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南似乎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迫不及待地吻住她,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动情,最后,当他抱起林妙,抬起长腿往卧室的方向而去时,林妙才如梦初醒地惊问:“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夏以南地胸腔微微震动。
“可是……可是……我们根本还没开始谈啊。”
“等会再谈。”夏以南把林妙放在床上,开始动手替她宽衣解带。
林妙扯住小裤裤,上衣失守,慌忙去扯上衣,结果……结果全面失守,最后只有徒手掩住重要部位,努力做困兽之斗:“你不要这样,我们还没开始谈,怎么着也该先礼后兵吧。”
“哈哈”,夏以南终于被她逗乐了:“先礼后兵是吧,很简单。”他站在床边微微弯腰,做了一个标准的“邀舞”动作,“亲爱的,我们开始吧。”
“你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明白,我马上换个姿势。”
“你怎么这么急色啊。”
“不急色就不是男人。”
望着头上的天花板,再用余光瞅了瞅搂住她的健实地臂弯,林妙有一瞬间的恍惚,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怎么会这样?他们之间明明是一笔糊涂账,明明还有好多好多问题没解决,怎么镜头一切换,一下子就切到床上来了?
如果是拍电影的话,这时候应该喊一句:“某老师,剪辑错了啦。”
可这是现实。
而且身边的那个人,已经闭上眼睛,看样子准备美美地睡一觉了。
越看越觉得像荒诞剧,林妙不甘心地喊:“夏以南?”
“嗯。”
“你很困?”
“我几个晚上没好好睡了,担心你,又担心我妈。”
“你妈妈好了没有?到底是什么病啊。”
“老毛病,已经出院了,我把她送回家安顿好,就说要到公司看看,然后就把车开到你这里来了。”
林妙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你妈妈不许你跟我来往?”不然为何要拿“到公司看看”当借口,直接说来看她不行吗?
“没有啦,只是她比较爱说教,我怕她说我不好好工作,几天不去公司,结果好容易得空了,就想着去找朋友玩。”
这样的说法,让林妙越发满心疑窦,因为,她捕捉到了夏以南话中地一个词汇,“朋友”,而不是“女朋友”。
气恼之下,也不管他困不困,用力拉开圈住自己地手臂说:“对我们俩的关系,你到底是怎么想地?如果你打算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混下去,连句明白话都不给我,我有拒绝当傻瓜的权力。”
“你到底是怎么啦?”夏以南诧异地睁开眼睛,眼里还看得见熬夜留下的血丝,“我们相处得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为什么你在第一次后突然失踪?几天几夜一点消息都没有,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就因为我当时急着出门没留下来陪你?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我妈病了,心脏病,一发病就得马上住院,不然有生命危险。送她进医院后,一开始是陪着到处检查,请医生会诊,折腾了整整一天,楼上楼下跑了好多趟才算把病情搞清。那时候才抽出空来给你打电话,结果小姐你关机。一天打关机,两天打关机,三天打关机,你自己打开你的手机看看就知道了,上面有多少个未接电话,有多少条短信,我要不是实在走不开,早就飞到你这里来把你绑住拷问了。我就算做错了,也是身不由己,你呢?居然跑到外地去了。你说,我们俩之间,到底谁更过分?”
林妙气急败坏:“你还敢跟我论理!我们那样后,你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还怪我把你的宝贝沙发弄脏了,然后撒腿就跑,生怕我缠住让你负责一样。这件事,你问一百个女孩,一百个都会说是你不对。”
“好好好,都是我不对,我道歉好吧?乖了,别生气,我们来日方长,有点小误会慢慢解释清楚就没事了,拜托你以后不要动不动就跑掉好吗?我情愿你骂我,跟我吵架,但别跑掉,我很怕这种到处找不到人的感觉,很无力,很让人抓狂。”
“你要不说沙发我不会生气,你要不跑我不会跑,明明是你先跑的。”
“我说沙发纯粹是心慌意乱下的无意识反应,事后我根本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要说跑更无稽了,我是赶着出门处理紧急状况,哪是跑啊。”
“还说没有,就算有紧急事,也可以跟我交代几句,让我心里有点底吧。”
夏以南再次把林妙拥进怀里:“对不起,不管我做错了什么,有一点你一定要相信,我是真心爱你的。”
林妙的心顿时化成了一池春水:“我以后也不跑了,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好好谈,你说得对,哪怕吵架,也比不明不白分开的好。你不知道这几天我都胡思乱想到了什么程度。”
“什么程度?”
“嘿嘿,这个,过段时间再告诉你。”她现在也只是怀疑阶段,并不确定自己真的怀孕了。如果没有,何必让他也虚惊一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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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林妈的担心】………
林妙去鲁西西家三天,没跟妈妈请示,没跟夏经理请假,等于放逐了自己几天。这下回来,各处都需要“交代”。你是社会人,有父有母有男友有工作,谁准许你放逐了?
夏经理这里,好交代,身体语言比任何语言都更有说服力,一下子就把夏经理搞定了。可是老妈就没那么好糊弄了,老妈可是集五十年功力于一身的人精啊,绝对可以从林妙的片言只语中发现反常之处的。
林妙回到家,林妈问出的第一句话是:“你跟夏以南分手了?”
如果林妙昨天返城的时候没回锦绣园而是先回了家的话,该要称老妈为铁齿神算了,因为当时她认定的事实就是如此。但经过了昨天的事,一切都不同了。
现在她的回答是含羞带笑的三个字:“没有啦。”
林妈狐疑地打量着女儿的脸,看她笑得如此甜蜜,一看就是沉浸在幸福中的人儿。林妈不解地问:“那你为啥突然闹失踪呢?害我和你爸担心死,生怕你想不开,万一从此流浪江湖,我们不就白养女儿了。”
林妙哈哈大笑:“妈,流浪江湖也是要本事的,或武功盖世,或技艺精湛,最不济也要脸皮够厚。你女儿我一无所能,连要饭都伸不出手,怎么流浪啊。”
林妈从冰箱里倒了一杯冰酸梅汁递给女儿,然后坐在她身边装着很随意地问:“这几天没去上班,你的帅哥经理没说你什么吧?”
“没,他自己也没去,他妈妈病了,他这几天一直在医院陪着的。”
“他不在公司的时候,难道公司就停摆了。员工就放羊了?他就没个可信任的副手?”
“有啊,一个女的,很能干的。这么大热天,还啃下了一个夏以南自己都没啃下地硬骨头,为公司拉来一个大订单。前几天晚上的庆功宴就是为她开的。”
说起这个庆功宴,林妙就满腹疑云,越想越觉得夏以南给盛聪开庆功宴是假,趁机灌醉她、拿下她是真。不然。为何整个过程回想起来那么有逻辑性、目的性和可操作性?
记得开宴之初,夏以南借拉回大单子的事向盛聪大献殷勤。让她这个“正牌女友”倍感冷落,并在吃醋的过程中不知不觉喝下了不少酒。等把盛聪灌得差不多了,夏以南再集中火力对付她,还拉上帮手一起围攻,饶是她那么好的酒量,最终也着了他的道。
那个人。狡猾着呢,以后可要小心对付才行。
“妙妙,夏以南他妈妈得地是什么病啊?”
“好像是心脏病吧。”
林妈皱起了眉头:“这可是大病啊,他妈妈应该是有公费医疗的吧?”
林妙知道妈妈担心什么,忙说:“肯定有医保了,而且也不严重,只住了三天就回去了。听夏以南说。他妈妈平时跟正常人没两样,身体素质也不错,很少发病地。”
林妈将信将疑:“那这回怎么发了呢?我告诉你妙妙,有些人谈恋爱的时候会故意隐瞒家里人的病情,免得对方因害怕而退宿。等哄上手了。不怕你不跟他一起承担。”
林妙笑着安慰妈妈:“不会的啦,真严重的话,不可能只住三天就出院。其实,我担心的不是她妈妈地病情,而是她因为什么而发病。手机站
如果她爱的人妈妈身患重病,她只会更心疼他。绝不会因此而跑掉的。但问题是。现在根本就不是这种情况。
昨天夏以南带她出去吃过晚饭就回去了,那时候才7点多。看林妙有些不开心。夏以南便把他妈妈的情况说了一下,到这时候,林妙才知道人家母子俩居然有“不准晚上在外面过夜”的协议,她当时就觉得怪怪的,这样的协议不是夫妻间才有地吗?
最让她郁闷的,还是听了夏妈妈突然发病的原因,这跟小女孩闹脾气自虐以求得大人或男友的疼爱有什么区别?要说老小老小,夏妈妈五十不到,离“老小孩”远着呢。
她把这些讲给自己的妈妈听,林妈一脸凝重地说:“妙,趁着你跟夏以南感情还不深,不如分了吧,这样地妈妈你对付不了的,这样的家庭也很难融入。你想啊,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了近三十年,小时候自然是夏以南依*他妈妈,现在他长大了,就是他妈妈依*他了。他妈妈没老公,不依*儿子依*谁?儿子就是她的唯一,她的一切,你要嫁给了他,你们夫妻俩恩恩爱爱的,把他妈妈晾一边,她成了孤家寡人,心里怎么会舒服?她不舒服,就会找你地麻烦,不到她老死,你别想过消停日子。”
林妙叹了一口气说:“本来我没想到这么严重地。他妈妈我见过一次,很大方很干练的女人,一点也不显老,看起来像三十几岁,长得也漂亮。那天在公司里,我只觉得她很会说话,八面玲珑,一看就是官场上混过来地人,完全没有家庭妇女的庸俗气。我压根儿没想到,她私底下是这么幼稚的人。”岂止幼稚,简直可笑,当然最要命的还是,她儿子吃这套。
林妈说:“你现在知道了也不晚啊,你跟夏以南交往还没超过三个月,又不是分不开。”
林妙低下头:“不是分不开,是不能分开。”
“为什么?你爱上他了。”只能这样回答,相对于另一个理由来说,“爱上他”更容易说出口,也更冠冕堂皇。
林妈沉默了一会,突然像下了很大决心一样地说:“你如果真爱上了他,妈也不阻止你,当妈的只希望女儿幸福,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当然快乐一些。但如果你以后跟他结婚的话,必须答应妈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不跟他妈妈住在一起。可以是一个小区,甚至可以是一个单元,每天回去看她一趟都行,但不能跟她住一起。”
“这个……恐怕……”林妙何尝不希望这样,但看夏以南现在的表现,以及他平时说话的口气,也知道不太可能了。
“如果这个条件不能满足,他休想娶你过门!我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姑娘,不是送去给别人作贱的。”
“作贱不至于吧?顶多比一般的婆婆粘儿子一点。”
林妈搂住女儿的肩膀说:“妙妙,你不懂,婆媳关系是世上最微妙的关系。你奶奶以前每次到我们家住的时候,就是我跟爸爸关系最差的时候。她走了就好了。”
“为什么呢?她老是挑拨离间?”
“也不是。这个说不清楚的,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体会得到。”
母女俩就这个问题交流了两个多小时的结果,是林妈又下了一道“通牒”:你去探探夏以南的口风,如果他坚持婚后一定跟他妈妈同住的话,我劝你及早分手。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反正你现在跟他关系也不
说到这里,还问了一句:“你和他的关系,还不深吧?”
林妙差点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啊?不深,不深,当然不深,我们才认识了两个多月,怎么会深呢,妈你想到哪儿去了,哈哈,呵呵……”
“那你耳朵怎么那么红?”林妈死盯着女儿。
“哎呀,妈,你提这么BH的话题,我当然不好意思啦。”
林妙招架不住了,顶着一张发烧的脸逃回了自己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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