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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克制点……”咬牙切齿地挤出的讽刺因为间或的呻|吟而气势大减,与其说是怒意,倒更像是求饶。
凤冽辰心情很好,不仅是因为吃到了如想象中一般甜美的大餐,令他抑制不住心情飞扬的,便是眼前这张小脸辛苦维持着的讥诮表情。只要……再进一步,再过分一点,就连那表象之下的隐忍都将灰飞烟灭。
他的宝贝,就应该在他身下绽放出最极致的愉悦。
不过,宝贝提醒的对,他怎么可以这么急呢!甜点,当然是应该慢慢品的啊!
凤冽辰勾唇轻笑,神情温柔地凝视着怀抱中的少年,猛然松开腰间桎梏的手掌任人重重地跌落,深深地进入那一处销|魂的紧窒。
从尾椎涌上的快|感如海潮一般铺天卷地不可抗拒,楚央拼命压制,然而心脏的异常收缩却让他的努力成为泡影,理智再次于冲击中涣散,惊呼溢出粉唇。扣在凤冽辰肩颈的手无力为继,在滑下的一瞬被凤冽辰接住。
喘息未止,抚上心脏的手似乎在不停地颤抖,楚央敛下眼,茫然地凝视着指尖。全身的知觉,似乎全集中在身后,明明不该容他物侵入的狭小地方,偏偏违背了构造容下了那么粗大炙热的东西。
“宝贝在想什么?”凤冽辰凭借着强悍的意志力生生克制住已然食髓知味的欲|望,修|长的手指挑起楚央的下颚,暗沉的声音摩挲着楚央颤栗的耳膜。墨黑的眸犹如一汪清泉,映照着他满眼的欲|火,爱怜地看着尚未回神的人,凤冽辰停在楚央下颚的手指忍不住摩挲上那滋润后一片艳|色的唇。精致的小脸上情|潮未退,绯色晕开在那一片白|皙上。锦缎般的齐腰长发凌乱地绽放,因着汗水的侵蚀而更似雨露中的墨菊,靡丽惑人。无数次,他替宝贝打理这头青丝,那柔软、光滑、清凉的触感总是令他爱不释手,尤其宝贝喜欢将发散开枕在上面睡觉,每次醒来却总是在讨厌麻烦和舒适喜爱之间纠结得小脸诱|人……
“你……”楚央咬了咬唇,后庭的感觉让他不知该如何开口。屡屡被进入到最深,内壁在那样灭顶的刺激中被撑开到极致,本以为可以承受这样的一场欢|爱,可是凤冽辰却恶劣地不予轻易的解tuo。此刻,那一根粗大彻底地埋在体内,楚央甚至能感觉到那物的脉动和涨大。煽风点火的手指仍在不停地sao扰着身体的敏|感处,体内的巨物越来越可怕,楚央觉得自己不能再承受下去了,哪怕再多一秒,柔软的内壁都将撑破流血。
可是……
楚央抬眸看向凤冽辰,那眼中的欲|望已如火焰蔓延,无从扑灭,楚央不明白为什么到这种地步他居然还能忍下动作,他宁愿承受那几乎令心脏罢工的极端刺激!
“宝贝……在想什么?”凤冽辰的声音充斥着无尽的欲|火和忍耐,他在等待,等待楚央受不住的主动。下一刻,从不知道什么是紧张的凤冽辰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楚央伸出手勾住凤冽辰的脖子,缓缓抬起腰身意欲自我解救,然而腰身的酸软和紧张无力令那才一丝丝的分开再次密切地交|合,体内的敏|感因这蹭动在大脑皮层中清晰地回忆起那极致疯狂的快|感和渴望,楚央腰身酥软再无力抗驳。
“宝贝,不要这么急……”俯身吻上宝贝艳|丽的滴血的小脸,凤冽辰眼中连谑色都一片爱怜。拖过软枕垫在宝贝腰下,凤冽辰再无法忍受,捉住那纤细的腰身剧烈地律动起来。一下又一下的深入,猛烈的狠狠地撞击着楚央体内的敏|感,细弱的嫩肉被迫吞吐着硕大的欲|望,脆弱的内壁经不起这样剧烈的摩擦,明明想要抗拒,身体却还是紧紧咬住……疼痛之后的快乐仿佛灭顶,哭喊挣扎,一次又一次的,只是徒劳无功,巨大的欢愉令楚央尖叫着流下眼泪,连脚尖也不由自主地崩起来。他的腰随着凤冽辰剧烈的穿刺疯狂地晃动,口中吐出的已不知是求饶还是呻|吟。
“呜……啊恩……轻……啊……”
“叫爹爹。”凤冽辰着迷地看着楚央,霸道的舔去他的泪水,身下的穿刺更加猛烈。
“呜……爹爹……慢……慢点……不啊……”呻|吟被剧烈的撞的破碎,理智被情|欲的快|感束缚。
日上三竿,却没有人敢靠近打扰,满室飞舞的阳光中,仿佛只剩下这剧烈的喘息呻|吟。
等到凤冽辰终于在欲|望和怜惜中取得平衡,楚央早已疲累的昏昏沉沉,不知午餐为何物。
醒来时满室的烛火摇曳着一片浓郁的暧昧,楚央眨了眨眼,终于因为浑身上下尤其某一处难以明说的地方的酸痛确定,那不是一场正常可以经历的春|梦。冰凉清爽的感觉告诉他,那一处已经清洗上药了,然而胀痛的感觉却令他无法释怀所受。
“醒了?”虽然大半个身体陷在自己怀抱中的人无视了自己的存在,凤冽辰的好心情却没受半点负面影响。
楚央抬起眼皮扫了眼凤冽辰,努力镇定的视线、刻意板起的小脸令凤冽辰忍不住俯身亲吻那颤动的眼睑。看到楚央体力透支睡意绵绵,凤冽辰含着笑意意态慵懒地开口,“宝贝,把药喝了再睡。”
喝……药?
楚央一瞬间瞪大了眼,以控诉的眼神看杀凤冽辰,“你……到底做了几次?”腰身酸软无力也就罢了,那个地方……他也忍了,居然喝药?!
“三次。”对上楚央怨怒质疑的眼,凤冽辰诚实地改口,“才五次而已。”
楚央徒然地张了张嘴,咬牙的神情忽而一转,竟是明媚娇俏的笑意,凤冽辰立马收紧手臂,暗中防备。
“爹爹……”所幸本来就压在凤冽辰身上,楚央没费多大力便蹭上了凤冽辰的脸。一场满足的欢|爱之后,爱人似撒娇的亲昵,饶是暗中戒心的凤冽辰——也不敢拒绝宝贝的靠近,尤其当那张粉唇还是冲着他的唇来的时候!
“嗯——”炙热的泪烫着自己的心脏,凤冽辰哀叹着将闷哼吞回肚里,一手紧紧地搂着——啃着自己鼻子的人。
“禽|兽!”含泪的眼疑似最痛彻的哭诉,事实却是腰身和某处因为剧烈动作而生的不适,当看到自己伟大深刻的作品后,楚央不由得破泣为笑。
“满意了?”形象全无的凤冽辰叹了口气,怜惜地卷走零星的几滴鳄鱼泪,“可以喝药了?”虽然没有受伤,可是那处到底不适合承欢,小心点总是好的。他可不想看到宝贝痛苦难受的泪。
百毒不“亲” 第一卷 第60章
章节字数:1224 更新时间:10…04…17 23:07
吃过和没吃过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当一个男人享用过爱人的身体这道大餐后,再让他回到以前的生活,结果显然是悲催的。
凤爹很粘人,凤爹很殷勤,凤爹很……饥饿……
“宝贝……”凤冽辰拖长了声音,可怜兮兮地撒娇。因为宝贝的冷暴力,他可是一个多月没吃到肉了,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饥饿啊!
站在桌边的楚央抬起了头,稍显稚嫩的面容带着几许厌烦。信手合上本用作参考的毒草大全,楚央倚在桌沿不动如山地看着一副讨好姿态的凤冽辰。炉子里提炼的东西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从他使用的材料看,没有毒的可能性为零,不过凤冽辰连睫毛都没动,仍然是那副意欲扑上来的样子。
第一百三十二次试验,失败。
也许该在里面加点其他东西,先试试看迷药吧。
“宝贝,爹爹不是你的小白鼠。”凤冽辰很委屈,尤其宝贝转过身收拾药材,连半眼都不施舍给他。凤冽辰小心翼翼地凑近,只见一只毒蝎子被甩进了沉淀了N多毒虫尸身的瓦罐,接着是一只拇指粗细的竹叶青,紧随的是一只白眉蝮。凤冽辰的心颤啊颤,宝贝居然宁愿碰那些东西都不理他……
“爹爹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试宝贝对迷药的抗药性了。宝贝还在生气?爹爹让你下回来好不好?”反正那些东西就算喝下去也不会对他起什么作用!
“只有迷药?”楚央横过去的眼神似笑非笑,淡淡的讥诮令凤冽辰的心直往下沉。戳破谎言的凤爹立马无赖地上前搂住不甘不愿的小人儿,更加无赖地使用起认错攻势,“爹爹不该自以为是自作主张的,宝贝别生气了,爹爹以后绝对不会自作聪明了。”
“哼!”楚央的态度可不配合,如果一个人对你认错认多了,行为上却没有多大改进,是个人都会推翻对方的经验的。
“爹爹为了道歉都手抄了你最看重的那本《毒草集》了,宝贝还感受不到爹爹的诚意吗?”
“我还没眼瞎到认不得你的字迹。”
凤冽辰宠溺地亲亲那别扭不乐意的小脸,突然公主抱地打横抱起楚央,亲密地抵着他的额头轻述爱昵。直到楚央的态度软化,凤冽辰才开口向怀中的人问出心中疑问,“宝贝是想炼蛊吗?”
“炼蛊?我对那么恶心的事不感兴趣!”看到凤冽辰兴意不错,楚央唇角露出一抹无比纯真的弧度,“听说用这些东西泡出的酒有益身心,楚央一想到这些年都没有好好孝敬过爹爹,于心难安呐,所以要为爹爹挑一只最BH的毒虫入酒啊!”
听到楚央的重音,凤冽辰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嘴角,再看到那只瓦罐,凤爹的脸色立马菜了,“宝贝,爹爹还年轻,不需要考虑那么高深的伦理问题和养生杂学。”爹爹可不可以不要吃毒虫只吃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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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晚八点一只睡到今晨八点,如果不是寡人家少爷有事相找,还不知道何时才见今天的太阳。可是——,还是一整天地惦念着床铺,困倦无比,码着字都不小心见了次周公,╮(╯▽╰)╭
寡人如此嗜睡,果真是投错了物种?
最后,字数很少,明天恶补,今天撑不了了……
百毒不“亲” 第一卷 第61章 生日,礼物
章节字数:1930 更新时间:11…05…12 13:23
春华秋实,寒来暑往,不知不觉间又是一年的暮春时节。十五岁的楚央渐渐褪去那片稚嫩,初初显露的成熟因为凤冽辰的参与染上别样的韵味。举手投足间,那副清雅出尘的华贵姿态,与酷似凤冽辰的邪魅糅杂,每每在敛眸浅笑时矛盾得令人心颤。再没有人敢质疑他在凤冽辰心目中的地位,这么多年来,凤冽辰对这人含在口里捧在手里如珍似宝的态度越演越烈,如势不可挡的雪崩一般。
比蝴蝶效应更加直接迅速,江湖武林,天在变色,动荡混乱从弱小的门派开始,渐渐地,除少林武当等派门下纷争开始日趋激化。每一个涉身其中的人都在猜测,天枢宫的坚不可摧,是否已经因为王者的不伦心态而祸起萧墙。这个以天枢宫为首不分国界的“草莽朝堂”开始呈现出最卑劣的一面。
可惜凤山之上君王的心思如何,却到底是无人知晓。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凤冽辰的生辰之宴如常召开。
收到请柬的六大门派掌舵人望着鲜红的字帖意态踌躇,数年来的中秋之宴皆历历在目,那个坐在上位者怀中的孩子如今已是舞象之年,凤主对之毫不掩饰的爱恋姿态已然在江湖引起轩然大波。只是爱宠便足以构成霍乱之源,何况乱伦这般的jin忌情|欲!以名门正派之身,如何置身其中装聋作瞎掩耳盗铃?如若不予理会,只怕这江湖的明日更加腥风血雨。此次,更是连南北皇室都有意遣人参与,宴无好宴啊……
虽然顾虑万千,最后所有收到请柬的门派和武林世家仍然不得不遣人出席,而人选,更是数百年难得一见的慎之又慎。所谓祸从口出,没有门派或家族希望看到,只因门下不经大脑的一言,传承就此中断!
八月中旬,各门派断断续续的出现在来朝镇。只是,这些大大咧咧的武夫们第一次如此行动谨慎——
据说,凤主很喜欢陪那位很宅的少年逛街吃小吃。
据说,那位小公子身体不是很好,受不得刺激。(泥:鬼话!受不得刺激,那我还费什么脑细胞码蛋腚!!!)
据说……
“哟,今年的质量可真是上档次啊,一城的男女老少有眼福了,估计今年过后,凤城的成婚率要大幅度降低了。”N久没有出场机会的楼子莘倚在开阳殿忠犬殿主身上,笑得灿若春风。
大街上,翩翩少年、谦谦君子衣冠胜雪,举手投足间,良好的教养仿佛出自氏族大家,点头颔首后各自散去,徒留凤城的女孩子欣赏恋慕的眼神。
“本地男子外娶或者女子外嫁都不好,容易被寻着空玩潜伏。”玖月一手撑着那张温柔娴静的脸,漫不经心地翻看来自凤城各门眼线的来客名单。这活本来是摇光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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