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掌阴阳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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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掌阴阳笔-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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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四处张望了一下,低声道:“客官是不知道,并不是办什么好事,而是驱邪法事!已经做了五天了,听说要做十三天,天天都这样敲打!”

小二摇晃着头,“客官,宁波这两天不安稳,我劝你,还是少出去为妙!”小二边说边远去了。

“敲打了五天,要做十三天?!”柳浩水中疑惑,昨日只顾喝酒,倒没听到敲打的声音,今日一直睡到现在,也才听到这样的声音而已。

“什么法事,竟然要做十三天?”柳浩不解,无论什么法事,都是三、七、十四,这法事做十三天,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

柳浩摇摇头,没再多想,关上门,朝着‘福客楼’而去。

此时,三楼上已经坐满了食客,柳浩刚一进来,便听见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小浩,这边!”昨天靠窗的地方,王虎正坐在那朝柳浩招手。

“王大哥起来得很早啊!”柳浩一笑,也没和他客气,直接坐在王虎的对面。

桌上摆放着几道下酒小菜和一坛水酒。

“小二,再添上一幅碗筷,两道小菜!”王虎高吆一声,小二立马拿来碗筷,领命下去了。

“我的酒量难道还会被你们给喝趴下?”王虎给柳浩倒上酒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倒是你小子,竟然也这么早就缓过神来了!”(这两天加班有点晚,只能抽空闲的时间码出来,今天也只有一更,各位兄弟就别等了,明天,尽量多写点!另外,分推了,求点推荐票!)

第一章 宁波之邪

。酒菜上齐,柳浩与王虎边吃边聊,王虎久经江湖,阅历广泛,知南识北,多次从生死一线上过,与人畅谈间,让人感觉心身实处。

街道上,那锣鼓敲打的声音响起,两名巫师穿带花绿,一人手捧书籍、一人手中拿着笔墨,不断的在空中书写着什么。在他们身后,跟着一队穿白孝衣、带白头巾之人。

队伍之中,还抬着一口木桌,桌上跪坐着一男童,脸画花绿,双眼无眼的四下张下,口中发出“呵呵”的傻笑,一会指指着,一会指指那。木桌两旁,两名丫婢手中各自拿着一把扫帚,不时在男童身上轻扫两下。

“咦?这不是周家的那小公子周仁义的小儿子吗?”王虎往外一看,一下看清那男童,惊呼一声。

“周家?”柳浩疑惑的看了一下街道上的队伍,端拿起酒杯,来到窗前。

“哦,兄弟不是南阳人,不知道这周仁义也正常!”王虎也来到窗前,朝下方看去:“这宁波周家,在南阳可是赫赫有名,周家家主周仁义更是声名远播,南阳第一富,就是这周仁义!”

“南阳第一富?”

“对,周仁义凭一人之力,在有生之年挣来无尽财富,本应该安想晚年,可却没曾想近两年家中常遭厄难!”南阳第一富,王虎还是知道的,周仁义的财富,是人人尽知的。

王虎身为‘黑虎镖局’领队,对于南阳的大小人物还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周仁义早年为江湖侠客出身,后来突然改进商业,在南阳商界打下一片天空,后来居上,得‘南阳第一富’的声名’。”

“王大哥你说这周家这两年常遭厄难,为什么这么说呢?”街道上的队伍,很是奇怪,两名巫师在前做弄不知何意,队伍中的那男童柳浩倒是知道,那女婢拿着巫师施了‘法术’的扫帚,是在为男童驱扫邪气,除尽一身晦气。

“兄弟不知道啊,周仁义共有五个子女,更是妻妾成群,表面上一家人过得合合乐乐,可暗地里却是斗得不可开交。周家长子,年近三十,两年前在南阳域城经商,一不小心被人从酒楼上推了下来,虽说没死,可这一辈子也只躺在床上过日子了!”

“周仁义开始以为是家人暗斗所制,将所有子女、妻妾全部从外招回,要调查出背后主使,可不曾想,二女儿突然死在大堂之上。这还没完,就在为二女儿办理丧事的第一天,已经嫁人的三女儿更是被邪物在灵堂之上施暴,以至惨死。”王虎摇摇头,“这些,早在两年前便已经传开,周仁义开始感到不安了,五子去其二,长子还成了终身残疾,找上巫师做了法事,这些事也因此不了了知,周仁义也没调查出个什么,就这么过了一年,就在周仁义以为这些事都过去的时候,厄难再一次降临了。”

“周家的四儿子,长得清秀俊丽,才智无双、武艺不俗,深得周仁义喜爱,被安排进南阳域城主府工作,成为统领一军的统领,可就在一次演兵的时候,一柄长枪从天而降,将周四公子从头到脚贯了个对穿,当场定死在校场之上。当时,这事影起了南阳域城的巨大轰动,周四公子身为一军统领,被当场惨杀,使得所以在场军士都受到了调查。”

王虎回忆着,一年之前,他刚好就在南阳域城,周四公子的死,他在第一时间便已经知道。

“经过调查,没有任何一个可疑之人,可奇怪的是,那柄长枪又是怎么从空中射下的呢?周四公子当时身处校场最中央,整个校场占地过千米,要将一柄长枪从校场之外掷投而出,还要准确的将周四公子锁定,就是我都做不到,南阳域城更是没有一个人能够做到。”

“可是,这一次周仁义竟然做出了出人意料的事来,他不但不追查爱子的死因,连爱子的丧事都草草了结,更是宣布从此退出商界,还将大部分家产全部捐赠了出来,从此退居宁波老家,准备带着家人与最小的儿子,也就是周家第三个儿子,在这里安享晚年!”王虎叹息,夕日,周仁义之名,为他所仰慕,可不曾想,短短两年时间,夕日硕大的周家,一刻之间不覆存在,倾刻之间便全部毁灭了。

“周三公子?”柳浩不解:“这男童排行老五,为何被称作周三公子?”

“呵呵,小哥有说不知,虽说周龙排行老五,可却是周家第三个儿子,周仁义常常唤他‘三龙儿、三龙儿’,一些家仆也就跟着喊三公子了,久了,所有人都唤他‘周三周公子’了。”不知何时,柳浩二人身后来了一名老者。

王虎一见来人,神态一变,忙恭敬的朝其一行礼,老者摆摆手,示意王虎并太多礼。

“陶公!”王虎恭身退后一步,让老者站在前面,与柳浩并立,自己错身略靠后面。

“前辈是?”柳浩眼睛一眯,忙一抱拳。

这一路行来,柳浩也了解了王虎的一些脾性,王虎是一个直爽之人,对一般人绝对不会太过恭敬,更谈不上面对老者这般恭身行礼,自身站其后了。

自古有礼,长者为尊,晚辈自当尊老幼,可却没到像王虎这般地步。而且王虎表面上嘻嘻哈哈,可骨子里却傲得很,绝不会轻易服人,连刚才谈及那‘南阳第一福’的周仁义的时候都没这般神情,可想老者在他心中的地位。“这位是我结识的兄弟柳浩,这位是泉州智者”

“小哥可以叫我陶公!”老者笑呵呵的打断王虎的话,看着柳浩道。

“陶公!”柳浩也一躬身,行礼道。

柳浩却是没注意到,王虎脸色的惊讶,随意的与陶公攀谈起来。

柳浩不知道陶公,可王虎却清楚的知道陶公身份,别看陶公与柳浩随意谈笑,可骨子里的傲气,他王虎拍马都赶不上,就是南阳域城主亲自来,陶公都不见得会卖他的帐,更别说与柳浩这般谈笑风声了。

“小哥,可看出这队伍的含义?”陶公看着下方渐渐远去的队伍,笑看着柳浩问道。“小子眼浊,只看出那两女婢的含义,与周围队伍的一些模糊意思,而那两名带头的巫师,却是看不明白了!”柳浩皱着眉头道。

陶公笑呵呵的摸着那一卷白胡,眯着眼见看着队伍消失在街道上,才摇头道:“这都是作孽啊,都是作孽!”

“陶公何出此言?”王虎忍不住恭声问道。

陶公回身,王虎连让开身,坐在桌前,陶公给自己带上一杯酒,仰头饮尽。

不知何时,桌上已全部换上了酒菜,添上了幅碗筷。

柳浩与王虎坐在桌前,看着陶公。

“陶公,那女婢是在为男童清扫晦气,跟随的队伍是在为他掩盖耳目,可那两巫师,又在作何?还有陶公口中的作孽,又欲何指?”看着陶公一直喝着酒,柳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小哥说得不错,那队伍的意思就是如此,而那两名巫师,只是起了一个招迎的作用!”陶公道。

柳浩一拍头,晃然大悟:“原来如此!”

男童身怀邪气,全身被晦气笼罩,两名巫师为其招迎来不详之物,然后两名女婢将其身上的邪气、晦气扫走,让不详之物将其带走,留下纯正之体,而那些穿白衣之人就是在为他遮掩纯净后的身息。

“可是,周仁义以为这么做就没事了?”陶公摇摇头,叹息一声,“简直是痴心妄想!”

柳浩一脸的不解,王虎更是一脸的茫然,他根本不知道柳浩与陶公在说什么,可也没出言询问。

“这一切,都是周仁义当年所做得到的果,世间因果轮回,有因必有果,你以为做了之后,就不想偿还以常犯下的错了?”陶公自饮自语,柳浩二人都没出声询问,陶公要说的,二人就是闭口不言,他也全一一道出,如果他不想说,二人废在多的口舌也是枉然。

柳浩拿起酒坛,为陶公满上,喝了一杯,又为他满上。

直到一坛酒见了底,陶公才挥手阻止柳浩:“小哥,够了,再喝,这把老骨头可就回去了!”

“陶公还硬朗着呢!”柳浩放下酒坛,道:“不知陶公,可愿意说了?”

“呵呵,小哥眼睛、心思,都不凡啊,要是周仁义当年有你这份眼量与心思,又岂会落下这些祸事?”陶公摇晃着身体,指着柳浩笑着道:“世人,都知道周仁义是侠客出身,之后突然改进商道,在商界闯出一片天空,可是,世人又曾会知道这背后的事?”

柳浩、王虎都没有一个人说话,连三楼上的所有食客,都一下子安静了不少,聚精会神的听着陶公这边。

“你们这群小子,一个个看着老子作甚,难道还想偷吃辛秘?赶紧全部滚蛋!”陶公一扭头,指点着三楼上的那些食客,喝斥道。

一群食客,忙缩回了脖子,再不敢去专注听闻,陶公之名,在南阳,甚至于泉州,可是人人尽知,那怕是三岁小娃,都知道陶公的声名。

(今天,还有一章,晚一点敬上!)

第二章 宁歌

。陶公真正的名字已经无从考究,早年以才华名传天下,号陶渊居士,通晓万事,为泉州百姓所敬重,因多才横溢,所以世人尊称为陶公。

陶公身怀多艺,年轻时做过侠客,凭一身胆气救济天下贫困,后来又改武从文,而后又好上了酒。

相对于周仁义而言,陶公的人生经历更富有传奇色彩,更为世人所赞诵。

一个下午,陶公都一个劲的喃喃自语,柳浩以为他会‘酒后吐真言’,倒出周仁义当初的‘孽事’,那知陶公人醉心不醉,一天硬是一个字没说,一直倒趴在桌子上。

“兄弟,看来今天陶公是回不去了,你看着他,我去给他开个房!”王虎交代一声,便立马张锣去了。

一会儿的功夫便又回了来,柳浩与王虎一同架着陶公,将其安放在一个房间之中。

“作孽作作孽啊,有因因就有果果,就是你逃到天天涯海角又如何,又如何呢呢?”

一路上,陶公口中都喃喃喃自语,整个人没有一丝的力气,只到被安放在床上才好上了少许。

“王大哥!”放下陶公,柳浩叫住正准备出去的王虎。

“兄弟,什么事?”王虎回头!

“明天我和龙龙就不与你们一起了!”柳浩道。王虎一惊,疑惑道:“你俩不去南阳域城了?”王虎可还记得,柳浩与舍龙是要去南阳域城的。

柳浩摇头,道:“不去了,在这还有点事!”

王虎上前,抱着柳浩拍了拍:“那好,保重!”

“保重!”

松开,二人相视一笑,而后王虎退出房间,柳浩一直站在门口,直到王虎没了影,才重新回到房屋之中。

用热水打湿毛巾,擦了一下陶头头上的汗,然后为他盖上被子,柳浩才小心的退出房间。

咚咚~~

来到舍龙龙的房间,与舍龙龙说了一下留在宁波城的想法,舍龙龙也没有什么异议,他本就是为了柳浩才一起来到泉州的,柳浩留下,他当然也留了下来。

“对了小浩,那老东西的,真的可信吗?”舍龙龙可是知道,柳浩来到泉州,就是为了寻找‘搜魂之眼’,炼制‘阴阳笔’是他此生仅有的两个目标之一。

“前辈没理由骗我们,凭他的本领,想要加害我们,不过是头点地,伸手间的事!”柳浩摇头。

回想那老者的能力,舍龙龙点头:“说得也是!”

对于神秘老者,柳浩看不出他的深浅,可是他知道,老者一定大有来头,一身的本领不可能是一个默默无名之人,还有那‘万诛令’,更足以说明老者来历不凡。

“不说他了,小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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