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佐倒抽一口气,这个家伙讲话竟跟他的父亲曹予文同出一辙,而曹允成压低声音道:「我以我父亲为荣,而且我的父亲漂亮又有智慧,别人会爱上他,想要追求他,那是理所当然的,你是羡慕还是嫉妒?」
安佐终于认清眼前的小家伙,不是十岁的小孩,而是一个不顺从他的低下混帐,他冷言冷语:「你的父亲常陪雇主上床,这你也知道吗?你值得骄傲的父亲在床上有多淫荡,你也知道吗?」
曹允成双眼几乎要冒出火来,但是他面无表情的冷声道:「我会仔细查查看你那个地方的财产最值钱!」
安佐一愣,曹允成继续说下去,「我会去纵火,烧掉你认为最值钱的地方,而且还不会让任何人查到我头上来,你最好小心一点,只要我扮出天真可爱小男孩的样子,还因为警察盘问而受惊的哭泣,谁还会怀疑到我头上?」
安佐双眼瞪大,曹允成推开他,「只要你敢对我爸爸动什么手脚,我也会不择手段让你付出一大笔代价。这世界上本来就是有才能、有本事的人称王的世界,你搞不过一个天真可爱小男孩的形象的。」
曹允成甚至还撂下狠话,「你再侮辱我父亲试试,我就立刻开记者会,草拟一段你性骚扰我的『事实』,让你的名声一夕之间荡然无存,以后你的名字就只会变成喜欢男童的变态代称而已。」
曹允成离开他的身边,安佐则目瞪口呆,这个男孩讲话的口气像极了自己,让他既捉狂又愤怒,他的威胁让他发火,而曹予文跟另外一个男人卿卿我我的态度更是可笑到了极点。
他趁曹予文进入洗手间的时候,扯住他的手进入厕所里,他把门反锁,曹予文则一脸无奈的望着他。
「我已经尽量低调不得罪你了,安佐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你的儿子是哪个恶魔转世?他是我看过最邪恶的小孩。」
他把刚才曹允成的话重复了一次,曹予文默默听着,然后紧闭着唇不说话。
「说啊,刚才你儿子竟敢威胁我,我真该把他说的话录下来给你听听,让你知道你教养了什么样的恶魔。」
曹予文抬起头来,最后才说了这一段话,「是你激发了他这种本质,他不会这样对我所知道的人说话,安佐,一切都是你的错。」
「我的错?你的教养不好,还归罪在我头上?你的儿子是我生的吗?他是我的种吗?」他低吼着问。
曹予文再度沉默了一会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好吧,算是我教养不好,不过他只是说说而已吧,我最近会多注意他的行为,他在我面前一向是无可挑剔的好小孩,但是遗传还是有关系。」他淡淡道:「好啦,谈话这样就够了,还有人在会场等我。」
「你换男人的速度真快。」安佐说得很酸,指的就是会场上的男人。
「我现在开始后悔当时没有答应当你的情人,跟你接吻过后,我不太想跟别的男人接吻,也不太想跟别的男人上床。」
安佐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坦白诚实,他男性自尊得到极大的满足,但是他仍脸色寒酷的道:「你后悔也来不及了,我安佐不吃回头草的。」
「嗯,说实在的,很难得我们身体那么契合,跟你上床的感觉真棒。」
安佐再度尝受到心痒难耐感受,既然曹予文已放软身调,他是可以再给他一次机会的,他不是那种太过小气的男人。
「我也不是不能跟你上床,不过这次要换你随传随到,而且不能跟任何男人乱搞才行。」
「好啊,反正我最近没工作,也挺闲的,当个人家包养的情夫,似乎也不赖。」让安佐大吃一惊的是他竟答应得这么爽快,他总是让他出乎意料之外。
安佐拉过他的身体,阖上了马桶盖,逼他坐在马桶上,曹予文大吃了一惊,苦笑道:「喂,不会吧,高贵的安佐先生,你想要在人来人往的厕所里。。。。。。做吗?」
他盖住他喋喋不休的红唇,隔着衣服,揉弄着他的乳红,曹予文的身体马上敏感的瘫软,他拉下他的拉炼,开始爱抚着他的男性,曹予文轻轻的喘息起来。
他将他的双腿拉架在他的腰上,把他的裤子急速的蜷下,一手玩弄着他的阳刚根部,另外一手则探进他的臀缝。
「不要,安佐,这样我忍耐不了。。。。。。这里会有人进来。。。。。。」他示弱的声音,让他更想做。
「就是要你忍耐不了。」
安佐将手指沾满唾液的送进他的体内,曹予文咬紧下唇重重喘息,他送得很深,在他的敏感处按压,他双手按住了自己嘴唇,避免自己发出怪声,安佐则抽送着手指,看着他脸上的红霞,跟忍耐的压低声响。
「不。。。。。。不要。。。。。。安佐。。。。。。」
「很舒服吧,只是手指哦,你还想要我更热的地方对不对?」
曹予文红着脸笑起来,「你像个变态色魔!」
「是你害的,还敢笑!」
大概是曹予文欣然跟他发生关系,让他的心情又变得很好,他吻着他的唇,架开他的双腿,拉下自己的裤子后,他冲入了曹予文体内,曹予文惊叫一声:「保险套……」
他感受着他体内的内壁团团将他包围,让他舒爽得发颤。「放心,我没病,况且你又不是女人,不会生小孩的。」
曹予文迟疑了一下,随即抱住他的颈项,「嗯,只有一次,没有那么巧的。」
这次的性爱十分满足,唯一的缺陷就是空间太小,等他们完事他,他意犹未尽,他载着衣衫不整的曹予文去开房间,两个人在对方身上发泄着热情,几次之后,连曹予文也受不了的求饶。
但是他的求饶跟呻吟,让他最感兴奋,最后曹予文被他整得爬不起身,哀叫道:「我以为只有一次,我要去接小孩,允成在等我。」
他不肯让他下床,打了电话,要他的管家去接曹允成,送他回家。
「你是个混蛋兼暴君!」
他气喘嘘嘘的在床上骂他,安佐却听得很乐,因为他现在正骑在他的身上,一前一后的活动着自己的腰身,探入他的身体深处,他现在骂他什么,在他耳里听起来,都像是爱娇的呻吟。
「暴君这一个辞,比混蛋有新意多了。」他甚至还有兴致开玩笑了。
他进得很快,却慢慢的抽出,让曹予文热汗流满了额头,偶尔还停在他的体内,画了一个圈,让他敏感得不断想要碰自己,这个时候他就会按住他的手,不让他动,曹予文恨恨的道:「你这个暴君、混蛋。。。。。。」
「再骂啊,你越骂越来劲。」
「混蛋。。。。。。」
曹予文主动张开唇,他占有着他的唇齿,强健臀部奋力的起落着,曹予文在他后背用力抓搔,他的后背全都是汗水,全身都在感受性欲的愉悦,他咬着曹予文的耳朵,嘶声道:「你真是要命的毒药,在床上跟你耗上两天,我可能会被你吸得一滴不剩。」
「这句话我同样原原本本的还给你。」他恨恨的不客气道。
安佐放声大笑了起来,不只是这个晚上而已,他已经等不及明晚,甚至这一个月的每一天,曹予文都要在他的怀里任他爱怜。
他的毒舌,以前让他气得牙痒痒的,但是现在在床上,他的毒舌跟俐齿,反倒是最让他心花怒放,从没有人敢这样对他说话,也没有人让他着迷到这个程度,他吻了他的唇,这一夜不知第几次倾泄在他体内。
这一个月,他常叫曹予文来作陪,两人一关上房门,就是疯狂地做爱,他根本忘了他要结婚的事,若不是莉萨来敲他的房门,他一定早就忘记这一件事。
事情很尴尬,但是为了跟曹予文夜夜风流,他就近在这里买了一栋房子,晚上就叫曹予文过来,他完全忘了他要结婚的事情,一直到莉萨闯进房子,看到曹予文躺在床上,他们两个打得火热的时候,他才记起他要跟莉萨结婚的事情。
莉萨当场冻结,安佐掀起床被,盖住赤裸的曹予文,他起身着装,不耐的道:「我不是说我一个月后就会回去吗?」
莉萨咬牙切齿的瞪着曹予文,他当然还认得这个室内设计师,安佐那天对他的态度就很奇怪,想不到他们竟然搞在一起。
「已经一个月了,婚帖在机器上等着印刷,但是新郎就是迟迟没出现。」
莉萨说得颇有怨怼,安佐冷瞪她一眼,他不喜欢她的说话态度。「妳最好注意妳的说话态度,莉萨不会这样说话。」
莉萨忽然间乖乖的闭嘴,只是怨恨的看着曹予文,而曹予文卷了被子,进入浴室里换衣服,等他出来的时候,已经穿好衣服了。
「再见了,安佐。」
他说得简单轻易,好像他们只是午餐的讨论公事,现在讨论完要互相道别,安佐脸色不豫的靠近他,小声道:「我晚一点再找你。」
「不了,我累了,想要睡一下。」
「等你睡饱后,打电话给我。」这是安佐难得的温柔声调。
「不太好吧,你正牌的太太都杀上门了,我可不想明天被刊在报上头条,说我这个死同性恋横屁街头。」
安佐搂住他的肩头,完全不在乎莉萨在场。「有我在,没有人敢动你的。」
曹予文苦笑了起来,「你真是个烂男人耶,你未婚妻都上门了,你还在想什么啊,只是玩玩而已啊。」
安佐在他颊上轻吻一个,试图安抚他,「这个女人随时可以替换!」
听了这一句话,曹予文摆动手臂,拂开安佐搂着他的手,面无表情道:「我知道在你心中,谁都是可以替换的。」
安佐也知道这一句话惹得曹予文不悦,以前他不会在意他的不悦,只会愤怒以对,但是他现在很在意,他知道曹予文脾气本来就大,傲气极高,他不想让他生气,然后不理会他。
「文,我们晚一点再谈好吗?我不是故意要惹得你不高兴,你先回家,小孩子放暑假,我明天叫我管家安排,带你跟小孩到加勒比海一起度假好吗?」
曹予文冷冷斜视他一眼:「加勒比海?钱宁戴普演的神鬼奇航,就是在那里拍的,听起来蛮不错的,允成也喜欢这部电影,他去到那里一定会很高兴。」
安佐似乎说服了他,他开心的送他出去,才面对莉萨,跟对曹予文不一样的,是他冷漠的态度。
他暴怒道:「谁准妳到这里来的?妳有经过我的同意吗?」
莉萨委屈又不满,从刚才的态度,她已经知晓曹予文是个强劲的对手,她从来没见过安佐对任何不像莉萨的人这么轻声细语,而且还是个男人。
「要结婚了,你不见踪影,我不找你,难不成让婚礼开天窗吗?」
安佐锐利的目光有如残酷的鹰眼,他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妳不要忘了妳自己的身分,妳的确是最像莉萨的,我也一直梦想跟莉萨结婚,但是妳现在的语气不是莉萨会说出来的语气,我随时可以换掉妳,再去找其它的女孩,反正现在整容手术很方便,谁都可以整成像莉萨的样子。」
莉萨没再吭声,安佐比着门道:「妳出去,继续筹备婚礼,我会跟妳结婚的,到时候我的钱妳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但是我爱跟谁在一起,妳自己识相点。」
莉萨不甘愿的走出去,但是她明白安佐根本就是个不容违抗的人,她不可能蠢到在此刻跟他闹翻,让自己什么也没有。
第六章
她走了之后,安佐立刻就打了曹予文的手机,柔声安抚他,「嗨,你还在生气吗?文?」
曹予文的响应是挂掉电话,安佐没吃过这种闭门羹,他不死心再打了一次,曹予文有接起来,安佐尽量