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靠着身体上位了!”
沈茜听到这话急的两眼通红,她向来不喜欢职场上的潜规则,这才毕业后直接递交了入职申请到童氏财团,提前连个招呼都没有同童昔冉打,如果不是童昔冉无意间翻看到了她的信息表,她还打算瞒着,关薇之的话明显触及了她的底线。
“你咋呼什么?你天天围着孟总监转悠,没事就和他躲在办公室里,啧啧,男女同处一室能做些什么?我可是看到过你衣衫不整的从那办公室里出来呢。”关薇之挑着眉梢,涂着眼线的眼角弯起,嘲讽之意非常的明显。
“我没有!”沈茜急红了眼睛,想起什么对着童昔冉焦急的解释:“姐,我没有,她胡说,她是故意诋毁我的!”
童昔冉拍拍沈茜的手,安抚着她的情绪。
餐厅里吃饭的员工已经不多了,这边的动静还是引得很多人的回首观望。公司没有人不认识她的,关薇之这样毫不掩饰的闹就是为了搞臭沈茜的同时将她也给拖下水。
“我知道你没有,有些人自己总喜欢做的事情认为别人也喜欢做,走吧,我们在街口随便吃点东西要上班了,你不是负责部门员工的仪容仪表么。呵呵,上班的时候可要检查仔细了,该扣分就得扣,可不能徇私。”
童昔冉拉着沈茜就往外走,连个正眼都没有留给关薇之。
关薇之却不解气,挡在了童昔冉的跟前:“童总经理,我倒有个私人问题想要咨询你,我这件衣服可是她给弄脏的,我若回去换这是要按迟到扣分的,我不换,呵,又是仪表不过关,敢问童总,你说我是回去换还是不回去换呢?”
“你都说是私人问题了问我好吗?”童昔冉笑的很温和:“你自己的私人事情都需要麻烦我这个总经理来替你出主意,我很怀疑你的工作能力,这样吧,二点钟等到章经理上班的时候你去人事办公室一趟,递交了辞呈后再去财务部结算下这半个月的工资好了。”
关薇之瞪大了眼睛,伸出食指指着童昔冉:“童昔冉,你敢辞退我?”
“怎么着?我身为公司的总经理难道辞退一名小小的文员还要用胆量?”童昔冉瞬间冷了脸:“连个人问题都处理不好的员工要来何用?出口成脏侮蔑同事的员工要来何用?不将公司顶头上司放在眼中挑衅上司威严的员工要来何用?!”
一连三个反问气势恢宏,童昔冉踏着高跟鞋如同一声一声踏在她的身上,将她逼迫的连连后退。
关薇之被人压了一头,连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而童昔冉和沈茜已经不再理会她,将她抛掷在脑后相携着走到街对面的快餐店点了俩汉堡就着可乐快速的吃起来。
“老姐,你这样将关薇之炒了童欣茹会愿意吗?”
沈茜知道关薇之与童欣茹关系很好,来公司是奔着孟楠之来的,正值老姐登上总经理的职务,多事之秋,因为她炒了关薇之,难保童欣茹不闹,到时候又会给老姐工作上造成很大的困扰。
“有什么关系,反正她最初让关薇之来公司的目的就不纯,这不是正好找到了机会了么。”童昔冉不甚在意,咬着吸管喝可乐,看沈茜一脸担忧的模样,笑着打趣道:“怕给我惹麻烦就改改自己毛躁的性子,也不知道你这性子怎么就入了孟楠之的眼,他也不怕你给他的财务报表上面多添俩零。”
“喂喂喂,老姐你说什么呢,我工作的时候很认真来着,哪里有你说的那样的事情,你又不知道我从小到大学习上的事情哪里让人操过心。”沈茜一听童昔冉质疑她的工作,忙举着手信誓旦旦的保证,又扯出她上学时候的事情来。
看沈茜又恢复到了精神,童昔冉笑吟吟道:“那就走吧,该工作了。”
“嗯,不知道关薇之会不会直接跑到童欣茹那边哭诉去,指不定你一回办公室就看到了那张矫揉造作的脸。”沈茜拎着包站起来嘀咕道。
童昔冉一愣,心里有一种古怪的感觉,直到回到办公室接到章森的电话,说关薇之的辞呈已经上交了,要不要给她送来签字的时候这种古怪的感觉更甚。
“童副总那边没有什么意见吗?”童昔冉签完了字将辞呈递给章森的时候状似无意的问。
“副总不在公司,不过既然是童总的决定,想必她是没有什么意见的。”章森接过后想了想才回来,两个经理的关系不是很好高层心中都有数,章森这种中立派别说话的时候更是要斟酌语言,免得让人误会他站了队。
“她没有来上班?”童昔冉嘴角的笑很淡,眼睛盯着章森看。
“是啊,今天副总没有来公司,董事长打了个电话到我这边备了下,说她出差了。”
章森回答的很快,心下狐疑,怎么副总不在公司出差的事情总经理不知道,按理说应该要经过总经理审批才行的。转念一想两方的关系就明白了,肯定是特意不说给人下马威的。对此章森很是纠结,从自己嘴里将消息给泄露了出来,董事长那边不会怪罪他吧?
夹在中间真的是太难做人了,好羡慕那些明着站队的人,可惜他这种没有后台没有家世的人,要小心翼翼的揣摩上司意!
等到章森走了之后,童昔冉单手支着下巴思考着童欣茹的去向。
昨天去到童智杰家的时候童欣茹就在收拾东西,估计是去找骆烨轩了,但当时童欣茹没有去又回了娘家,想必是发了小姐脾气引得骆烨轩不快,结合着俩人的性情还有骆恺和林穆二人在场的情况,童欣茹应该是将骆家二房的人都给得罪了,她现在跑路的话肯定是有苦果吃,低声下气道歉是肯定的,至于骆烨轩是否原谅她,童昔冉认为一定会。
毕竟童智杰在童氏财团一天,骆烨轩都不会放弃童欣茹这颗棋子,若说感情,童昔冉自认为骆烨轩对童欣茹的利用大于情谊。
在骆烨轩眼中,看到的永远都是一个人的价值。
童昔冉默默叹息,她刚刚将童欣茹对林家做的事情夸大其词的推到了童欣茹身上,打算借着林穆的手给童欣茹个教训,结果当事人跑路了,不过,走了也好,作为骆家儿媳,她应该将这个消息告诉给她的好婶婶知道。
林穆今天过得很不好,比儿子被送走了还要难受,她看着铺天盖地的关于金芒服饰集团的消息心脏病都要发作了,看着条条框框的分析,将林建强的罪责公布了出来,明明是小事情却捏住不放,应对国家政策严打到了他的头上。可谓是紧要关头赚到了枪子上,正中心脏,连紧急抢救都不必了,人直接被阎罗王收了。
家中的亲戚都记得团团转,林老爷子更是气愤的撒手不管,将林建强的老父给拒之门外。大侄子出了这样的事情就是给他的脸上抹黑,可怜头发斑白的林伟峰没有享受多少清福还要为唯一的儿子奔波操劳,求到了大哥门外砰了一鼻子的灰,最后灰溜溜的走了,心下对林老爷子恨在了心里,以林老爷子在政局中的影响力,随便打几个电话都能将林建强给放出来,哪里用得着他吃牢饭?
林伟峰没有办法又来到了侄女林穆的跟前,希望她能劝劝林老爷子,让林老爷子想想办法。
林穆面对自己的大伯不能学着林老爷子似的避而不见,好吃好喝的招待着,一天啥事都没有干,光听林伟峰哭诉了,头发斑白的老头在她面前说着恳求的话,林穆不忍心拒绝,毕竟她嫁给骆恺后堂哥当初没少出钱出力,这份亲情在她心中还是很重,于是她不敢保证老爷子会同意,但一定会去试试的,最后可算是送走了林伟峰。
人虚脱了般躺在沙发上,那边手机又响了起来。林穆无力的接起电话,听到了让她特别烦躁的声音。
“婶婶,我是小冉,呵呵,新闻都看了吧?”童昔冉开口说话就是刺人,
她记仇的本事可不是盖的,有些事情忘记了只是暂时性的,可以随时随地的想起来,何况是近期发生的事,她可着劲儿的膈应林穆,谁让他们一家子人都针对她来着。
不让她好过那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你管我看不看?”林穆一听童昔冉的声音就炸毛,拔高音量就叫了起来:“你们童家这样害我哥,等着吧,你们会遭报应的!”
童昔冉在这边将手机往耳朵旁移开一段距离,等到林穆叫完才放到耳朵旁轻笑:“婶婶怎么那么大的火气呀,我堂姐可是你儿媳,呵呵,她若遭报应了不就报应到你们家里去了吗?”
“她不是我们家的儿媳,那个贱蹄子,我已经把她从骆家赶出去了!她休想在祸害我们家,休想!”提起童欣茹林穆满腹的怒气都彪了出来。
“唔,是么,我怎么听说她去找烨轩了呢?唉,这烨轩不接她回家我还以为两个人真的闹僵了打算帮我姐出气呢,既然她回去了,烨轩不介意就好了,婶婶,不是我说你,身为婆婆可不要管得太宽了,人家小两口的事你凭什么做主?俩人领过结婚证办过酒席,外界都知道堂姐是烨轩的老婆,岂是你说赶出去就赶出去的?人家可是夫妻,床头吹吹枕头风你这个婆婆还有什么地位?可不要说错话搞得骆烨轩和你离了心就好。”
童昔冉的声音很悠哉,仔细听能听到笑意含在其中。
“你,你说什么?童欣茹找谁去了?”林穆叫唤的声音一停,握着听筒将耳朵紧紧的贴在上面,以为自己听差了。
“当然是找人家老公去了,难道是去找你啊?好了婶婶,我还有工作要忙就不和你闲聊了,改明儿再去拜访你哦,拜拜。”童昔冉挂完电话后满足的继续工作去了。
忙碌了一天,童昔冉回到家的时候屋子里静悄悄的,往挂钟上瞥了一眼,很纳闷怎么骆子铭还没有回来,她将鞋子踢到地上踩着拖鞋往卧室走,将包随手丢到卧室里的软榻上人呈大字面朝下扑倒在床上。
身子很疲惫,很想休息,可是她不能,仔细想想,自己累的原因并不全是工作量太大的缘故,而是某个男人不分日夜的索取。
想到这里童昔冉就气的不行,每次都赶在她要上班的前一夜,还不止一次的折腾,他精力怎么那么充沛?体力也太好了,这样的能力落在童昔冉眼中可一点也没有婚前的小受潜质,若不是第一次的时候某人真的没有把持住,她肯定会认为骆子铭婚前游荡在花丛间,各种沾花惹草不必谈。
“该死的,眼戳了认为他是小受,不然也不给帮他开包了!”童昔冉揪着身下的被子就跟揪着某人的脸皮似的,拧成了麻花。
童昔冉突觉后背一阵大力压了过来,她两眼一黑差点被砸的背过气去,人刚想放手勒对方的脖子熟悉的男人阳刚之气扑入鼻翼,让她朝着天花板直翻白眼,合着是骆子铭,这个该死的男人,什么时候回来的一点动静都没有。
“起开,什么时候回来了学猫走路呐?”童昔冉动动身子想要将骆子铭从身上给颠下去。
骆子铭却埋在童昔冉的颈窝处,低沉的声音透着咬牙切齿的味道:“你说谁是小受?”
他回来了有一会儿了,在落地窗那边看到了童昔冉的车驶进小区就躲在了客房里打算吓童昔冉一跳,后来见人进到卧室里不出来才轻着脚步走过来查看,就看到女人趴在床上拧着床单怒骂的模样。“小受”等字眼更是清晰的飘入他耳中,成功染黑了他的脸。
童昔冉心里狂跳几拍,男人的鼻息喷在她的肌肤上,淡淡的颤栗一层一层的荡开,可是都比不过她的懊恼。
竟然被听去了……
“那个,子铭,我刚刚是在……”
“你别告诉我你是在说别的男人!我的老婆下班回家趴在床上想别的男人是受是攻的问题,我认为你的下场会比说实话凄惨很多。”骆子铭打断童昔冉的话,声音愈发的危险。
童昔冉两眼一闭,豁出去了:“没错,我就是说你怎么着?别忘了第一次的时候你说在我身下的,我看你就是不行,不然多么好的时机你让我主动?”
“你说我是受?”骆子铭双手撑起身子,将童昔冉翻了个身,居高临下的瞅着童昔冉:“难道晚上那么多次你都不满意吗?既然如此的话,我不介意通宵奋战!”
童昔冉双脸颊爆红,推着骆子铭的手臂就要从他身下逃走。
骆子铭哪里会给她机会,两条手臂似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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