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可以提出任何苛刻的赌约,当然对方也可以向你提出任何苛刻的赌约,在挑战场上,双方皆是平等,不存在任何的阶级差距。
如果你有那个本事,不怕还没开始赌便被那些暗位暗杀掉,你甚至可以与一国之主开赌,叫他成为你的奴仆。
当然,前提是你还没死,不过这个例子也不是没有,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成功过,毕竟每个国家都是有供奉的,而这些供奉因为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强者,只有国王能够请得动他们保护!
至于其他的皇子或者公主自然是没有资格的,所以一般人想要向一国之主挑战,从未成功过,因为每个挑战者,都是在挑战的时候,便“意外”的死亡了。
当然皇子公主,自然也都是有武功高强的暗位保护,所以也很少有人真正做到让他们为奴为婢的,所以依照这个大陆的规定,墨婉清提出的条约并不过分。
至于像什么暗杀刺杀,反正只不要是出动皇宫里的供奉,她都有把握,所以墨婉清倒是不惧怕这些,既然她拓跋明珠主动送上门,要当她的调剂品,那么她自然是来着不拒,反正对于想要自取其辱的人,也不需要什么客气。
“签就签,本公主何惧这些!”说罢拓跋明珠便拿下墨婉清方才拟定协议,拿起狼嚎大笔一挥,便将自己的名字签了上去。
对于墨婉清提出的赌注,她倒是可以接受,毕竟这是这片大陆上的规矩,她要是不接受的话,她会被整片大陆所唾弃的,更何况对于必赢的比赛,她又有何惧怕!
围观的群众见墨婉清与拓跋明珠签下这份协议,纷纷在心中感叹,这回墨婉清完了,本来这墨婉清要是不说什么药拓跋明珠为奴为婢的条件,或许还可以期待着拓跋明珠能够大方一点,日后对她的刁难折磨少一些。
可是她这么说完之后,不是找死是哪番?这拓跋明珠最是记仇了,看来这次墨婉清是完了。
毕竟人家公主身份尊贵,哪里受得了为奴为婢的侮辱,唉,可怜的婉清小姐,这次可是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让开,让开,拓跋皇子驾到!”就在大家纷纷在心里替墨婉清的未来担忧时,伴随着一番喧哗吵闹,一魁梧大汉在四名同样壮硕的男子保护下来到了醉仙阁。
向着喧哗吵闹处望去,墨婉清只见走在最前面的男子异常壮硕,像极了某国电影里的那些肌肉达人,男子身上的衣服是做工精细的皮草。
在男子的腰间别了一把弯刀,弯刀在日光下闪烁着锋利的光芒。
身材魁梧,再配上身上的皮草弯刀,男子整体给人感觉十分高大强硬,只是眸间的一丝阴骛却破坏了整体的感觉。
见到此人,墨婉清在联想到方才那些壮汉们喊的拓跋皇子,在心中暗自猜测想必这位就是拓跋皇子吧?只是不知道是西漠的哪位皇子?
在墨婉清打量拓拔明一的时候,拓跋明一也在打量着墨婉清,当见到墨婉清那比东方夜送给他的画卷上好看十倍的本人时,眸间充满了yin……邪,他现在已然在脑海中幻想墨婉清在他身下的场景。
见到拓拔明一的目光,北冥寒的连忙将莫婉清护在怀里,挡住了拓拔明一的目光,这拓拔明一,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连他的女人都敢觊觎。
看来十年前沙场之上给他们西漠的教训还是太小了,清冷的凤眸一片刻骨的冰寒,拓拔明一,他要让他牢牢记住,觊觎他的女人的下场!
一旁的纳兰月见拓拔明一竟然用这种yin……邪的目光打量着自家表妹,俊雅的脸上也是冷若冰霜,心中已然在思考,要如何惩治拓拔明一,哪怕是一国的太子,想要欺辱他纳兰家的人,也要先看看自己够不够分量。
他们纳兰家虽然对外是一国首富,可是一国首富若是没有绝对的势力做保障,那么就算家财万贯也是平白为别人做衣裳,所以对于拓拔明一,纳兰月有的是办法惩治他。
而被北冥寒紧紧护在怀里的墨婉清回想起方才拓拔明一的眼神,差点吐了,丫的,竟敢这么恶心她,看被她找到机会的,整不死他,这拓拔明一实在是太恶心了。
被北冥寒挡住了自己的视线,这拓拔明一自然是不喜的,可是来的时候东方夜已然告知了北冥寒的身份,所以拓拔明一自然是不敢明着招惹北冥寒。
见北冥寒将墨婉清紧紧的护在怀中,拓拔明一的眸间更是闪满贪婪,能被北冥寒看上的女人,岂能差了,既然他无法在战场上打败北冥寒,那么他要在情场上打败他。
一想到有东方夜这个阴谋家的相助,他对墨婉清势在必得,这么妙的可人,即使不是北冥寒的女人,他也很是动心。
尤其听方才东方夜派去的人给他介绍的关于墨婉清的一切,拓拔明一更加动心了,这性格够辣,他喜欢。
不过虽然因着见到墨婉清而一时起了贪心,但是拓拔明一可是没敢把东方夜交代的正事给忘。
出乎众人的意料之外,他并没有傻傻的奔着墨婉清去,而是走到了拓跋明珠的面前,拍了拍拓跋明珠的肩膀,一副兄长鼓舞兄妹的语气道:“阿妹,你是我们西漠的骄傲,哥相信你,一定可以为我们西漠争光!”
“哥,你放心,阿妹一定不会让你失望,哥你就在这等着阿妹的捷报吧!”见到一直疼爱自己的兄长亲自前来鼓舞自己,拓跋明珠眸间满是感动。
“好,阿妹,哥就在这等着你的好消息!”
因为知道墨婉清和拓跋明珠要在这里比坐禅,所以掌柜的早早的便很识时务的为二人准备好了比赛场地,比赛场场地便是醉仙阁大厅,在大厅中间相距大概三米的位置,分别摆放了一个蒲团。
这是预备接下来给两个人比坐禅时用的,其实比坐禅的规则很简单,就是盘膝呈现坐禅的模样,比赛一开始,二人便不得以任何理由任何借口动哪怕一个小小的弧度,一旦动了便是输了!
所以说坐禅这是一个技术活,一般人这么做基本上都是撑不过两个时辰的,但是拓跋明珠赢慧智大师那次,便是硬生生的七天七夜没有吃东西,就这般一动不动宛如老僧入定般赢了慧智大师,若不然也不会有如此的自信。
在墨婉清向挨着自己的那块蒲团走去之时,北冥寒的目光满是担忧,但是他知道现在无论自己如何的担忧都不能阻止,因为现在木已成舟。
他不能因着自己的担忧就坏了婉清一手经营的场面,虽然他的婉清方才已再三向他保证过不会有问题,但是他还是很担忧。
不过不管结果如何,若是婉清真的输了,那么他会想办法让拓跋明珠从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女人被拓跋明珠如此羞辱!
同他一样心思的还有纳兰月,他纳兰家的人,绝对不会让其受这份屈辱。
围观的众人见着一步步向着蒲团走去的墨婉清,一想到接下来必定的结果,纷纷满是担忧,虽然因着墨婉清是北月的人,再加上那拓跋明珠也着实嚣张讨人厌,他们心中恨不得这拓跋明珠输,然后与墨婉清为奴为婢,以消他们对拓跋明珠连日来的嚣张跋扈所带来的不满。
虽说墨婉清与拓跋明珠的比试,是个人间的比赛,但是因为各自所属的国家不同。
所以这虽然仅是一个个人的比赛,但是墨婉清若是赢了,也算是为五国盛典,打了一个漂亮的先锋,所以涉及到国家荣辱问题,他们自然是一面倒的全部向着墨婉清这边!
虽然知道墨婉清赢的几率无异于祈祷天上下红雨,但是还是在心里默默的祈祷道。
随着二人方一走上蒲团,落座之前,拓跋明珠语气轻蔑道:“墨婉清,忘了告诉你,每个向本宫挑战的人,都是如你这般自信,可是现在他们全部成了本宫的奴仆!”
“比赛还未开始,明珠公主这般自负,怕是影响不太好吧,还是觉得婉清会赢了你,因为对自己没自信,所以才拼命踩低婉清,好给自己一些信心?”看着拓跋明珠那轻蔑的面孔,墨婉清冷冷的回击道。
“哼,本宫会没信心,真是天下间最好笑的笑话,用不得你舌尖嘴里,一会儿有你欲哭无泪的时候!”说罢拓跋明珠便高傲的向着身后的蒲团走去。
“往往越是没自信的人,才会越是想用言语来给自己找点自信,所以婉清很期待接下来看到明珠公主是如何的欲哭无泪!”对于想要和自己抢男人的拓跋明珠,墨婉清才不会客客气气的让她讽刺。
“哼!本宫懒得与你理论,赛场上见真章吧!”知道自己在与墨婉清说下去,也不会讨到半丝好处,相反还被墨婉清气的要死,拓跋明珠果断的选择了闭嘴,她要用实力,去证明,让墨婉清欲哭无泪去吧!
伴随着临时客串为裁判的掌柜一声开始,墨婉清与拓跋明珠便开始了入定。
虽然外面有百姓的议论声,但是因着二人所处的环境一样,所以倒也不担心会打扰到二人,坐禅比的就是抗干扰与毅力!
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两个时辰之后,拓跋明珠突然一捂胸口,吐了一口血,指着墨婉清怒骂道:“墨婉清,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卑鄙!”
第五十四章:拓拔明一的阴谋(一)
“来人呢,快去请大夫!”拓拔明一在见到拓跋明珠吐血后,立马奔到大厅之上,将拓跋明珠抱在怀里,慌忙的对着手下人吩咐道。
“不会吧,这墨婉清竟然会为了想要赢得比赛,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暗害拓跋明珠?”人群之中,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灰衣男子,望了一下四周的情势,见一切都在主子的预料之中,连忙按照计划,突然惊呼道。
“你怎么晓得这拓跋明珠是被婉清小姐暗算的?婉清小姐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不知道这么做之后的后果。”一旁支持墨婉清的人,在听到灰衣男子的惊呼后,提出质疑道。
“这墨婉清当然是因为惧怕明珠公主,明珠公主的手段你们又不是不晓得,不论今日的比赛结果如何,墨婉清都难善终,所以这墨婉清自然是因为忌惮明珠公主,但是又恨明珠公主把她逼迫到如此狼狈的境地,所以便打算与明珠公主同归于尽!”男子见有人提出质疑,连忙说出了之前早已准备好的说辞。
“你这么说好像也真的很有道理,这墨婉清就算最开始在明珠公主要她起来的时候,她起来了,明珠公主要是知道,太子殿下与她的关系,也一定会动用所有势力报复的,所以,我想这墨婉清一定是知道自己左右都逃不过了被折磨屈辱,所以索性便想要与明珠公主同归于尽,所以,才会处心积虑的一步步构思设计。”人群之中另外一位长相也是毫无特征的人,在男子方一话落,便开始出来呼应道!
见现在众人已然信了他们的话,这两名男子在众人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刚悄悄的退出了拥挤的人群,便齐齐口喷鲜血倒在了地上。
当北冥寒的暗位追出来时,二人已然没了任何气息,见到这二人的死状,追出来的暗位齐齐在心里慨叹,这东方夜,也太狠了,知道这二人今日完成任务之后,逃脱的可能性不大,便让他们提前自尽。
而醉仙阁内,并没有因着两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的消失,而有任何波澜,他们依旧在如火如荼的讨论着拓跋明珠突然受伤的事。
“唉,怕是咱们的消停日子快到头了!”人群之中,像是私塾先生打扮的男子,在听到男子的话后,沧桑的脸上满是担忧道。
“此话怎讲?”他身旁的人在听到男子的担忧后,立马疑惑道。
“还能怎讲,你想想啊,这明珠公主是西漠王的掌上明珠,而这西漠公主又是在咱们北月出的事,尤其还是在咱们北月太子殿下面前出的事,你说那蛮不讲理的西漠王,能不以此向咱们开战吗?”男子的话中满含担忧。
“可是这不是墨婉清暗害拓跋明珠的吗?咱们北月只要将墨婉清交出去不就完事了吗?费得着因为这件事开战吗?”先前问他的人,见他这般说,不解道。
“你懂什么?你没看太子殿下对墨婉清的态度吗?能轻易的将这墨婉清交出去?”另外一人也同样因着看清了形式,而慨叹道。
“那有什么不能交出去的,既然这墨婉清敢做出这般暗算的事,自然是得为这件事负责,我想太子殿下一定不会因着儿女私情,就偏袒墨婉清的,毕竟这可关系到整个江山社稷啊!”方才问话的男子一想到就算北冥寒再怎么喜爱墨婉清,可是与江山社稷比起来,自然是不值一提,便笃定道。
“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太子殿下对于墨婉清的态度如何?最主要的是,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拓跋明珠是被墨婉清暗算的,可是你看着了吗?这不过是大家的一种猜测,若是咱们北月因此便将墨婉清交出去,再被有心人一挑唆,不就成了咱们是因为惧怕西漠,所以才拿墨婉清顶罪吗?”
“确实是这样理,若是我们此刻将墨婉清交出去定然会被人说成是惧怕西漠,那我们北月的颜面何存?”
“可是若是不讲墨婉清交出去,这西漠公主在我们北月出事了,而且大家都知道是墨婉清,但是却因着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