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闷声达到顶峰!
在北谛君最后重重一击后,白色液体几乎忍受不住的倾巢而出,他没有把它们都灌在陶艳体内,而是在高 潮癫狂的一刹那抽离了
陶艳的身体,将液体喷在了床单上。
北谛君手下留情,不想让液体留在陶艳的后 穴里叫他不舒服。
大口的喘息后,对着这个让他满意万分的小东西,北谛君温柔地将人翻过来,抱在自己的怀里,一面安抚地抚摸着他的脊梁,一下
下,很是耐心。
虽然……北谛君在经过一次与陶艳的初尝云雨之后,小宝贝依旧很有精神的探头,不愿意睡觉,但他还是决定压制了自己的欲 火
,让怀里表情痛苦的家伙好好休息。
陶艳不说话,哭喊都没有力气了,全身的痛点都集中在了屁股上,从后 穴甬道,一直到小腹,连着心脏都觉得疼痛了。
不说话,咬着嘴唇,眼框都是湿的,还蒙了一层水汽,就这样面无表情地回应着北谛君的凝视。
四二 夜香是个好东西
陶艳呆呆地被北谛君抱在怀里,不说话。北谛君一时有点心慌意乱,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了。
可现在就算要怪他也来不及了,做都做了,时间如何能倒流呢?
更何况,北谛君在尝了陶艳的味道后,一点也没有后悔的意思。
他甚至觉得,早知道这个家伙那么美味,就应该更早些地把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才对,也省得后面冒出来的许多事情。
“……怎么不说话?”
“……”选择无视。
“……弄疼你了?……很疼么?”
“……”继续无视。何止疼,是又疼心里又难受。
“……说点什么我听听!叫也好,骂也好,不要不说话!”
“……”靠,被你那么折腾过,谁还有力气说话!
北谛君难得的细声软语又被陶艳消耗地干干净净了。一个翻身,又把人压在身下。
将手直接伸到陶艳大腿根部,一把揪住了陶艳的小宝贝,拿捏在手,来回弄了几下,可不管北谛君这回如何拿捏,那小弹簧硬是疲
软的厉害,软趴趴不说,没有一点长大的迹象。
这可不想在围场发烧的那次,北谛可以抓着陶艳的小弹簧,单单扭捏着,就可以让他宣泄出来。
那小弹簧跟他的主人一样,一动不动的,分外有骨气地耷拉脑袋。
北谛君有点心急,那家伙不会是阳 痿了吧?还是肾亏了?怎么那么弄,都没有变硬变大呢?还是说自己的手段越来越差了?
不应该吧,围场那会儿不过过了几天……还是说……陶艳这个家伙从心底里抗拒自己?
陶艳一点也没有反抗的意思,只但随了北谛君的心思,他爱怎么弄就怎么弄,反正陶艳不是他的对手。
一边又默默地把身子从北谛君怀里抽了出来,转了个身子不想再看他。
他要再轮他就随他高兴,爱玩他的小弹簧也随他,只要不是强迫他面对他的挑逗必须装作欢喜和奉承的样子来就行。
北谛君狠狠抓了几把,陶艳丝毫没有动静,叹了口气,不再强迫他,松开手,在陶艳旁边躺了下来。
陶艳起先是缩成一团背对着。北谛君拉了被子把两个人一道盖上,伸出手来揽过陶艳的小身板,硬是霸道地把人往自己怀里带。
抱着他不撒手。
光溜溜的小人滑嫩的很,全身赤裸地跟北谛君的皮肤有了亲密接触。这叫北谛君实在在不愿意放过他。
“……让我抱一会儿……”北谛君从身后抱过陶艳的腰身,在他耳边一边细声软语,无比温情。
陶艳合上了眼睛,看对方不再为难他,又觉得身体大累,总算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心里其实还很叫屈,盘算着,从此以后,他都不要跟这个混蛋说话了!
****** ****** ***** *****
早晨醒来的时候,北谛君有点睡迷糊了。
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抱着这个小东西太舒服的缘故,竟然头一回睡得那么踏实。
北谛君很多年都没有睡地那么沉了,在这个家伙的身边,放下了所有的戒备,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自然这梦里有很多人,也有陶艳的模样。北谛君的梦里,陶艳可没有像现实中那么别扭。
想着想着,觉得怀里透过冷气……怀抱空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这个家伙溜出了自己的怀抱,说不定现在正缩在床的角落呢!
那么想着,心底徒生笑意和甜蜜,北谛君翻了个身,朝床侧探去……
!!!!!!
——整张大床,只有北谛君一个人!!!!!?????
陶艳呢?????他人呢?????
北谛君大惊失色,掀开被子,那床上果真就剩他一个人了,一掌朝陶艳本应该在的里侧探去,那侧的床褥子竟然冰冷,没有一点温
度!
他早就不在床上了!
更叫他气结的是,北谛君竟然睡死地连这个家伙什么时候走了也不知道?
北谛君从床上一跃而起,只单单披了外袍,衣衫不整地就冲出了寝宫,对着值夜的宫人道:
“——把九夫人找回来!”
********* ********* **********
“把九夫人找回来!”
可惜北谛君晚来了一步,九夫人暂时找不回来了。
早上所有的宫人又都被招呼起来,将镇国公府里里外外刨了个干净,都不见陶艳的半分影子!
他甚至不知道,这个陶艳到底在躲在府邸的某人角落不出来了,还是根本就不在府邸里,再次地落跑了呢?
哎,自作孽,不可活,北谛君此时才深刻明白了这个道理,若他昨天晚上稍微发发善心不硬来,恐怕早上起床了还能每天见到这个
扰人的小家伙,顺便揩点油,摸几把。
北谛君气急,招来了之幽,问他早上有没有给陶艳出府的牌子。
之幽明确说没有做过这件事。
想了想,之幽又道:“主公莫急,那么早出门的宫人,只有装夜香的杂役,而且那些杂役常年都是熟面孔,不至于认错人。”
——陶艳他生平最爱干净,也爱漂亮,不可能躲在夜香车里被人推着出府了吧?
******** ******** *********
事实证明,兔子急了会咬人,狗急了会跳墙的俗话说的没错。
陶艳的出逃方法,不幸被之幽言中。不过还不至于躲在夜香缸子里,而是化做夜香杂役偷溜了出去。
那家伙在北谛君熟睡之后,忍着后庭的剧痛,蹑手蹑脚从他身边爬出来,此时天还是暮色,只有装夜香的宫人早起劳作。陶艳溜回
称心居,谁也没惊动,只拿了几个月镇国公府分派下来的俸银,换上朴素的衣服,一溜烟地跑到了大门。
镇国公府的大门紧锁,守卫森严,明知道逃跑不容易,可他实在不愿意再在这里呆下去,若从今后要他夜夜在北谛君胯下承欢,当
做女人一样的使唤,他是恨不能死了的。
虽然……虽然他对北谛君这个人本身没有大的恶意或是仇恨。
最多,只是小小的看他不爽而已。
所以在看到夜香车吭哧吭哧碾过的时候,陶艳灵机一动,顺手摸到下人房里,把人家的夜壶从床底下捞了出来,也不嫌尿臊味重,
一把抱在怀里跟抱了个聚宝盆一般逃命样的窜到侧门口。
好吧,能不能出府,看此一搏!
前面两辆夜香车出门,没有一点悬念,出门出得很顺当,那守卫捏过鼻子,看都不看一眼,直接皱着眉头摆手叫他们快走,实在是
臭的厉害。
陶艳低着头,捧了夜壶几步跟在后面,果然走到侧门,就被眼尖的守卫拦住了。
“站住,出府有牌子么?”
“呃……”陶艳不敢抬头,压低了声音,颤颤巍巍将手里的夜壶端起来道:“这个是之幽公子的夜壶……夜香车刚刚走的时候忘记
带出来了……我得赶着再送回去……”
那守卫估计是个新人,没那么多心思,看了一眼夜壶,又看了眼陶艳,长得眉清目秀也不想个坏人,就摆了摆手,一道让他出门了
。
也不知道是陶艳运气太好,还有今天的守卫实在脑瓜子不灵敏,若稍微想一想,之幽公子的夜壶何曾可能被人忘记倒干净呢?那些
人怎么能糊涂到把镇国公府里管事公子的夜壶遗漏?
可陶艳偏偏运气就是那么好,正正当当的理由,竟然被他门混过关,出了府!
一出门,这家伙觉得全身轻松了很多,身上也没有了包袱,抓紧了几百两的银票,飞快地丢了夜壶,就朝杜安晨和柳儿投奔去了!
***** ***** ***** *****
杜安晨现居郊区的一座清净别院里,那是他特意给柳儿买的院落,也算是他们生活在一道的安乐小窝。自打有了柳儿,杜安晨这浪
子就收敛了很多,不见他再去过花楼一次,别人只道他是金屋藏娇,也不见那别院里走出翩翩佳人来,杜安晨统统一笑了之。
杜尚书见自己没出息的龟孙子突然变了性,抛开一身纨绔气,倒也乐得其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过问郊区别院里到底养了个
什么厉害角色,竟能把杜安晨收复地服服帖帖。
陶艳找到别院的时候,天还没有全亮,里面出来一个半百的老奴。那老奴认识陶艳,知道是跟自家公子一道玩乐的陶五公子,请进
了门。
可那院子的主人,却不在这里!
老奴道:“我家公子刚刚前些日子回了江南老家!老爷命公子去收拾田产,那会公子本来想跟您说一声,可是没想到您去了围场狩
猎,没有遇到。不过公子到是给您留了一份信,说要是您来找他,就给您……”
陶艳脑袋嗡嗡直叫,本想自己逃跑出来,不能回陶家,起码这杜安晨金屋藏娇的别院还可以避一阵子,如今倒好,他回了江南,叫
他如何开口住进来呢?
他接过老奴给的信件,又道:“那柳公子呢?”
“柳公子自然是跟着我家公子一道回老家了……柳公子一直想去江南,所以……”
又是一个重色轻友的!呸!
揭开信读了一遍,不过寮寮几字:
“陶老弟:
我与柳儿下趟江南,少则两月,多则半年,你好自为之,多多保重。若要寻我,江南秦淮河畔杜家如意楼!——安晨留字。”
陶艳忿忿不平收好了信,从郊区又踱回了京城繁华的大街。想是现在去江南找他还没有这个必要,不如就在京城的某个客栈住下,
先避它几日再说。
如此盘算,陶艳忍着屁股微微不适开始到处找地方住。此时天亮,京城的早市热闹起来,各家点心铺子开门,陶艳摸摸肚子,咕噜
咕噜叫唤,又闻到各色小吃的香气,流了一地口水。
呃……肚子饿了,先找个地方填肚子!
路边有家馄饨铺子,不过是两三个客人埋头享受,那香气扑鼻,葱花绞了佐料,很是特别,陶艳一脸喜色朝馄饨铺子坐下:“老板
,一碗馄饨!”
“来咯,客官……”
热气腾腾的馄饨汁多肉馅,滑溜溜,热乎乎,跟镇国公府里的精工细作全然不同。这里的馄饨有市井味道,粗狂而热烈,不想府里
的小家碧玉。
陶艳是个俗人,自然对久别的热烈很是中意。一碗吞下肚不够,连着叫了三大碗,这才撑起了圆滚滚的肚子,很是满足。
吃饱了的感觉,让陶艳顿时觉得世界是如此的美好,早晨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新,他陶艳的人生又将会是金光发灿,金碧辉煌,阳光
普照,万物苏醒……
啊!人生啊……O(∩_∩)O……
那铺子主人见陶艳吃饱了,乐颠颠的跑过去道:“这位客官还满意么?三碗馄饨,一共九文钱……”
哎!还是市街好啊,连馄饨都是那么的便宜,价廉物美,三大碗不过九文钱!
陶艳摸了摸嘴巴,乐呵呵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锭子镇国公府盖戳戳的银子,递给了对方:“那,拿去吧,别把钱找差了!”
那馄饨铺主人看着一锭银子傻了眼,呆呆的愣在原地,隔了半刻才尴尬道:“……这位客官……咳咳……你看,我们是小本买卖…
…哪里有碎银找给您呢……您看,是不是能换几个铜钱给小的……小的实在不好收……”
“呃……可我身上没有零钱啊……”
馄饨铺子主人又笑:“客官……您就不要为难小的了……”
“……”
陶艳顿了半晌,自己身上没有带铜钱,除了这锭银子,就是几张白花花的银票了,上哪里给他找铜钱去?
僵持之下,后面突然传来幽幽男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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