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我的非常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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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我的非常闺蜜-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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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葆打算要冷冷杨光,不然他就“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了,想到这,自己都忍不住好笑。出去旅行本是件好事,开阔视野,让心灵呼吸新鲜的空气,以便提升自己生活的勇气,更好地承担生活和情感中的责任。在这方面董梅葆也有过很深刻的体会,所以她才会放丈夫独自远行,不要说婆婆不理解,只怕很多女人都做不到如此。但有两个人坚定地支持梅葆,一个是母亲苏音,一个是闺蜜夏天。

    妈妈说,不要用爱当借口剪掉男人想飞的翅膀,也不要期待着每次他都能带回令自己满意的现实的“猎物”,有时候他只是想出去尝试一下自己能够飞多远。夏天说,男人如果没有宽广的心胸就承载不下女人的爱,好女人更会因此悲伤落寞,那种处处都太想管住男人的女人,其实什么都管不住。

    董梅葆带着安琪下楼的时候,手里拎的全是公公买给孩子的吃食,这段时间都是他帮着接孩子,确实也让梅葆省心了许多。公公没事的时候常跑到小区的花园中和一帮老头下棋聊天,有时候还会和老同事聚聚。而婆婆顾芬好像除了出门买菜就没有什么其他活动了,除了去外公家,也没见她和什么人来往。以她的性格让她去和小区的一帮老太太唱歌跳舞啥的,万万不会干的,婆婆好像就不是个合群的人。

    梅葆看到婆婆一直都非常寂寞,可能也正因为如此,才会经常莫名其妙心情不好,然后就挑事发脾气,或是过多地要求别人,一旦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回应,就变本加厉。这件事情自己也跟杨光说过,除了让他多陪陪婆婆,关键还需要想些办法把婆婆从更年期总是结束不了的郁闷状态里带出来,可男孩子再孝顺好像也做不到那么细心耐心。其实婆婆今年也不过五十八岁,比自己的妈妈还小点呢,能做的事情有很多。以前婆婆表现出不可理喻的时候,梅葆都怀疑婆婆是不是有老年抑郁症了。这段时间杨光不在,婆婆又扭伤了腰,董梅葆上楼的时间多了,有时候也会陪她多说说话,问及自己工作上的事情,梅葆也不再回避,她发觉婆婆这段时间好像很高兴。安琪更是天天放学就上来,也没见她再说孩子有什么不好,而安琪也说喜欢爷爷奶奶接自己。

    杨光终于打电话过来说,自己已经到家了。董梅葆却并没有提早回去,而是等到了下班。家里的杨光在收拾好了一切后,就开始一会儿沙发,一会儿大床,一会儿抬头看时间,一会儿又给梅葆发短信,越发坐立不安起来。这次自己去墨脱其实也是早就计划好的,只是没给媳妇说,结果没想到梅葆的反应那么激烈,这才让他想起以前口头协议上的事情,独断独行把自己置身于危险的境地而不为对方考虑,可是梅葆当时定下的一条“重罪”。看样子,自己也只有等待“审判”的份儿了……

    董梅葆下班回到家,发现家里已经被收拾过了,厨房的电饭煲里也煮上了米饭,阳台上晾着很多洗好的衣服。女儿安琪正和杨光在客厅里玩,看见妈妈进来,她捧了一堆好吃的,说是爸爸买的。

    杨光当然也是嬉皮笑脸地迎上来,接过梅葆手里的菜,说:“媳妇,我就差没炒菜了。”

    梅葆并不搭理他,而是径直走进厨房。杨光也跟着蹭了进去,又轻轻地锁上了身后的门,然后就迫不及待地把梅葆抱在了怀里。

    “宝贝,我都想死你了。”杨光一边说着,一边捧起梅葆的脸仔细端详着。

    自己离京已经快两个月了,北京现在已是十月底的深秋季节。董梅葆身着一袭黑色薄呢连衣裙,正面刺绣金色的玫瑰花图案,裸露在外的白皙的长颈上随意地斜搭着一条淡咖色黑色圆点真丝围巾。刚才估计着媳妇该到家的时候,杨光就一直在阳台上向楼下张望着,当梅葆窈窕的身影出现在视线里时,就宛如一朵绽放在秋日里的玫瑰花,他已经心动不已了。

    此刻,梅葆的脸就捧在自己的手心里,外面微凉的空气,让她的双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涂着唇彩的双唇闪烁着诱人的蜜桃色。杨光正想吻下去的时候,梅葆却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宝贝,别这样嘛,我错了,真错了啊,我道歉。”杨光的脸涨得有些发红。

    “违反了我们口头协议里最严重的一条规定,只是道个歉就完了?”梅葆心里好笑,看着杨光那副有点狼狈的样子,但嘴上还在坚持着强硬。

    丈夫黑了也瘦了,可精神十足,身上的肌肉似乎更健壮了些,显得更加英气逼人。很久不见,董梅葆也几乎被思念逼疯,现在被丈夫抱在怀里,他身上那好闻的味道让梅葆的脸更红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你想怎么罚都成,但我申请延后执行。”杨光在梅葆耳边轻声说着,不停地吻着她的耳垂,“求你了,先给我最想要的……”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3)

    杨光的手已经拉开了梅葆背后的裙子拉链,不容她反应就有些霸道地把梅葆给抵在了厨房的操作台旁,从后面褪下了她的裙子。梅葆的后背整个暴露在杨光眼前,白色蕾丝文胸和丁字内裤,灰色连裤袜将整个臀部包裹得性感非常。杨光变得更加激动起来,他甚至来不及褪下袜裤,就索性撕裂了这层阻隔,迫不及待地从后面进入了梅葆那散发着“毒药”香味的身体。

    董梅葆不由得呻吟了一声,也几乎被丈夫这样的热切给融化。她俯身趴在台子上,任杨光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着,把旁边的碗盘弄得一阵乱响。

    当杨光低吼着结束了他的“进攻”时,梅葆也浑身香汗淋淋,瘫软在丈夫的怀里。

    两个人鬼鬼祟祟地从厨房溜到卫生间里“打扫战场”的时候,看到客厅里的安琪正抱着牛肉干,看着动画片吃得起劲。

    “嘿嘿,那些牦牛肉干够小家伙啃一阵了。”杨光向梅葆挤了挤眼睛,一脸坏笑。

    晚上,董梅葆把自己结婚前和杨光的口头协议打出了一份,满满五张纸,然后让丈夫签字。杨光接过来仔细地看了一下,就嚷嚷道:“不是吧,当时我们说的有这么多吗?怎么还有这么多的补充条款啊?”

    “大方向就是我们当时说的那些,只不过我给写得更详细了些,不这样不行,谁叫你总是钻空子?”

    “媳妇,这,这也太苛刻了吧?我都没自由了。”杨光说。

    “你的自由依旧是无限大,但前提条件是爱我们!”梅葆笑了,“其实,是你爱我们有多深,你的自由就有多大,这也是这份婚姻协议的精神所在。”

    杨光也乐了,此刻看着梅葆那副歪着脑袋的可爱模样,别说二十条了,二百条他也愿意签。于是,两个人都正儿八经地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并正式将此“文件”命名为《杨光董梅葆幸福婚姻保护协议》。

    签完后,董梅葆又说:“那这次你违反了其中的条款该怎么罚呢?”

    “咳,还记着呢。”杨光说,“你也太记仇了吧?”

    “光道歉不行,如果太便宜你,你以后还长不了记性。”董梅葆说,“按照协议应该是让你跪搓板两小时的,可咱家现在也没有啊。”

    杨光灵机一动,起身跑进厨房拿过来一把筷子,梅葆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只见杨光把筷子一根根地排列在地板上,渐渐摆成了一个洗衣服用的搓板形状。家里筷子正好是那种上半段有棱角的,要是真跪上去,只怕滋味并不比跪搓板差。

    等弄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梅葆被丈夫的这一举动给逗得哈哈大笑。

    “媳妇,你真要我跪啊?”杨光在一排筷子面前,可怜兮兮地问着。

    “嗯,你还要把睡裤脱了跪才行!”梅葆忍俊不禁,但仍一本正经地说。

    杨光磨磨蹭蹭地把裤子脱了,摆着要往上跪的姿势,可就是不下去。正在这个时候,安琪拿着作业跑出了房间来问妈妈数学题,她看到地板上那一排筷子,好奇地问:“爸爸,你在干什么呢?”

    杨光一乐,赶紧回答:“你妈有点不识数了,我用筷子教她数数呢。”结果,梅葆扑上去,把杨光按在地板上一顿乱打,安琪笑着也跟着滚成了一团。

    杨光的外公听说自己的外孙平安到家后,也很高兴,老人虽说记忆力是一天不如一天,但对于孩子的舐犊之情还是在支撑着他心底仅存的那点记忆。杨光回来第二天,他就跟二女儿顾芳说起,要请大女儿顾芬一家人去喝早茶,顺便给孙子接风。

    周末的早晨,杨光开车带着家人到达饭店的时候,外公坐着自己的专车,在姨和姨夫的陪同下也到了。两个多月没见到外公,杨光感觉他清瘦了些,但是精神还好。吴昊也来了,露露却不见踪影,说是回家看父母了。

    十个人满满地坐了一桌,这家饭店的港式早茶很有名气,东西也做得颇为正宗。外公身体好的时候经常会带外婆和子女们来此,可自从外婆去世以后,老人家就很少再提及要来这了。今天,他心情很好,不停地问杨光这一路上的见闻,对于墨脱现在的经济状况和生活状态也兴趣盎然。董梅葆这才知道,原来,外公当年曾率军解放西藏,对那里的很多地方都有着深深的感情。

    最后,他告诉杨光,“你要是把这股子劲头用在干事业上,那就干什么都能成。”

    坐在一旁的吴昊只是闷头吃饭,很少说话,看得出是心情不好。在杨光回家之前,董梅葆曾经和这个表弟谈过,梅葆让两个人先分开一段时间冷静一下,再考虑要不要离婚。她看出吴昊还是爱露露的,对于让她在家当全职太太当初也没什么意见,只是后来露露变得越来越懒散,和自己的老妈又总是摩擦不断,让吴昊夹在中间憋屈,当这样的麻烦到达极点自己又好像解决不了的时候,他就想逃了。

    因这种状况离婚的在现实生活里恐怕不少,大家都用爱当借口互相挑剔又互相指责,于是爱就变成了一种自私的野心,甚至再也容不下对方身边的其他人和事。如果双方不能冷静自省和顺畅沟通,分手就成了必然,可这样的结局里又会有多少遗憾与不甘,只怕只有当事人心里最清楚。

    一家人回到外公那以后,杨光和吴昊去了附近的花鸟市场给顾芬买几盆花,实际上也是想单独和表弟聊聊。他和露露的事情杨光听梅葆说过了,他也反对吴昊就这么草率离婚,毕竟自己的哥哥杨毅离婚后也没见有多幸福。

    客厅里,董梅葆问起姨吴昊和露露的境况。

    “咳,露露搬回娘家有一个多星期了,我却看着吴昊这几天有点失魂落魄起来。”顾芳说,“原本两个人吵得像个冤家,好像都巴不得快点离了。”

    顾芬说:“这就对了,不是冤家不聚头。”

    “梅葆,那天你找吴昊谈,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顾芳问。

    “姨,我看他至少是还没想好要不要离呢。”梅葆说。

    “不会吧,我看他以前离婚的态度挺坚决的。”顾芳说。

    顾芬笑了,“我看,一直就是你想让他俩离婚的意思挺坚决的。”

    “你那是没看见露露有多恶劣,还有她父母,简直就是一对暴发户,现在混得都快倒闭了,还不改那有钱就是爷的习惯,露露就是让他们这么着给惯坏的!”顾芳一想起那一家人,气就不打一处来。

    “姨,要是想让他们小夫妻俩过好,生活习惯和待人接物会相互影响的,不一定就非是往坏里变。”梅葆说,“毕竟他们结婚还不到两年,总要再磨合一段。”

    “问题是,我看他们俩的生活状态根本就不正常。”顾芳说。

    “您别急啊,工作要慢慢做,露露身上最关键的问题是对将来的生活没有计划和考虑,这一点我也和吴昊谈过了,总是放纵着自己啃老不是什么好事情,他对露露的爱根本就是不得法,后果当然也就是这个样子了。”梅葆说。

    “梅葆,我们不是负担不起他们啃老,其实也就是像你说的这样,是怕孩子们年纪轻轻就没有了斗志,没有了梦想,成了寄生虫!”顾芳说。

    顾芬听到这,也点了点头,说:“是啊,我们做长辈的有时候也很矛盾,想多爱一点的时候又怕折断你们要飞的翅膀,狠心点的时候又怕你们做小辈的不理解。”

    董梅葆说:“姨,妈,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既然我们都长大了,爱上了另一个人又有了另一个家,有些事情就放手让我们自己处理吧,这也是爱里必须要承担的责任,或许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坏,就算是有遗憾,也是我们自己生活的代价,不然又怎么真正地长大呢?”

    顾芳也很赞同董梅葆的说法,可总是觉得自己的儿媳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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