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瘌棍放开两个小丫鬟,两个小丫鬟看春梅今天这般打扮,巧笑一声,去准备茶点侍候。
“官人请坐!”春梅稍稍矜持地对着疤瘌棍轻启朱唇,疤瘌棍忙慌慌地坐下,上次来的时候可不是这般光景,这次真正感到逼人的美艳逼人的富贵气质,他毕竟穷苦出身,还没做几天富人,在乡下的时候,他对富人的理解就是酒肉侍候,吃饱喝足,穿的像样些,如今不同了,面对的可是城里的美人,疤瘌棍立刻自惭形秽,感觉自己猥琐的厉害。
他忙点点头,坐在一旁,刚才那小丫鬟带了茶点来,疤瘌棍慌慌地结果茶盅,小啜一口,静了静心,手上正碰上银子褡裢,鼓鼓地在腰里放着,疤瘌棍神色一振,立刻来了精气神,他真的满心里感谢银子,没有银子,疤瘌棍能过上财主的日子,敢逛这沁月河的妓院,敢要城里最好的美人,以前是做梦,如今可是实在的。
“官人请慢慢用茶,小女子给你跳个舞吧。”春梅看疤瘌棍拘谨的神气,心里越高兴,其实虽然自己做的风月生意,可是更希望遇见这么规矩的人,这些人老实,对自己也好,春风一度后,自己没伤害,得钱也多,不像那些风月老手,流氓无赖,个个自私的很,拿了他们只做泄欲工具,为了补偿掏出来的那点银子,一晚上能折腾上七八回,每次,春梅都感觉心力憔悴,伤痕累累,疤瘌棍这样的难得一见,还没学坏,又有钱,舍得花银子,如今,还能靠他打掉那缠人的黄七,所以今天春梅对疤瘌棍格外看顾。
不大会儿,小小客厅中间,春梅已经玉立其间,疤瘌棍一看,心头已像撞鹿,呼吸急促。
音乐声起,声音**而香艳,春梅已经轻轻舞蹈,那绺薄纱飘拂开来,正将透明薄纱下的美艳胴体一晃一晃地将蓄满的春光向外激射出来,疤瘌棍两只眼睛紧紧盯着,一动不动。
春梅忽然轻启朱唇,似有缭绕的仙音环绕过来,房间里的音乐开始柔婉,疤瘌棍给感染地好像也有了那么点音乐细胞,黑瘦的脖子撑着脑袋,情不自禁地摇晃起来,两只小眼睛可是死死地盯在了春梅丰满白皙的玉胸上。
春梅轻轻舞动,时不时将玉胸上的薄纱拂去,欲露还休的柔媚将疤瘌棍拉进一池春水,难以自拔,两只勾人眸子,向疤瘌棍射出欲火精光。
过了一会,春梅忽然声音一停,接着,房间里音乐骤然高亢,声音**刺激,疤瘌棍把持不住,差点就站了起来,他竭力稳住心神。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春梅玉胸忽然大开,那特制的薄薄抹胸轻轻滑落,白玉般香艳的玉兔乖巧地一跳,春梅胸中被音乐激的强烈荡情像强劲的箭矢,急对着疤瘌棍的小眼睛,射击过去。疤瘌棍的眼里,已如石破天惊,刚才还望眼欲穿,如今忽然将无尽的美艳一下子塞进他的小眼睛里。
立刻,大脑一阵麻木,呆了似得坐在椅子上。
《赶尸匠》章节:第八十一章:疤瘌棍劫了妓女大闹妓院 收集:搜看小说网(SouKan。net)
疤瘌棍觉得体内一股冲动的漏*点猛然涌上脑门,两眼呆呆地盯着半裸玉体的春梅。'91''du'忽然,火辣的乐声嘎然而止,从外冲进来一个粗壮汉子,正是黄七。
这边正春意荡漾的春梅像兜头一盆冷水浇下,立刻一声尖利的惊呼,瘫倒在地,黄七看都不看春梅,就向疤瘌棍扑了过来,一阵凶狠的恶风袭来,疤瘌棍猛然回过神来,在苗王古墓里遭遇过多少突然袭击,快反应能力大大精进,忙侧身一闪,伸手就往腰里摸去,拔了匕就迎了上来。
黄七见疤瘌棍反应如此迅,也是一呆,晃了一下,站稳,没接着扑上,看着疤瘌棍骂道;“疤瘌棍你小子吃了雄心豹子胆,又跑来找七爷的晦气来了!上回一念之差让你活着出来了,如今看来是真不想在阳间里逍遥了,爷爷我送你回老家去!这回,你拿一万两黄金,爷爷我也不让你活着出山了,哈哈哈哈!”
疤瘌棍定下神来,想:这小子如此猖狂,不和他啰唆,早点收拾了他要紧。
疤瘌棍心里有底,便阴阴地怪笑着,说道:“黄七啊,要不是为了上次你把疤爷请了去的情分,疤爷也懒得与你计较,如今看你小子越猖狂,老子让你知道知道,这沅陵地界谁才是老大!”
他已经瞟见房间外边人影绰绰,自己的人围上来了,整个妓院果然笙歌全停,静了下来。
黄七这才感觉出事了,不像以前那么顺当了,心下一沉,心想这次不妙,这小子有准备,带了人来了,自己实在太过托大,一个人就闯进来了,手下都在外边,看情况,只好一拼了,他定定神,见疤瘌棍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自己,沉声道;“疤瘌棍,你不要太得意,今天若是你伤了老子,山上的弟兄们不会轻饶你的,到时候两败俱伤,为了个女人,值吗,七爷我认栽,把这女人给你享用,咱们井水不犯河水,道上的规矩你也知道,不要把事做的太绝了。”
疤瘌棍看黄七已经色厉内荏,胆气更足,道:“黄七爷,你也有今日,不过,你不用拿女人来搪塞我,今天的事可不只是女人的事,这些个女人,那不都是银子的奴才吗,我犯得着为他们动这么大阵势吗。”
黄七一听,眨巴眨巴眼睛,知道今天已难善了,正琢磨办法,怎么招呼外边的弟兄进来。
疤瘌棍看黄七在那里琢磨,瞟一眼花容失色的春梅,眼神里满是惊慌,疤瘌棍的春心一荡,便想赶紧解决了这事,不能托大,外边还有黄七的人呢,今天算是幸运,让黄七一点没防备就钻笼子里了,真是天助我也。
赶紧对着外边,叫道;“弟兄们过来,见见黄七爷!”
一阵紧张的脚步声后,外边衣衫不整地冲进来十几个汉子,大家给黄七搅扰了一池春水,都是心里忿忿然,容易吗,这么多年也没逛过窑子,如今正玩的欢,让这家伙给搅了,着实可恼。
黄七见这伙人,都横眉立目,气狠得紧,好像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想想这么多年虽然做了山贼,却并不以打家劫舍为务,没结下多少梁子,怎么这些人都看着自己像仇人似得。
心下慌了,立刻胆气四散,腿肚子转筋,站立不稳,外边也就七八个弟兄,进来也打不过他们,黄七小气的很,每次来妓院,从没给手下兄弟买单玩过,都是安排在院子外边守候,这也是他致命的弱点。soukan。net
黄七嘴唇哆嗦,向疤瘌棍告饶,疤瘌棍一看,心下高兴,过来搂了春梅,那春梅见黄七已经吓成这样,心下很是不屑,想到往日对自己诸多摧残,更是对这个变态的家伙恨的牙咬,但是,她还不知道疤瘌棍到底能不能收拾了黄七,何况,黄七山上还有不少人马呢,毕竟经过了太多风月场上的风波,春梅粉面淡淡地,一点表情没有,让你看不出什么,把心思全藏在心底,冷眼看他们恶斗,她顺从地跟这疤瘌棍。
疤瘌棍对着春梅粉面就亵腻地亲了一口,对手下叫道:“你们也别愣着了,把黄七爷给我捆个结实,不然,老虎出来是要吃人的。”
手下人领命,三下五除二就将缴械了的黄七,捆了个结实,到了这份上,黄七只好哀叹任命,但是,他还是寄希望外边的喽啰现,进山里叫了人来。
疤瘌棍见收拾停当,便吩咐:“石柱,你看着这个蠢货,过会拉进山里宰了,你可当心点,别让他跑掉。”底下一个汉子忙应声,拉了把椅子坐在黄七身边。
疤瘌棍将春梅按在一边椅子上,笑道:“小娘子不要着急,疤爷我收拾了外边的喽啰,带你回家,哈哈哈哈!”
疤瘌棍想了想,叫过一个手下,让他扮作嫖客出去,招呼孙武师他们里应外合,就算跑出去个把也故意让他们知道是疤瘌棍绑了黄七,大家回庄上与山贼们好好谈谈,谈不好就吃了他们,疤瘌棍感觉自己在做一件创业大事,这些山贼,官府的人都奈何不得,如今让自己擒捉了来,还能吃下去这股力量,真是太棒了,心下非常兴奋,踌躇满志。
便抖擞精神,带了这些汉子晃晃地往外边冲去,路过大客厅,见老鸨子正呆呆地想心事,疤瘌棍笑了一笑,老鸨子知道这帮人得手了,但是,能不能抗住山上的那伙,就难说了,黄七下山习惯了,没带多少人来,老鸨子心里依然是七上八下,不得安宁,赶紧吩咐一个小厮,走偏门去请妓院公会的冯老爷去,黑白两道,都得按规矩办事,这帮乡下的暴户粗鲁汉,靠了武力,啥都敢干,不管他们怎么火拼,我可不能吃亏啊。
妓院里虽然都有些打手,都是对付那些嫖客用的,如今这阵势,个个像山贼草寇,根本用不上,妓院里虽然都买山贼的帐,但是,也有自己的力量,那就是妓院公会,妓院公会里专门组织些力量,维护着这沁月河一带大小妓院的秩序,安全,别管黑道白道,还都买妓院公会的帐,也是沅陵一带不小的势力。
另外,妓院公会和县衙门的关系匪浅,紧密勾结,一旦有不守规矩的黑白两道势力破坏妓院的繁荣,那他们也是容忍不下的,老鸨子派人去妓院公会,心下安定了些,仍冷冷地看他们火拼。
正想着,外边已经呼喝之声大起,两边人马厮杀起来了,不时听见惨呼之声。
老鸨子忙让人看着外边的动静,心里又慌乱起来。看书请到京尤 要读还能获QB请记住我们的网址91Du。nèt
老鸨子派人到门前盯着点,自己在里边盘算,若是他们自己火拼就算了,可千万别把自己这小院给砸喽,那样就麻烦了,就算去请了妓院公会给摆平,也是要不少银子的。
外边,疤瘌棍的人已经和黄七的随从干上了,只见孙武师带着这帮汉子,虽然是第一次真刀真枪的上阵,也个个不惧,二十多个打七个,不大会儿,黄七的手下就给擒捉起来,捆好一溜儿放在疤瘌棍跟前。
疤瘌棍心里那个得意啊,美美地看这眼前的俘虏,这时候,孙武师过来,小声和疤瘌棍商议。
孙武师本名孙铭,练家子出身,有一套祖传的拳棒功夫,年轻时候就被延揽到在沅陵的驻军中做枪棒教头,看不惯军中的混乱,才辞职回乡,对黑白两道的情况都熟悉的很,如今看事情要闹大,知道这可不是庆功的时候,这波人要想在沅陵占据一块空间,还有更多的战斗要打,不是收拾了黄七就一切顺遂的。眼前的,就有三股势力需要摆平,一是黄七的山上弟兄,得有四五十人马。二是这妓院公会的人马,绝对不可小觑。三是县衙门的人马。这些不是单纯依靠武力能解决的,何况靠武力也是解决不了的,只有被消灭的份。
疤瘌棍听了孙铭的分析,才觉得事态不是自己想想的那么简单,心里有些沉重。
想了想,自己这边也有四五十个弟兄,回去再召集手下的佃户们,充实进二三十个后生,对了,再去来旺那里,求来二三十个壮汉帮忙,应该不难,从武力上最起码有个保证,剩下的就要靠点计策了。
想到这里,疤瘌棍心里安稳了些,他把自己的心思给孙铭说明白,孙铭想了想,说:“疤爷,有了人,还不能成,还要有钱,摆平这些事,得需要千八两银子,不过银子不怕,等咱们站稳了脚跟,那就是沅陵一霸,搞点银子并不难。”
疤瘌棍想想,说:“不要紧,银子疤爷手底下就有,不够找我师父借些。”
两人计议停当,决定赶紧回南李庄,到那里布置好,明的暗的,就什么也不怕了,万一失手也好逃跑,当然,纠集起这些人马,任谁单独来也是不怕的,要是他们勾结起来一起进攻,那当然抵挡不住。
“事不宜迟,先解决了山贼,放他们两个到山上报信,我们在庄上等着他们,收了这帮山贼,任他们谁来,也得掂量掂量他们的实力了。”孙铭说。
“兄弟,一切都按你的计划,事成之后,你我平分,我决定把家业一半给你,以后咱们就一切平分,做个世代的交情,怎么样。”疤瘌棍巴心巴肺地对孙铭说,孙铭是明白人,两人确实也交情很深了,听了此言,更是心情激动,决定这一仗一定完美地打下来,孙铭毕竟在军中混过多年,如今觉得自己有了将军的派头,有了行军布阵的豪壮感。
当下,吩咐放了其中两个,让他们回山送信,让山上的人马到南李庄要人,就说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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