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去啊,算了。”埃德加说着转身往外走,突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停住了,说:“喔,差点忘了,母后说如果你不去骑马,就让我陪你到花园里坐坐,赏花观鸟,休息休息。”
原来他就是他母亲手里的提线木偶,一直按吩咐行事,艾莲娜心里明白了几分。姑姑是个很要强的人,艾莲娜听父王曾经说过,看来她的儿子很让她失望吧。
“好吧,等我收拾收拾跟你去。”艾莲娜说罢就往回走。
“还收拾什么?你不是穿的很整齐吗?就是去花园走走,也没有什么需要带的吧?早餐在那里给你准备好了,走吧。”埃德加寸步不让。
“叫上我的侍卫吧。”艾莲娜眼睛望向耳房,莫言怎么还没听到这里声音呢?
“在王宫里到处都是侍卫,不缺你那一个,你是觉得我们这里很危险吗?”埃德加的话让艾莲娜无话可答。
无奈,艾莲娜只得跟随着埃德加朝花园走去。
莫言早上起来不久,就有侍从来敲门,进来后告诉他,公主在玫瑰花厅的休息室品茶,让他立刻去。莫言急忙穿好衣服,简单梳洗一下就跟随来人朝玫瑰花厅走去。道路七扭八拐,到了一个怪异的独栋建筑前,建筑的窗户都很小,象一个个洞窟,莫言有了不祥的预感,不管是什么,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莫言推开门,大步走了进去。里面是昏暗的大厅,几只蜡烛把大厅照得忽明忽暗。侍从敲了敲左手边的一扇门,然后悄无声息地退下去了。里面隐约传来一个声音“进来。”听得不是很真切,莫言推开门进了房间。这是一间非常华丽的房间,地上是厚厚的红地毯,四周的家具都有古老的家族徽章标记,房间正中间是一张大床,床的周围从屋顶上垂下的纱质帷幔让床上的人隐隐约约看不清晰。
阴谋重重
莫言站住没有动,心生疑惑,这不像艾莲娜所为。
“你走近一点。”床上的人说话了,语气暧昧。
莫言已然听出是谁,心中一惊,站在原地没有动。
帷幔缓缓打开,露出了里面的人,正是卡洛琳王后。王后穿着暗红色丝质内衣,披了件金色睡袍,酥胸半露,玉腿横陈,一只手拿了只樱桃,在红唇边摩挲着,眼波流动地看着莫言。莫言感到身体僵硬了,一股热血直往头上涌,他双手握成了拳头,拼命克制自己扑上去的冲动。
“怎么?你不敢了吗?你看我哪一点比艾莲娜差?”卡洛琳把睡袍轻轻掀起一点,露出裹在透明文胸里圆滚滚的□,和平坦的小腹。
莫言感到脸上发烧,他低下了头。
“哈哈哈哈”卡洛琳爆发出一连串狂野的笑声,她拍了拍手。从旁边的隐门里走出四个身材高大,体型健硕的男子,他们上身□,脖子上带着金属项圈,胸前带着乳环,皮肤上涂着油,更凸显发达的肌肉,下边只穿一件黑色皮短裤,配着金属宽腰带,双脚没有穿鞋。
“斯康达,我喜欢这个小子,我把他交给你了,尽快给我培养成听话的宠奴,他如果不乖,我剥了你的皮。”卡洛琳对为首的一个身材最健硕的男子说道。
那人行礼称是。卡洛琳又对另一个人说:“汤尼啊,今天就由你来陪我吧。”那个叫汤尼的人跪倒在地,磕头谢恩。
其他三个人把莫言围在中间,挟持着他走出了房间。莫言在出门的一瞬间突然朝大门跑去,身后的三个人急忙就追。莫言跑到大门旁,却发现大门已锁,他回转身来,面对着那三个人,做好了搏斗的架势,三个人从三个方向朝他围拢过来,不断地收缩包围圈,三个人看起来都很轻松,嘴里还在嚼着什么东西。莫言感到手心冒汗,他全身肌肉紧绷,做好了拼死一搏的准备,可是预想的攻击并没有来,那个叫斯康达的人突然从身后的口袋里掏出什么东西,朝莫言扔了过来,那东西碰在莫言身上破了,莫言被一股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薄雾笼罩住,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摆脱了自己的控制,缓缓倒下去。在完全丧失意识前,他看到斯康达的脸凑到他面前,嘴角带着戏虐的笑容。
艾莲娜心不在焉地和埃德加在花园里散步,不知怎么的,她心里总隐隐有种不祥的感觉。埃德加看起来也是心不在焉,他手里拿着一支随手拽下来的树枝,神经质地撕扯着上面的叶子。看来他对于母亲安排给他的这个任务并不喜欢。在一个石椅上坐下后,仆人们端来了水果、点心和茶。这里的茶不放蜜,有淡淡的苦味,艾莲娜呷了一口就放下了杯子。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艾莲娜开口说:“这园子里的花真美,很多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品种呢。”
“是吗?我对花不懂,也没太注意过。”埃德加依然玩他的叶子。
艾莲娜索性不再理他,环顾四周欣赏花园的景色。时间过得真是缓慢。埃德加显然在等着什么。
终于,一个侍女出现在花园的小径,她带来王后的口信,请艾莲娜公主和埃德加王子一起去用午餐。埃德加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看来他一直在等这个口信。
餐厅里,卡洛琳依旧是一副光彩照人,热情洋溢的样子,她亲热地招呼艾莲娜坐在她身边,耐心地给她介绍本地好吃的菜品,一再说艾莲娜太瘦弱了,需要多吃一点。她还说了几个城外好玩的地方,说是让埃德加陪着艾莲娜去玩玩。埃德加对出城表现出了高度的兴趣,艾莲娜推说自己身体还需要时间恢复,再等几天再说。
吃了饭,卡洛琳让人拿来一个小盒子,她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递到艾莲娜面前。艾莲娜接过盒子,是一条金色的项链,镶嵌着巨大的心形钻石。
“真漂亮。”艾莲娜把盒子递回去。
卡洛琳却推了回来,说:“艾莲娜,你长这么大姑姑从来没有送给你什么礼物,就把这个项链送给你吧。”
“这,太珍贵了,我不能要。”艾莲娜有点惊慌。
“哎呀,这孩子怎么这么客气呢,你还真拿姑姑当外人了?你这样我可生气了。”卡洛琳绷起脸来,做出生气的样子。
“这。。。。。。”艾莲娜还在犹豫着,卡洛琳把盒子塞进了她的手中,马上露出盈盈的笑脸,“埃德加,帮艾莲娜戴上,让我看看好看不好看。”
埃德加接过盒子,走到艾莲娜身后,笨手笨脚地给艾莲娜戴上。
“太美了,只有我们艾莲娜才能配得这首饰,这也算是宝马配金鞍了。你就戴着别摘了啊。”卡洛琳啧啧地称赞。
艾莲娜只得行礼,说“多谢姑姑的礼物。”
卡洛琳又说:“喔,我差点忘了,今天一早我就派人给你父王送信去了,另外你那个侍卫,他知道你们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我让他一起去了,因为走得匆忙,他没有禀报你。不过你在我这里就是在自己家了,也不需要担心什么,你就安安心心地等你父王来接你吧。”
莫言去送信了?竟没有跟自己告别?艾莲娜对这个消息有点不敢相信。但看着卡洛琳一脸真诚的微笑,又觉得姑姑的话有道理,应该不会骗自己,她藏起莫言也没什么用。不过想到昨晚宴会的事,又感到有丝隐隐地担忧,也许他们是故意打发走莫言的,也许姑姑对自己与埃德加的事不是随便说说的。不过姑姑不同于纳姆逊,她应该不会逼迫自己吧。只要父王派人来接,以后的事情就比较容易了。现在毕竟是在别人家里,还是不要弄得不愉快,尽量让大家都高兴比较好。
~奇~艾莲娜这样想了以后就解除了戒心,乖巧地说:“姑姑,您想的很周到,我会把这里当自己家,安心等父王来接我。在这期间我都听姑姑的安排。”
~书~卡洛琳一听就高兴地开怀大笑:“真是乖孩子,我真是没看错,艾莲娜你放心,我会让你在这里生活得非常快乐的。不过我这个傻儿子埃德加生性愚钝,有时说话做事不妥当,你可不要介意。他做错了什么,你尽管告诉我,我不会包庇他的。他到了这个年纪早该自立了,可还是这么没用,真是让我愁死了。艾莲娜你要多教教他,毕竟他是你表哥啊。”
艾莲娜忙说:“表哥人很老实,只是不善言谈罢了,姑姑不用担心,他以后多加历练,自然会成熟起来的。”
“艾莲娜说话真是贴心啊,真能像你说的那样就好了。我让埃德加以后没事就多陪陪你,省得你寂寞。”
艾莲娜微笑着点头称是,心想,姑姑果然是用心良苦啊,做母亲的大概都是如此吧。
莫言醒来的时候感到头痛欲裂,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四周一片漆黑死静,除了自己的呼吸声没有任何声响。我这是在哪里?莫言费力地想起自己昏倒前的情形,看来又被暗算了。他试着想动动身体,发现手脚都被牢牢束缚着,而且自己身体处在非常狭小的地方,根本无法挪动,他长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很多往事涌上心头,此刻变得如此清晰宛如昨日,也许很多谜团可以解开了,也许自己再没有机会知道真相了,也许真相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可怕……
宠奴训练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了铁门打开的咣当声,纷沓的脚步声,接着有了暗淡的光线,然后他感到身体移动了,他被从黑暗处拖到了明亮的地方,身体被重重地放在地上。莫言的眼睛过了一阵才适应光线,他这才弄明白自己是被赤身放在一个长、宽、高跟自己都差不多的铁笼里,手脚被木枷铐在一起。而自己刚才所处的黑暗地方是墙上的一个洞,一整面墙上有很多这样的洞,不知道里面是不是都装了人。
铁笼门打开了,有人把莫言从里面拖了出来,让他站直了。面对他站着的正是斯康达,斯康达周围站了四个虎背熊腰的人,他们的打扮都一样,看来他们都是王后口中的“宠奴”。
斯康达围着莫言转了一圈,仔仔细细地看了莫言的身体,还在他的胳膊、胸脯上捏捏。最后他皱着眉头说:“肌肉还算结实匀称,不过这身皮也太差了,破破烂烂的,这样可伺候不了王后。好在我有特制的药能给你换层好皮,不然还真是白费了。”然后他转头对身边的几个人说:“这个新来的王后很看重,你们要好好□,先按老办法做。”
四个人立刻把莫言身上的木枷去掉,换成手铐脚镣,镣铐用一条铁链连在一起,他们又给莫言带上一个跟他们一样的项圈,只不过项圈上有铁链,他们牵着莫言走出了房间。经过了黑暗狭长的甬道,他们走到一个房间门口。铁门哗啦啦地打开了,十几盏火把把里面的房间照得灯火通明。房间很大,里面有巨大的十字形刑架,上面挂着铁链子,到处是暗褐色的血迹,房屋中间是一个木质的刑台,一个人长短,上面有束缚手脚的桎梏。靠墙立着火盆,里面的炭火烧得正旺。右侧的墙角还有一个站笼,几百个寸把长的铁刺指向笼内。站笼旁的长长的条桌上摆着各种刑具。条桌旁是一个巨大的水缸,装满了水。
莫言感到脖颈上猛一紧,他一个踉跄,后面的人趁势退了他一把,他一下跌进门内,几个人呵呵笑着进了门,铁门又关上了。一个人踢了莫言一脚,“别装死,快起来。”莫言站起身体,面无惧色地面对着周围的几个人。
“好吧,按规矩来,活利索点。”其中一个人开口说道。
几个人推搡着莫言走到刑台边,两个搭手,两个搭脚,把他抬起来平放在刑台上,手铐脚链间的铁链被打开,手脚被大字型伸展向四方,接着桎梏把手脚分别扣牢了。一桶冷水哗地泼在莫言身上,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呢?
一个人手持一个长把铁夹子走过来,他朝莫言挤了挤眼睛,用夹子夹住了莫言的□往上提,周围的皮肤都连带着提了起来,这里是身体非常敏感的部位,莫言痛得绷紧了身体。另一人走过来,用夹子夹着一个烧红的细铁棍,铁棍的一头是尖的,他把尖的一头刺进了莫言被提起的皮肤里。尖锐的刺痛感与火热的烧灼感同时袭来,莫言紧咬着嘴唇,忍住痛苦的呻吟,身体痛得颤抖起来。当铁棍完全穿过皮肤,尖头从另一面刺出时,第三个人过来,用夹子夹住尖头用力一弯,又夹住另一侧还没有没入皮肤的钝头也用力一弯,将小棍弯曲成了环状,原来这乳环就是这么上的。莫言已经痛得出了一身汗。这时又一桶冷水浇在他的前胸,火辣辣地痛,原来是盐水,烧红的乳环遇冷水发出刺啦声。
莫言深深吸口气,另一个□又被铁夹夹住了,同样的痛苦又一次来临,烧红的细铁棍刺入皮肤,缓缓地穿透他的肉体,又从另一侧皮肤刺出,这过程如此缓慢而痛苦,然后又是折弯小铁棍成环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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