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叉在一起拷在腰后。
北谛脸上说不清楚是喜是惊:“没想到腰还挺细的!”
“……你……”
【你】字还没有吐完整,北谛又进行了下一步动作,空出的一手直接摸上了陶艳的腰。
“……做什么?”
“不做什么。”
“……你还说你不做什么?”
“确实不做什么。”
那手揪住腰上唯一的带子用力一抽,“嗖”一声,衣带便抽离了陶艳的衣服。
结果可想而知,陶艳的喜服整个从肩膀处滑落下来,原先就扎得不牢靠,领子开在锁骨处,现在更好,大门敞开,陶艳里面什么也
没有穿,胸口的肌肤因为突然少了遮蔽物,接触到了冷空气,纷纷起来抗议,起了疙瘩。
更夸张的是,连下身的私 处,都被北谛君看了个清楚。
有这样敏感的感应,北谛君倒是颇为满意的样子,在仔细看了陶艳的平坦的小腹和还算光洁的肌肤后,北谛显然开始兴奋起来。
目光由下至上,盯着陶艳的脸蛋仔细观摩。
“说你周正,仔细看,到底是没走眼,……眉如远山,双瞳剪水,也道是玲珑透彻的。”
北谛看陶艳的眼神一时变得热络,此刻四目相对,只不过身下这位还处于胆战心惊中,不知道北谛君还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果然不负陶艳所望 ,北谛君的唇离陶艳的越来越近,低得让他逃无可逃,连对方鼻息上呼出热气都在扰抚陶艳脸庞上的毛细血管
。
陶艳只能拼命挣扎,在北谛欺身就要强行吻上他的唇的时候,陶艳急中生智,靠在身后的手抓住了酒杯,趁北谛君迷情时刻手道的
力量的松懈,用尽力气朝桌子角落一砸。
“——啪”
杯子砸成两片,陶艳手里握着其中块大的碎片,北谛一惊向后弹开,这时给了他绝妙的机会,陶艳握着瓷片挣脱了北谛的怀抱,且
灵活地跳了开去。
那碎片先是对准了北谛。
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烈性的人,倒是小看了他。
北谛觉得这个游戏越来越有趣,越发地激起了他想继续玩下去看这匹烈马如何收场。
他看着陶艳微微颤抖的手,笑道:“你就想用这薄片刺杀本君么?”
那陶艳还没有蠢到站在一个根本一手也够不到北谛的脖子的地方玩行刺。
结果他手了缩回来,将瓷片架在了自己膀子上,一字一句认真道:
“我才没有那么傻,事关后 庭贞操,男儿岂能做你胯 下之臣?——我就算今天侥幸杀了你,朝廷也不会放过我,会叫我们陶家几
十口人一起给你陪葬,为了你死我们一家太不合算,我才不会做这样赔本的买卖!”
“那你想做什么?”
“我杀不了你,可我可以自杀,我死了,你也没办法拿我家人怎么样!你若逼我,我就死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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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哭二闹三上吊!
陶艳做的这些,其实早就在北谛君还没有来的下午就想好的台词,他才没有那么傻会成为三贞九烈之人,不过是男子尊严不允许他
做别人的男宠罢了。
这一招,分明只是做个戏。
他也没有想过北谛君会不会上当,放过他,只不过是到危急关头,不得不用的下下之策。
“你竟敢威胁我!”
北谛的话语中明显夹带这几分怒气,而刚刚才舒展的眉头,又一次微蹙起来。
“对,你要那么说也可以!”陶艳这个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离危险更进了一步。
“哼。”
对方显然没有当回事,语气又平和了下来。
“——你不知道,越是威胁,我就越有心情跟你玩!你以为,这几年的历练,没有一个老顽固敢来威胁我么?威胁,不过是增加游
戏趣味性的筹码。——另外,很荣幸的告诉你,陶艳,你用这招,已经很高明的引起了我对你的最大兴趣!”
“啊?”
陶艳还没来得及消化北谛这番话的意思,就被对方一个快速反手夺过了手里的瓷片。
那速度快到让看习惯了陶家武夫习武的陶艳都目瞪口呆,刚刚还在手里的瓷片转眼就被北谛夺去摔在地上成了一堆粉末。
“这样的利器,不适合新娘玩耍!”
而后又一阵天旋地转,他觉得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举到了空中,在还没有回神时,人已经被安全地抛到了床上。
陶艳猛然回头,不想北谛已经将他扑在床上,牢牢压住使他无法动弹。
对方危险的姿势已经在宣告着胜利,而后这一双细长的眼眸直面扫视着陶艳一丝 不挂的身体。
不知什么时候,北谛的外袍已经被丢在了床底下,连床两侧的红色纱帐都一一放下。这个充满暧昧色彩和催情迷香的世界中,任陶
艳如何叫喊,都不过是北谛等下最可口的猎物。
“原本只是想跟你逢场作戏,不过既然你自己那么心急得想引起我的兴趣,我又怎么能姑辜负你的用心良苦呢?”
恶人先发制人,起身而上,一面跨坐在陶艳身上,将他的手牢牢抓紧贴在头顶上方。
陶艳不甘心被人鱼肉,趁他还有点力气,将膝盖抬高重重踹向北谛的小腹,结果对方一个闪身,竟找准了空隙把腿插进了陶艳两腿
间,只是轻松用力,就将他的大腿分了开来。
而这个被人简单就打开了大腿的姿势,更显撩人,陶艳这幅样子好像就是在邀请别人上他!
可恶!
手脚全部被制服,只剩下眼睛和嘴巴,嘴巴能骂人,可惜他不敢。只能用眼睛狠狠瞪着对方。
北谛知道他想什么,却不理会,只做自己要做的事情,一手抓住陶艳的手,还有一手空着,熟练地揭开了自己的衣带,把衣服全部
敞开了。
看样子,是玩真的了!
“没想到你身材还不错,虽然不柔韧,不过,武家的种,出来的应该还耐 操!”
“你说什么!”陶艳听见这等低俗的说辞竟然会从北谛君的嘴巴里出来,而且还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格外意外。
“我说什么?”嗓子里发出低笑,“我说你,应该【耐 操】!”
“你……”陶艳又羞又急,岂能就这样委身于一个玩弄他的男人。自然不依,左右扭动这摇摆不让北谛挨近他的身体。
结果几番攻击不得,北谛完全没了耐心,本来想着还要对他温柔些,先调下情,看样子这个小子吃硬不吃软,一怒之下掰开他的腿
撑到最大,将手指几乎刺入他的股间。
那蛮力陷入了陶艳的大腿根部,吃疼之余,全无一点办法。
十二 传说中的八房夫人
O(╯□╰)o
北谛君有次早起上朝,路过称心居,看到陶艳在睡觉。
中午午休回来路过,陶艳还在睡觉。
下午去太师家里喝酒,回来时陶艳依旧睡觉。
晚上准备就寝了特别来看陶艳……他竟然……一直在睡觉……
北谛君抓狂,问杜安晨:他是睡神投胎么?
杜安晨摊手:……他哪里是睡神,睡神长成这样还不囧死。
北谛君:?o_O???
杜安晨:……他是睡死在床上的死鬼投胎……
北谛君:噗!
(此时的陶艳:zzzzzzzzz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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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蛮力陷入了陶艳的大腿根部,吃疼之余,全无一点办法。
不想正在要紧关头,有人出现救了陶艳。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两个人跪在门外唤道:“主公!主公!不好了!”
北谛显然被打断了兴致,不过这个声音来的颇是及时,陶艳见北谛停下了动作,不禁松了口气。
“什么不好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北谛愤怒地朝门外狮吼。
这一下外面似乎又似乎没了声音,好像报信的宫人都被吓到了。停了三秒,终于有个战战兢兢的声音道:
“是雅公子……雅公子晚上喝多了酒……刚刚呕吐不止……”
哗——!
叫陶艳意外的是,听到了这个消息,北谛竟没有丝毫留恋的从陶艳身体上爬起来,重新换上了衣服,好像似乎忘记了床上这个有待
收拾的家伙。
而后急急出了门,走到门口,想起什么似的对床榻上抱紧棉被的陶艳嘱咐道:
“今天姑且放过你,可你别忘了,你如今已经是我的妾室,不要在那些有的没的上面再动歪脑筋,你不好好考虑你自己,也要替你
六旬双亲想想!”
说这话的时候,北谛君没有回头,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陶艳也没有回过神来。
——
这个雅公子,到底是谁?能又那么大的能耐,一句话就把北谛君支走了?
*** *** *** ***
虽然北谛君走了,但是难保他不会回来。结果这个晚上是陶艳睡得最不踏实的一个晚上了,他从地上拾起喜服穿上,又把带子打了
一个死结,卷了两床杯子把自己牢牢包住就像裹了一只粽子。
并且辗转反侧睡不着,时刻留意门外的动静,一有点脚步声就以为是北谛君又回来了,其实那只是打更人或者家奴巡视而已。
不知什么时候,陶艳这才恍恍惚惚地睡着了,并且那刻才发觉,镇国公府上的床的确又大又软,舒服地很,像睡在云丝床榻上,果
然跟想象中的飘在云里一样。
然后他飘啊飘啊就飘了天上,天上又很多云,那云的样子千奇百怪,有的像鸟兽,有的像花草,有的竟然像烧鸡烧鹅,还有香香脆
脆的烧饼……
那么一想,陶艳觉得自己的肚子又饿了,他流着口水向烧鸡扑过去,结果那烧鸡竟然自己长了翅膀跑了,他在空中踩这云朵怎么也
跟不上,跑啊跑啊,眼见那烧鸡又停在了不远处,陶艳奋力地一下朝它扑了过去……
“——哎呦!”
烧鸡没扑着,陶艳倒是彻底地从床上扑在了地上,而美梦也彻底的清醒了。
——他没能脱离苦海上天做快活神仙,一觉起来,噩梦还在延续,他依然在北谛君的府上,在称心居里,在这张倒腾了一夜的生床
上!
*** *** ***
陶艳从地上挣扎着起来,回顾四周,房间空空如也,还是他一个人而已,稍微放下心来。他知道自己睡觉很熟,若晚上真有人进来
把他宰了卖了,他也是浑然不知。
又听门外有人进来,涵雪带了两名宫人,手里拿着梳洗的用具道:“正准备叫公子你起来呢,没想到你自个儿就醒来了,奴婢伺候
公子梳洗!”
打了个哈欠,问道:“现在什么时辰?”
“辰时二刻!”
“那么早?你们家主公要求家里的夫人都那么早起来?”陶艳通常一觉睡到自然醒,想睡的时候不会看天色,要是今后到了镇国公
府上,每天要那么早起来,不是要了他的老命么?
“不是,今天是公子进门头一天,按府里的家规,新夫人要给主公和其他夫人上茶请安的……只不过……主公昨天没有在新房过夜
,实属头一回……所以,就要公子自己去大堂进茶了,这个时候,其他夫人应该都在大堂等您了……”
还要进茶?这倒新鲜,虽然以前听过别人家女子出嫁确实有向公婆奉茶的习俗,可同为小妾的,排位小的,还要给长位的请安,确
是头一遭。
涵雪给陶艳带来了新衣服,昨天是大红的喜服,今天的则是银边的宽摆湖蓝装束。陶艳抓起衣服一看,不仅有点别扭。因为这件衣
服虽然从件数上看,比昨天睡袍似的喜服多了里衣和里裤,可着衣带、系带的数量与早先的没有多大区别。
一样只有腰间的衣带,另外多了一条腰带。而衣领的开襟依然划到锁骨处,只是里面多了里衣,风吹过来把外套吹开后,不至于走
光。
“你们国公府上,就没有正常点的衣服?”
“额……这是主公的喜好,我们做奴婢的又怎么敢多嘴呢……”涵雪一面回答,一面不停手地把衣服硬是套在了陶艳身上。
待梳头的时候,将原先绑在头上的红绸带换成了与衣服一色的湖蓝色。
“怎么不用簪子?别说也是你们府上主公的喜好?”一根簪子就可以解决束发,偏偏要系女里女气的绸带,陶艳有点不大高兴。
“额……公子猜对了,这个是家规,因为公子昨天还没有与主公圆房,所以……只能用发带束发……”
这又是哪门子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