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所亏欠的,他所无法排遣的,终究要由她来弥补。
半个小时后,冷漠的身形消失于幽雅的别墅门口,卧室内的人儿幽幽醒来,反应有些迟钝的梅若婷渐渐的回忆起来刚刚发生的事,猛然睁大眼眸,无力的身子坐了起来,心头乱糟糟一片。
四处已经没有傅少煌的影子,身上残留的痕迹和体内那残留的被侵占的感觉,让她无法忽略那份亲密的厮磨和碰撞,脸红之余第一时间想到了傅少煌的话。
六零九房间的孩子,被那个可怕的陌生男人劫持走了?这样一个事实,令梅若婷焦急的不知道如何应变,只想着离开这里,第一时间找到梅点点。
但是这里,空空如也,仿佛是一座安静的坟墓,仿佛是傅少煌特意为她准备的坟墓一般,这个念头令梅若婷心头一颤,又怕又疼。
原来他的恨,六年了,似乎一点儿都没有消失,反而更强烈了!
是她做错了吗?
可是这个时候她没有时间思考这个问题,只是想着怎么可以救小点点!
洁白色的最新款式豪华座机,让梅若婷快速的就要溜下床,可是浑身虚弱,并且饥饿如猛兽一般,梅若婷险些摔倒在床边,但是还是立刻的赶到了电话旁边,快速的拨打了一个熟悉的电话。
可是,焦灼的心,还没有来得及期待,已经被一个残忍的事实熄灭了所有的期望。
因为,电话是没有通的,似乎只是一个摆设一般,在嘲笑她的焦灼,这一定是傅少煌故意的!
梅若婷气恼的眼泪直冒,怎么就这么倒霉遇到了他呢,六年了,她隐姓埋名的生活在他的视线之外,可是一个不得不处理的问题,一个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巧合,就吧她再一次送到了他面前,真是够倒霉的。
甩了电话机,想办法离开这里,梅若婷不顾自己短小的睡裙多么的单薄,而是着急的四处寻找可以逃脱的方法,终于翘高了脚跟,看到了落地窗边的旋转开关,可是她发现自己的力气小的要命。
气恼的四处寻望,终于看到了希望,床头柜旁边站着的一只黯红色酒瓶,似乎给予了她希望。
没有酒杯,但是梅若婷还是眼睛里充满了希望,打开瓶盖,咕嘟咕嘟的如同老牛饮水,可是脑海里不自然的浮现出往日的画面。
端着红酒杯子的女孩,喝多了酒,力气变大,胆量变大,抓着身边好看的无法挑剔的男人,捏着他的鼻子,娇娇的赖皮道:
“少煌,我要吃糖哦!”
说完后,眼睛睁大,好奇的看着他那漂亮的如同是花瓣一样*的唇片,如同吃糖似的,含住了,然后一发不可收拾的,跌入了全新的旅程…
“宝贝,想不想吃糖?”
枫叶下,长椅上,他*着她,眼眸底淡淡的嘲笑着她那一日的*,而她瞪大了眼眸,水波荡漾间,可爱的堵嘴。
“讨厌,不许嘲笑我啦!”
可是下一刻,她就被他尝尽了甘美,听着他带着迷恋的*。
“我想吃糖咯~”
…
咕嘟咕嘟,梅若婷仿佛要把那嗜骨的记忆喝下去一样,似乎要抵抗自己难受的心疼的要流泪一样,猛猛的喝了几大口红酒,然后抹了抹粉红的唇瓣,甩甩脑袋,不去想过往任何点点滴滴。
她和傅少煌之间,这辈子,不可能再继续了。
想到了这里,眼波间,不由多了几份湿意,果然,一想到这辈子都不可能和他再继续,心就疼的纠缠在一起了。
原来六年之后,她仍旧没有办法忘记他。
作品相关 026舍命逃跑
026 舍命逃跑
干净的房间内,连一件多余的衣服都没有,梅若婷着急的想跳楼。
红酒下肚,感觉到力气大了一些,胆子也大了一些,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四处望去,看到了房间里唯一一件算得上是装饰品的东西,一只看起来价值不菲的陶瓷摆设,安静而孤单的墙脚,个头稍微有些大而已。
但是这并不影响梅若婷的决定,要离开这里,正门不可以走,那就走偏门吧。
毫不客气的推倒了近乎有一米多高的长颈壶型瓷器,再使劲向墙上一碰,果然碎裂,精细的陶瓷毁于一旦。
而梅若婷没有功夫去管这个,快速的取出来一块形状合适的瓷片,赤足奔向了床边,看着那柔软的床单,不客气的扯了下来,用瓷片割裂成形状合适的布条。
没有衣服,她可以自己搞定,如此梅若婷的身上,那优质真丝的床单,此时被她缠绕在细小的身子上,倒是有几份时尚元素的感觉。
裹紧了身子,不去想没有穿*是多么窘迫的一件事,她只想逃离这里,只想去救女儿,只想不能呆在傅少煌的身边。
拉过了床头柜,站在上面,加大力气,按动了落地窗旋转按钮,近乎吃奶的力气,小脸上累的有些粉红,梅若婷看到了落地窗犹如举行的机器,缓缓的移动时,不觉满心欢喜起来。
刚好可以过一个人,梅若婷连忙跑了过去,连双脚都绑了布条的她,走路并不是十分稳当。
但她仍旧是灵巧的跨过了窗户,走到了窗外仅有二十厘米宽的平台上,但是到了平台上之后,梅若婷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儿过于乐观了。
平台到地面的距离少说也有两米高,下面不是松软的草坪,而是一圈如同是保护栏似的大理石平地,纵然梅若婷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如此冒险跳下去了。
怎么办呢,如此再退回去,她不甘心,梅若婷犹疑而苦恼时,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出现在了别墅的大门外,远远的边看到了窗外那一抹娇小的如同木乃伊似的身形。
她在干什么?
车子如同垃圾似的被主人抛弃,修长的身形,快速的冲到了落地窗下,看着站在高处,犹疑的如同只找不到落脚点猫咪的女人,英俊的脸难看至极。
“想找死吗?”
阴凉的声音在梅若婷看到了那高大的身材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时,带着一抹嘲讽的响了起来。
他怎么又回来了?梅若婷紧张的想着,更是着急无比。
“放我回去!”
身上有些热,是因为喝了红酒,又裹了一堆真丝布料的关系,感觉腿有些发软,脸有些红,梅若婷居高临下,咄咄逼人。
可是她这个姿态,这份红晕,在夕阳下,越发的明媚,和苍白无力的她相比,此时的她,俏丽,勇敢,可爱,迷人。
“趁早死了这条心,退回去!”
冷酷的吐出的命令,看着她似乎摇摇欲坠,居然浑身紧张,这个女人,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她就这么想逃离他?
“傅少煌,我讨厌你,放我走!”
梅若婷怎么甘心如此败阵,不觉间使用狠招,露出那鄙夷的表情,口吻淡定的说讨厌他。
果然俊美的脸更加难看,仿佛被冰山罩笼一样,他眯起眼眸,危险无比,身体僵硬,无情的转身,离开了窗台。
梅若婷的身体渐渐的软热起来,酒精还是起了作用,一个没有站稳,窄窄的窗台容不小她如此摇摆不定,重心不稳之下,整个人从平台上直接做重力加速运动掉下去了。
“啊~”
惊恐的声音,如同是一道利剑,立刻唤醒了僵硬的神经,快速转身,想都没有想,已经向着那下落的人儿扑了过去。
傅少煌的脸色极为难看,尽管他抱住了柔软的人儿!
作品相关 027强行拥有
027 强行拥有
一声惊魂的呼唤,来不及想更多,两只小手已经紧紧的抓住了整齐而优质的西服衣襟,而身上抓住她的腰肢的大手更是令人无法怀疑他的紧张,甚至要将她扣入了身体里一样的力道,确保了她的安危。
紧张的闭上眼睛大叫的梅若婷,第一眼看到了阴着脸的男人,一时间有些恍然如梦,看着他阴冷难看的不脸,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
相反的在认清了自己的处境后,不自觉的有些紧张和恐惧,想躲开他的怀抱,却成了一种奢望。
“想死吗?没有那么容易!”
冷峻的容颜,如同刀雕斧削一样,即便如此无情,可是仍旧没有办法对他有半份恨意,梅若婷索性想装死的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好了!
小脸一凝,眼睛一闭,明明大义凛然慷慨赴死了一般,却还是透露着往昔的影子,抑或,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樱花瓣一样的红唇,长长的睫毛,光洁的额头,加上此时一抹醉酒的绯红,他的恨更深一层。
可是他的身体,他的心,却仍旧是没有办法面对她时,只留下仇恨。
一点点的奢望,她是爱他的,就足够了。
可是当他抱着她走向了别墅的大门,上了楼梯,踢开卧室的门,在梅若婷意识到这卧室的门其实很容易打开时,已经被狠狠的压倒在*,恐慌,着急,仿佛看到了生机,要离开这里!
“放开我,不要过来!”
梅若婷的脸上带着一抹苍白,无力,还有一抹酒精发酵的火热,气恼的想要推开傅少煌。
她就这么讨厌他?
傅少煌看着这个明明把自己捆绑的很滑稽,依然具有*力的女人,没有再说,而是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愤怒和仇恨。
滋啦一声,丝绸顺着那被割裂的扣子,烂的的更加惨重,一层层,如同是拨粽子一般,她包的结实,他撕的决绝,她躲的明显,他很的坚决。
“不要,不要~啊疼~”
他进入的太剧烈,太无情,她疼的额头冒了冷汗,肆意挣扎,可是却摇晃的晕了脑袋。
狠狠的想推开,只换来更残酷的占有,房间内,如同是狮子要将他的猎物咬碎,吞噬一般的战况,令落于弱势的人儿,渐渐支撑不住。
身体撑不住,意识撑不住,体力撑不住。
“少煌,不要~”
当她迷离着眼眸,痛苦中有了一丝回应的祈求她时,那表情显得可怜而无辜,只需要看一眼,就会腐蚀他的心脏,但是他不会看。
永远都不会看这个女人可怜的脸。
看着身下被冲击的来回摇荡的人儿,看着她那多年不见仍旧是带着*的雪白与丰盈,他用残忍的方式,惩罚着,折磨着,直到她咬紧了唇瓣,一声痛苦而压抑的闷哼中,昏厥过去时,他仍然没有停歇。
恨,恨,恨的心在滴血,恨的无法停止这份痴狂,恨的,不知道如何表达这份,如果可以不恨该多好的遗憾。
冷峻的脸,深邃的眸,漂亮的唇,在一阵激烈的运动之后,只留下*完毕后的冷漠和空洞,冷冷的看着她那如同是破碎洋娃娃似的身子,转身无情的离开。
“少煌,不是那样的~”
一声微弱的呼唤,犹如曙光,脚步停缓,犹如千斤的巨石绑在了脚上。
作品相关 028呓语VS咕噜声
028 呓语VS咕噜声
“少煌,不是那样的~”
即便是精神如此不羁的时候,仍然沉浸在某个时间点上的某段记忆里。
脚跟旋转,高大的身形,仍然是第一时间返回,*的梅若婷眉心皱着,就像是每次陷入噩梦中一样。
眉心微微皱紧,不自觉的想抱住什么,娇小的身子紧张的蜷缩起来,低低的呼唤显得急切而无奈。
不是那样的,那是怎么样的?她到底在说什么?
“少煌,少煌~”
接下来只是细微的呼唤,近乎破碎于唇瓣,若不是仔细听还真听不到,等到发现自己什么时候已经侧身坐在了*,倾听她的呓语时,不觉冷酷了容颜,凛然起身。
咕噜噜~
饥饿的感觉好明显,梅若婷不自觉的咂咂的唇瓣,二十四岁的女人了,却像是刚刚二十岁的少女般,那动作可爱的――傅少煌冷凝了眸,装作没有看见。
努努嘴,不爽快的哼唧了一声,梅若婷继续皱眉沉睡,希望饥饿可以离自己远一点!
但是,实在是撑不下去了,饿的前心贴后背的梅若婷感觉自己脑袋都晕了,浑身更不用说,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却犹如车轮碾压过一样。
双腿间那肿痛的感触是如此明显,脸上一红,自然是想到了昏迷前傅少煌所做的事情,一想到了昏迷那一刻他还毫不留情的要她,心底里一痛。
在他的心目中她就那么可很吗?
但还是勉强挣扎着起身,努力的坐了起来之后,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翻窗户了。
落地窗被关上,床单凌乱的碎裂一地,似乎在无声的诉说刚才的淫蘼,梅若婷尴尬的爬起来,已经是要成箩筐腿了。
但是床边一件雪白的衬衣,是干什么的?留给她的吗?
来不及多想,连忙套上,宽大的遮盖到了她的*,完全掩饰了所有的*,但是却有着一层别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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