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着暖烘烘的明,坐在凉飕飕的皮沙发上,我喝了一大口明递给我的不知什么饮料,冰凉凉的。
明没有说话,他笑眯眯地望着我,说要不要看下电视?
我说不必了,请问你家浴室在哪儿?
他仍然笑眯眯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又说你是一个人住吧?应该不会有人来打扰吧?
他笑眯眯的眼睛眯得更厉害了。
我说你卧室又在哪儿?不过我不会介意的在什么地方的?大家都是大老爷们没那么多可计较的,随意,随意了。
他慢吞吞地立起来,慢吞吞地揪起了我的衣领,慢吞吞地把给我提了起来。我们的脸凑得很近,我可以清楚看见明已经眯成一条线的眼睛上长长的睫毛,他确实在微笑,可我却觉得到这个和我差不多高的男人身上正散发着强烈的压迫力。
我对着明哈哈笑出声。
明也跟着笑了,他慢慢地放开了我,动作是那么的自然和流畅。他柔和地摸了摸我的头发,微笑着慢悠悠地说:“你把我当成那种人了?”
“我把你当成哪种人了?”我和他一样笑得很欢,抓住了他搁在我后脑上的手掌——这是双修长但骨节粗大的手,我慢慢地摩挲着他的手指
“难道你要的不是这个吗?”我握住了他的食指,伸到了唇边慢慢地吮吸。
明的眉头皱了起来,他弯弯笑着的眼睛露出了古怪而又锐利的光芒。
我的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抚摩着明的腰部,在他的耳边吹着气
明有些僵硬地应付我的挑逗,我可以感觉他探询的目光紧密地跟随着我,而我则刻意去忽略他们
“你不喜欢吗?你不需要吗?”我的手抓住了他的腰际正在昂然勃动的男根。
明原本弯弯微笑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变得一片空白,而后又转变成了寒彻人心的冰冷他的手掌挥了起来于是我被远远地甩到了边上的沙发上。
看见浑身上下滚动着怒气的明,我忍不住呵呵大笑起来。
“好!”明的声音又开始变得平稳,他回头看着我,我看见他的眼睛里泛着恶意的光辉,“你好像非常明白我的需要嘛既然这样我们就快点开始吧。”
明弯下腰,他的手指在我的唇上滑动:“很早就想带你参观我的卧室了。”
*
我们来到了明的卧室——那是间干净、空旷的房间,没有什么别的摆设,房子中央摆了一张床,四周只有几个简单的柜子。
卧室就是用来睡觉的,除了到这里睡觉,这里没有其他功能。明对他简陋的卧室如此评价。
呵!那你的卧室从此又有了新的功能了。我如是说:那你怎么解决个人问题,上别人家?去旅馆?在厕所?或者在客厅?还是就在大街上?
他说废话少说,你还不快开始,我都等不及了。
然后我们脱衣服,拥抱,上床
他摸索着我,我也摸索着他
欲火在点燃,汗水在流淌
明说:“你和多少人上过床?”
我说:“很多?”
明说:“你又和多少人做过爱?”
我说:“没有”
明问:“为什么?”
我说:“没有爱,又怎么做爱。”
“”明古怪得看了看我:“那你又为什么服从我?”
我看看明,然后说:“你们上男人,难道真的是因为爱?不就喜欢看到一个男人像狗一样被你操?”
明不再说话,可我看到他的欲望却在越涨越大
他的手指落到我的下体,那里还是不冷不热,热情不高他的揉搓变得缓慢,最后伸到了我紧密的甬道处
他说:“那你还愿意让我操吗?”
我说:“如果那是你要求的,我愿意!”
那么久没上来贴文,一是因为心情郁闷,二是因为要参加自学考试。大家都忘了我吗?哈哈,不要紧我会赶快写,尽快完结,然后开始新文的写作,来报答大家吧。
NO。34
“你那样做是为了报答我对你的帮助吗?”明的眼睛隐藏在了眼窝的阴影中。
我笑了笑——极其妩媚的那种,然后说:“随你怎么想,不过那里毕竟只是一个肮脏还有着臭味的穴道,它的功能无非只是排泄,如果你对我的直肠壁有什么特殊爱好,那我无话可说。”
“你这么说,让我的兴致都没有了,”明笑着说。
“是吗?”我看了看他仍然相当精神的某处。
他说:“如果我是要让你跟我像做爱那样做”
我说:“这个我恐怕无法办到。”
“你从来没有和别人做过吗?”
“我曾经试过,却没有办法做到。”
“难道你就从来没有过欲望吗?”
“”
“那你如何解决?”
“我想你不会真的想知道吧”
“”明嘴角往上有些僵硬弯了弯。
“如果单纯的挤压和磨擦,可以为你带来快感,我可以有更好的地方提供给你”
明奇怪地看了看我,不再说话,他从我敞开的身体上离开,默默地坐到了床尾。
而我则缓缓坐起身子,随后用卑贱的姿势,俯爬着来到明的身前
我用嘴唇含住了明的耳垂,像蛇一样缠住他,用呼吸引诱他我的舌头在他的唇间游移在他的胸前徘徊最后落在了他的跨间
没有选择其他的方式,我用最下贱的姿势跪在他的面前,俯下身去没有选择其他的方式,我选择最屈辱的方法把头深深地埋在了他的两腿之间,有力地吮吸
明的身体颤抖了,他的呼吸在惊讶中几乎停止了,他的双腿在我的嘴唇接触到他敏感部位的时候猛地缩起然后又在愉悦中自然放松
我感觉到明的手极轻地触了触我的头发,最后落在了我高高翘起的屁股上他用手抬起了我的脸,他的手指在我的脸庞上轻柔地抚摩他的嘴唇缓缓地落在了我的鼻尖上,我可以感觉到明嘴唇皮肤柔软的触感。
很令人舒适的触碰
随后这种简单的摩擦,开始慢慢地加剧并且不断下移在我们的嘴唇快要相触的时候,我默默地扭过了头。
“为什么?”
明的声音显得如此遥远,“为什么你宁愿下贱地跪在我的面前也不愿接受我的吻?!”
“”原本充满房间的情色感觉立时荡然无存。
“”房间变得死了一般寂静。
我在心底里微微一笑,缠上了明的身体,舌尖抚上了明的耳朵:“我不是正在做嘛”
“那是舔,不是吻”
“这有什么区别?”我伸手搂住了明的脖子,对他的鼻尖吹着气:“这难道不是你想要的吗?”
明转过头来,他的黑发僵硬地垂在脸边,他的眼睛阴冷地斜着我:“这是我想要的?”
他缓慢地凑近我,“那我告诉你,这还不够!这还不够!”他揪住了我的头发,把我死死地按在了床上,他的手粗鲁地潜入了我的腿间
这让我不禁不寒而栗,我的手抓住了他的,但在看到他的冰冷的眼睛时,我的手还是松开了
双腿被扳开,明那蠢蠢欲动的凶器,停留在了无人拜访过洞口(至少是无“人”)我的眼睛注视着他的
他的手指胡乱地揉搓着那里,但我的分身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妈的!不要告诉我你性冷淡!你从来就没有欲望的吗?”
明开始试图强硬地挤进去,却遇到坚强的抵抗,无奈地歪在了一边。
“有”我从牙缝挤出了这个字。
“什么”明停下了动作。
“我说我有欲望,而且非常强烈但不是对你”
“那你又对谁有感觉?男人吗?女人吗?还是你自己?不要告诉我,你每天晚上都只是自己搞啊?”
“”
“哼!”他又开始强硬地往前顶。
“这样你快乐吗?”我问他。
“” 他的眼睛注视着我的。“你又快乐吗?”
我推开他自己坐了起来,慢慢地趴在床沿,脸朝下。
“这样也许可以方便一点,如果你真想这么做我宁愿你用这种姿势强暴我”我说。
“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
“因为泽曾经遭受过这些,对吗?”明的声音竟然有些颤抖,他原本的坚硬竟开始萎软下来。
他把趴着的我缓缓地拉到了身边,小心翼翼地拥抱着我,“告诉我,从来没有见过面的两个人也能相爱吗?”明的声音变得如此之轻,如此之轻
“”
“告诉我,两个男人真的会产生爱情吗?”
“”
“你不是没有欲望,也不是没有爱只是这个世界上为你所爱的人早已经不存在了”
“”
告诉我,爱也可以没有欲望告诉我”
“是的爱也可以没有欲望。”我说:“没有欲望。”
明把头靠在了我的背脊上,我微微后靠,我们两人紧密地贴在了一起。
“我一直觉得自己挺可怜的”明的脸颊在我的背上研磨。“可现在我发现了比我更可怜的人”
“”我没有说话。
“我爱的人,至少看得见、摸得着,而你却爱上了一个幻影一个幻影”他发出了长长地叹息,我感觉背上有了湿漉漉的感觉。
“”
脑后有了轻微的触感,我听到极细微的呜咽,明的嘴唇贴上了我的发丝:“亲吻只能送给自己最爱的人肉体也只能奉献给他爱是这样生命也是这样”
“”
“越是想要,越是无法追求的东西,便越是美好,可一旦得到了,那东西就只是一件东西罢了”明在微笑,“我明白这个道理明白”
“”
“我不要你归还恩情,我只要让我们在一起就这样无爱、无欲地沉眠一夜”他转过了我的身体,“就这样过一夜好吗?”
“”我深切地亲吻了他的额头,真真切切地亲吻了他。
然后我们便这样赤裸着身体,拥抱在一起深沉地睡去了。
夜幕在慢慢降临,野兽们在一声咆哮之后,也开始沉眠
NO。35
山,某公司行政总裁,25岁留学归国继承家业,一直经营有方,深受新闻媒体的褒奖,长相虽然一般,但也文质彬彬,儒雅大方。现已年过三十,仍未婚娶,乃是广大富家淑女,小家碧玉心目中颇有分量的砖石王老五。
曾有人枉自揣测,此子身边美女如云,可至今仍心无所属,是否乃是因为“寡人有疾”?但此谣言不攻自破,山大少爷虽不做眠花宿柳这等有碍风雅之事,但也并非守寺枯僧,却也处处留情风流倜傥。
媒体狗仔曾经偷拍到山大少与一些年少美貌的男孩交往之照片,可也无非乃是捕风捉影之说,无伤大雅。虽然山喜欢勾引玩弄纯情少女并不是秘密,他利用金钱和职权欺骗、利诱别人投怀送抱也并非空穴来风。至于他是否与男人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嘛
只能说——这是一种风潮,一种所有喜欢刺激,追求新奇的公子哥们偶尔为之的希奇游戏,仅此而已
虽然传闻众多,但山大少却曾沉迷此道,这也是不争的事实。他确实把握住一个男孩母亲公司生死存亡的利害关系来狠狠地疯玩过一把,也曾对男孩的离开火冒三丈,威逼残害这个男孩好久、好久,即使至今仍然梗梗于怀
可是再多的道听途说,也比不上山少爷失踪的事实来得惊人。而山只失踪了一个星期便被寻回,但似乎为此住院疗养了好长一段时间,至于山失踪期间到底遭遇到什么,是绑架还是单纯的出走,或是其他山和他的家人却对此讳莫如深,金口难开
据知情人士透露,当初山的失踪是从一条留在语音信箱的口信开始的。
听说当时山听了这条口信似乎颇为高兴,然后便匆匆离开了他的公司,从此就这样消声觅迹了整整一个星期
这个口信的内容到底是什么?现在已经无从得知,因为当时山听完后就把它消除了,但可以肯定当初把山约出去的人一定是山的一个熟人
在山失踪后回来后不久,就有人发现网站上流传着几张很像山的男人的照片,一些八卦杂志也收到过这些照片,照片的内容在此也不作枉传和描述,但——确实不堪入目。
有记者曾穷追猛问山关于照片的事,而山并不作任何正面回答,反而当场失态殴打了记者。虽然事后由山的律师出面澄清,对山过激行为的解释是:山本人对这种栽赃陷害行为愤怒过度,导致行为失态。而山也当面对被打记者赔礼道歉,并给予了一定的赔偿,此事才算结束。
但仍有人质疑:这个一向在商场上睚眦必报、寸土必争的山,为什么对这件事的处理会是如此轻描淡写呢?既然照片是栽赃陷害,小肚鸡肠的山又为什么不抗争到底?还自己一个清白?他财大气粗又有什么做不到的?而他现在却什么也不做这又表示什么呢?
山的失踪和关于照片的传闻虽然闹得沸沸扬扬,可总有平息的时候,人们心里奇怪却也追究不出什么,事件的一方主角和另一方主角似乎都三缄其口,从此没有人再提起这件事,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而现在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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