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冯楚喜欢你,我告诉你,他对你居心不良那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回来他就立刻把你拉进他的杂志社,他想干什么?不就是明摆着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吗?”顾恒拧着眉毛,用手掐着我的下巴,狠狠地说。
“我知道又怎么样?我不能控制别人喜欢我,再说我要生活就必须要有工作。”
“我说过一万遍了,我会养你的,你全当耳旁风了,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谁的女人?”顾恒听完我的话,把我拦腰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威胁我说:“你说,你是谁的女人?”
“我谁的女人都不是,我目前独身,我户口本上配偶栏上是空白的”我嘴硬地说。
“好,我今天就身体力行地告诉你,你钟颜是我顾恒的女人,别的男人,想都不要想”他把我重重地放在床上,把外套脱掉甩在一旁,用手大力地扯着领结。
“你要干什么?”我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说我要干什么,干我一直最想干的事情,干能让你知道你是谁的女人的事情”他边说,边脱掉衬衣,露出结实精瘦的胸膛。
“我不要!”我大声的抗议。
“由不得你”他说完就俯身压在了我的身上,低头吻住了我,手不规矩地在我身上乱摸。
“顾恒,你不停下来,我真的生气了”我嚷嚷。
他抬起头,看着我,全身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大口大口的喘着起,他的脸因为生气,线条强硬,他问我:“我现在已经生气了,你说,你是谁的女人?”
“你的”我好汉不吃眼前亏地立刻回答。
“你的是谁的?”他不依不饶,半点不退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绅士风度全喂狗了。
“顾恒的”我只好按照他的喜好来,否则吃亏的是我自己。
“以后还敢不敢招惹野男人?”他更加过分的质问。
“我没有”我大声的反驳。
“嗯?”顾恒用鼻子哼了哼。
“不敢了”我只好妥协,体力上的差异让我别无选择。
“你既然承认是我的女人,就应该做我的女人应该做的事情,不要折磨我,你折磨一个心心念念想着你,爱着你的男人,你觉得特好玩,是吧?”顾恒把脸埋在我的脖子里,来回地舔着,声音郁闷至极。
“你的女人应该做什么?”我大脑缺氧,智商下降。
“让我要你,我真的很难受”他象只大灰狼,在哄骗小红帽。
“你就不能等到我心甘情愿求着你要我的那一天啊?”我反问他,好像他很没出息似的。
“那一天是哪一天?”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从我的脖子下传来,让我悸动。
“快了”我喃喃地说。
“你保证”他像个要糖吃小孩子一样。
“嗯!”
作者有话要说:
☆、不让你把心走丢
我的小说在连载当中,顾恒不再追问我事情的真相,因为他知道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他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静地等待,比他更沉不住气的是顾家的老太太和唐晓慧,唐晓慧给我打电话,要约我见面,我直接回绝了,我知道她们不外乎是要我封口,不能让顾恒知道她们的秘密,而代价就只能是她们认为万能的白花花的钞票,我不想和她们多费口舌,我对唐晓慧说,现在是她们考虑是要不要在真相揭露之前告诉顾恒她们的所作所为,而不是来威胁我停止写小说,我的小说是写给读者看的,我不是她们顾家的职业写手,而她们的读者只有一个,那就是顾恒,她们在乎的只是他而已。我现在毫不顾虑她们,如今她们不敢对我采取任何行动,顾恒在看着,他为我挡住所有来自她们的伤害和压力。
我在杂志社整理文稿,突然前台的小姑娘来找我,神秘兮兮地说有人找我,我放下手头的工作,到前台一看,是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年青的陌生男人,手上拿着一束百合花,和一份包装精美的礼品。我疑惑地看着他,他走到我的面前,对我很恭敬地说:“钟小姐,顾先生让我给你送礼物”说完,把花和礼物交到我的手上,然后很有礼貌地和我说再见。
我看着手上的百合花,娇艳欲滴,上面还有水滴,非常漂亮。我回到我的座位上,有两个八卦的同事文莉和张艳,走到我的桌旁,对我说:“钟颜姐走桃花运,收到这么漂亮的花和礼物,真是羡慕嫉妒恨啊?”
我瞄了她们一眼,笑笑,没有说话,她们看到我手里的礼物,异口同声好奇地说:“是什么礼物?钟姐,你不打开看看嘛?打开嘛,让我们也见识见识!”
“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些小玩意儿罢了”我回答,我可不想当众打开,也不知道顾恒那家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伍红红听到我们的话,走了过来,八卦兮兮地附和:“是啊,打开看看,也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都这把年纪了,还能收到花和礼物,多不容易?可怜我,连个菜花都没收到过!”
在她们的起哄和督促下,我无可奈何地打开了礼物盒子,盒子一打开,我呆住了,里面放着的就是那天顾恒在拍卖会上拍下的翡翠吊坠。我没想到,顾恒真的把它送给我。她们看到锦盒里的翡翠,都惊呆了,我们是在时尚杂志工作,对各种名贵的首饰,或多或少都会有点认识,何况是这种吸引眼球的高档玉石。
张艳夸张地说“钟姐,你傍大款了,这个吊坠一看就价值不菲。”
“是,肯定是的”文莉把头靠近吊坠,足足看了一分钟,突然发现新大陆地说:“我说怎么觉得它这么眼熟,是前几天拍卖会上的那个翡翠吊坠吧?拍了一百万的那个,我记得是顾氏集团的顾恒拍下来的。”
她们刷的一起对我行注目礼,尤其是伍红红。
我立刻关上锦盒子,对她们笑笑说:“别做梦了,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而已,你们以为我是现代灰姑娘吗?如果有人肯送100万的首饰给我,我还在这呆着干什么,我直接拿去套现养老去了。”
“我觉得也是,现在的富豪要么喜欢明星,要么就找个门当户对名媛来个强强联手,怎么会看到上我们这种小家碧玉呢?”文莉感慨地说:“要找个有钱有品味又专一的男人,实在太难了,还不如买去彩票呢。”
“那可说不定,有的事情对我们来说是天方夜谭,可对某些走了狗屎运的人来说,就易如反掌,你说是吧,钟颜?”伍红红对我眨着眼睛,当年我和顾恒的事情她也是知情人,所以,听到是顾恒拍下的首饰来到我的手上,她一点儿不惊讶。
“不知道”我失笑,“你们真是的,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呢?冯主编不就是有钱、有品味、有人品的现代好男人的典范吗?”说完,我也对伍红红挑了挑眉毛。
吃午饭的时候,顾恒给我打电话,“小颜,花和礼物,喜欢吗?”
“喜欢,东西很好,但太贵重了,花我收下,吊坠我还给你”我直接地回答。
“价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喜欢,如果你不喜欢,再贵有什么用?嗯?”顾恒宠溺的语气即使隔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