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还发着抖的桥的双腿分到最大,我仔细瞧了瞧他的腿间,无奈地说:“这么办呢?你还是个处男吧?很可怜呢可是我最不喜欢干自己不喜欢的男人了你就试试这个吧。”
我贴近桥的耳朵低声说:“听说这样很爽的”说着我一边舔着他的耳根,一边把还在那里伸缩抖动不已巨棒毫不容情地捅进了桥的腿间
桥发出了令人恐惧的尖叫
“好极了,很爽吧?”我拍下完最后一张胶卷,取下眼前的相机——
面前躺着不知崩射过几次,下身仍含着不断伸缩的巨棒,精血糊满下腹的桥。
我啧啧嘴对现在出的气比进的气多的桥说:“很棒的照片呢,洗出来一定很漂亮”
说着我便露出了天下最美好、最善良的笑容
NO。18
57?五十七?57?
我反反复复地看着那把储物箱的钥匙颠过来倒过去
那个神秘的57号储物箱究竟在哪里呢?
我抬起头来,天空上的白云一朵一朵走得飞快,可我却没有感觉到风一丝地吹动
看不见太阳,只能从那太阳应该在的位置处辨认出那块明亮的光昏也看不见天空,只能从那些接连不断飘过的云层的间隙下瞥见那破碎的蓝色
桥病了,他有好几天都下不了床,自然也不会到学校来了。
在那夜的最后,桥终于说出了那些照片的来历——
那些照片是被放在一个空白的信封内,投入桥的信箱的。桥没有骗我,他根本就不知道是谁拍下这些照片的,也不认识那些照片上的男人们
把照片公开只是出于桥的恶意——要伤害泽的恶意而已
一下子我先前的猜测就全部被推翻了,看来泽的自杀并不仅仅是因为有桥他们的存在,虽然他们的欺负也可能是泽死因的一部分。
恐怕其中还另有隐情
但至少现在我不必再搭理桥他们了
昨天传来了令全校人震惊的一件事:光坠楼身亡了据说他是与力在争抢毒品的时候,自己不慎从6楼坠下,当场就摔死了而与此事有关的力也被带回了警局,据说已有些神经失常了,现在正被强制戒毒。
发生了这样的事,使许多人都难辞其疚,学校受到谴责,作为光和力的导师——方,也被牵连受到了责难,好在没有丢掉工作光的父母痛不欲生,力的家人也摧胸顿足。甚至连本也被叫去问讯了一番当然他什么也没有说。桥因为病重无法下床,没有被问讯,只是那家酒吧间接倒了霉,已被迫停业整顿
我忍不住在楼顶上发出了愉快的笑声。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有人上了就我一人呆着的楼顶。
不用回头我知道一定是本找来了。
转脸迎面就看到了本铁青的脸,他的声音带着怒气,并且微微颤抖着:
“你不是说不会有人有事的吗?可是光他们”
本的声音开始哽咽。
我注视着本消瘦的脸庞,他看上去心事重重,两个眼窝深深陷了下去,眼球上也布满了血丝,眼神呆滞这使本原不出色的面孔,变得更为逊色。
在心底里不由暗自啧了啧嘴,我从口袋里掏出了烟,抽出了一根递到了本的面前,而本则愤怒地打掉了我的手。
“呵呵”我瞧瞧本那双快冒火的眼睛,自顾自点上烟:“我并没有伤害他们啊,这一切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可是如果不是你在他们的酒里下药,他们又怎么会”
“哼就算我是凶手,那你又算什么呢?”我吸了口烟,隔着烟雾我逼视着本。
“我”本不禁语塞。
“我可从来没有‘强迫’过你啊”
“那桥呢?你把他怎么了?”
“他会回来的,我只是抓住了他一点把柄而已,只要他乖乖听我的话,什么事都不会有。”我悠闲地弹了弹烟灰。
“那高呢,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他是不是是不是”
“”我突然笑了,那笑容竟使本打了一个寒战:“是他自己运气不好而已,放着平路不走,却偏偏掉进了窨井里唉”我的声音变得幽幽的。
“他们我们虽然伤害过你,可是罪不至死啊”
“哼哼哼是吗?”我阴森森地说道。
本开始发抖了,他用一种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我的目光紧紧地看着我。
“那什么时候轮到我?”
还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不用急该轮到的自然会轮到,只是你不觉得自己已经被惩罚了吗?”我的口气淡淡的,烟雾从我不断开合的口唇间向四处飘涌。
本的身体不由一振,苍白的脸上流露出了不知是痛苦还是悲伤的表情
“你真是一个魔鬼”
“是吗?那你喜不喜欢和‘魔鬼’在一起做的事啊?”我的眼神在烟雾中变得迷离异常
“”本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肩头。
我掐灭了烟头,贴近了不断向后躲闪的本:
“今天想不想到我家去呀”
我的眼睛弯成了两个拱形,而我的手则自然而然地摆在了本的腰部
本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但我还是感觉到了从本身上传来的热度
**
接到泽母亲的电话的时候,我还是觉得有些诧异,已经有多久没有联络了?这个工作狂母亲难道还会记得我这个替代品吗?
泽母亲在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疲惫异常,似乎生了一场大病,刚接起电话的时候我甚至听不出对方是谁。
而电话里那个沙哑的声音说她想要见我立即就要见我
没有想到这个理智、成熟的女人也会有那么狂热的时候。我正好也没有什么事而且我也有事要问她
于是我便一口答应了下来,挂了电话,穿上衣服,带好零钱和钥匙,正要出门的时候,才想起我根本不知道,泽的家在哪里?
又翻出了那些已经被我压箱底很久的资料,匆匆找到记录泽家地址的那页,简单记住了路线,我急急忙忙地上了路。
没有乘出租车的习惯,我依然一路地铁公车的寻去。如果有人知道一个做儿子的回自己家还要这样艰难地寻去,恐怕要笑掉他们的大牙了。
来到了泽位于市中心的家的时候,我不由吹了声口哨——比我那个鸟居可气派多了,虽然同样也是公寓楼。
跑到那座高层的楼下,我找了好久才找到了泽家里的门铃,按下后喇叭中就传出来了那个我在电话听到过的沙哑声音。
“你好!”她说。
“是我。”我说。
于是门就开了,我走了进去。
在电梯里的时候,因为即将看到泽正式的家,我竟有着些许的激动和兴奋
推开了虚掩的房门,我发现这个位于黄金地段的豪华公寓竟异样的朴素。
“有人吗?”我像一个陌生人一般在屋里询问。
“请等一下。”从浴室里传来了声音。
我便只好在客厅里四处张望着。
房间里空荡荡的,空间很大,墙壁是灰白色的,家具不是钢制品,就是简单式样的木制品一片的白色,屋里唯一的色调就是白色。站在房子的中央就好像站在一个灵堂的中央,阴阴冷冷的
真是奇怪的品位啊。
我走到一个矮柜前,那上面空荡荡的,直觉告诉我那里一般都会有人放上照片、摆设什么的,可那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于是我拉开了矮柜的抽屉,里面果然放着几个背面朝上放着的相框,我看了看,有两张泽他们母子俩合影,还有一张泽的单人照。我拿着瞧了一会儿,看着那熟悉的眉眼,我忽然忍不住打开了相框的后盖,然后我发现了另一张照片,一张看去非常老旧的照片,上面是一个长得很像泽的男人,特别是眉目间的神韵,两人真的非常的相像
在我把照片放回相架,合上后盖,关好抽屉,回过头来的时候,泽的母亲已经装扮停当,她站在门口说:“你还没吃饭吧?哪我不会做饭,我们到外面去吃吧。”
我看着这个美丽,却有些憔悴的女人点了点头
NO。19
坐在灯火灿烂的餐厅里,耳朵里听到的是悦耳动听钢琴曲,身边走动的是好似皇冠企鹅一般的侍者
可是东西吃起来还是味同嚼蜡,味同嚼蜡。
对面憔悴母亲的目光温柔得好似波澜不惊的深潭池水抚摩抚摩再抚摩。
“哪个最近过得好吗?钱还够用吗?”对面的女人绽开了母性的微笑,对我开了口。
“”我不由想起自己这些天的挥霍成果(这个读者可以自行算一下)
“哦还行你这两天还可以吧?看起来脸色不好。”我随口应付着。
“是吗?”泽母亲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些小感冒而且根本睡不好”她似乎叹了口气。
“怎么样?”她抬头。
“啊?”我疑惑地抬头看着泽母亲的脸。
泽的母亲似乎促不及防,面孔微微一红:“喔我是问我拜托你的事。”
“这件事呀”我并不想告诉她我所有的猜测和这些天的所作所为,“还没有什么眉目”
“这样啊——”女人也没有继续追问,她的眼中泛出了淡淡的忧伤,声色不动地拿起放在桌边的高脚杯,只一口就喝光了杯里的葡萄酒。
“”,不要紧吧——这句话我生生地把它憋在了肚里。
又是一杯
“哪个”,我问道:“泽真的除了学校里的人,就不认识其他的人吗?”
泽的母亲放下杯子:“你有什么麻烦了吗?”
我摇摇头:“没有只是随便问问”难道这个女人真的不知道在学校里发生的照片事件?
“应该没有吧”泽的母亲又灌下一杯酒。
“”我闭上了嘴,心里觉得很有些可疑可又说不上哪里可疑。
“泽的父亲呢?”我接着问道。
女人放下酒杯,抓起刀叉去切盘子里的食物,我看到她似乎连刀叉都握不稳了
“”她默然不语。
“”而我则静静等待着她的回答。
“死了”女人用力切着一块肉,我看到肉里的汁水顺着刀子流了下来
“我生下泽后,他就和别人结了婚,第二年就病死了。”女人的语气仍然是那样淡淡的,仿佛从她嘴里说出的是别人的事情
(各位读者,这样就基本排除了泽和‘我’的血缘关系,所以他们是米有血缘关系滴!)
“”死了?
“我去一下洗手间。”泽母亲突然匆匆起立,走了出去。
这么回事?觉得这女人的行为有些古怪
“你好啊,好久不见了。”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站在我的旁边。
我转过头来,发现那是一个戴着眼睛的斯文男人,我从没见过他。
“你还好吗?要遇到你还真不容易呢”男人的语气还挺暧昧。
“”我的笑容僵在那里,怎么我们还很熟吗?
“你约了人?”男人瞥了瞥我对面放着盘子,笑眯眯地说道。
“”这人是谁呀?我在脑海里拼命回忆泽母亲给我的资料,死命搜索泽认识的人员名单,还是不知道这人是谁。
“你母亲还好吗?”男人说,“请你转告令堂,这次的合作很愉快,我希望将来还能和令堂有更紧密的合作关系。”
说着男人向我伸出了右手,我茫然地回握他认识泽的母亲?和泽母亲是生意上的伙伴?而且听上去和泽还挺熟?
好冰的手掌啊——
看着男人笑得温和的一塌糊涂的脸,这么年轻虽然不怎么帅,可也不难看瞧他的衣着和风度,身后一定不乏美女追求者,他应该不会看上泽母亲这样的老女人那难道
感觉他握住我手的力度微微一紧,然后他就礼貌得体地向我道别,潇洒地越过了我身旁。
我看到在餐厅拐角处,一个女人正等着他,他走过去胳膊上就吊上了这个貌美迷人、娇小玲珑的女人,就这样他们径直走出了餐厅
泽明明认识这个男人,而且泽的母亲也认识他,可为什么那女人却说泽除了学校里的人,其他人都不认识呢?
为什么她要隐瞒我呢?
离开那餐厅的时候,泽的母亲已经醉得东倒西歪,昏昏沉沉的了
送她回去的途中,泽的母亲一直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看到她瞧我的迷蒙、却充满温柔的眼神这让我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回到泽母亲的家中,我随随便便把她放到她卧室的床上,本想立即离开,却发现她在床上扭动着要水喝,想想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于是我又折返了回去,到厨房随便找了一个杯子就着水龙头接了点水,就回到卧室,粗鲁地揪起床上的女人,用杯子对着嘴就灌了下去。
女人“咕咕”地大喝了一气,就又倒下了。任务完成了,临走的时候,又发现她脚上的鞋子没有脱下,想着送佛送上西天,就顺手替她扯下了她脚上的鞋子。
“你长得可真像他呀”突然,泽的母亲拉住了我的手。
她是说我,还是说泽呀?
“对不起你了泽”老女人的眼泪就顺着眼眶往外汹涌而出
“”
什么叫酒后吐真言,这几句话恐怕就是一个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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