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说我是暴龙?”说着苏晨扑了过来,道:“反了你,本姑娘今天把你正法了!”
两女一阵折腾,特别是陈可欣被苏晨成功袭胸好几下不由得娇喘息息,连忙告饶。
女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盘坐的任远惟有苦笑。女人相互打趣的乐趣也实在不好剥夺与干涉,只能由得她们去。
任远心头却是想着白天的事。
中午时分,任远一行人路过一个废弃的窝棚。
李九爷指出这是当地一位汉人中医李可在此结炉炼药的所在。
李可老中医就是任远当日在受审时脱口而出的那位老中医,已在三年前去世。任远当日心中一动,却把这千里之外从未见面的人扯了进来,这也实在是一种缘分。
任远当下在李可老中医的坟前拜了三拜,以偿“借名”之恩。
李可老中医也称得上当世奇人,欲效仿当日神农帝尝百草,又欲学当日葛翁入山炼丹的壮举,于此苗山隐居数十年,这本身就很值得人敬佩。
在窝棚中,任远找出一箱笔记本,上面都是李可老中医用药的心得体会,一张纸上轻飘飘的写着:“留待有缘人”。
视医如命的陈可欣当下就跪下磕头了。
除了这些笔记本任远还看到一些信件。任远对这些私人来往本不好奇,不想却看到一个人的名字——李学林。
这个名字任远熟,当下记起,这是位颇为知名的老化学家,十多年前并无任何资历的任远意外获得那“古代炼丹”主题的课题立项,后来才搞清楚正是因为这老化学家一力推荐导致。任远想,这个人自己从来不认识,也没任何交道,现在看来,却是自己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人物。
试想,若不是自己获得这个课题,也就不会遭人嫉恨,也就没有后来炼丹炉的暗算了,那样的话,自己也就不会患病,也就不会到后面绝望出逃的地步,而不出逃自己也根本走不上修真之路,说起来,人生轨迹,一步紧顶着一步,实在怪异得很。
任远心底下记下这个老教授的名字,心说,缘分如此深厚,却从来未见过面,看来日后终究会有一番交道要打的。
找到李可老中医的住所以及坟墓是意外所得,也算是了了任远的一桩小心事。现在,任远脑海回放着白虎最后钻入那异样世界也就是神山的节律。
任远必须回忆清楚,一点都不能出错,更主要的是他要把它编排一番,就像大禹观察鸟儿跳退洪水而编排出禹步来一样。
忽然间,任远脑海中闪过一道电光,哈哈,原来李九爷他们本身就会,那节律就和他们跳得傩舞差不多,特别最后白虎神出来的那一段。对,一定是这样,错不了,进出的钥匙原来就藏在那传承了几千年的傩舞当中。
任远心头念叨,大脑里线路以及节奏越来越清晰,这人就无法安坐了,禁不住站了起来,绕着帐篷开始跑动起来。
“任先生在做什么?”陈可欣见状问道。
苏晨嘻嘻一笑道,“管他了,我们继续。”
陈可欣啐道:“继续什么,要继续找你的远哥哥去!”
两个女人口中说着,眼睛却是盯着任远,心里都觉得任远身法透着点飘逸的古怪,而此刻,任远已渐如佳境,身子忽快忽慢,身子也跟着步子颤抖起来,以极奇怪的姿势。
任远跑了有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停下来。苏晨看到任远摇了摇头,轻声说了一句:“不对!”
苏晨倏地钻出帐篷,凑到任远跟前问道:“怎么呢?”
任远道:“没事,我在想进神山的方法。”
“就是你刚才那群魔乱舞一般?”
任远笑了笑:“差不多。”
“那找着了吗?”
“有一些感觉,但是还不准确。”说着,任远看到苏晨关切的样子,轻声道:“去睡吧。”
“睡不着。”苏晨轻声道。
一时间,两个人没有言语,只是轻轻依偎在一起。陈可欣透过帐篷看到这一幕,不知怎的,心里羡慕的紧。
对任远而言,此时此刻的苏晨,带着苏夜一般的气质与气息,身上散发出苏家女子独有的恬静与温婉。任远心中禁不住想,苏晨与她姐姐苏夜乍看一下个性截然不同,但是根子却是一样,一样的爱僧分明的,一样的情深如海。任远禁不住想,这一阵,却是有些忽略了苏晨。想到这,任远低头在苏晨耳边小声道:“带你去一个地方,去不去?”
“什么地方?”苏晨同样的小声。
“我知道这附近有一个天然温泉池。我们……”
苏晨刹那间脸通红,点了点头,然后很坚定的说道:“叫上陈可欣一起去!”
任远笑了笑,他知道,结果就是这样。
第六卷 偏向虎山行 第十九章 看与不看是个问题
很少人能忍受得住这样的场景——身后就是一温泉池,而温泉池里面正有两个世界上几乎最美丽的女人,且是白花花晃眼、赤条条勾心的身子,再加上如下无拘无束的畅谈:
“苏晨,你的奶子真大!”
“可欣你的也不错,形状好,如果有男人疼爱抚慰,马上就可以跟我一样大了。”
这是纯女人之间袒呈相对时的对话。
这种对话,其实并不见奇,公共浴室内,乡下风情中,闺秘之间,不算是绝无仅有,可绝无仅有的却在这蒸汽弥漫的温泉池外,一个叫任远的男人背对着她们。
一般的男人这个时候都站不住,双腿得夹着,心慌慌意乱乱,很想回头看,又很怕回头看,但是,任远显然站定如松,整个人像是溶入四周的一景一物。
水花在撩拨,而这两个女人则继续在撩拨。
对于两个无比美丽的女人而言,对于跋涉了几天的女人而言,再没有什么比眼下能泡在温泉池中更惬意舒爽得了,而在享受大自然无比奇特礼物的同时,两个女人也想看看那个已是神仙中人的任先生定力到底如何,这实在也是不可或缺的乐趣。
陈可欣显然也有些豁出去的感觉,一些淫词浪语竟然也从自己嘴中蹦了出来,想是这“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场景刺激了自己,让陈可欣有些不知道自己,眼下似乎是那个待宠的贵妃更确切一些。
陈可欣不需看任远,她只需看苏晨就能看出许多线索来,甚至于这些线索在自己脑海里经过加工后还能呈现出一张张声色活香的画面。
从前的苏晨,气质时刻凝结,英气逼人,而现在躺在温泉池里全身心都是一种舒展放松的状态,一种风情万种的娇媚徐徐散发出来,让陈可欣都有些砰然心动。现在的苏晨,显然归功于任远。
香艳的画面无外乎是两咋人的纠缠,白花花的纠缠,陈可欣心道,若不是苏晨叫自己一同前来,这会自然应该是任先生与苏晨两个在这池子里尽情嬉戏吧。陈可欣感觉自己越来越烫,自己于男女之间情欲之事的沸点一直很高,而现在,好象已经有些接近这个沸点。为了掩饰这一状况,陈可欣于是极其配合苏晨的言语。
事实上,苏晨与陈可欣的任一对话对足够让一个正常男人血脉贲张,但是,任远的身影依如剪影,一动不动。
陈可欣与苏晨一时词穷,关于男女之间的词汇她们两个本来就不多,眼下任远似乎正的做到非礼勿视的纯君子风范,但这种君子做派,显然是为现代人所唾弃的。苏晨忽然嘻嘻一笑道:“我知道啦。”
“知道什么?”
“他不敢转过来正对我们,其实就已经说明了问题!”苏晨轻声道。
陈可欣心想,对啊,若是他心里无私无欲,即便转过头看她们两个也是毫无关系的。一想到这,陈可欣抿起嘴了,仰头说道:“任先生,请转过头来,好吗?”陈可欣是轻言央求的语气,却分明含着考验的意味。
任远心中暗叹一句,他早就清楚,看与不看都是个问题。不看,固然是君子风范,却没了人性;看了,眼前白花花晃眼若是纯阳神之躯任远心性倒也无一丝涟漪,但如今他的选择是对自己的肉身“不抛弃、不放弃”,自然多少还沾染上肉身的迟钝与欲望。
任远想归想,却是转过头。
这一转头,陈可欣就突然“啊”了一声从水中跃了起来,这一瞬间,陈可欣大半个身子都出现,不说的,那胸前的那两团,那嫣红的两点已经生生映入眼帘。
陈可欣娇红满颊,恶狠狠的瞪了苏晨一眼。原来,苏晨趁任远转过身来狠狠的掐了一下陈可欣的肥臀。陈可欣当下受刺激,自然就跳了出来。
任远笑了笑,道:“好一条美人鱼啊。”
陈可欣脸上红归红,这时候心反而定下来,心道,有什么了不起,看了就看了,特别是任先生,索性说道:“任先生,这么好的温泉,不下来洗一洗?”
任远楞了楞,道:“这样不好吧。”
“难道任先生还放不下这些东西吗?”陈可欣偏着头问道,嘴角微微翘,带着极俏皮的神情。
现在,不是看与不看的问题,而是下与不下的问题,这其实都无所谓,任远就怕最后变成上与不上的问题,这都还简单,但是苏晨与陈可欣同时间同空间的存在,任远就觉的于这人事上的应付处理,多少是做不到园如自在的。
不管怎样,陈可欣有些受温泉的刺激,身心有些跃跃,言语之间也晓得将自己军了,任远看到苏晨也是一副满期待的样子望着自己,任远哈哈一笑,随即开始宽衣解带。
陈可欣努力撑着自己,看到任先生完美的身材尽情展现的时候也尽量克制住自己,但是,当任远开始掀起最后的裤衩的时候,陈可欣终忍不住别过头去,很快,她耳中听到“哗啦”一声,任远真的下池子里啦。
“哈,可欣,这下你可亏了,任先生可是目光如炬的,水上部分与水下部分是一样看得清楚的。”苏晨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陈可欣嫣然一笑道:“人体本就是美,是美自可以欣赏,只是戴了太多有色眼镜而变了味而已。,,
苏晨微微一笑,回击道:“可欣,那是因为被任先生看而不是其他男人看。”
陈可欣双颊再红,道:“死丫头,还不是嫌我在眼前碍眼。”说着,陈可欣一个漂亮摆身,身子游动起来,迅速游到温泉池的另一边,离任远与苏晨二人足有四五十米远,在中间再隔着蒸腾水汽犹如巨大水帘一般。
苏晨看了任远一眼,嗔道:“是你把可欣妹妹吓走的。”
任远没说话,只做一个动作,一把把苏晨搂在怀里。苏晨扭了几扭,却只能增加双方的刺激,很快小嘴就被任远堵上了。
就在苏晨担心被任远当着陈可欣面把她就地正法之时,任远却放开了她。苏晨既松了一口气,心底又有些遗憾。
第六卷 偏向虎山行 第二十章 初生牛犊
当任远大大方方赤裸身子也下水的时候,苏晨就有一种预感,这是女人的预感,她预感任远最终会和可欣像自己这般亲密。
苏晨的内心纠结起来,她同时意识到,这种方向可不正是自己多少希冀的,甚至是自己促成的?!
一直以来苏晨都是用言语试探以及刺激陈可欣,她总是希望从陈可欣那听到她关于任远的明确观感,准确说是好感。而一直以来,陈可欣的言辞都让苏晨抓不住什么痛脚,她的大方一如任远的淡然。但是现在,显然不用再做言语的文章,因为陈可欣的身子已然被任远看到了,虽然她宣称不在乎,宣称她是坦荡荡,甚至如自己的言辞一般: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嘛!但是,这实在是个突破性事件。陈可欣绝对不是个不介意的人,当她不介意的时候,实际上就已经透露出一种强烈的信号。苏晨想,或者是自己帮助她明白内心的想法,而陈可欣这样的女人一旦明白了,她就会一改柔弱的性子而变得很是执着。
苏晨有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透过弥漫的蒸汽她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某一种景象。苏晨心中叹了一口气,归根到底,她缺乏一人“独吞”任远的勇气与担当,或者说,她实在难以释怀的是一种偷了姐姐最心爱物件的“罪恶”感,而这种“罪恶”感,苏晨总是潜意识里希望有人和她来分担一下。
清晨,山林之间起了薄雾,苏晨很晚才睡,因此这一次醒来有些晚。苏晨坐了起来,看到陈可欣也已起来,正在收拾周身。她的脸上有薄薄的红晕,大概做了什么春梦。按照往常,苏晨定要出言“调戏”一番,但是,她现在却没了这个心思。就在苏晨心态依然有些患的患失的时候,忽听的帐外一阵“哞”声。苏晨掀开帐篷帘子,一眼看到了李九爷家的那头大黄。苏晨奇怪,这牛怎么跟到这来呢?
李九爷就站在牛旁边,在抽烟,吞云吐雾了一口后,拿烟袋在牛脊背上敲了一敲,说道:“这蠢牛,竟然跟着跑到这来了,又发牛疯了!”
大黄摇头摆尾,又发了一记“哞”声,似是不乐意李九爷唤他“蠢牛!”
“李九爷,大黄是通人性,想你啦!”任远的声音响起,他依然坐在那大石头上,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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