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锋利无比的指甲!骑在他身上试遍了降龙十八挠!九阴白骨爪!一阳指!泼妇打架十八抓……总而言之,言而总之,犯规动作大表演的结果就是,我不仅挠来了那个小铃铛还顺便挠下了他的头巾,挠飞了他的面具……
顿时大家都愣住了。
他们的人是没料到老大会被我扑倒,我们则是被他的样貌镇住了!
剑眉很挑,嚣张的很;
薄削的唇,据说这样的人多半薄情;
蜜色的皮肤,健康又狂野;
抢眼的白发,带着一点点银光,零乱的很有型;
宽肩细腰窄臀,黑衣白发,明明是很突兀的配色,放在他身上,竟说不出的简洁干练!又嚣张,又美丽!
最奇的是他的眼睛,竟是金色的!反着太阳的光,竟流动着绿蓝的流光,仿佛丛林中的夜行性猛兽!美丽又危险……不知为何,看着他的眼睛,我忽然脸红了!
正愣神的功夫,他猛地一翻身颠倒乾坤把我牢牢压在身下!我刚要抬脚反抗!就被他膝盖制住,两手也被拉到头顶上按牢!混帐!他竟然一只手就制住我两只!他伸出另一只线条优美的手撑在我身边,结实的胸膛逼近我,低声道:
";原来你是女的。";
To be continued …
No。35赈灾
安抚群众情绪的一章……我们学校网络重组,全部瘫痪了,俺跑到后门的黑店来上网……老板娘在瞪我,在瞪我,还在瞪我!再瞪我,我,我就买只百乐宝!!!……啊,老板娘笑了……
No。35赈灾
正愣神的功夫,他猛地一翻身颠倒乾坤把我牢牢压在身下!我刚要抬脚反抗!就被他膝盖制住,两手也被拉到头顶上按牢!混帐!他竟然一只手就制住我两只!他伸出另一只线条优美的手撑在我身边,结实的胸膛逼近我,低声道:
";原来你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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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这种姿势,这种对话,这种气氛,这种情况,这分明就是……强吻的前兆啊~~~~~~~~~~~~!
我紧张的盯着他在我眼前不断晃动的嘴唇,心里正为他会直接亲下来还是淫笑着说一番话再亲下来而疯狂辩论时,脸上一凉,面巾被扯了下来,好吧,去掉障碍物往往是接吻的前奏,我,我更紧张了!
";长得很一般嘛~";他失望的说。
………… = □ = …………
……喀吧……哗啦啦…………
我听到自己先石化后风化的声音……
被按住的两手颤抖的攥成拳,一口钢牙咬得咯咯响,";老娘我……";
";什么?";
老娘我……老娘我……";老娘我咬死你……!!!!!!嗷!!!!!!!!";
请赐予我力量吧!我是希……瑞……!
事实证明,发怒的女人是最强的,当两伙人齐心合力把我从那白毛嚣张美男的脸上拔下来的时候,白毛的脸都被我咬出血了,脖子,手,胳膊,肩膀更是牙印叠牙印,惨不忍睹……知道的是被我咬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掉捕兽夹子里了呢……
那白毛美男眼睛都红了!抽出腰刀就要把我剁了!过儿牢牢地把我护在怀里,横着长剑怒视他!我躲在过儿怀里发出野兽的咕噜声,两脚还不老实的又蹬又踹的扑腾着!
";没见过这么悍的女人!";白毛美男抬起手背擦了一把脸上的血,剑眉一立,狠狠道:";别让我再看见你们!否则……我一定会让你们嫌自己死得太慢!";
两拨人同时一愣!咦?这就表示……他放过我们了?
";哼!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既然你们已经抢到了铃铛,我绝对会遵守约定!你们走吧。";白毛背过身去,还刀入鞘。
嘿!还真没想到,这小子还挺磊落的!
";老大……";周围人忙想阻拦。
";少废话!你们想置我于言而无信之地吗?";喝住手下的马仔,那白毛老大转过身直直的朝我走来,过儿护着我后退一步,他朝我伸出手来,被过儿冷着脸挡住,两人电光火石的过了几招!看得我目瞪口呆!
最后,那白毛美男冷哼一声,扔下一句:";你那三个救命忠告我记下了。";就飞身上马扬尘而去!剩下的一伙人回头看了我几眼,陆续策马追了上去,唯有那个声音阴惨惨的杀人男和那个莽汉老三围着我转了好几圈,好一番打量后才大笑着离去……
丫什么意思啊?!!(怒)
英超帮过儿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我们就赶着马车朝西台城外的难民区赶去。
";他们是北方追风族的。";过儿驾着车说,";银发蜜肤,是那一族的特征,但是金眸……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为什么叫追风?";我凑上前打断过儿的沉思。
";因为这一族擅长马上功夫,骑术精湛,尤擅培育良种宝马,后明的上等好马都是从他们那里购入的。";
";那这一族很强喽?";我不禁感兴趣起来,早期的游牧民族与中原民族的交易耶!
";应该说,最近五年迅速强大起来了!";过儿皱着眉,他这副表情真是跟大狐狸有的拼!
";从前统治着北方的是三骨族,五年前肖将军与四殿下联手大败三骨族,从此三骨族一蹶不振,远迁漠北。北方顿时群龙无首,各大部族相互激战,反倒是从前不甚起眼的追风族韬光养晦,厚积薄发,竟一举统一了大半个北方草原!现在连中原也要插足了么?";
肖将军么……提到这个人,一个熟悉的身影陡然升上心头……抱膝坐在马车上,看着路边景物不急不徐的后退,仿若时光匆匆流逝,我莫名的怀念起来……肖寿他……不知道可还好?
你要我等你五年,却不知我终将回去,五年后你回来,怕也见不到我了吧?不知道你以后还会不会记得我……
过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英超不知在想什么,从刚才起就一言不发,三人一路无语赶回西台城。
找来几个年轻力壮的汉子和能干的女人,支锅架灶,拆车搭棚,组织大家有序的领了饭食,分发了草席安置大家七零八落的歇下,一天忙下来,一面要挡着无赖抢食,一面要应付众人涕泪皆下的磕头感恩,三个人都是体力严重透支。
夜幕降临,四周除了嚅嚅细语就是酣然入梦的声音,西台城的夜,第一次没有哭声作伴。
然而好景不长,劫来的粮草日渐减少,这样下去,撑不过三天去!衙门早就加强了戒备,盯上我们也不是一天两天,若不是碍着灾民会暴动早就把我们扔到大牢里去了!再打一次劫恐怕希望不大……谣传国库赈灾的银两早就发到,可是却被西台城府台刘大人扣下,中饱私囊,只拿出极少的一部分在城里打了大批的棺材,等着灾民饿死了善后!一时间,群情激奋!西台城内外情势万分紧张!
这天,正当我一边犯愁,一边帮大娘们分发粥和馍的时候,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位小哥……";
";后面排队去!每个人都有份!";我就跟那北京公车售票员似的一边含糊不清的吆喝着,一边挥汗如雨的干活。
";我不是来领粥的……";
";报名帮忙的往右走十米然后左拐!";
";我也不是来报名的……";
";那就别烦我!忙着呐!";
";这位小哥,我有事相求……";
无回应的某人与粥和馍奋战中……
";这位小哥……小……咳咳咳咳!!!!";一阵惊天地泣鬼神撕心裂肺的咳嗽把周围的人都震住了!领粥的人都震惊的停下动作,最后大家纷纷说:";小白,你就跟他去看看有什么事儿吧。";
为了不暴露身份,我们在这儿对外的名字也不敢用真名,过儿一身黑就叫";阿黑";,我一身白就叫";小白";,至于英超,一脑袋金毛,干脆叫";阿金";。
正轮到的一位胖大婶挤过来,";小白,这儿我先帮你盯着,你去吧。";
";那,那谢谢大婶了!";我无奈的解掉头巾,扶起那个咳得肺都快出来的病秧子往远处走开。
";你有什么事啊?";我停下脚步叉腰问他。
那人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一手扶着胸,缓缓地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盯着我。他打量我,我也忙着打量他。
衣着考究,价值不菲的样子,瘦长的个子,仿佛三级风就倒。消瘦的脸颊,有点病态的惨白,若不是带上刚才咳出来的不自然红晕恐怕他的脸色更加难看。一双细长的丹凤眼,微微上挑,目光十分柔和,给整张病怏怏的脸增添了许多神韵。咦?这个人,好面熟!
";听闻小兄弟就是众人口中劫富济贫的侠士,佩服佩服!";打断我的大脑搜索过程,那病秧子抱拳来了酸溜溜的一句。
我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你叫我出来就是说这个的么?";
莫不是又有富家公子幻想着侠盗好汉的故事来这里做梦?这样的人不是没有,黑风林一劫,我们立刻上升为人们交口传颂的英雄人物,前几天就被过儿踹走了一个来发花痴的啥米公子。有些人是吃不上饭,有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鄙夷的看了一眼弱冠公子打扮的病秧子,我冷哼道:
";不好意思,小的没空陪公子谈论绿林好汉的故事,一千多号人等着我喂呢!告辞!";言罢不待他反应便快步离去。
";哎!等等……晤,咳咳咳咳咳!!!!!!";
";公子!";一个黑衣大汉忽然出现在病秧子背后,恭敬的扶住病秧子,从怀里取出一瓶药丸,服侍那病秧子服了下去。他望着敏敏远去的背影,不满道:";好生无礼的家伙!公子特意微服出来就是要见这个人么?何必费这么大力气,吩咐文彪给您捉回去不就行了?";
那病秧子摇了摇手,叹道:";这个人不是普通人,我必须亲自来见。再说,他生气也是有道理的,西台城内外正在紧张对峙,我还穿得这么招摇来灾民区,难怪他对我有敌意,是我太不谨慎了……文彪,你先回去,不必跟着我。";
";可是……";
";不要多话。";那公子陡然板正了脸色,一股贵气逼人而出!简直与刚才病秧子的样子判若两人!
";遵命!";
救济棚里一片忙碌中……
";小白!把那边的缸也搬过来!";
";没手搬啦!没看见我在舀粥嘛!";我愤愤地回身一吼,惊讶的发现那衣着华丽的病秧子又站在我旁边,";又是你!你干嘛?!我现在没空陪……";
那病秧子二话不说,一把夺过我手里的勺子,干净利落的挽起华丽的袖子,有样学样的舀起粥来!
";你……";我睁大眼睛愣在原地。
";你还愣着干嘛?";他抬头转身看我,额上有细细的薄汗,";去搬缸吧,这儿有我看着。";他眯眯一笑,眼神流转,温柔得很。
我莫名其妙的机械的转身去搬缸。就这样,那病秧子默不作声的帮我干了一天活,弄脏了衣服也不在乎,索性脱了外袍系在腰上!待人客气,一点架子没有,笑起来又温和。一天下来,救济棚里的汉子和大婶都对他喜欢得紧。
夕阳满天的时候,大家四散休息,我跟着他走到西台城一片倒塌的废城墙旁。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没回答,默默地在废墙上坐下,眼睛忧郁的望向远处大片大片的难民,
";山河遭难,天灾人祸,为何遭殃的总是百姓?";言罢脸上的惆怅更添几分。
我看了他一会儿,索性也在他身旁坐下,
";没有办法,从来都是弱者站在最底层,受最大的磨难。物竞天择,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
一行不知名的鸟鸣叫着划过天空,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似是不忍再看灾民惨状……
";幼鸟尚有头鸟庇护,谁又来守护脆弱无辜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