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会不好受的,你们还是留下来吧。”
郎祁冷眸眯了眯,这一口一个樊小姐,他心里不舒服:“她是我妻子,以后别总小姐小姐的叫。”
夏幽兰脸上陪着笑,看向樊攀:“看我这脑子,老了就不管用了,攀儿,今天就留下吧。嗯?”
夏幽兰越这样委屈求全,樊攀心里就越不好受。
“郎祁?”她想听听他的意见。
“你定。”郎大少一脸妻奴像。这要说影帝不给郎祁,那可真是埋没了人才,樊攀暗自YY着。
“祁,嫂子你们就留下来吧,我好久没看见狼崽了。”一直没开口的金木子终于恢复了得体的笑容:“狼崽,到小姨这来好不好?小姨给你带来好多巧克力哦。”
“不要,母后说,巧克力吃多了,牙会疼。”狼崽往樊攀的怀里挣了挣,今天的父皇有些吓人,虽说父皇的怀抱也很温暖,可还是没有母后的舒服。
金木子看着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场面,脸一点点的沉了下去,那抹笑,僵硬的挂在唇边。
樊攀从郎祁的怀里接过了狼崽,语重心长的劝解着:“崽崽,小姨那么远来看你,不可以没有礼貌哦。”
“知道了母后。”狼崽很是别扭,好不容易熬到母后抱自己,可他还得苦逼的去陪那个他一点都不喜欢的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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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家这爷俩表现的还成吗?
☆、014章 演技大PK
红姐摆碗筷的功夫,郎祁进餐厅巡视了一圈,看了眼有些尴尬的坐在客厅里陪着夏幽兰聊天的樊攀,微微蹙起了眉头,傻丫头,带她走,她还非要留下,自己找罪受。
“老婆,给我做个麻婆豆腐,看着一桌子菜没一个爱吃的。”
一边忙着上菜的红姐吓了一跳,手中的盘子险些落地。大少爷不会是想炒她鱿鱼吧:“大、大少爷我来做吧。”
“没你的事红姐,你做你的活。这几天胃让我老婆养叼了,就想吃她做的。”
樊攀知道郎祁这是在解救自己,忙不迭的跑进厨房。对着郎祁俏皮的吐了下丁香小舌。
“你啊~”郎祁宠溺的点了点樊攀的额头。
樊攀做菜时,郎祁就黏在她身边,两人嘀嘀咕咕的在厨房里有说有笑。夏幽兰和金木子各怀心思的不时的瞧上一眼。
“看来祁儿是真的喜欢那丫头。”夏幽兰低低的声音,像是在自语:“不过,这没身份没背景的想做郎家下一代主母,你姨夫恐怕是不会同意的。”
金木子抬眸看向厨房中一直秀恩爱的两人,精致的小脸有些扭曲。
“本来你姨夫最中意的是你,现在看来,怕是竹篮子打水哦。”夏幽兰抿了口茶,一脸的失望。
金木子紧握着拳头,她不会让这个女人得意太久的。她除了比自己漂亮些,没一处能比上自己的。由于太恨樊攀,手中狼崽刚刚递过来的画已被她揉成了一团。
狼崽看着自己新画的画被小姨蹂躏的不成样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他就说他不爱和小姨玩,看看吧,小姨一脸的怒气,把自己的画弄没了。
“哟,我看看谁在哭呢。”麻婆豆腐刚刚出锅,樊攀听到哭声忙走了出来:“崽崽是男子汉,哭鼻子羞羞哦。”
“母后,你看看小姨她,撕了我的画。呜呜呜……”狼崽可算见到了亲人,扑在樊攀的怀里哭的更欢了。
“你这孩子,小姨这不是不小心么,别哭了。”金木子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解释着。
“母后,呜呜呜,不要和小姨玩了。”
“崽崽乖,不哭,我们去洗洗你这小猫脸儿。”樊攀抱起狼崽,心里对金木子也有些不满,本来是亲小姨,可怎就没看出一点疼狼崽的意思。
郎祁亦是紧蹙眉头,两个大人带一个孩子都能带哭了,她们还真有本事。
哄好了狼崽,总算是可以开饭了。
饭桌上,两父子殷勤的给樊攀夹着菜,对面那娘俩只有干看着的份。这顿饭夏幽兰吃的食不知味,金木子吃的如同嚼蜡。樊攀看着自己碗里的小山,为难的看了眼郎祁。
“怎么了?又吃不下了。”郎祁抬眸,目光中带着满满的宠溺。
“嗯。”樊攀嘟着小嘴,自己饭量本来就小,他们父子两还一个劲儿的给自己夹。
朗祁伸手拿过樊攀面前的饭碗,优雅的吃了一口,才开始数落道:“你说你,每天吃那点猫食,瘦的跟竹竿似的。身体早晚得饿坏了。”
樊攀的小脸有些红,虽说在演戏,可他怎么可以吃自己剩下的饭菜。
金木子瞪大了眼睛看着郎祁,他这个人有洁癖,他的东西别人都不能碰一下,无论在家还是去饭店吃饭都要用自己专用的碗筷,这会儿怎就吃了樊攀的剩饭了!
“小姨你口水掉下来了。”狼崽扒拉一口饭,坏坏的提醒了句。
金木子完全没在状态中,顺手抓起一张湿巾便去擦嘴。见狼崽正捂着嘴笑,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你这孩子好的不学,专学坏的。”
狼崽冲着小姨做了个鬼脸,扭头对樊攀说道:“母后,我那有奥利奥,你晚上饿的话,记得吃哦。”
“崽崽真乖,谢谢你哈。”樊攀嘴角挂着笑抚摸了下狼崽的头。崽崽虽小,但也有自己的判断力,知道谁才是真心爱他的。
“祁儿,你和攀儿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家里也好有个准备。”夏幽兰抬眸含笑的看了眼樊攀,随后把目光移向郎祁。
“等攀儿毕业以后再说吧,反正证都领了,那些形式上的东西迟一点也没问题。老婆你说呢?”郎祁一脸的笑意,看着樊攀。
“我听你的。”樊攀配合的相当好,看了眼郎祁后,小脸儿也应景的红了起来。可是,什么叫证都领了?不过一想这是在演戏,樊攀也没深究。
“你们不急,我和你爸爸急啊。眼看着最小的苑婷也要嫁了,就剩下你和鄂儿两个老大难了。”夏幽兰放下筷子,拿起餐巾优雅的擦拭了下嘴角。
“又没耽误老头子抱孙子,你们急啥。”郎祁满不在意的回了句。
“瞎说,能不急么。你们都成家了,我们才能真正的安心。”
“那就等明年夏天,攀儿那会儿正好毕业。”
“你这有眉目了,鄂儿那你得帮他把把关,可不能让他在胡闹了。”夏幽兰扶着椅把起了身,刚走出一步,又停住了脚步:“攀儿,今晚留下吧,明天早上带我去医院看看你姨妈。”
“兰姨,我姨妈还昏迷着呢,您就不用过去。”樊攀一听还要住在这,忙找借口。“要的要的。”夏幽兰坚持着。
“你就别过去了,我们一会儿就回医院。”郎祁的衣角被樊攀死死的扯着,只好顺了她的意,帮忙推辞着。另一方面,他也不想夏幽兰与苏柔见面。
夏幽兰听郎祁这么说,也就没再开口提这件事。
又小坐了一会儿,郎祁带着樊攀和狼崽告辞离开了别墅。
金木子站在窗前,望着一家三口远去的背影,不悦的撅起了小嘴:“姨妈,你这是认可他们的婚事了?”
夏幽兰意味不明的睨了眼都快哭出来的金木子:“郎祁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姨夫他都敢顶撞,我这个在他眼里连继母都算不上的人,说出的话能有什么份量。”
“那我怎么办?”金木子抽噎着。
“那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反正郎家的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只要你能忍,你想要的早晚都能得到。”夏幽兰喟叹一声:“郎家的男人爱不起恨不得,若你能想的开,姨妈劝你还是放手吧。”
金木子挽着夏幽兰的胳膊:“不,我才不要放手呢。妈妈说,我的性格最像姨妈了,姨妈能忍的,我就能忍。我早晚也会做到的。”
夏幽兰无比担忧的拍了拍金木子的手背:“别像姨妈,伤的体无完肤就好。在郎祁面前,千万别做出苑婷那样的傻事。想得到男人的心,你要记住千万别碰他的逆鳞。”
“祁哥哥的逆鳞是狼崽和郎鄂?”
“错,是樊攀!”
“姨妈,我懂了。苑婷被祁哥哥打的不轻,你要不要给苑婷打个电话?”
“……”
金木子见夏幽兰没有搭话,自顾自右说道:“姨妈,你说苑婷怎么那么爱冲动,她可一点都不像你。”
夏幽兰听言,脸色大变,抽出胳臂,脚步异常缓慢走进了卧室。
金木子还在憧憬着她成为郎家大少奶奶的那一刻,以至于,她错过了夏幽兰脸上瞬间变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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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看出门道了吗?
☆、015 章 自取其辱
回到医院,“一家三口”先去ICU病房看了苏柔。郎祁派来的人,简单的汇报了下苏柔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
樊攀失望的回了病房,讲了N个睡前故事,可算把小祖宗哄睡了。这才赤着脚,下了床,耳朵紧贴在房门上,听着门外时不时响起的敲打键盘声,她才穿上鞋,轻轻的推开房门。
郎祁手上噼里啪啦的敲打着键盘,眼睛却紧盯着她。
樊攀笑笑,露出一对可爱的小虎牙:“要喝水吗?”
“嗯。”这丫头明显有话要说,郎祁暂时放下了手上的工作。
樊攀倒了两杯水,一杯轻放在郎祁面前,另一杯紧紧地握在手中摩挲着。
郎祁端起水杯,喝了一小口,抬眸看向她,等待着她开口。
“那个、那个我就是想问问,我今天没给你添什么乱子吧?”因为自己和艾司翰的事被郎苑婷掀了出来,她有点担心,那会有人在,她不好问,这会儿若不问,她恐怕一夜都睡不好。
“你和艾司翰认识?”郎祁还记得狼崽告诉给他的,艾司翰对樊攀说过的话。
樊攀低下头,小脸儿深深的埋在栗棕色的长发中。
郎祁冷眼看着她,眉间堆起一座高高的小山。
“认识。”樊攀再次抬眸时,眼中已是一片清澈,亮亮的大眼睛如精灵般令人心悸:“可不是像你妹妹说的那样,我们才确定恋爱关系没到一个月就分手了。”
樊攀苦涩的笑笑,那段时间快乐是短暂的,更多的是屈辱和痛心。
“你今天表现的不够好。”郎祁在她的眼中看到了痛,淡淡的开了口。
“啊?”樊攀自认自己的演技不错,怎就被这位少爷给否了?忽闪着蝶翼般的睫毛,不明所以的看着郎祁。
“对敌人还不够狠。”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丫头太弱,人家都欺负到她头上了,她还能忍,这性子以后肯定吃亏。有他在的时候还好,他若不在谁来保护她和苏柔。
“哦,可她是你的亲妹妹,不是敌人。”
“郎家的人亲情很淡薄。在巨大的利益面前,往往看不到亲情这东西。”
樊攀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脚底瞬间蔓延到全身。豪门无亲情,这大概就是郎祁今晚对郎苑婷能打得下去的原因吧。
“就算今天郎苑婷不闹,以后也会有人闹。这点上你要有心理准备。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不让郎家人认出你姨妈来。别胡思乱想了,去睡吧。”郎祁说完,便把注意力移到电脑上,修长的手指,不停的敲打着键盘。
郎祁的睫毛又长又密,在眼窝处投射下一圈黑晕,他认真工作的时候比他一脸冷漠的时候更迷人。樊攀不敢多看,转身回了房间。
郎祁听到关门声,看着笔记本显示器上的一堆乱码,无奈的勾起唇角,他的心何时这么乱过。这个丫头轻而易举的的就搅乱了他心湖。她太单纯太善良,她的性子和母亲是多么的相像。想到了母亲,郎祁如被碰到了逆鳞般,双眼充血,狼性再次复苏。
……
忙了一早上,樊攀终于把那爷俩送走。静静的站在ICU病房外,想着郎祁昨晚说的话,她愈发的的觉得,和姨妈在一起生活的日子才是最幸福的日子,简单而又温馨。
站的久了,樊攀有些累,拖着两条有些麻木的腿,回了房间。
本来眯了会儿,可刚躺在床上,便响起了敲门声。
樊攀打开房门看清来人的那一刻,小脸瞬间变了颜色。
高傲的如一只花孔雀的艾夫人,趾高气昂的站在樊攀的面前。
樊攀向后让了一步,艾夫人一脸鄙夷的提着六位数的小包走了进来。樊攀轻咬粉唇看着艾夫人挺的笔直的后背,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怎么怕了?”艾夫人头都没回,冷哼着。
“您这样有身份的人经常说些我们这些下里巴人才说的话,我是怕别人听到,失了您的身份。”樊攀慢条斯理的回着话。
艾夫人猛地转身,久久凝视樊攀:“没想到,跟了郎家大少,这嘴皮子功夫见长啊。还是你原来就是装的?戏子就是戏子,演技一流。”
“艾夫人经过这一年的锤炼,嘴上功夫比当年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樊攀勾唇笑笑,但一双美眸却冷如寒潭:“有话就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