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他的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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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国他的一梦-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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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微一笑,说“那你就努力吧!好了,我挂了。”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急说“别,我们有段时间没聊天了,现在好好说说话。”

    我为难起来,我是讨厌无谓的聊天的,可他是我朋友,又不可直接回绝,必须想个办法。于是,我说“你知道的,我需要学习了,家里还有几本初中总复习的习题没做呢!还有数论的书,我都必须看的。好了,我挂了。”不等他多嘴,我就直接切断电话了。

    挂了电话。我默默思考了一会:李孝利,这个名字与后世的某个歌手相同。再回思了一下,她的装束,心里下了判断,她定是后世那个李孝利了。但我却不是后世那个我了。我有些失落。失去了企图的获得,不是美妙的东西。其间,没有对享受的、无限期的期待,只是苍白的获得。这样思索下去,对李的盲目冲动减弱了几分。借这时机,我认真的判断了自己感情的真实度,就是持久度。结果与我所想一样。只是三分钟热度,实属害人害己。我有点庆幸自己即时寻回理智。避免一场悲剧的产生。

    这时,家的门开了,是父母回来了。

    我朝他们微微一笑。尹母一楞,顿时激动的热泪盈眶。其实,这是很应该的事。尹母从我小时,便自知我讨厌她,而我后来,又表现得天才非凡,更是对如何讨我欢心,搞得心力憔悴。而我也重未对她笑过。现在,我的一笑,她定是以为我认定了她。激动所至,难免有失常态。



………【幼年2】………

    第二天醒来,忽的觉有点冷。起床,穿衣,接着拉开卧室避光的窗帘,推开窗子,发现外面地上白茫茫的一片。我了然,原是下雪了!难怪刚起床时,有些冷。不过这不影响我还是要到学校的厄运。

    漱嘴洗脸后,来到厨房。今天早餐一如既往的没有新意。我想换些口味,但不知可不可以。有些东西是约定俗成的,不容更改。

    吃完早餐,就去学校。路上时,不敢快行,怕摔跤。进入班级后,特意留心观察孝利身影所在。来回扫视,才找到她。她正看书,而她座位离我的稍远。我心里有些不愿意,因为我想看看她上课情况,而这样的位置,十分不易观察。我是个不喜预定事情无果而终的人,只好想个办法了。这个办法十分简单:我跑到她同桌桌边,对他说“想跟你换桌位,你知道我是班长,是有些特权的”。我原本以为这件事是十分的简单,但事与愿违,他突地站起大喊,“休想,别以为你是班长,我就怕你了!你做事如此不公正,我是绝不会屈服你的”。他的一声喊,引起同班人注意。顿时,我就知糟了!果然,他们待听完那小子话,纷纷向我看来,目光不用猜测,就是鄙视!我虽有点惊慌,但更多是恼火。我暗道,这个小子不会“做人”,你跟我调座位,我便欠你人情,将来你总有事要人帮得,你做绝了,对谁好?

    可这小子是愣头青,把这事当成天大,竟去了教师办公室。而我之所以知道他出去是打小报告,原为他回来时,直冲我洋洋得意笑,还小丑似的说“老师有请!”

    我真想踹他一脚,但我没有,他只是小丑,我踹他,是对我侮辱。

    在我出门那刻,我感觉有道目光射来,这道目光不与寻常,其他目光都是鄙视,唯有这道特殊,是关心。至于我为何能下判断原因,这就不大好说,如要硬说一个,只能说是:人人都有第六感。我顺那道目光看去,发现是李孝利。你们都该明了,当许多人都遗弃你时,如有一人向你敞开怀抱,谁都会感动并对她记忆犹新的,我也不例外。所以,我冲她勉强笑了笑,我是希望别人尊重我的!

    出了教室门,一阵冷风迎来,打了一个冷颤。走廊上已少有学生。恐怕唯有我要忍寒去听训了。我是不在乎老师对我映像好坏的。他们是教师,不是监护人,这个社会分工明确,

    有些人却总干些越权事。

    教师办公室要比教室暖和,这是我进来第一感想。班主任坐在正中,我大步朝他走来。他对我的事是十分上心,特别是关于我的行为举止,他绝对比我父母更用心思。

    以往他开口总要先发一番感慨,再跟我详谈犯事经过。

    这次,他意外没有按“规矩”办事。先是跟我详谈经过,随后嘱咐我不要做些班长不该为之事。他语气诚恳,态度友好,倒令我惭愧万分,直说“不敢了,不敢了!”

    出了办公室门,我一番感叹:老师这次做的极对,恐是知我心高气傲,老生常谈自是无用,换了手法;以低降高,以弱势强;让我难以忤逆他意愿;真是好招!

    回到教室,我直去了那小子桌边。上文已提到:我不喜预定事情无果而终。所以,这次我一定要换成功!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我自是要礼貌待人,不敢再高人一等!他看到我没有回到座位,而是向他走来,颇为惊讶!其他人也是睁大了眼,好奇的打量着我。我心里猜测他们是误以为我要报复与他;不然,为何不回座位?而向他走去。我自是不会管他人所想。来到他座位前,我微微一笑,鞠躬道:“刚才经老师教导,我深知自己做事不公,还望同学海涵!”他有些不知所措,起身,有些面红说“班长不要说了。其实,我是很崇拜你的,那事我也不会放在心上!”我了然的点了点头,柔声说“同学,换座位这事,还请你与人为乐。”他似恍然大悟的“哦”,连说“恩,恩。前辈事,后辈应当协助!应当、应当!”

    于是,这场换位风波就此了结。

    坐在新座位上,觉得新鲜!正当我怡然自乐时,“啪”一只纤瘦小手拍在我桌面上,我调头看向手的主人,微笑道“李孝利,这样举止可不淑女!”她报以微笑,眼皮眯成一条细缝。

    我顿时皱了皱眉头,快速地用右手张开她的眼皮,补充道“以后笑时,少将眼皮眯成细缝,原本脸皮就黑,再成这样,呵呵!”下面的话,有些打击别人,我不喜说。

    应是我用力稍大,只看她轻轻的揉揉了眼皮;好了点后,也没有生气,而是颇为得意朝旁边女生瞄了几眼。再向我说道:“知道啦!班长,刚才你可真有风度,他耍奸报告老师,你还对他这么礼貌!要是我肯定就不理他了!”

    我没有在意她刚才的小动作——女孩总希望和优秀的男孩关系更融洽,她这点也无可厚非,又笑了笑轻声道:“这等小事,以后不必再谈。对了,你学习有什么困难需我指点。”

    “啊!”她泄气似地低下了头,无精打采地说“有好多呢!都不知如何说起了!”

    我十分了然地点了点头,说“没关系,晚上到我家补习好了!”

    她立刻起死回生,兴奋地说“可以么?”

    我点了点头

    她眼睛顿时明亮了些,压低声音欢呼了一声,还用手朝旁边女生伸出胜利的手势。

    上课之无聊,实令我无法叙述,只能一笔带过:一天课时过去。

    原本我是想带孝利直接回我家,但她突然说起还有补习课程。我无语以对,干脆先到她家写作业。这里要先说明:我虽不喜上课,但作业我一定会完成。

    路上还发生一件坏事:因积雪还没有完全扫掉,我一再嘱咐孝利,不要急,慢点走;不要又蹦又跳。可她不听我劝;结果,摔伤了手,血水粼粼。

    至于处理手段,是我不断呵气先捂热她冰凉小手,再用纸巾擦干血水。由于没有什么止血药品,只能让她自然结疤。其间,孝利才显得乖巧,不过不知为何她眼睛直盯着我瞧;我猜测她定是因为刚摔跌时,我由于紧张,训斥她几句缘故。

    我以为这事到这就已结束,却不想来到她家——她已事先通知家长,我会到来,孝利之父看到她右手包扎白巾,急问:“手怎么回事?”,等知前因后果,突然就冲孝利怒吼:“混账东西,你急去赶死啊,······”。我是极想插话,但他是我长辈又不得不压下心中冲动,默默地低下了头。

    回到房间后,孝利哭的很厉害,但哭声却压得很低,恐是被其父听见,又免不得一番怒骂。

    我心里也十分难受,冲动之下,莽撞地抱住了孝利,在她耳边轻说:“不要紧,以后,注意点就是,你放心吧!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她在哽咽与不知所措中点了点头。

    她照常到补习班学习;我则独坐在客厅看书,实是根本没心思看书的;因为我后悔了,刚才怎么这么鲁莽,竟抱了她,还说如此昏话。我对她本没有感情,只是对成年后孝利有好感。

    如若现在,我对如此年幼的她下手,骗取她的真心,自是简单!但我绝不会去做,它有违我忠直之心。思来想去后,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临近十点,她终于回来。我看她脸色不好,迷迷糊糊的样子,不忍再让她辛苦。便假装歉意说“十分不好意思!家有急事,明天再说,好么?”

    她朝我看了一眼,便不说话了。

    气氛沉闷,我唯有赶紧脱离这地!可当我换鞋,正要跨步离开时,孝利突然叫住了我。

    我迷茫的转过头,只见她突然就到了我身边,在我面颊上亲了一口,立刻关了门。

    我心跳急速,不可置信的看着关紧的大门,看了许久、许久,才僵硬地迈脚离开。

    这里需要讲明,八十年代韩国已经流行移民。我家富裕,我少时表现就已很显眼。移民也是迟早,但我不料,自己一回家时,其父便对我说道:“为父已帮你移民事务准备妥当,半月后就可到美国!现在什么都不必再说,快去睡觉。”不等我多说,便拉我手带进卧室。

    躺在床上回忆今日所发生之事,发现都太过诡异,处处透露阴谋痕迹。我十分怀疑,是否造物主真的不存在?为何,这事来得如此巧合?但这都不主要,关键是“李孝利”,我对下次再见她,充满惊慌!

    实是不想见她了!可这移民一事砸来,我倒不仅有些不想离开了!美国离韩如此遥远,远的我想都不敢想。再有,如果我离开了,李孝利又会做何反应?纷乱之中还有纷乱,苦思无尽汪若大江。来回往复永无止境。

    就在这无尽杂思中,辗转了半夜,我才疲惫入睡。



………【(二补充)】………

    我看了看手表。。26dd距离那次亲吻,已过十分外带一秒!可我仍心情烦闷不已:她为什么要亲我?有何用意?是爱情还是一时冲动?若是冲动,那还算好——人总有冲动,想跟别人产生更深联系!只是时光一刷,便**全无,空留下回忆种种。我默默点了点头,应是这样!

    但我刚再迈脚一步,又想起她亲我时景,过程极短,但我此时又很“身临其境”,连细微之处也能记清:她一会紧缩眉头,一会又舒眉张目;先前走了一步,又自觉不妥,向后退了二步;一双小手藏在身后,不知捣鼓什么?那双眼,所表露神色,十分难以形容,但有了后来她亲我一事,必须知她此时心迹如何,才可判断她是脑热还是“难别亦难”。好一番搜肠刮肚,才敢用“患得患失”形容。

    “唉!”我大叹一声!“为何是‘患得患失’,为何是‘患得患失’?”

    我该如何?又该如何面对李孝利?究竟什么才是爱情?

    天啊!我竟连爱情也不知道了!

    我猛地一惊!发现自己已陷入思维困境。我一向自傲的数学逻辑代入人际关系,就搅成了一团,成了“混沌”。

    如今大事就是赶紧找一人跟我好好分析、分析。

    我首先想到了尹母。虽然,在韩与中国一样,都是反对早恋。但尹母自小对我疼爱,每次,我做错事时,其父要以打教育,她都紧紧抱我入怀。那拳头一次又一次“烙”红她的肌肤。有时,我问自己,自己这样对尹母公不公平?我不敢寻找答案,因为,她一定会更令我痛彻心扉。我不想再回忆起前世的遗憾,也不愿再接受一个新的家庭!虽然尹母待我对前世母亲更好。

    韩国的女性是很少上班的,所以,我一回家时,就听道:“云铭回家啦!今天很辛苦吧!来,妈妈给你做了夜宵!”她额头有汗,不知刚才忙了什么?可能是夜宵吧。

    我点了点头,冲她道:“这些稍后再说,我有要事跟你商量!”

    尹母温顺地笑了起来,说“好”。我注意到她眼角的鱼尾纹,细长繁多,不似三十几岁女人该有摸样!

    我们是在我的床上展开我们的谈话。

    我开门见山,说:“我认识一个女孩,并和她关系不与寻常!”

    尹母没有露出惊讶,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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