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穿就不怕遇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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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穿就不怕遇阿哥-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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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这不误人一生么。”李侧福晋跟着说。
  “奴婢倒不这么想呢。”
  “说说看。”福晋兴致勃勃。
  我眨眨眼,微微一笑,“要怪就要怪那个读白字的书生读书不求甚解,固执而不受教,这事其实如果多问几个人很容易就知道是谁的错,可是他却只认死理。就算老学究告诉他正确答案,没准儿他又与老学究争执起来,所以就算一生读别字也是他自作自受,与人无尤。”
  福晋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笑了笑,“你这丫头倒也与旁人不同,人人只看到老学究的不是,你却独有见解。”
  “奴婢只是将自己换在老学究的位置上思考而已,如果是奴婢遇到这种事,为了不与那固执的书生发生争执,一定也会这样回答。”当初看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就深有同感,为了一个象形字跟人争执不休而不去自己查找问题,这种人最好不要与之纠缠。
  “你呀。”
  “其实,奴婢这里还有一个故事呢。”我突然想到一个笑话,有些兴奋的说。
  “说来听听。”
  “古时候有个小国国王要选驸马,方法是被选者参加一次比赛,胜者可娶到他的女儿并可获得一笔可观的财富。比赛那天,所有应召的未婚男子被带到一个放满鳄鱼的水池旁。
  国王先让人把一头狮子放到水池中,不一会儿,狮子被鳄鱼吃得只剩下几块骨头。
  国王此时高声说道:“我会把女儿嫁给第一个游过去的人!”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一个青年跳入水池,以飞快的速度游到了对岸!
  当他爬上来后,国王非常高兴地走过去,恭贺他说:“好样的,你真勇敢!”
  “不!”青年气急败坏地说:“但我现在要知道的是,刚才是哪个混蛋把我推下去的!””
  我话音方落,已经响起一屋子的笑声,是呀,这个笑话跟那个泼水的有异曲同工之妙,但一样可以让人开怀一笑。
  讲笑话嘛,赶的就是个气场,我又想到曾经被我拿来当QQ签名的一个故事,“有一书生,初从文,三年不中;后习武,校场发一矢,中鼓吏,乱棒逐出;遂学医,有所成,自撰一良方,服之,卒。遂至地府,久候阎王升堂,不耐,问之,鬼卒曰:王阅足下卷宗,狂笑,休克于后堂,未醒……”
  屋子里的三个女人笑的东倒西歪,那是,当年我见此一签名惊为天人,马上拿来做了好久的签名,这名书生实在太搞了。
  晚饭时候,我被点名去服侍那几位爷,我无奈从之。
  才一只脚跨进屋子,就听到有人笑道:“韵竹,你今儿讲的那书生也可谓一奇人了。”
  我忍不住微勾唇角,那是,能把自己整到死犹能连累到无辜的阎王殿下,功力岂是一般人能望其项背的。不过,这府里也太没秘密可言了吧,我跟四四的大小老婆们说的他们怎么就知道了呢。
  眼线啊眼线,真是个充满无间的恐怖世界。
  “爷真不知道你这脑袋里到底藏了多少东西。”小九子伸手在我额头上戳了一指头。
  好在不疼,我也就不跟丫计较了,福个身,“爷高看奴婢了,今儿奴婢可是把肚子里的陈物全拿出来,明儿福晋们要是再让奴婢说,奴婢保不准就只好学那书生了。”
  “噗。”十三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就这么喷了出来,我离的近,赶紧抽出手绢帮他擦试。唉,你说都这么大人了,还老是洒一身的汤汤水水,真是的。
  “你是不是瞧爷身上的衣服不顺眼?”十三瞪我。
  “奴婢不敢。”
  “不敢?你说你都害我换几身衣服了?”
  又不是我的错,明明是你的定力太差好不好,我心里咕哝,嘴上不敢吭声。
  




第 12 章

  十三趁着一低头的空档,对我说了句话,让我好玄没立马翻脸,他说:“别再乱擦了。”
  哇咧,嘛意思,以为我故意勾引他吗?老娘至于吗?要不是我没权没势,我都想现在就跟紫禁城说拜拜,投奔向自由的怀抱。
  想到这里,我手里一发狠,就不顾后果的在十三的大腿上扭了一下。
  十三在桌下一把抓住我的手,死劲按住,皱着眉头瞪我。
  我无辜的瞪回去,用一种十分温柔的声音说:“爷,奴婢已经帮您擦好了。”还不放手,你当这里就你一人么。
  十三用力捏了捏我的手背,不动声色的放手。
  我站直身子,无意中对上两道冰芒,顿时心中一惊,难道四四全程看到了?
  “帮爷倒酒。”四四朝我举了下杯子。
  我乖乖过去,虽然我真的很想提醒他一下,您那身后的两个婢女不是摆设,但我不敢。
  这万恶的皇权!
  他们几个皇子吃的很满足,我在一旁陪站的很郁闷。
  就像赵大妈说的,他们坐着我站着,他们喝着我看着,整一个儿饭托。
  最惨的是,不能干陪站,我还时不时得帮他们夹个菜,添个酒,盛个汤啥的,跟较劲儿似的,一个点完了一个上,就不让我安生。
  攀比害死人啊。
  好不容易他们一群人吃饱喝足,打道回府了,我捶着自己站得几乎麻木的两条腿,打算到厨房看看还有没有东西可以填饱肚子。
  可是,我忘了,不是我觉得结束了,它就真的结束了,至少在四四那里是远没有结束的。
  “韵竹,你跟我来。”
  老大,不是这样玩我好不好,我饿死了要,而且今天一天坐着的时候少的可怜,双腿严重超负荷运动。就算我不是美女,也是女人,发挥一样人道主义精神嫩是会死哦。何况我这身体的主人长的还不错,但是,我不由迟疑一下,面瘫会怜香惜玉吗?
  果然还是我太奢求了。
  拖着两条如同灌了铅的腿,我跟在四四身后进了书房。
  “这个拿去抹。”
  我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只小银盒递过来,样子有点儿像现代的粉饼盒,我愣愣的接到手里,打开。里面是一层透着清雅香气的淡绿色的膏状物,是药膏,我确定。
  “四爷?”我疑惑的看着他。
  “嘴。”很冷的注视。
  我迅速低头回避,破的是我的嘴,凭什么我在身体受到损害的同时还要承受来自您莫名其妙的怒火,简直不可理喻。
  “在爷的府上要规矩些。”
  什么意思啊,老娘哪里有不规矩?偶一五讲四美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新会主义新青年,就算懒性坚强了点,但绝对不是列入四害消灭的物种。
  “不要随便跟其他人牵扯不清。”
  我只是偷偷暗整十三,没有跟谁牵扯不清。
  “坐吧。”
  我似乎有听到他的叹气声,一定是幻觉。
  不过,这种时候我非常乐意听到这个命令,我马上坐到了离自己最近的一张椅子上,可累死我了。
  我偷偷抬眼去看,就看到四四拿了几份公文开始办公。
  啊,就打算这样把我晾这里风干吗?老娘可还饿着呢,我在心里狂吼,却没气节的不敢吱一声。
  没过多久,我听到廊下有脚步声。
  “爷,吃的奴才拿来了。”
  “进来。”
  “喳。”
  我心里困惑,难道四四刚才在宴席上没吃饱?
  “东西放这儿,退下吧。”
  “喳。”
  我看着那个大太监幽灵一般的走出去,背后不禁冒出了一层冷汗。
  “过来把东西吃掉。”
  啊……我又一次呆掉,四四乃今天给我的冲击是一个接一个啊。
  “不是饿坏了吗?”
  嫩咋知道?
  “吃吧。”他明显拒绝回答我的疑问,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公文,面瘫,冷漠无情,最后死在工作岗位上,这就是后世人眼中的雍正,这一刻,我同情他。
  人家说女人总是太过母性,同情心总是太过泛滥,我承认,此时此刻我因为同情而有些心疼四四,而这无关风月。
  四四的子嗣并不旺,好多文里都提到他对于长子弘晖是极为疼爱的,而爱子早逝,即便是一个冷面冷情的男人多多少少也会伤感的。福晋表面看来无事人一样,却每每在眼波流转间闪过浓浓的哀伤。
  人家说,夫妻夫妻,长年累月生活在一起,潜移默化之间便相像了,也之所以有了夫妻相的说法。四四这两口子或许正是这一说法的例证,虽然我对此尚持怀疑态度。
  在我想这些有的没的时候,我的嘴也没闲着,以风卷残云之姿扫荡了一托盘的食物。
  吃饱喝足睡好,人生至乐不过如此。
  我,其实很容易满足的。
  “水。”
  够简洁!我抹抹嘴,麻利的从桌上倒了杯茶给四四送过去。
  “磨墨。”
  我咬牙,NND,你要勤政,我不妨碍。可是,能不能不要扯上我一起?这国家大事关我屁事,我只是一个小宫女,而且还是你们从宫里借出来的,又不是你府上奴才,这样最大限度的压榨我不觉过分了吗?
  这种深夜掌灯的差事貌似应该是刚才那个幽灵一样飘出去的大太监的责任吧,丫的太混了,应该扣他薪水。嗯,补发给我最好。
  磨好了墨,没我什么事了。我瞅了瞅火盆,觉着离着有点远,于是自动自发的将火盆往过移了移。
  未来的雍正忙公务,我吃饱喝足有点乏困。不得已拿出那只小银盒,挖了药膏往自己破皮的地方抹。沁凉沁凉的感觉,我一直觉得“皇宫秘制”这四个字是带着一种魔力的,想起巩汉林跟赵大妈的那个小品打工,我无声的笑弯了眼。
  就连萝卜沾了宫廷两字也是身价倍增啊,可惜那是后世,现在我倒是跟宫廷有关,身价却不值一文。
  “四爷,奴婢可以拿本书看吗?”再不找点事儿做我真的会睡着,其后果不是我能想象的,所以还是自力救济吧。
  唉,突然有点怀念小九子,至少在他那里我的觉睡的很足。
  “嗯。”
  真是吝啬小气的雍正爷,多说几个字会死啊,这深更半夜的,这样一个沉默寡言的人陪着,跟没有也差不多了。
  我从书架上抽了一本诗集随意翻看,整个人歪坐在椅中很是惬意。
  我这人短时间可以维持假像,但时间一长就会暴露本来面目,坐没坐像,站没站像。能靠着绝不站着,能坐着绝不靠着,能躺着绝不坐着,非常符合古龙笔下楚香帅的个性。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我的眼皮也终于忍不住开始打架。揉揉眼,我努力撑着继续看。四四不睡,我无论如何也不敢睡啊。
  “去里面床上睡。”
  我有片刻没回过神来,然后突然明白四四是在跟我讲话,带了点讶异的看过去,他依旧在批阅公文——这人有当公仆的潜质啊。
  主子开了金口,我等小民自当遵从,我快乐的扔了书跳进里屋,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一声轻笑声。
  今晚的幻觉还真多!
  站了一天,又战战兢兢的陪了皇子福晋们一天,我身心俱疲,几乎沾枕就着,完全不必去数绵羊,顺羊毛。
  迷迷糊糊之间,我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唇上似乎被什么粘上,不过很快那种感觉就消失了。翻了个身,我继续睡。
  早晨,我在惊吓中完全清醒。
  5555555555555居然跟四四睡在一张床上,虽然我身上的衣服告诉我,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但是如此惊悚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呢?
  “四……四爷……”我再度口吃。
  “还不给爷打洗脸水去。”依旧是冰冷依旧,严肃依旧的四四。
  “哦。”我马上蔫了下去,没胆子继续追问。
  洗漱之后,四四让我给他梳头,我很是迟疑了一下。为什么?我穿越过来已经是第五年了,光学梳那两把梳子头就很是煎熬了一段时间,可时至今日我还没给男人梳过辫子,对自己的手艺是极度没信心。这是四贝勒的辫子啊,我有几个脑袋让自己玩的?
  可是,最终我还是在四四冰柱的目光下没骨气开始梳,梳不好反正到时丢人的是他,不是我,我如此对自己做着心理安慰。
  小心的将他那头长发辫好,打上绳结,完工。
  呼呼,第一次作品,貌似还不错的样子,我暗自得意。
  其实,这么会儿工夫,我已经想通了,四四昨晚肯定是加班加到很晚,又不想去自己那些大小老婆房里打扰,而由于我占用他平时休息的床,所以他就勉为其难跟我挤了一宿。说起来,还真是委屈四四了。
  跟未来的真龙同床共枕,严格说起来是我有赚到,虽然这样想有点别扭,但似乎是事实。
  “爷走之后你再睡会,到时候高勿庸会叫你起来,赶得及过去福晋那里。”
  也就是说我还得连轴转,宫女的命运啊,真悲惨。
  “奴婢谢四爷。”我言不由衷的道谢。
  “免。”
  你以为我真谢你呢,大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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