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主”一般,其实说白了就是支招!
一个半小时后,精彩的口水讲座结束,一帮当地朋友,都是当地的企业家们请经济学家吃夜宵,苏晨也被顺便拉去。
一来二去,一开始是敬经济学家,后来,苏晨看出这架势,是想撂倒自己。这些男人,一个个没存好心思。苏晨叹道,大抵自己是浦江两岸的名头还没有传到这小外滩上来。于是期间,苏晨借故上了一趟厕所,随即打开任远给她的“百宝囊”。
这个东西是苏晨缠着任远弄来的,她说姐夫既是神仙,那么她日后行走江湖被人欺负了没什么防身可不行,要姐夫赐一些好玩的东西。
任远指出苏晨有一身不俗的功夫,并指出她那LV包里已藏着辣椒水、喷罐等至少三种以上的防狼器。
苏晨说时代不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防不胜防,特别是他们搞律师工作的,各方取证,服务一方必然得罪另一方,不知道暗中下什么手段。
任远一听也是,于是给了苏晨这个百宝囊。其实也没什么,里面尽是任远鬼画桃符画了的一些符。任远告诉苏晨用法,找地方点着之后把灰烬迅速吞掉。
符主要有三种类:一种防御符;一种进攻符,这个不多,不敢给苏晨乱用;最后一种逃逸符,可以瞬间转移自己位置的那种。
苏晨要烧的就是清心咒。虽然有些恶心,但苏晨作为律师警惕性相当高,当下决定立刻烧了然后吞下。有这个,不醉,且防一切迷魂之类的药。
回到酒席上,苏晨就觉得体内气血激荡,比平时旺上百倍,而且身体无碍。
苏晨安心坐下,谁来敬酒苏晨都喝。这酒一下肚,就被体内急速运转的气血所运化,很快化成水从皮肤散发出去。苏晨知道武功要练到化劲才可以这样,因此,这一道符无疑就是把自己瞬间提到这么境界,这应该是自己发现清心咒的额外功效。
虽然瞬间海量,但是没完没了的这样下去也烦,苏晨最后装作不胜酒力。这个时候,那个老经济学家就来了劲,散席上说苏晨有见解,有悟性,要苏晨到他房间进一步详谈。众男与乐得在旁看笑话。苏晨不搭话,经济学家就开始在酒店大厅动手动脚起来。老家伙以为苏晨喝了这么多定没有什么抗拒力,哪想到这手刚伸出来,就被苏晨一把抓住。老家伙心头还一荡,接着身子一荡径直飞了出去。众人吓了一跳,再仔细一看,看到苏晨已经在胖揍经济学家了,而且苏晨口中还喊道:“叫你骚扰老娘!”
大厅里一下没了声息,男人纷纷心道:传言不虚。
至于这个知名经济学家,打也白打,至少他动手动脚,别人是先看在眼里的。
第三卷 同居红楼 第十三章 偷袭
在红楼的第三天,方雅开始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红楼,好象有一种奇怪的力量,让时间的脚步变得缓慢起来,四处喧闹,这等的分贝本能轻易让人抓狂,可是一低头望着满院的花草,虽是寒冬季节,却依然翠绿、绯红,让人对院外世界完全忽视之感。方雅心头开始认同爷爷方嘉诚的风水观,的确,环境对人的心理实在有巨大的影响。
这个任远,就见他早上喝一碗白粥,没看到他吃别的东西。这样一个人,也就是所谓的世外高人,大抵是欲望很少的人,难怪他一而二,二而再看自己的眼神始终清澈、淡然。方雅甚至想,大抵自己脱光在他面前,他也不动声色的。
傍晚时分,方雅听得任远下楼声,赶紧轻移莲步,来到院中,摆出一副侍弄花草的敬业姿态。
果然,没几秒钟,看见任远穿一身银灰色的风衣下楼。任远经过方雅旁时,方雅连忙躬身道:“先生,您要出去啊!”
任远扫了方雅一眼,“嗯”了一句,道:“大学原来同事。”
“那您慢走!”
很经典的二三十年代老上海式对白。
任远点点头,径直出了院门。方雅于是在后面嘟囔着:这个怪人,还有出去应酬的时候?
且说任远出门,拦了一张的,上车后告诉司机去震旦大学。
一刻钟的样子,任远到了地方。不是别的地方,正是白桦林咖啡厅。
任远认识老板以及老板娘,一眼看到老板。任远上前报了名字,老板想了半天,最后恍然想到任远是谁,两个人热切地握手,随口聊着彼此的近况。
任远没有多聊,因为包厢里副院长以及过去还认识的几个同事都在包厢里等着了。任远一进包厢,胖子副院长就起身,哈哈笑道:“任远过来了,我说了给大家一个惊喜吧。”
任远模样没什么变,几个同事自然认出,一阵惊喜,一个个说道:最近看到新闻,还有些不相信,后来问副院长同志才知道真是这么一回事。
原来,任远这个官司一闹,震旦大学也反复经过多方的调查取证。胖院长也是义气,一口咬定这任远就是任远,绝没有错。是以,胖院长是苏晨这方重要的人证之一。后来,任远靠一己之力证明了自己,胖院长自然用不着出庭,但是人家这分情,任远还是要认的。胖院长说任远是从学院出去后才遇到这一桩奇事的,加上十多年没见的理由,提议聚一聚,而任远正好有些事情要问院长,是以出来。
很快,酒菜端上,这等场合,就算是仙佛也不能扫了人情。只吃白粥的任远自然举筷,也吃了一个不亦乐乎。
酒过三巡,胖院长指着任远感叹道:“这人啊,一定得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所以啊,”胖院长看着众人道:“这过难关的时候一定得挺住。任远,不就是个例子?!现在,报纸有说你是亿万富翁,说说,是不是?”
胖院长这么一说,其他同事也眼睛放光看着任远。
任远笑道:“秦伯值钱的就是一些古董,我都捐给博物馆了。”
“哦,真的?!”胖院长道。
任远点点头。
一个女同事说道:“是得捐,不然凭空这么大笔财富,谁吃得消?!”
另一个同事道:“也是,有那么一幢红楼,在上海这个地方就足够过逍遥自在的日子了。”
任远停下筷子,很俗气地问起各位的职称啊,待遇之类的。
任远问起这个,众人也就有话题,一个个兴致盎然地回答。任远也说一些,当然是拿十多年前的旧况说。这叫入乡随俗。说来说去,又说到任远与苏夜两个人的事。他们两个的事,当年在震旦大学太过轰轰烈烈。当时,院里的男女学生们还发起一个祝愿活动,就是晚上点燃一百零八只蜡烛,每个人都祝愿任远能够康复,能够早日回来。
话语犹如春水一般款款流动,任远有些醉了的感觉,人情的温暖,是他这一辈子体会得最多的。想想,任远觉得自己其实是非常幸运的。因为一直以来,他所接触的,所感觉到,基本上还是人生的正面。
聊来聊去,胖院长就聊到一个人。这个人叫黄永明,是任远的师兄,比任远早几年分配在院里教书。这个人和任远有些不对付。说白了,就是同龄人之间的嫉妒。一样的年纪,差不多的条件,任远却可以泡到校花;同样差不多的状况,任远却可以申请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为这些,黄永明在与别的同事面前没少含沙射影说过任远。这样一个人,是以胖院长当着任远面提到他时,语气就很有些不屑,“任远,知道吗,黄永明要回来了?”
“哦,是吗,他现在在做什么?”
“听说一直在美国康奈尔大学做研究员,据说也弄出一些东西来,这一次我们学校海外招聘副校长,听说这小子想回来试一试。”
“他,不行吧?”另一个同事问道。
胖院长摇头道:“不清楚,但是过一阵子,这家伙会回我们院搞什么讲座,到时候就清楚了。若是这个家伙真当咱们学校的副校长,那还真是让人看得不舒服哩。”
任远笑了笑,说道:“钱钟书老先生说了,人爬得高了,尾巴就露出来了。”
在桌的同事顿时乐了,胖院长笑道:“那我露了尾巴吗?”
任远说道:“院长啊,大概露了那么一小截子。”
一桌人笑谈了一会,总算是酒酣人尽意,散场各回各家时任远把胖院长拉到一旁说道:“院长,有一事相问。”
“说,什么事?”胖院长打着饱嗝,“如果是相亲,我这可以一大把好姑娘,现在你条件这么好,也苦了这么久,该过上一些好日子了。”胖院长真心实意。
任远道:“不是这个,我是想问,当初我做课题的时候,不是弄了一个炼丹炉吗?还在吗?”
胖院长扬起头,想了想,道:“应该还在,但是,”忽然他拍了一下后脑勺,道:“你的这些东西好象是黄永明整理的,不多久,他就出国留学去了,不知道还在不在?不过,应该在,我们对物品管理是很严格的。”
任远心念一动,嘴上说道:“你帮我找找,我想再看看。”
“没事,本就是你自己出钱买的,找出来我给你电话,或者送过去就行。”
任远握着胖院长的手,道:“那谢谢啦。”
“我们之间,这么客气干什么?!”
跟老板与老板娘打了一声招呼,任远从白桦林咖啡厅出来没有打车,而是漫步走回家。
半个小时后,任远来到红楼院门口,四处寂静无声。也是托了方雅的福,过了十点总算会消停。
任远掏出钥匙,捅开锁,拉开院门,迈步进院,迎面就一股恶风扑,耳听苏晨的声音,“小偷,找打!”
这一掌的力道,任远估计打到一般人身上非得骨断不可,很显然这妮子是故意的。
养生、卫生境界之上其实还有一,那就杀生。在这两者基础上,知道人体的薄弱之处,打穴位或拿关节,一招致敌,绝无太多的花哨往来。任远虽没专门练习武术,但自然知机在先的境界。苏晨还未出掌时他就已经感觉到了,是以脊椎如蛇一般自动一扭,步子一滑,手一抬就拿住苏晨的肘,身子跟着一顶。当然这顶实在有些侵犯的意思,但是这丫头动不动手动脚的恶习等惩戒一下,所以任远也没客气,立刻就破了苏晨的重心。苏晨一个没站稳,紧接着感觉自己腰被任远拿住,一真酥麻的感觉还来不及传来,整个人身子一旋,等明白过来时候人已倒在任远怀中,而且以比较暧昧的姿态。
苏晨脚一跺,意思是用脚跟跺对方的脚尖,这都是一气呵成的,但是对方是任远,苏晨其实也没这真想跺,但是却没想到身子接着一腾,自己整个被抱住,那脚只能踢腾,还跺什么。苏晨嗔道:“姐夫,你欺负我?!”
任远把苏晨放下,笑道:“女孩子可不能这么凶哦。”
苏晨站稳,转过身,俏生生地站在任远面前,只要任远再半步就嘴对嘴的距离,粉面喊怒道:“我走才几天,就学会金屋藏娇了是吧。”说着,嘴唇嘟起老高,这份姿态,活脱脱是当年调皮的苏夜,饶是任远仙人心境,看得都有些心荡。
第三卷 同居红楼 第十四章 明悟
面对苏晨的质问,任远哑然失笑:“还不是你闹的?!”
“可是,三天前她就搬进来了,你怎么不通知我呢?!”苏晨直视任远的眼睛,完全一副女友管男友的特有娇嗔样子。
任远笑道:“你若不放心,你也搬过来啊。”
“好,你说的!”苏晨说道。
“咦,方雅人呢?”任远立刻顾左右而言它。任远感觉自己这个大仙,在小姨子这里彻底地败了。
“她在房间里了。”苏晨说道。
“哦,走吧,别在这杵着了。”任远说道。
二人穿厅,正要上楼,方雅却适时从她房间出来,身上穿的是一身很贴身的薄丝质睡衣,温滑肌肤特意若隐若现,见到任远,更是微笑道:“任先生,回来了!”
任远点点头,抬脚上楼。苏晨立刻跟在后面。走到了几步,任远又听到方雅在下面问道:“任先生,今天要不要做背部按摩?”
任远停住了,苏晨因为紧跟在任远后面,身子微微撞到任远的背上。
苏晨立感自己胸部确定无疑挨到了任远宽阔的后背上,而耳朵听的却是楼下方雅“浪语”,心中真是一半羞一半恼。
苏晨心中明镜一般,方雅眼下很贴身很显身材的睡衣装扮是给自己看的,话也是刺激自己的。可苏晨明明知道方雅的心思,却依然止不住有些气血翻腾。
任远回过头,望着楼梯下方的方雅,这个角度,恰可以看到她蕾丝领口内两团晃眼的白,很是惊人。任远嘴角露出一丝有些诡异的笑:“如果你不介意晚上梦到我的话,我也不介意你上来帮我按摩。”
方雅当场就给任远说到痛脚,天,这看来是她方雅一辈子都无法洗刷的“耻辱”,只要这个家伙能够气定神闲地站在自己面前,他那眼睛里面就永远可能带有那方面的讥诮。
苏晨满意了,姐夫就是高,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径直揭对方的伤疤,一下让这个蠢蠢欲动的狐猸子难堪。
“怎么样,方总?”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