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更新:密宗风云 密宗风云 第四十八章、两个号码』
『内容简介:
揭露茅山术的真实面目,原本小混混胡一炎无意间碰上千年尸王旱魃,命悬一线,茅山掌门李震山出手相救并收为徒弟,而恰巧文化大革命,李震山莫名给套上了一个反动派特务的罪名被压走。
文革结束之后,胡一炎和大师兄踏上寻师之旅,不想一路上危险重重,习得一身“茅山术”的胡一炎频频化险为夷,而在这些凶险的背后又揭露了一层层真相。抗日秘史,师门叛徒,沙漠古城,基督传说,二战纳粹党的秘密。。。。。。种种谜团即将揭晓!
敬告:书中术法和阵法带有一定危险性,为防止意外发生,敬请不要轻易尝试和模仿。』
**
章节内容开始…
茅山道士 第一章、金榕村
金榕村只是一个位于江苏省境内默默无闻的村子,因为村口有一株长了两百年的古榕树而得名。话说起这棵榕树到还真是有些来头,听村里的老人讲(他们也是从上一辈的老人那听来的),早在明末清初的时候,这村子的名儿还没叫金榕村,而是叫胡家村(那时的村子往往是以大姓命名)。那一年,也不知道村里犯了什么太岁,方圆百里几个村子唯独胡家村的地头上闹起了旱灾,竟然在六月份雨季的时候连续三个月滴雨未降!
一开始,村民还道只是普通的旱灾;所以也没多大打理,只是从隔壁村接引清水过来急用,大不了就是这澡少洗几次,衣服脏点,这耕种到也是没误了时辰。可后来没过多久,村里竟然出现了家畜离奇死亡的事情,而那些家畜身上的鲜血都是被吸得个精光,只剩下干巴巴的尸体!
那时村里百姓的迷信程度决对不亚于现在,村民眼见发生了这单子事情都是慌了神儿,心想一定是自个触犯到了哪路大仙招来的横祸,于是急忙找来当地的先生和师傅,但那些方圆百里内知名的先生和师傅来到了这胡家村里看了看之后都是朝同一幅度直摇头,有时候这些人中-要是有些死要面子则会硬着头皮上,不过这些人往往没过一日,不是弄得自己浑身是伤,就是染上一身怪病,到头来只能灰头灰脸地打起了退堂鼓。后来有一个本事稍为厉害的先生告诉村里的百姓说:“你们这地方的却是有脏东西不假,而且那玩意已经快成气候了,我看你们还是上茅山去看看,或许上边的人能帮到你们也不一定。”
事关一村的兴亡,村里的人到是不敢马虎,于是一村人纷纷凑钱给一个叫胡三金的年轻人做路费,上茅山去找高人去。这个叫做胡三金的年轻人到也没辜负村里人的希望,没过个四五天,果然带回一个年老的黄袍道士。那道士刚到胡家村的村口,尚没进村,就已经把这村里的事看了个明明白白,等见了村长则说:“你们这村里有一只飞僵在修炼旱魃,就快成功了,要是等那畜生真的修炼成功的话想来这方圆百里内定不会有活人!”
听这茅山下来的高人这么一说,村长一干人等那是慌了神儿,纷纷向那活神仙下跪,求他救救这胡家村。那老道士本就是慈悲为怀,再加上这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所以也不敢松懈。第二天,只见他拿着个罗庚在村里咕哝了一会,则叫人在村口不远的一处地方向下挖,不想竟挖出一口楠木棺材!
古时民间治那些想修旱魃的飞僵都是将其从棺木中挖出,然后用荔枝木将其捆起,用火烧了即可!不过这棺木不想是用什么棺材钉给钉着的,十几个大汉上前一起用力,到头来却连棺材板的板缝都搬不开一丝,老道士见状则说:“这畜生修旱魃就快成功了,这棺材被它的尸气给吸住了,硬来是打不开的,只有时间一到,它才会自己从里边出来。”
老道士自个有几斤几两那是明白的,他深知凭自个的道行想在晚上等这飞僵出来再收拾它那是痴人说梦,于是则拿出一施过法的榕树树苗交给村民,吩咐他们将其种在棺材的上面。
说来也奇怪,这树苗种下之后立时大雨倾盆,而到了晚上则再没有家畜被吸干血的事情发生。老道士功成身退,本想收拾东西回茅山去,不想胡三金瞧上了他的一身本事,逐起了拜师的心眼,不过老道士却说:“你我虽然有师徒之缘,但却不是今世,等来生吧。”
事情一了,胡家村从此风调雨顺,不再发生任何灾害,而胡三金拜师虽未成功,可因为找来茅山高人有功,成了村里的大英雄,村里人为了纪念他,则从他名里取了个金子,再加上榕树的榕,把胡家村改名成了今天的金榕村!
但是这俗话说得好,麻袋上片绣花,一代不如一代。那胡三金虽是村里的大英雄,因为救村有功而得了田地当上了村里的地主,但他的后人却狗熊得很,除了成天吃喝嫖赌之外到没有一个有些进取的。这不到好,等到了今天胡喜乐这一代的时候家业那也是败得差不多了。
话说起胡喜乐,却也是这胡家中心眼比较开窍的,打从二十五岁那年他抽上大烟把亲娘活活气死之后他立马用柴刀砍断了自个左手的小拇指,跪在他娘坟墓前发誓自个一定要振兴家道!或许是自个亲娘的去世还真让胡喜乐这浪子回了头,他这一身的烟瘾,以及那些吃喝嫖赌的恶习到也是戒得干干净净!到后来,他还亲自打理家业,卧薪尝胆,慢慢的这胡家也逐渐远离了崩溃的边缘。
三年之后,他花钱到隔壁村娶回了个媳妇(村口习俗,守孝期是三年),等到了他三十岁那年才得一子。说起他的这个儿子到有些玄乎,按常理说怀胎要等十月之后才能得子,可他媳妇却只怀了八个月就把他的这个儿子给生了下来,而且在他媳妇分娩的那个晚上他还梦见自个的祖宗胡三金,那祖宗对他说胡家家道即将有难,自个要投胎到他媳妇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帮他完成振兴家道的愿望。
胡喜乐一听那到是急了,心想这祖宗要当自个的儿子那还不乱套啊!于是逐跪拜祖宗,说啥自个即使是拼上老命也要护着家道不损一分一毫,叫祖宗安心在下边享福,保佑他一家老小即可。但是胡喜乐哪想这祖宗到是倔强得很,说是什么也要投胎做自个儿子,一言不合之下逐见他嗖的一声,竟飞到自个媳妇的肚子里头去了!
“不要!”胡喜乐高叫一声之后便从梦中惊醒,不想身上已经大汗淋漓,转眼一瞧,却见媳妇还挺着大肚子安静地睡在自个的身旁,才道刚刚只是南柯一梦。可就在这时,媳妇突然大喊肚子痛,说是快要生了,一惊再惊之下胡喜乐赶紧下床长跑个几里地把产婆找来,不过幸好这产婆来得及时,这大人和小孩到是都保了下来。
抱着自个的儿子,胡喜乐那是头回有一种为人父高兴的感觉,可瞪眼一瞧,却觉得怎么自己孩子好似有些眼熟,转念一想之下急忙抱着孩子到大厅祖宗的牌位画像前一比,不想那神色间竟相似个七八分,而且这孩子眉心处也和胡三金一样,长了一个手指般大小的小肉瘤!
胡喜乐心想难不成这回还真是祖宗投胎做了自个的小子?!担心之余逐把这梦里的事情告诉了媳妇,他媳妇到是开明,一听说这事之后则安慰自个的丈夫说:“既然祖宗要从下边上来帮咱们,那也是咱们这些年积下的阴德,应该高兴才是。”
听自个媳妇开导之后胡喜乐也就没那么担心了,毕竟这小子那是自家的祖宗,难不成还害了自己不成?想到这里,胡喜乐又恢复了原来的喜悦。这天天还没亮,胡喜乐就新高彩烈地跑到村中出名的先生家里,把人家给拽下了床,说是要人家帮自个小子算上一挂。那先生一大早被搅了发财的美梦,本来颇有不悦,但出于职业道德以及看在胡喜乐塞给自个那两块大洋的份上还是起了一挂,说:“贵公子天生八字奇硬,那绝对是人中之龙的份儿”听着先生说了好话,胡喜乐一高兴,又塞给了那先生一块大洋。
算命这一行的规矩,那是先说好话,再说损话,这样做是为了让算命先生不会因为说了雇主不想听的话而收不到赏钱,要知道这一行多是牵涉到天机的问题,学这玩意的人又多少有些迷信,是以才定下这种规矩,防止那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发生。这先生在村里打混多年,自然一直都遵守着这规矩,只见他将大洋收好后又说:“但是令郎是个早产儿,八字硬中带有点虚浮,理应在命中会有夭折的劫难。而且他五行属土,缺火,在他二十岁的时候应该会有一个大劫,而这个劫与属木得东西有关,只要过了那一关,就可以一遇风云便化龙了!”算完命后,先生还免费送了个叫“胡炎”的名字给胡喜乐的小子,说一个火给他补命,一个火用来克木劫,希望能有所帮助。可胡喜乐觉得胡炎这名字不好听,于是按照他是祖宗投胎这个原由上加了一个“一”字,代表一家之主的意思,所以逐得名“胡一炎”!
茅山道士 第二章、胡一炎
话说这个胡一炎,他娘生他的时候因为梦到了祖宗,胡喜乐还道是祖宗显灵,自个的家道有望能够振兴,可那环境使然,这胡一炎长到差不多十四五岁的时候那是比胡喜乐年轻的时候更废,那吃喝嫖赌哪有不精通的理儿?!整日跟着金榕村里的三几个小混混无所事事,胡喜乐看到这情况那也是不大在意,心想自个的儿子那可是祖宗投的胎,迟早有一天会变好的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胡一炎越发像地主家里养出来的纨绔子弟,整天和村里头的狐朋狗友瞎掺和,根本就不务正业。
就这么一转眼又过了四年,眼见自个的儿子那是越学越坏,胡喜乐就不大寄希望在自个这个祖宗儿子身上,于是花钱又取回来了一个二姨太,准备再生第二个来继承家业,虽说那时候正值什么红军和国军在打仗的日子,可这仗偏偏没有影响到金榕村这个小村子,所以凭借着胡喜乐自个的发愤图强,他到时成了当地最有钱的大地主之一,可一日,有一小股穿军装的部队进到村里来,那是二话不说就把胡喜乐的家给抄了,并且把他的土地没收发给了村里的民众,胡喜乐一气之下那是吐了一口血:“我家这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子孙无能到也罢了,怎的连我这一生的心血都要收去!”说完这话,胡喜乐那是长叹一声,两眼一翻,人就这么活活给气死了!
由此,这花了些许年才稍见好转的胡家家道终于土崩瓦解,可怜胡喜乐将近五十多岁的人了,最后那是连一幅薄板棺材都买不起,那取回来的二姨太见胡家没了钱,那也不愿意继续在胡家呆着,逐一句话都没留下就回娘家去了,而胡一炎这死了老爹的小子那是连家都不回,只拿上家里能换钱的东西就出去和那些猪朋狗友鬼混去了,最后只剩下他老母亲一人在家里给胡喜乐送终。
那时在村里,正流行着一种叫做“咬鸡”的玩意,说白了,所谓的“咬鸡”其实就是斗鸡,两家人各出一只鸡在制定的范围内互斗,直到一方的鸡被咬死为止。这种斗鸡的风气不只是在金榕村,那是在附近不少的村里那都流行这个玩意,有些人见这东西有利可图,逐暗地里开了盘口给村民下注。
一开始胡一炎对这些乡下的玩意不大感兴趣,一般他拿了家里的钱都会到离村不远的镇上去吃喝玩乐,逛窑子,可是后来轮到国民党输了江山之后不知怎的那窑子也就不准开了,再加上身旁那几个猪朋狗友的鼓动,所以胡一炎才不得已玩起了斗鸡。
刚刚开始玩这斗鸡的时候胡一炎也只是随便下下注罢了,或许是他运气好还是什么的,没想到这无论他买哪只鸡赢哪只就会赢,这其中也赚了不少零花钱。眼见那些白花花的大洋(那时候人名币尚未发行)胡一炎顿时大喜,暗道原来这斗鸡的钱那么好赚,于是下的注也是越来越大,按照他的想法,这本多了,自然利也就多,可是这大注一下,没想到之前的那些好运都跑到哪里去了,一时间弄得他那是血本无归,长年累月下来败的钱到还是小事,可却欠了那些开盘口的人不少的钱啊!其实胡一炎不知道,那斗鸡的输赢其实都是开盘口的人内定的,人家看胡一炎他老爹是个大财主,所以才骗胡一炎上当的。胡一炎那之所以能赢钱完全不是他的运气好,那根本就是那几个托儿从中搞鬼,暗中指使胡一炎该买哪只鸡赢,他听了人家的话哪有不赢的说法,虽说这的确是尝到了点甜头,可到头来胡一炎那只能是有贴钱的份儿!这不,胡一炎之所以连他老爹的孝都不戴了那还不是因为债主逼得太紧了缘故。
“什么?!就这么点!你别忘了,你那是还欠咱们将近五十个大洋!你这点只够换利息的!”只见一个长得高壮浑身皮肤黝黑的青年掂量了一下手中胡一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