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可莽撞,遇事要我也多劝着你点,所以才那样说啊。”
“哦。”多尔衮沉思不语,思绪只怕又是飞到了宫中那个美丽的女子身上。
哼,虽然我只是穿越过来占据了小玉儿的身体,可毕竟小玉儿是他的福晋,这个男人在自己妻子面前想念另一个女人,殊为可恶。我忍不住要搅搅混水
“王爷,自从李氏孩子没了,府中又查出了这么大的事,白凤儿被赐死,纳英也出去养病了,院子里空空落落的,也没几个人能伺候好王爷,不如再纳两个妾吧。”“哦?你有这么大方?”多尔衮压根儿不相信。
“呸,你敢说我不大方?你爱宠谁便宠谁,我说过一个不字?”我笑着骂过去,“这可不是跟你开玩笑,你要是府外有了外室呢,可以借机弄进来,又或者是看上了谁,我去替你保媒。”
“算了吧,谁不知道睿亲王福晋是个母老虎。”他也笑着调侃我。
我气得把靠枕向他扔过去,“胡说!你敢这么说,以后别来见我!”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那是以前,现在谁不知道你是又知书又达理,皇后直夸你是各府福晋的表率呢,”他拱手赔,“我是逗你的,快饶了我吧。”
我气哼哼地不理他,让春儿过来给我续茶。春儿见我和多尔衮闹得高兴,脸上也漾满了喜色,笑着劝道:“福晋,别喝这么多茶,晚上该睡不好了,今晚您和王爷该早些安置才是。”
我才不会让多尔衮在这里睡呢,我笑着瞪她:“呸,就你多嘴,王爷在这里吃了饭就过去。”
春儿想说却又不敢,不高兴地噘嘴站在一旁,被我又赶出去。
多尔衮也笑,“小玉儿,你看丫头都替你操心呢,生怕我冷落了你,你还不让我在你房中休息?”
我带了笑瞪他,“多尔衮,我可不是那些一心只想讨你欢心的女人,我就是想着安安静静过完日子,你是想要一个可以谈话的朋友呢,还是想要一个整天争风吃醋的福晋?”
“那还用问?小玉儿,你真像变了一个人,以往咱们说话不过几句就吵翻了,现在有些事情我还真想和你商量呢。我挺喜欢现在你这个样子的,只要你高兴,都随你吧。”
听他同意我对于夫妻关系的态度,我心下大乐,笑盈盈道:“多尔衮,你倒真是个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大英雄。”
“大英雄?大英雄怎么得不到美人抬爱呢?”他又笑着凑过来。
我马上脸红了,忙喊春儿进来,安排晚饭。
和多尔衮闹了一阵,我和他的心情都好了许多,晚饭时两人都是埋头苦吃,时不时嘴里含满了饭菜嘟嘟囔囔拌几句嘴,惹得旁边服侍的丫头都憋着笑。
饭后多尔衮离去,我半躺在毡椅上看书。春儿苦着脸嘟囔为何不留王爷在我房中过夜,早日生个小阿哥该有多好,我不知如何向她解释我的做法,总不能说我不是小玉儿吧,只能当作听不见。
次日让下人带进来几个匠人,拿出多尔衮从朝鲜带回的珍珠,让他们看了,各自说出镶嵌配饰的打算,用现代的话说,这叫招标。
几个匠人各自说完,我就开始评标了,最终选定了一个年纪最大的匠人,他的方案虽然不时新,但对于配饰的选取、配比分析都十分老道,就是他了。
隔几日老匠人将打造好的首饰拿来,一只沉甸甸的赤金簪,纹饰了双喜字、荷花与蝙蝠,象征着喜事合欢、多子多福的吉祥之意,簪尾的荷花高高翘起,一朵浑圆奶白的大珍珠镶作荷花芯,倍显高贵与不俗;两只镂空的龙凤金镯,每个镂空之处都嵌着一颗润泽的大珍珠,精细的镂空映衬着珍珠的优雅光泽,很是细腻耐看,精致动人
傍晚多尔衮过来吃饭,我将几只首饰拿给他看,又将挑好的一匹湖绿缎子、一匹杏黄镶银丝富贵竹的锦缎让他过目,看得多尔衮直点头称是,赞我眼光与众不同,又将送庄妃的一匹桃红撒花细锦、一匹菱花缎子拿出让多尔衮看了,交待古硕让第二日送到关雎宫和永福宫去。
“你怎么不亲自进宫送过去?”多尔衮见我只是交待下人送,便问我。
我不愿进宫,怕见到皇太极和海兰珠,不知心里会不会别扭,“这几日去巴结海姐姐的人自然多着呢,只怕皇后和我姨母心中未必高兴,咱们何必去凑热闹,我与海姐姐交情倒好,送上了别致的礼就够了,过些日便是新年了,总要进宫,再一并拜见了也合乎情理,也显得咱们睿王府的持重。”
多尔衮闻言点头深以为然;“好,小玉儿,还是你想得周到。你这番道理很合乎为官之道呢。以后你可得多提醒我才是。”
“哎哟,小女子哪堪睿王爷高看呢。”又是一阵嘻笑。
腊月二十八,依例我进宫请安。到了清宁宫,上午诸妃例行的拜谒时间已过,听皇后近前的王嬷嬷说只有皇后和庄妃两个人在闲闲地聊天。
我让王嬷嬷引我进去,知道她是皇后倚重的人,我对她颇为尊重,前一阵子听说她儿子想寻些事情做,便让古硕推荐进了多尔衮的大营,委个好差事,她对我
“哎哟,眼看快过年了,怎么皇后娘娘这里还这么清静。”
“福晋,我可只对您说,现在关雎宫的主子可红了,来我们宫里请安完毕都涌到那里去了。这里也只有庄妃娘娘肯多坐一会儿。”王嬷嬷低声告诉我。
进到殿内,才要施礼,被庄妃上来亲亲热热地拉住,“姑姑早说了别见外的,妹妹快坐吧。”
“我想着皇后娘娘节前的事多,也不敢过来打扰,您和庄妃娘娘今日倒有时间,我索性多留会儿吧。不过,可是要管饭的。”我无赖地坐下,扯着皇后的袖子
“知道你嘴馋,今天中午就在这里吃,咱们吃顿火锅怎么样?”皇后笑着搂过我。
给她们闲讲些笑话,中午吃了热腾腾的火锅,饭后庄妃要告辞,我也一并请辞,说要到姨母处转转。皇后笑着道:“娜木钟只怕在关雎宫呢,你直接去那里一定找得到她。”
大玉儿也忙接口:“妹妹还没去过关雎宫呢,索性一会儿咱俩去看看海姐姐吧。”
和庄妃一并往关雎宫去,路上我笑着问她:“姐姐,我给你送的缎子喜欢吗?”
“好妹妹,我正要多谢你呢,亏你还惦记着我。你送的料子确实好看呢。”
“姐姐喜欢就好。”
闲聊着到了关雎宫,侍女通报进去,正往里走,海兰珠急急地出殿门迎上我,十分惊喜,“小玉儿,你来了!〃
“给宸妃娘娘请安!”我才要施礼下去,被她拖住,“你这是…,唉,我不要你这样多礼的。”大玉儿也亲亲热热地叫了声姐姐,海兰珠应了一声,神情却有些冷淡。
进得殿中见姨母果然在,笑着迎了上来,拉住我寒暄
“小玉儿,你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海兰珠心计不深,当着别人也口无遮拦。
“我”,看她待我极好,我索性也实话实说,“海姐姐,听说你这里挤满了人,我是怕来了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呢。
“你…”,海兰珠嘴拙些,见我有调侃之意,忍不住红了脸,“好妹妹,你也来说我。”
“小玉儿说的可是实情呢,宸妃妹妹,你心肠好,人漂亮,深受皇上宠爱,人缘好自然是应该的。”姨母那张巧嘴,象抹了蜜似的。
“小玉儿,我可想死你了。”海兰珠不是个矫揉造作之人,她对我的好显然发自肺腑。
“皇后娘娘、大玉儿都是姐姐的至亲,海姐姐在宫里一定不会孤单的,我前一阵子府中事也多,没能过来看你。以后一定常来。”听了我的话,海兰珠娇柔地笑了,拉着我的手再也不愿松开。
“哎哟,小玉儿是个香饽饽呢,宸妃妹妹和她这么投缘。”姨母见了我们的亲热,也忍不住道。
我不好冷落了姨母和大玉儿,忙也伸手拉她们坐下,姨母仍是那副自以为是的腔调:“我坐了好久了,这就回去吧,宸妃妹妹这里我是真心喜欢的,我可不会象有些妃子似的吃醋,背地里恨得什么似的,也不和宸妃妹妹亲近。”
也不知她的话是否有所指,大玉儿的脸上忽然呆了一呆,仍旧挂了笑,待贵妃走后又说了会儿话便告辞离去,我也要告退,被海兰珠拉住,只好多留一会儿。
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人,我忍不住轻问:“海姐姐,你过得好么?”
她低下头,脸上浮起羞涩:“还好。皇上待我很好,只是我自小性子弱,遇事不知道如何处置,也多亏娜木钟姐姐扶携我。”
姨母是个好钻营的人,见她受宠自然来巴结,可是,怎么见她与庄妃有些疏远呢?
“姐姐,大玉儿姐姐也很好啊,有事也可以常与她商量。
“娜木钟姐姐说,她背地里恨我
“怎么会呢?都是自家姐妹,大玉儿姐姐不会的。”心想这一定是姨母瞎编排的,海兰珠怎么会听信这种无聊的话。
她低垂了眸子,自顾自看着修长的手指,幽幽道:“我既然嫁了皇上,自然一心一意地待他,可是,他有次梦里喊出来的恍惚是‘玉儿’,我猜想他定然是心里放着她的,妹妹,若是你的丈夫在床上喊出别人的名字,你心里好受么?所以,我不喜欢见到她,就算是我吃醋罢。”
'77 楼' | Posted:2007…08…23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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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粉红的嘴唇咬成了惨白,我不知是该宽解她,还是替庄妃说些好话,心中也是一阵翻滚,呆了半晌,只好讪讪地问:“我送给姐姐的礼物还喜欢吗?”
“很好呢。那支金簪和镯子我都好好收起来了,准备过年时戴上,皇上一定夸好看呢。”提起皇太极,她又是露出羞涩之态,我想海兰珠早有丈夫,可能前夫是不懂得怜香惜玉,皇太极又一定是对她好得不得了,才会让这个女人倍觉温暖吧。
又聊了许久,直到实在不能留我时海兰珠才放我离开。回到府中,多尔衮已在厅中等我吃饭,饭时将宫中的情形简单说两句,怕他难受,将庄妃的状况草草略过。的
“小玉儿,过几日我就要出征了,家里的事还要烦劳你多操心些。”
“怎么,过年也要去打仗吗?”
“用兵之术贵在出其不意呢。”他还怕我不懂,又拣了些简单的军事常识讲给我听。
转眼间新年已到,进宫拜谒、各府相互拜年应接不暇,可能是正在秘密筹划战争的事,从皇上到几位王爷都不见露面。初三一早,多尔衮便离府,我也没送他,继续忙着我来到古代的第一个春节。
府中我是老大,象模象样地组织了几次家宴,没了多事的纳英和白凤儿,东喜也收敛了许多,众人都服服帖帖的,很是平静,又让鄂桐陪着我相继参加各府的宴请,热闹无比。
正月十五元宵节,前线传来大捷,城中举行比往年更加盛大的灯会,我没有去别的王府,和侧福晋、几个格格一起吃了晚饭,让各自找乐子玩去,回到房中,催着春儿换装跟我一道出去赏灯。谁知春儿这丫头管我越来越宽,死活不肯答应,非说灯会人太多,必须有强壮的奴才侍卫跟着,才能出行。
我驳不倒她,气哼哼的,真不想带那么多人,一点自由都没有,只好换上死乞白赖的面孔,“那咱们都换上男装,只带一个奴才跟着总行吧?你要是不愿意,我可自己出去了,有本事你就远远跟着我。”
反而春儿最终只好让步。她换了侍卫的褂子,又给我换上男装,露水色的长袄,香色的长裤,黑面白沿儿的靴子,头发扎了粗粗的鞭子,顶着雪白的狐毛锦帽,我环视身上,忍不住赞春儿,“你找的衣服可真合适,我穿上真像个公子哥儿呢。”
“福晋,还好我早有准备,知道您哪一天用得着,早按您的身形做好了放着呢。”她嘴里不满地嘟囔,手脚不停地找出一个玉佩给我戴在腰上,“这身衣裳配这个才好看呢。”
我定睛端详这块玉佩,可不是皇太极送的那块么?心中象有根刺横着,“春儿,我不要戴这块玉佩,快换了。”
“这块玉佩顶好呢,干吗要换了?福晋快别挑剔了,咱们早去早回吧。”我被春儿连声催着出了门,手抚玉佩百感交集,努力不去触心中的那根横刺。
带着春儿和一个健壮的奴才出了府,行至大街上,见灯会规模浩荡,人群熙熙攘攘,燃灯数万盏,花灯样式繁多,灯市上还有乐舞百戏表演,乐声嘈杂,混合了呼喊声、叫卖声,绵延传出十余里;大街两旁汇聚了各种奇巧异能,灯棍、架火、旺火、地火、绞活龙,击丸蹴踘,踏索上竿,卖药卖卦,无所不有。在深圳多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