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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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我是薛蟠 完BL-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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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对薛蟠说道:“我知你的舅舅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王大人,也会为你留意此事,你若有中意的,也可来告诉我,我们一起看顾着,我也放心些。”
  薛蟠听着是谈自己的亲事,感叹自己也这般大了,终要到了议亲的年纪,只得点头应了,说道:“学生还是先以学业为重,这些顺其自然便好。”
  张筑贤点头笑道:“方是此理,不可太儿女情长了。”见着自己的弟弟待他如此好,就像是自己的亲儿子一般,况薛蟠又是仪表堂堂,言谈恭敬得体,也是喜欢,自是更亲近了一份。
  张笃庆说道:“既是如此,为师为你留意就是了。这明年开春就是会试,你要好生读书才是。”
  “学生知道,定不负老师的厚望。”
  张笃庆笑道:“以后要常来,有不懂得尽管问,我不在,还有兄长在,亦可问你的房师。我等会子吩咐门房,你来就不用通报了,直接进来就是,只当是自己的家才好。”
  张筑贤笑道:“正是这个理。”
  薛蟠自应了。
  薛蟠聆听着老师的教诲,告诉了老师这些时日读了些什么书,又吃了中饭,又和老师下了会子棋,老师还要留晚饭,薛蟠辞了,才出来时,却已经是夕阳西下,三儿等忙迎了上来,这门房的小厮亦更加殷勤,想是已经得了吩咐,看薛蟠更是不同。
  三儿说道:“我的爷,您真是让我好等,快回去吧,这会子太太都摆饭了。”
  想是母亲也要等急了,忙应了打马回了。

    悠闲的早晨

  终于,忙忙碌碌地过了这些时日,走亲访友也告一段落,薛蟠也可闲下来安静地读书,练字,锻炼身体,回复了往日的作息习惯。
  早晨,练习了海正教授的五禽戏,想是好久不练的缘故,这一次,薛蟠足练了半个时辰才算完,这时已经满头大汗,但全身却说不出来的清爽,这连日来的疲乏都消散一空。待都打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接过茶香递过来的帕子擦了,又喝了口温茶。就见着宝钗已然从房内走了出来,见着薛蟠在院子里,笑道:“哥哥好勤奋啊,这大清早的就出来锻炼身子。”
  薛蟠在石凳上坐了,笑道:“有段日子都不练了,都有些生疏了,海师傅说的对,这是个长久的事情,是万不可怠慢一日的。”
  宝钗亦接过了诗香端来的茶,正想在石凳上坐了。
  诗香见了,笑道:“这大早上的,雾重天凉,姑娘在这大冷的石凳子上坐着,仔细身子。”说着拿出了垫子,在石凳上盖了,才笑道:“姑娘姑且这样坐吧,但还是早些进去才好。”
  薛蟠在边上看着,笑道:“好丫头,自是要如此仔细才好。”
  诗香笑着说道:“什么好不好的,爷这话说的好没意思,奴婢不过是做了本分罢了,哪能担待了爷的夸赞。”说着,自进了屋去。
  宝钗在旁笑了,说道:“这些个丫头,如今越发的没规矩了。”
  薛蟠摇了摇头道:“自家人,平日如此才好些,否则也太闷了些。”说着看着宝钗眼睛有些微红,说道:“昨晚又绣花了?”
  宝钗笑着,说道:“平日里也没什么事,正好,我在探春妹妹那得了个好花样子,忍不住想把它绣出来,就昨日睡的晚些。”
  看着宝钗的眼圈,薛蟠说道:“何苦来着,就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你若喜欢,就让丫头们做了,也是一样的,看,黑影都出来了。”
  “若真爱的,哪有假别人之手的道理,就是自个儿绣的才好。”宝钗笑着说道,却看到薛蟠不赞同的表情,忙急着说道:“我以后仔细些就是了,再也不晚上绣了,哥哥放心吧。”
  看着宝钗讨饶,但薛蟠还是故作严肃地说道:“如若还有下次,我就命人把你的那些什么绣架、针啊、线啊的都收起来,看你如何绣的成。”
  宝钗嗔了眼哥哥,笑着说道:“再也不会了。况且,女孩家的,哪有不绣的。”
  “我们又不等你的东西使,绣着不过是消遣,玩罢了,哪还真当正经的事做了。你若因此不好好休息,岂不是本末倒置了。”看着宝钗,又说道:“今日午觉也别睡迷了,仔细晚上又睡不着。”
  “知道了,哥哥。”
  旁边的茶香笑了起来,说道:“爷平日这看起来挺威严的,怎么遇到姑娘的事,就婆妈起来。”
  宝钗听了,也笑了起来,反倒是薛蟠,亦没有不自在的,“我只这一个妹妹,她在家的时,我不关心她,等她哪日嫁到别人家去,也就用不着我操心了,自有人操这份心。”
  茶香一听,更是笑的起劲,宝钗听了,嗔道:“哥哥,你就整日用这话消遣我,可见是盼着我出门子才好。可我偏不,就让哥哥一辈子这么操心,烦你。”
  茶香缓过气来,又笑道:“这话姑娘可错了,我们爷怎么会烦姑娘呢,就一个亲妹妹,疼还疼不过来呢,一辈子在眼前也不嫌烦的。只怕是倒时,姑娘自己住烦了,嚷着要出门子,可如何是好。”
  宝钗羞得站了起来,一跺脚,“好啊,这一大早上,你们主仆二人,只欺负我一个,拿着我取笑,好没意思。”又看着茶香,笑着说道:“我治不了你,自有人治你。”
  有笑了起来,转眼说道:“等我的嫂子进了门,自把你们治得服服帖帖才好呢。”
  见着茶香眼神一黯,薛蟠也知道这正是他房里的几个丫头的心思,薛蟠从来都很是洁身自好,也不沾染房里的丫头,这谁也没占着头里,倒也是相安无事,可如今薛蟠也大了,眼看着考完了试,就要议亲,这主母奶奶也不知是个什么脾性,什么身家,若是好的,自是她们的造化,若是小性些,立时打发了也算是好的,怕是倒头来还得受委屈,可就难说了。
  宝钗也意识到自己说了错话,看着茶香的表情,虽只是一瞬,可宝钗也管了这么些年的家,看人的眼色还是有的,呼一想,笑道:“哥哥这以后是个怎么打算,还成日里读书,以待考试?”
  薛蟠笑道:“也就这样了,都已经考到了现在,自是要努力些才不枉我用功一场。”
  “哥哥的屋里,除了早年就跟着你的倩雪、昭雪,现如今还有书香、茶香、墨香。在这屋里进进出出,岂不是打扰你看书,她们说话也不方便。”顿了顿,“今日,我要去三春妹妹们那儿,不如除倩雪、昭雪在这伺候,其余的就同我房里诗香、莺儿、文杏一道去,既给了你清净,她们也松快一天,也可和那里的姐妹们玩耍,岂不好?”
  茶香一听,心思又活泛起来,反正大爷在读书时总是要安静些,又不用那么多人伺候,如若是在薛府,地方也大,她们哪里不可去得,偏这里,也不好随意走动。
  薛蟠看着茶香的表情,笑道:“既如此,你们就随着姑娘一道去,只伺候好了姑娘,也别野了性子,倒时收不回来。”
  “谢爷恩典。”茶香忙一礼。
  看着薛蟠刚运动还有些汗渍,笑道:“哥哥也别只说我,出了这些子汗,还是回房好生梳洗,在这招了风,反倒不好。”说着自己也站了起来,又对茶香说道:“我吃罢早膳就过去,你们一会子来找我。”
  茶香忙应了。
  薛蟠看宝钗进了屋,也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对茶香说道:“给我准备热水,我要净身。”
  茶香笑道:“早准备好了,大爷哪次练玩了不要的,还用您提醒。”
  薛蟠笑了笑,他从来就是爱干净的,虽也是有舞刀弄拳的时候,但每回都必要净身才算舒服,这也是上辈子就带着的习惯,也实在是没法改了。
  待进的房里,净了身,才是松快些。
  进了餐厅,见着薛母和宝钗已然在座,薛蟠给母亲请了安,方坐了,自有丫头伺候端碗送勺自是不提。
  只说,薛蟠见着薛母气色不是很好,“母亲看着面色不是很好,可有什么不舒服?”
  薛母笑道:“不过是这些时日,乏了些,现终于闲下来,休息些时日就好了。”
  “母亲毕竟有些年岁了,还是仔细些方好,等会子吩咐人找个大夫来瞧瞧。”
  薛母摇了摇头,“算了,这会子找大夫,你姨妈她们又要关心问候一番,岂不是麻烦。不打紧,我休息些就好了。”
  薛蟠一想,说道:“既是如此,也让我为娘号号脉,虽然儿子医术微薄,但总求个安心罢了。”
  薛母笑了笑,“我儿还有这样的本事,那为娘的就让儿子试试吧。”说着自把手伸了出来。
  说实话,薛蟠虽也学了些号脉的本事,不过从没正经地给人号过,不过是母亲不愿找大夫,他亦有些不放心,只好自己上了。
  薛宝钗也不知道哥哥还会这些,往日看他配的那些药膳什么的,也不过是以为他听着大夫说的呢。见哥哥把手号上母亲的脉搏,就闭起眼来,宝钗也不敢大声,只也好奇紧张的盯着瞧。
  过了好一会子,薛蟠才睁开了眼,舒了口气,道:“还好,母亲不过是身体虚发,只注重些饮食和休息,平日里吃的滋补些,清淡些就是了。”
  薛蟠怕自己不仔细,才听了这许久,不过反复论证后,确定了母亲没什么事,才放心。而薛母见着薛蟠真是号起脉来,说的做的还真是有模有样,三分也信了七分,更是欢喜,自己的儿子还真是能耐,又见着如此孝顺关心她,更是比吃了蜜还甜。
  “也就劳烦这几日,不过现在能和姐姐住在一起,又和哥哥嫂子离得这样近,来往也方便许多,心里也是欢喜,也就不觉得怎样累了。”说着,自也笑起来。
  “还是我儿又本事,你父亲在的话,也会欢喜。”看着薛蟠的眼里,尽是慈祥和关爱。薛蟠也是心里暖暖的,很是满足。
  吃罢了饭,薛母笑道:“我是闲不住了,我到老太太处去坐坐,宝钗,也随我去吧,也不打扰你哥哥读书,那三春姐妹也是要到那里给老太太请安,倒时你们再一处去,岂不便宜。”
  宝钗方回了房,换了衣服,带着众丫头婆子与薛母去了不提。

    各人心思

  在家苦读数月,期间薛蟠亦多次去往老师府里请教,倒也认识了不少人,其中,最合心意的就是张筑贤大人的孙子,和薛蟠年纪相仿的张霆和张霈兄弟,两人出身书香门第,又没有豪门贵族的傲气,倒很是容易相处,亦可见张府的教养礼数。特别是要年轻些的张霈更是热衷于行猎练武,倒是更多了些武人的爽气。听说薛蟠亦是骑射俱佳,常拉着薛蟠比试一二,这感情更是好,如果不是祖父和叔祖父的再三告诫,不要打扰薛蟠读书应考,恐怕薛蟠非被他缠的脱不了身不可。 
  这也难怪张霈,他家为书香门第,以后俱是走科举得功名,可他偏不喜,只想要马上搏功名才好,而张家大都是文弱书生,有的也不能和他过几下,他也觉得没趣,旁的贵族子弟他又怕沾染上朝堂上的纷争,所以也甚少来往,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个能和他打的痛快,也能陪他走马骑射的,岂不让他高兴,看着薛蟠也是亲热异常,如若不是顾念这薛蟠是叔祖父的弟子,辈分上和他父亲同辈,早就拜把子了。
  且说因在贾府过年,倒比薛府更加热闹几分,薛蟠亦是磨不过薛母和宝玉的要求,只得在年节陪着喝酒陪席,也是认得些贾府中人,不过在他看来,不过是些纨绔子弟,没几个能正真看得上眼的,亦不过应付了事。
  贾母 荣庆堂
  贾母坐在正堂的躺椅上,坐下媳妇、孙媳妇、孙女、外孙女一应俱全,逗话取乐,好不快活。
  只听得王熙凤说道:“哎呀,我的老祖宗,这可怎么是好,这么多孙女、外孙女在这坐着,你怎么能不给红包年礼,也让我们添点您的福气才是。”
  贾母笑着说道:“你们看这凤丫头,如今想着法子的从我这淘换钱去,连他们姐妹的名头都用上了,可真正是雁过拔毛,连我的体己钱也不放过。”
  听着这话,大家俱是笑了,儿王熙凤更是哈哈笑起来,说道:“我的老祖宗,如今您不给,等再过些年,这曾孙女、曾孙子、外曾孙女来了,看您给不给,只怕到时候,她们的小荷包就像您匣子里的体己钱招手了。”
  这话从王熙凤口里这一说,真正是妙趣横生,逗得大家大笑不止,而老太太更是笑得要鸳鸯捶背揉肩才好些。见大家笑了一阵,王熙凤又说:“所以啊,如今您先给些,让您的体己和她们的打好了交到,这以后也好说话不是。”说着,看着众人,作出无奈的样子说道:“我巴巴地为老太太打算,没承想却是成了变着法子淘换她钱的主,你们说说,我可不是热脸贴了冷屁股,好心没好报了。”
  贾母笑了一阵,方止住,笑着对众人说:“我这些媳妇丫头里,就这凤哥儿最是坏,猴精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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