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有磁性的低沉笑意,抿唇一笑,眼波荡漾。这样的教主——好恐怖!!!
阎微扑到在教主的大腿上,“教主,我想念面瘫的你~。”
教主依然笑着,一脚踢开腿边的某人,“今天接到电话,晚上有个重要的宴会,你也要一起参加。”
“好的好的。”
狗腿的阎微继续扑过去抱住一只脚,摸啊模。摸得东方傅全身恶寒。
“滚远点说话。”
“是的教主大人。”阎微立马放开东方傅的腿,主动爬角落里。
“既然今晚有宴会,白天就不宜太过劳累你说是不是。”
“教主,你不能这样。”她要逛街!!
“怎么?你希望白天多劳动点?那好吧,作为你的上司,虽然对你的那些诡异的爱好不太认可,但是,也不会反对,你想劳累点,那就去把我们带来的资料都看一遍,我会抽查。”
阎微呆滞在原地,望着东方傅微笑的脸,箫剑附身。
东方傅又走到她面前来,一副理所当然的纯洁表情,“我是个很好的上司对不对?”
教……教主,你被什么妖魔附身了,你的冷酷呢,你的面瘫呢,你那犹如奥特曼一般的特质呢,你怎么能不经你脆弱小弟的同意,突然变身成为了妖孽体制呢。
你难道没有发现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穿着奥特曼外衣,带着头盔,但是却有一个*有致身材的妖娆女奥特曼么?
太坑爹了。
是她已经和世界脱轨,还是教主你终于把真面目*在了人民群众面前?在你面瘫的外表下,果真有一个风*骚的本质。
…
教主释放了他威力强大的妖孽本质,便又在前来敲门的同事面前,换回了他冷淡的面孔。
阎微趁着东方傅交代事情的空挡,想从门缝里悄无声息的挤过去。幸运的是,她挤过去了,不幸的是她的后衣领被扯住。
于是,随后的那整个白天,阎微都苦着脸,看了一天的资料。并还真的被变态的教主大人抽查。
教主,你是真的打算把你那变态得犹如禽*兽一般的性格,在她的面前完全暴*露么?他们有那么熟了么?她一点都不想跟他熟悉到要了解他的真性情啊喂。
…
夜晚很快来临。
阎微和东方傅早早开车出了温泉旅馆,朝繁华的市区驶去。
车里开了空调,暖暖的空气吹拂在阎微的脸上,使她不停点着头打瞌睡,脑袋时不时还会磕上车窗玻璃。
车里很安静,这种安静却并没有尴尬紧张氛围在里面。相对的,却相当的平和舒暖,这样的环境在两人之间很少见。
阎微靠在车椅上,不过多时就睡了过去。
也几乎是在东方傅把衣服盖在她身上的瞬间,她就惊醒了过来。
衣服是东方傅出门穿的那件,一股好闻的清爽味道灌入鼻尖时,衣服还带有的温热也传入了她的皮肤。
阎微不自在的在座椅上小小的挪动了下*身*体,却不愿意睁开眼睛。
睁开了,两人都会尴尬吧。
他们两人的关系一直处在一个不明的阶段。
东方傅防着她,她也未必没有防着东方傅。这样处于隐性敌对面,表面上又表现得非常融洽的两个人,会有那么平静的一刻么。
阎微闭着眼睛,身上依然盖着东方傅的衣服,却再也睡不着了。
…
宴会是日本这边接手‘新纪元’R国版图的公司社长举办的。参加宴会的人不仅有日本本国大公司的社长,中*国这边好几个涉及游戏方面的公司也专程赶来参加宴会。
地点是在‘新纪元’R国版图公司社长的私人豪宅里。
阎微和东方傅赶到的时候,那位社长的车库已经停不下车了,东方傅只能在保安的指示下把车停在豪宅区的大型车库里。
只是,车库离宴会地点有那么几步路的距离。
…
阎微在东方傅的摇晃下,假装刚刚被惊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痴呆的和东方傅对望了半响,“到了?”
“嗯,下车。”
阎微身上盖着的衣服早已被收回去。她坐直身体整理了一会自己的着装,才打开车门。
在空调里呆了那么久,遽然被冷空气包围,阎微忍不住的抱着胳膊缩瑟了半天。
东方傅瞥了她一眼,自顾自的把外套穿上,锁了车门便头也不回的道,“走快点,我们已经晚到了。”
“教主,好冷啊。”
东方傅转头意味不明的看她,“想要我帮你取暖?”
“不不不,不是,我就是抒发下现在的感情。”
“那快点走。”
“哦。”
阎微蹦跶了两下,便紧跟着大踏步的教主朝不远处那栋最明亮的别墅走去。
她当时心里想着,快点快点,别墅里肯定有暖气,她要取暖,好冷啊。
她以为,这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宴会,顶多特别点就是,宴会的主人是个日本人而已。
实事上,这确实就是个普通的宴会,只是,那里面有一些对她来说,不普通的人。
如果知道里面会有他们的存在,她宁愿在外面零度的雪地里站上一天的。
可惜,她不知道,于是,那如同被绝望与鲜血染就而成的过往,被硬生生的撕裂开来,血淋淋的摆在她的面前。
半点让她掩盖住的可能性都没有。
那,既然遇上了,就别怪她吧。
………【第九章(上)是什么,让她这个本应该】………
第九章是什么,让她这个本应该脑残骄纵的千金小姐,变成了这副猥琐的摸样?
(上)
当阎微还是个很幸福的小孩的时候,曾经有过很多梦想,关于王子与公主的,关于奢华的宫殿还有华丽的长裙的,关于长大后的漂亮脸蛋,关于父母将要带她去的夏威夷。
可以说,小时候的阎微完全是朝着骄纵不可理喻没头脑的富家小姐发展。
她只关注傻兮兮的童话和肥皂剧,漂亮清秀的小男孩,要很多钱才能买到的漂亮长裙和鞋子,还有奢华如宫殿般的住处。你看,那么小小的她就知道拜金了。
她的父亲不仅宠着她,并且也一点都不介意她往脑残富家千金发展。她想要的从来没有失手过,惹过她的也从来没有好结果。在她的心里,她就是整个世界的主旋律。她活的很童话,很幸福。头从来是高昂着,讨厌任何与穷挂钩的人呆在同一个空间里,不可理喻到了一定境界。那时候,她也不过是个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而已。
她以后的人生只会往一个既定的方向走。嫁给一个同等家世的男人,做政治联姻的对象,然后继续当她骄纵的公主。
你看,她以前就是那么神奇的一个存在。
这样的成长下去,她完全就可以长成一个让人风中凌乱的奇葩。
可惜,就在她十一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让她本来既定好的航程偏离了轨道。从此,她一发不可收拾的从骄纵走向了猥琐。从没头脑的富家千金小姐生活,走向了这个世界最黑暗最阴冷的地狱。
而眼前站着的这个女人,还有她的父亲母亲,就是造成她不能一直脑残下去的最终原因呐。
如果说她还在十六七岁的年龄,她一定不会那么淡定的吧。那时的她是怎么样的来着。
那时的她几乎被仇恨和绝望折磨得几近疯狂。她被压迫着不停的练习杀人,不停的熟悉各种致命的武器。而唯一活下去的理由,只有仇恨。
她没有哪一刻不想着,杀掉那对让她陷入这种境界的狗男女,杀掉组织老大,杀掉……那个害死海燕妈*人。
可是,组织阻止她对那对狗男女报仇,她杀不掉阻止老大,她……也无法自杀。
在那段最痛苦的生涯里,她在疯狂与精神失常的边缘爆发,终于走上了杀人狂的行业。
再后来……再后来呢,就被组织关了一年,接触了众多心理医生后,才再次被放出来接活干。
那蓝色的病服,冰冷的电椅,总是被皮带勒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胳膊和腿脚,已经成为了她永远都忘不了的噩梦。
时至今日,她还无法摆脱会犯病的可能。
而现在……
她诡异的勾起嘴角,眼里嗜血的光芒像是一种已经染色的瞳片,覆盖在她的眼球上,散发着阴冷到极致的光。
她用手遮住脸颊,掩盖那蔓延满脸的仇恨,和那控制不住的抽*搐。
那么多年了,她还是无法阻止自己的记忆回到那段暗黑的生活里。即使是听到‘他们’的名字,她都会忍不住想要毁灭身边的一切。
她的心跳跳得很厉害,面孔变得通红,她死死的盯着身前的大理石地板,再也不敢迈动一个步伐。
东方傅拽了拽他,被她大力的甩开。动作幅度太大,引得身前那个女人的询问,“这位是?”
东方傅似乎也察觉到了阎微的不寻常,便拍了拍她的肩膀,帮她做了介绍,“方雷,我们公司的副总,他……今天身体不太舒服,见谅。”
那女人的目标似乎是东方傅,她跟阎微打了招呼后,就粘上了对方。
阎微听见女人说话的声音,眼前便有什么雾腾腾的东西在旋转,耳朵里塞满了噪杂的声响,声源却并不来源于大厅里的舞曲。
而是十几年前,她和她的母亲被赶出吴家时,那些尖锐又恶毒的各种嘲笑声。
她好像感到自己的心在那儿搅拌、流血,那种疯狂地仇恨,像怪兽一般吞噬了她心。这次,又要卷土从来。
她死力的拉了一下东方傅的衣摆,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几个词,“我……想吐,带我走。”
就像每次犯病一样。她在犯病前期,都会有一阵时间让她抵抗那个暗黑的漩涡。
如果抵抗不住被吸了进去……
第一次犯病后清醒过来,和她同住的那个组织里的,算是师姐一样存在的人,被她杀死了。杀死她的武器,是她的指甲和手。
至今,阎微都不敢想象,她居然可以徒手撕碎一个人。
嗯,是撕碎,碎片的碎。
后来她被送进了特有的精神病院。又犯过几次病。最后被医生告知了另一个人格的产生。
只在她被吸入心中那个黑洞时出现。
出现时,只会怀有一个目标。杀死眼前所有的人。
…
她已经很久没犯病了,组织给她做过催眠,又避免让她接触到吴家的一切,甚至是,禁止她的外出。
除了任务,她所能活动的范围就只是一个特定的区域。其实她还是很好用的,要不然,早被组织处理掉了。
组织里的长老也从来没想过她会提出隐退,像她这样的身体,很容易就会把自己送上一个绝路。
比如像现在。
被拖入后花园后,阎微眼前的景象就已经开始模糊。那个黑暗的,似乎已经腐烂掉发出恶臭的漩涡,又在她眼前慢慢放大。
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那种极度狰狞的,如同恶鬼般的摸样在她的脸上肆虐着。
她低低的笑声渐渐扩大,她的手已经掐上了东方傅的脖子。
她似乎想把所有的仇恨都集中手上,然后爆发出来。
…
该庆幸的是,东方傅在她正要犯病时,果断的打晕了她,要不然,后果……
很难想象。
虽然这样,等她再次清醒过来,还是发现了留在他颈上的淡淡的掐痕。
她虽然是组织里那批实验品中的残次品,但力气依然很大。
…
屋外的天空灰蒙蒙的,有种让人透不过气来的阴郁。
她用手盖住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头转向坐在沙发上的东方傅。
“你没事吧?”
声音很干涩,仿佛当时被扼住喉咙的是自己。她吞了吞唾沫,干燥得起了皮的*让她不舒服。
………【第九章(中)】………
(中)
东方傅抬头看她,没有说话,审视的眼神根本没有掩饰。
他还记得,她似乎有很多不为人知的过去。但是,他在考虑是否要问出口。
她对于过去绝口不提,这甚至已经成为了她的逆鳞。谁去触碰,她就会攻击谁一般。
昨天的她,就像一个失去了人性的野兽。眼里只有无差别的疯狂攻击。不管出现在她面前的谁是,他想,结局都是一个。
他快速的击晕了她,即使这样,还是让他的脖子不舒服了好一会。
东方傅知道,他得跟她谈谈,但是,现在并不是最合适的时间。现在的她躺在病床上,仿佛是一个心脏病人,再受到哪怕一点刺激,都会死掉一般。
…
看似非常脆弱的人,其实爆发力相当强悍啊。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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