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看老太太命大不大了。奶奶照样过来了。
奶奶很喜欢别人逗她。她那会有点老小孩。她总是拿着拐杖。我就说。您都拿拐杖当手了。还学奶奶的动作。奶奶总是一下就笑了。而且每次笑。都会以哭结束。我每去奶奶家。奶奶都拽着不让我走。于是我每次都很久才走。因为我受不了奶奶拽我。她一拽我。我就走不动道了。但是让我感叹的是。奶奶每次抓进我很久以后。都会摆摆手。嘴里念着走吧。完后和我摆手。每次这样。我不知道为什么；真走不动了。但是当我再去抓奶奶的手的时候。她居然回缩回去。不让我拉她。我每每就突然觉得我对不起奶奶。奶奶知道我有事。她不耽误我。可是作为一个孙子。既然来看奶奶。有比让她觉得你很仓促的需要离开还让她伤心的事么。我一生体验到2个人这种事。一个是她。在我们刚分手后我再拉她的手。她把我甩开了。一个是我奶奶。
我爸爸和我说。奶奶在他小的时候。自己吃黑色的窝头；就是比混合面还次的面；甚至根本就不是面。把好的留给爸爸吃。奶奶会隔着整个街道喊没回家的爸爸。直到爸爸回家她才放心。
记得在奶奶墓前。我和奶奶说。奶奶。对不起。您走早了。我想带她来给您看的。现在只能带她来这了。如果有下辈子。还让我当您孙子吧。我愿意。我买了奶奶生前最喜欢的酸奶。倒在了奶奶墓前。希望奶奶能看见。
爷爷现在不太认人了。只有和他说是我。他才会想起来。我看着孤单的爷爷。不知道怎么面对他。由于他们2人都起不来床很久了。奶奶的走。并没有告诉爷爷。虽然爷爷现在这样了。但是我觉得。爷爷是知道的。妈妈说他们之所以这么坚强。都是因为怕对方先走。不想让对方一个人难过。看着爷爷的眼神。还记得爷爷能走那会。磨蹭着脚步。费了好久的时间过来这屋；就为了看奶奶一眼。那感觉。就想年轻的情侣在乡亲。男的过来看女的一小眼。我奶奶会不好意思的摆手让我爷爷回屋。完后再小声问我。你去看看你爷爷吧。他也想你了。
当爷爷已经不认人目光直视的看着天花板的时候。我相信。他有感应。知道奶奶走了。他不说。也说不出什么了。
有一次爷爷在床上不吃不喝。保姆叫我过去。我看了爷爷。问了他怎么了。爷爷哭了。他哼了句。他想他母亲了。
这个痛苦。绝对是我理解不了的。一个窝床不起的快9旬的老人。哭着想自己的母亲了。是怎样的痛苦。绝望。还是不能有语言表达的感觉。我当时就是觉得很木。我可以想象任意一种痛苦；可以想到在床上打滚。流泪。但是对于爷爷刚才说的话。没有一点遐想。我不能用任何环境来勾画出脑海中爷爷对于此刻痛苦的感受。 。。
冬
由于我的感情很敏感。也许一只蚂蚁都能触动我对人生的思考。于是很多很简短。很瞬间的事情。让我想的和凄惨。浪漫。或者忧郁。我觉得自己属于忧郁型的悲观浪漫派。虽然。大概是根本没这个派别。我就这么叫了。
关于流行和明星问题。我没有深刻的见解。因为我对这个真不感兴趣。还不如爆养肉给我的感触大。但是我看满大街的人都追逐一个最近时期流行的社么的时候。就会有思考。什么是明星？什么是流行？我打个比喻。刘天王在演唱会的时候可以穿风衣配旅游鞋和短裤。这时候大家会觉得他特有味道。但是你如果穿这个一身上街。恐怕连被别人谈论的资格都没有了。为什么呢。因为明星所带来的流行。因为他是明星。而不是因为流行。流行因明星而流行。但是明星不会因为流行而明星。这就是为什么明星穿什么大家都模仿。不好的东西被明星一穿就成品位了。所以流行是明星的手段。明星是流行的载体。这就像很多流派。他们可以玩。但是你学。你成不了他们。满世界都是流行。你得明白自己的流行是什么。到底是你是被流行了。还是你流行自己了。
刚才去了翠翠家。他的父亲喝了点酒和我聊了会。我发现他们这岁数的人喝了点酒都爱说点什么。不过以前我以为他们是闲的胡坎。今天又发现了几点有深意了。1是他们对于过去的怀念。他们现在就算过的好；也会怀念以前。有点年轮的意思。2是他们对于现在社会的感叹。以前以为他们不懂。现在明白了他们是不说。
翠翠是个本分的女孩；虽然接触点社会。但那都是上学的时候了。这个社会和实现社会实在不一样。我是有体会的。翠翠的父亲说。他很想翠翠去闯荡；去外面世界拼一下。可是他们看到外面世界的样子。再看看现在身边翠翠稳定的生活；他也满意了。虽然很矛盾。
翠翠的父亲是位老公交司机。这类人在我眼里都很神秘而且有鲜明的时代色彩。他们到了现在的这个年龄。不管是行为和说话方式都和时代融合了；但是在他们心中；有自己忘不了的原则。现在的社会太疯狂。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实在是不放心。我也认同叔叔的看法。很多时候问题不在于你能不能控制住自己。是自己对是非观都怀疑了。更控制不了别人和局面。由于叔叔这个行业。使得他能经常见到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和事。他说。他很多次看到很多女孩上车。没刷卡。叔叔提醒他们。他们就会调侃般的把胸前的卡使劲往前贴。叔叔一下就烦了。但是没有办法。工作就是工作。叔叔和我说。你看到很多恶心的事。恶心的行业。可是；当你换了行业。换了地方。你会发现原来都一样。这时候你就想找个山边。找个世外桃源。自己住起来。可是有么？没有啊。这些话根本不是叔叔这个年龄能讲出来的。我听的入迷。甚至忘了给叔叔舔酒。
记得我以前大1的时候在一个小区门口听到了一句超级经典的话：一个男的说。现在的社会。有路子托路子。没路子脱裤子。这句话也许是为了压韵而调侃。但是反应了很多人的现状。我记得一个比我大的女性朋友和我聊。说他身边的很多女孩结婚后外面都有很多情人。你问她们爱谁？他们肯定的回答是自己的老公。但是他们空虚的时候需要情人的调剂。这用常理怎么解释？我也无法回答。当然了。我因为是男的；所以说女的。女性朋友可能要说了。那你们男的呢；外面有情人N多。不露馅。叫玩的转。是有本事。我们女的找男的就是淫荡了？问的我也没什么话说。所以我只能说。无法用道德伦理。正常思维来解释这些事。
对于太多数从事特殊行业的人。我的态度是理性考虑。因为他们要生存。可能有人要问。生存就连自尊和人格都不要了么？这个问题。也是值得思索的。打个比喻。飞机失事了。里面唯一存活下来的人是吃已经死了的人肉为生的。还有被压在矿下喝尿活下来的人。他们就是临危不乱了？一旦牵涉到暴露的身体；淫荡的生活。就会提升到人格人性？可能这种是不同的。第一种是没办法。地2种是可以选择。可是就因为有选择才有痛苦。为什么？穷乡僻壤的犯罪率低。不意味这那的人就高尚。因为他们没有选择。没有选择就没有痛苦。这是郭小朋说的。当很多人发现。出卖肉体和灵魂。带来的是富裕的生活和脱离贫穷。他们就没的选择了。他们对于没的选择的事不觉得痛苦；因为他们不干这个；也许就得饿死。可能你说没那么夸张。那是因为你没见到那么夸张的事。外国人到中国觉得夸张的事。却是咱们觉得再正常不过的事多了。结果怎么样呢。
当然了。我绝对不提倡这样的事。我是就事论事。存在既合理这个法则我认为是谬论。这个就像什么呢。我经常和别人开玩笑。我走在路上把垃圾随手仍了。朋友问怎么这样。我就说；你知道么；我一仍垃圾是有很深远的意义的。首先。清洁工有了事做。其次。他们有了事做公司就需要他们。他们就不会被解聘。不会被解聘他们的孩子就有饭吃。有了饭吃他们会好好学习。也许又出多少个北大清华的高才生呢。要是全中国地面都干净的和白纸一张似的。他们干吗去。他们的孩子怎么办；先不说他们闹事造成的社会治安问题。光说葬送了多少神童。这个听起来是不是荒唐。跟不见不散里葛优说把西马拉雅山炸开口子一样。那按照存在既合理的说法。我乱仍东西还有功了？这个合理么。
我生活中很贫。因为我不知道。要是我不说话；会不会憋坏。因为坎一些和内心没关系的东西。会让我有短暂里离开感。觉得我不是我。貌似是个说相声的；我记得我老给别人讲。莫非定律。这个定律还是我从电影里看到的；所以当别人问我的时候。我就直接说是国外一个定律。至于根本有没有。谁说的。我不关心。因为我觉得很对就是了。莫非定律的内容是大概是这样的：当一件事情结果成败的几率分为绝对的55开的时候。一定是坏的结果出现。举个简单的例子。在吃面包的时候。不小心掉地上了。在掉地上的一瞬间。心理都有一个自我暗示。不会有奶油的那面掉在地上。但是几乎10有89都是奶油的面掉在了地上。当上厕所想随便抓张新报纸的时候。误着肚子翻了半天都是旧报纸。当屁股吐完出来。一随手。翻开一堆衣服。就会看见今天的新报纸。钢奔儿。不计算科学依据什么哪面稍微重一点。就单说随便仍。应该是花和字55开。但是当你说10次都是花或者字的时候。最多只会出现次。绝对不会超过50％。这就是莫非定律。和很多开朗的人聊的时候。我貌似总能用这个理论站得胜利。因为我说的有道理。或者说。是谬论。不管怎么样。这什么莫非定律。有点那么意思。这个定律。我是从电视剧里看到的。这是我有生以来。看到的为数不多的。经典的。让我百看不厌。记忆深刻的。它的名字是<；黑冰>；。由王志文主演的。从此这位前辈就在我心中确定了王者形象。
如果有人看过。应该记得片子的最后；王志文扮演的毒枭郭小朋被抓。从他离开母亲家到监狱到刑场。这个经典的片段。优酷上可以找到。里面郭小朋说。我的命运之所以这么悲惨。就因为2个字：没权。你知道权利是什么么。权利绝对不是一纸空文就能让人荣辱升迁的某个职务；权利也不是实现人生的行为快感。权利的实质。是看你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他人的精神生活。甚至整个世界。我出生在一个作家家庭。母亲是越剧名角。我的继父是一位高官。我可以从我母亲那里继承不俗的容貌和艺术天分。可以从我父亲那里继承很好的文采。我还有一个身具高位的继父。我可以从他那里继承政治的野心和使我成功的机会。我怎么会是这个世界的地层呢。我应该是这个世界的精神贵族。但是我的另外一面一看不到。永远也看不到。我可以一顿饭吃下一只烤鸭。2碗地道的北京炸酱面。完后像疯子一样的在雪地里跑3天3夜。当年我母亲转嫁到林家。别的不说。就说林小强对他无微不至的骚扰。就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但是母亲好象并不痛苦。因为她有我。有小亮。他离开母亲房间的时候。给母亲洗了最后一次脚。和母亲说。妈这次儿子真的是要出远门了。母亲问他。有多远。郭说。连儿子自己都不知道有多远。母亲问。小亮和你走么。郭说。我会带着他一起走的。其实这时候郭的亲弟弟小亮已经在枪站中死了。等郭出门一瞬间。她母亲哭了。在郭行刑前。律师告诉她。她母亲走了。很安详。
在最后。那个在郭身边的卧底。说了句话。人是一个很复杂的生理现象。很难用常理解释它。就是我开头说的那句话。郭小朋要是不从事犯罪道路。应该是个很好的人材。这不禁让我思考。人的一生。都是先苦后甜。成长起来的。但是太多的犯罪分子。他们就是苦出身。为什么没有回报社会呢。因为他们仇恨社会。仇恨人类。不像愤青儿。他们是嘴上说过瘾了。咬狗不叫。叫狗不咬。但是犯罪分子都是戴有对社会有奉献的身份。所以光鲜的他们。没有人会注意他们的心理。当你看到他们做豪华车。出入高级交际场合。有想过他们曾经是怎样的苦么。不会。就像大学里一位老师和我们讲的。中国的社会。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今天你光彩了大家都知道你。明天你没落了没人记得你。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很多人要不惜一切代价来保持今天的位置。因为他们明白。人走茶凉。他们有很深的自卑感。这个感觉。是童年带来的。不管他们有多么成功。他们不会忘记这些。所以他们时刻提醒自己。年少的他们。是怎样被摧残的。所以他们一定要让别人知道这种滋味。记得前阵子有记者采访一位有钱人。他孩子结婚车用了12两悍马。记者问他为什么这样。他说。年轻时候穷怕了。不想让孩子也和他一样。按说他这么有钱。应该见多认广。应该明白教育孩子的方法。但是；由于他童年给他的阴影。使他不能正确的。理智的对待从贫穷到富有的奋斗过程。这个和感情上。生活上是一个道理。一个人从小没有完整的生活。或者感情不顺利。受精神迫害。当他到了需要面对这些事的时候。不能用常理的思考和想法来对待。他们选择的做法；不是逃避就是放纵。
我的一位亲戚和我讲道。他知道的有在远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